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非凡职业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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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家伙，真够可恶，仗着自己在道盟地位高，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明明是我千手阁的人先发现仙人洞府。”钱汐一脸阴沉，目光像要喷火一样，精美的五官肉眼可见在生气。
孙墨站在铁门前，右手拾起腰间墨笔，口吻惬意：
“小汐，你这话不对，硬要说起来，最先发现仙人洞府的是剑谨言的两名弟子，他们最早进入洞府，只不过修为太弱，无法破解仙人手段，一直困在阵法里，陈睡还被神龙抓走。”
他一顿，话里有话笑言，“你们大阁主的女儿也被神龙抓走，你似乎一点不急，也没有提起过。”
“关我屁事，又不是我女儿。”钱汐直言不讳，双手环抱在胸前，冷风吹拂鬓角发丝，阴冷表述，“道盟都知晓，当年要不是我闭关修炼，冲击圣王境，千手阁的大阁主必定是我。”
铁锤从帐篷里扛着自己的武器走近，大嗓门道：
“小肚鸡肠的婆娘，自己不行，非要怪别人，当年的千手阁比武大赛，你们现在的大阁主力压群雄，以圣王中期修为，击败圣王后期的老一辈，那时候，你才神通巅峰，一百个你也打不赢她。”
一提这事，钱汐怒火中烧，握紧白嫩的拳头，语气低而不沉：
“那是因为上任大阁主对她的偏爱，将最好的灵药赐予，亲自传授最强的仙级功法，更在她神通境阶段，找到三只蕴含上古神兽血脉的妖兽，杀了点燃三大神魂。”
“她可以坐享其成，我却要拼死拼活！这本来就不公平！”
义愤填膺后，钱汐看了眼孙墨和铁锤，冷哼着，进入地下城。
“这娘们，疯了吧，什么话都敢说，不怕俺们告状？”铁锤扛着巨大的锤子，盯着钱汐背影，一脸疑惑。
孙墨含笑反问：“你会告状吗？”
“俺可不是背后嚼舌根的人，千手阁的事情，与俺无关。”铁锤果断表态，自证人品。
“我也不会。”孙墨摸了摸长长的鬓角白发，笑眯眯低语，“她知道我们对这些没兴趣，无所谓告知，她对大阁主怨气极深，一直觉得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殊不知，当代大阁主，风华绝貌，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拥有罕见的‘仙灵体’，修炼速度远超我们十多倍，毫不夸张讲，堪称这一代剑宗宗主之下第一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钱汐迷失了本性。”
“不过，这也正常，哪怕我通天门也存在一些不堪的琐事，许多人反感锦二，一些长老想怂恿我推翻门主，个个不安好心。”
长相憨厚老实的铁锤点头附和：
“大阁主确实惊艳，俺都想娶回家做老婆，毕竟，她丈夫三年前战死，成了寡妇，却对外称终身不再嫁人，有点可惜。”
你可惜个毛线，有病吧，寡妇都想娶......孙墨腹诽吐槽。
他挺沉稳，属于慢性子，可仙人洞府异变，必须提前行动，一件仙器，谁得到，足以给自家势力增福千年好运。
墨笔一甩，虚空刻画一个“速”字。
孙墨脚底发光，瞬间超越钱汐，冲向陵寝。
“你们俩，等等俺。”铁锤后知后觉，扛着大锤往下追赶。
帐篷外，白苏安静看着这一幕，一双浑浊的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沉吟十多秒，他对身旁的中年男子下令：
“派一支特种部队跟着，记住，所有进入仙人洞府的士兵，必须签订保密协议，谁敢对外提及，军事法庭重判。”
“另外，不要去跟道盟的人争夺宝物，尽量避开。”
“我们需要的是上古妖兽血液、毛发、基因，如果抓住活着的妖兽更好。”
“明白！”中年男子笔直站立，行了一礼，转身去执行命令。
白苏裹着军大衣，呼出一口雾气，仰望天空。
他非常清楚，道盟不希望部队士兵修道，通过各种手段封锁了修道功法流入部队手里，哪怕得到功法，一些上古文字与符号根本看不懂，哪怕得到宝物，凡人也无法催动，唯有妖兽对大夏具有价值。
现在的科技发展迅猛，他们很早以前就在研究妖兽，破解秘密。
想弄出增强人类体质和寿命的药剂。
“......起风了。”白苏叹了口气。
一位守护安全的士兵提醒：
“白队，你已经二十四个小时没有休息，还请注重身体。”
“哈哈哈。”白苏笑出声，“小屁孩，觉得我老了？不如你们？想当年，我打樱花国的时候，独自扛着狙击枪，趴在雪里三天三夜，杀了一百二十人，哪怕后来被发现，大腿中枪，也咬牙回到部队，这种程度算什么，我还能熬......”
“咳咳......咳咳......”
还未显摆完，他弯着腰剧烈咳嗽，眼神更加黯然。
“唉，岁月无情，无情呀。”
白苏摇头感慨，默默回到帐篷里，准备吃药休息。
......
