第6章 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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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芝陪着蒋知行吃了一点饭,这才拉着他赶紧休息。
幸好这是一间大床房,刘芝率先躺上去,留了一半的空间给蒋知行。
“老婆。”蒋知行一撩被子,就大跨步往床上来。
“等等,刘芝突然叫停,她脸色有些不好看,指着蒋知行膝盖上的一块紫红色淤青:“这是怎么回事?”
蒋知行不解,顺着刘芝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注意到是自己的动作太大,把腿上的擦伤给露了出来,他连忙跳上床,一把拉起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遮掩了腿上的伤痕,也遮掩了刘芝的视线。
敷衍的想略过这个话题:“哎呀,没事没事,就是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给磕到的,慢慢就下去了。”
他回来之前,原本是想着给涂上些药,谁知道,看到阿芝的时候竟然给忘记了,有些心虚的就想抱着刘芝蒙混过去。
刘芝板着脸推开他。
“老婆,”蒋知行可怜巴巴的看着刘芝的样子,在那里有些打怵,老婆好像真的生气了。
刘芝下床在蒋知行的皮箱里翻出来一瓶绿色的膏药,拿了棉签,蒋知行立刻把自己的腿伸了出来,讨好的看着她:“老婆真好,谢谢老婆。”
刘芝充耳不闻,这一条腿上凑近了看,有许多细小的刮痕,还好看起来都不严重,为了不影响睡觉,她就只给膝盖上严重的那一块抹了药。
手下故意按的重了些,蒋知行疼的直抽气。连忙求饶:“老婆,轻点轻点。”
刘芝手下不停,淡淡开口:“好好说,这里的伤是怎么弄的,不要骗我。”要是正常的摔伤的话,他不会这这种反应,自己和他生活了几年,怎么会看不出来他言语间的逃避。
“不要骗我”这几个字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蒋知行的神情突然一挚,随即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小心的看着刘芝:“那个,老婆,我说实话,你先不要生气,好不好。”
刘芝鼻子一酸,头也不抬,嗓子里发出三个迷糊的音节:“不生气。”
将执行这才懊恼的握了握手,解释道:“是为了救人弄的,她晕倒了,我背着出来的时候摔倒了,一不小心磕的。”
刘芝手指有些发抖:“是吗?”
蒋知行敏感的觉察刘芝的情绪很不对劲,他立刻握住了刘芝拿着棉签的那只手,焦急的解释:“老婆,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男人,当时只是为了救人不得已才会背她,我可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刘芝不动声色的看了蒋知行的下巴一眼;“可是,她怎么会在那里?”
蒋知行烦躁的甩了头发:“不知道,反正和我没有关系,老婆,我们不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生气好不好,不值得。”
无关紧要这几个字很好,刘芝很喜欢,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想着哪怕是去救一个陌生的女孩子都没什么,可是一想到是这个公孙琉璃,她心里就堵得慌。
算了,她劝自己,总归是救命最要紧。
蒋知行见刘芝不再追着问了,连忙拿过他手上的药直接放在了床头柜上,手往墙上一抹,房间瞬间暗了下来。
“老婆,咱们不说那些扫兴的事了,陪我好好的睡一觉好不好。”男人伸手搂着床上的女人,低低的轻吟,让刘芝不忍拒绝。
“你压我头发了。”有女声抗议。
随即是一阵沉闷的男声,带着一点点鼻音:“哈哈哈,老婆,你真可爱,再陪我多呆几天好不好。”
川省山区一户人家
杂乱的堂屋里,蒋春正在恳求一妇人把自己的户口迁回来。
“妈,我不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的户口放在别的地方,可是现在能不能先把我的户口给迁回来,我想领证和女朋友结婚,户口不迁回来的话,我就没办法领结婚证。”
他的姿态放的很低,对自己的母亲都是苦苦哀求,只可惜,这个瘦小的老妇人,脸色比他还苦,反过来对着他哭诉道:“老大啊,妈知道你的难处,可是这事妈帮不上你,这事是你爸做主的,要不,等你爸回来,你问问他。”
蒋春脸色凄苦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咬牙想说些什么,最终狠狠的一转头,不再说话。
老妇人,看看了他的模样,继续低头拨着花生也不言语了。
空气陷入寂静,突然,屋外传来动静。
蒋春立刻抬头看去,见到门口进来的一个秃头男人,立刻小声的叫道:“爸。”
男人眉头皱起,脸色不善:“怎么突然回来了?”
蒋春身子微微颤抖,他挣扎片刻,才鼓起勇气,看着坐到凳子上的男人道:“爸,我这趟回来,是因为要和女朋友领结婚证了,想着把户口迁回来。”
“你说什么?”男人正在掏耳朵的动作一顿,转头奇怪的看着他。
蒋春抿唇,大声重复:“我说,我要把户口迁回来领结婚证。”
“你闲的没事干了,瞎折腾什么,这么小领什么结婚证,赶紧给我滚回去好好挣钱。”男人瞬间爆怒,差点一鞋底子打在他的脸上。
蒋春再也忍不住了,求她妈,她妈遮遮掩掩的推诿,求他爸,他爸竟直接赶人,他猛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我就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吗,户口就是不配落在这张纸上,你们是我的亲生父母啊,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蒋春的突然爆发吓了两人一跳。
老妇人急忙收起手里的簸箩,一溜烟的进了里屋,顺便一把带上了门。
而秃头男人则是惊吓过后,立刻站起身,脱下手里的拖鞋猛地朝着蒋春砸了过去,这一下,用的力气极大,蒋春的鼻子直接被砸出了血。
蒋春丝毫没有感到疼痛,他看着面前面目狰狞的男人,再看看闭门不出的女人,这一刻,心里产生了深深的疑惑,难到,自己真的不是这家人的孩子吗,否则,怎么会有父母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呢。
“滚出去,这是我家,以后少来我家,不尊父母的畜生,以后,我就当没有生过你。”
蒋春被男人粗暴的推出了铁栅栏门,随即,大门在他面前猛地被关了起来,院子里的狗突然也开始狂吠起来。
他转身,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弄成了这样子,不过是想要转个户口而已,他们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转身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这个村子。
他该怎么办?
刘芝丝毫不知道,这对极品夫妻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她此刻刚上完卫生间往回走,答应了蒋知行留下来两天,两人就舍不得分开,鉴于剧组众人才受过惊吓吗,这一次,这两天就没有外景,而是在临时搭建的摄影棚里面拍摄。
跨过大门,有一个眼熟的工作人员对着刘芝客气的问了一声好。
刘芝回以微笑,脚下不停,觉得那工作人员的表情有些奇怪。
下一秒,她就知道为什么了,只是自己上厕所的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她就看见了一个拄着拐杖,身影熟悉的女人凑在蒋知行身边,故作暧昧的说着什么,言笑盈盈的,十分自然。
再看坐在监视器前认真盯着屏幕,丝毫不觉的男人,她心里的火气猛地窜了出来,立刻脸色冰冷,三步并作两步一把走到了两人的跟前。
身子一扭,就插进了两人的中间,皮笑肉不笑的对着蒋知行问道:“这是谁啊,老板吗,这么关心剧组进展?”
彼时,蒋知行刚刚拿起对讲机喊了一声:“卡。”
按钮还没松开,就听见了这句话,瞬间,整个剧组都通过对讲机听见了刘芝的声音。
八卦的视线不由得朝着这边望了过来。
“我去,导演的老婆发火了。”
“完了,我感觉,导演这是招的什么烂桃花啊。”
“不过,这女的是谁啊,虽然腿瘸了,但是很漂亮啊,比导演的老婆漂亮多了。”
一时间,周围私下里紧盯着导演所在的方向,悄声议论。
蒋知行茫然,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等看到边上的公孙琉璃的时候,突然一皱眉;“她不是老板,”说完,他猛地生气了,对着场下喊道:“制片呢,怎么把外人该放进来了,不知道剧组拍摄期间外人不要进来吗?”
剧组经过山上暴雨被困这件事,就已经更换了一个新的制片,一听见导演喊,立刻紧张的跑了过来,连忙躬身:“对不起导演,对不起,我这就让人离开。”
他悄悄的擦了一把汗,他以为这位小姐和蒋导认识,谁知道......哎,倒霉催的。
“知行,你怎么可以这样?”公孙琉璃震惊的瞪大眼睛,似乎被这句话伤的有些难受:“你怎么能说出不认识我的话,咱们好哥们一样的关系,还是说是因为你女朋友不高兴。姐姐,你应该给知行一些信任的,我们只是铁哥们,关系好一些正常的,你千万不要误会了知行...”公孙琉璃拄着拐杖,控诉完蒋知行,又转头,摆出一副绿茶的模样,苦口婆心的劝刘芝大度。
刘芝...
现场众人沉默,不知道为什么听的有些古怪。
当然,现在还没有绿茶这个词语的出现,他们自认gat不到。
“你有病吧,”蒋知行莫名其妙的看了公孙琉璃一眼。
新来的制片带着一个兄弟站在几人边上,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还请不请出去了呀...
“我没病,只是脚崴了一下,再养几天就好了,想不到,还是多亏你背着我,我才能恢复的这么快的。”公孙琉璃丝毫不觉蒋知行的那句话有什么不对,立刻笑呵呵的看着他回答道。
现场再次一阵寂静,随后,有几声沉闷的笑声。
刘芝...
好的,光长了脸蛋,实际上没啥智商还总想秀心机。
她嘴角噙着古怪的笑容,斜着眼睛看着蒋知行不开口了。
蒋知行嘴角抽了两下,随即,看着公孙琉璃的笑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意思是,你打扰到我了,所以,请你离开!”
“嗯?”公孙琉璃一愣,笑容僵在了脸上。
“知行,你什么意思?”公孙琉璃嘴巴颤抖。
蒋知行不耐,下一秒拉起刘芝的手介绍道;“不好意思,我老婆爱吃醋,我也从不和异性做哥们,你要真的想感谢我,那么,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肯定会给你发一张请柬的。”
刘芝有些不好意思,现场这么多人,干嘛突然这样,不过,看着公孙琉璃变换不停的脸色,她心里又暗爽“活该,还是她家男人厉害。”
等到公孙琉璃捂着脸,冲冲离开之后,剧组又再次运转了起来。
见识到了导演的毒舌,人人谨慎万分。
川省某县城老医院
蒋春拿着自己的身份证进了一间妇产科主任的办公室。
“我看了,按照你提供的产妇资料,她在当年并没有生产,而是在后面一年生下了一个男婴。”中年女医生戴着眼镜,盯着电脑上的一份卷宗说道。
蒋春脑子轰的一声炸开,没生小孩,那自己是哪里来的,他浑浑噩噩的想起过去的所有事情觉得更加迷茫。
说起来,印象还挺深刻的,当年那孕妇身体很不好,瘦的跟什么一样,我就没见过营养不良到那个样子的人,后来怀小孩的时候,我他们看着都吓人,担心孩子出生会有什么问题,谁知道,最后生出来一个健康的孩子。
女医生有些唏嘘,关了电脑上的资料库,转头看着面前的青年:“所以,你的户口可以顺理成章的落在你家。”
蒋春沉默好久,突然开口问道:“医生,Ab型血和b型血,生的孩子都有什么血型?”
女医生笑了笑,顺嘴回答:“这样子的话,有三种,分别是A型血,b型血,以及Ab型血。”
蒋春低头,他是A型血。
“那有没有可能,别的血型组成也可能会产生A型血的孩子。”蒋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女医生点头:“那是自然。”
蒋春心里一沉,随即就是一股悲伤,他忍着难受,继续问道:“那,Ab型血和b型血的父母,能不能生出o型血。”
想起自己的弟弟出生日期和医生说的刚好能对上,他鬼使神差的问了这一句。
“怎么可能。”女医生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让蒋春愣在了原地,什么,难道,难道知行不是他的弟弟,他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深思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