帝王陵寝。
昏暗空间内，大殿一分为二，古老的红砖绿瓦碎落一地，那些陶瓷娃娃都被修道者摧毁，仙人洞府的入口泛着蔚蓝星光，尤为醒目。
孙墨停在入口前，深吸一口气：
“无论看几遍，还是觉得夸张，一剑斩碎大殿不难，可想要击破仙人光幕，难如登天，那个严凡，真想与之切磋一番。”
“得了吧，人家至少开天初期大能，你圣王后期，妄想与开天切磋，活腻了吗？”钱汐紧随其后而来，张嘴嘲讽，一点面子不给。
孙墨微微一笑，性情温和道：
“切磋而已，点到为止，又不是非要分一个生死，我们活到这个岁数不容易，别整天打打杀杀，这次事件后，我准备退居二线，培养弟子，不再出山门。”
“哼，懦夫，没有血腥，难成大器。”钱汐斜眼道。
她率先进入洞府，孙墨无所谓耸肩，慢悠悠跟着。
“喂！你们俩，别跑那么快，等等俺！”铁锤修为偏低，又不擅长速度，追了半天都没追上。
洞府内，冰晶怪物突袭而来。
怪物一拳重锤地面，无数寒冰扩散，周围温度降低，每一根冰刺锋利无比，坚硬程度恐怖。
“破！”孙墨手持墨笔，写出一个字，瞬间秒杀冰晶怪物。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花里胡哨都是虚无。
孙墨白袍一抖，回眸问，“可以找到正确路线吗？”
一听，钱汐乐了，嘴角莞尔，“你求我啊？”
谁知，孙墨双手合十，对着女子九十度弯腰，“求你了！”
气氛一度安静。
钱汐单手捂住额头，秀发飘舞，又气又想笑：
“老孙啊老孙，你再一次刷新了我对你的看法，脸皮真厚。”
“错！我这叫，知进退，有分寸，弯腰求你，并不会损失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孙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事已至此，钱汐也不多说，盘膝而坐，手掌按在地面。
霎时，巨大光影浮现，宛如3d建模般，描绘出迷宫内的一切。
“推演术。”孙墨喃喃低语，退后几步，不敢打扰。
道盟十大势力，擅长的道法各不相同，千手阁属于比较杂乱的一个势力，学过民间百家术法，更是偷学过另外九大势力的基础功法。
所以，很多时候，可以看见千手阁的女弟子，用剑、用符纸、用暗器、用特殊神通，融汇了百家特长，独树一帜。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时间飞速流逝，铁锤坐在石壁旁，托着下巴，不耐烦问：
“你这个娘们还没好吗？”
“闭嘴！”钱汐面若寒霜，不断推演正确路线，“你以为很容易？这是仙人布下的阵法，一百零八条路，错综复杂，暗藏杀机，我必须寻找出安全与正确的路线。”
又是半个小时，钱汐猛地站起。
她神秘一笑，突地给了铁锤肚子一脚，抓住孙墨的肩膀，退到一块冰晶前，敲碎冰晶，地面刹那翻转。
“骂了我一路，还想捡便宜，你个白痴，自己慢慢找吧。”
话音一落，她和孙墨掉入通道。
铁锤捂着肚子想要追赶，却晚了一步，地面恢复原样，即便攻击刚才的位置，也看不见通道。
“臭娘们，耍我！”
“啊！王八蛋！”铁锤无能狂怒，敲击地面。
红尘谷擅长锻造武器，他从小痴迷各种宝物，没心思学习阵法或推演道术，一旦被困在仙人洞府，很可能一两个月都出不去。
反观钱汐和孙墨，在经历三分钟黑暗后，抵达圣地永昼。
“这就是圣地！灵气充沛，与外界的末法时代截然不同。”孙墨深吸一口灵气，心旷神怡。
蓝天，白云，高山，流水。
钱汐站在悬崖边，一颗心颤抖，语气激动道：
“如此圣地，要是作为千手阁的核心修炼场所，说不定百年内可以诞生一尊仙人！”
突然，孙墨拍了一下她肩膀，意味深长浅笑：
“想啥呢？当代盟主是剑宗的人，剑谨言回去过一趟，盟主肯定知晓这里的情况，以盟主的性格，百分之百会让此处成为道盟核心修炼场所，而非千手阁一家，懂吗？”
“哼，不用你讲！”钱汐高冷一瞥。
远处，山河震动，一团耀眼的白光在天上乱飞，上百名修道者混战在一起，各显神通，追赶白光。
“你大爷，谁特喵扒拉我裤子！要脸吗？”
“靠！锦二，放开我师妹，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家父锦衣卫！”
“嘶，真痛，千手阁的娘们，下手太黑了，踹我屁股！”
“过分了，打人不打脸，踢人不提档！”
为了争夺宝物，三大势力乱成一锅粥，阴招一个比一个狠。
孙墨眉毛一挑，摇头叹息：
“成何体统，最基本的素质都没有。”
“切，你有素质，你是好人，那就别跟我抢！”钱汐眼神鄙夷。
墨笔一甩，一条锁链绑住钱汐的细腰，孙墨一板一眼表示：
“此言差矣，天地宝物，有缘者得，这团白光与我有缘。”
钱汐：“......”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她今天算是开眼了。
......
青山之下五百米，密室。
羊皮卷化为金光，天纹仪式扩散在顾问心上空，冥冥之中，一双眼睛盯着这里的一切，赐下神秘。
十秒后，天纹仪式崩碎，所有碎片融入顾问心体内。
“啊！”
他惨叫一声，双目赤红，大口吐血，浑身在抽搐。
“大哥，好痛！”顾问心艰难侧目，五官疼到扭曲，感觉一种比灵气高级的力量在肆无忌惮粉碎内脏，冲击经脉，似乎要将他的修为废除，并吞噬灵气。
“坚持一下。”严凡脱掉咖啡色风衣，轻装上阵，一只手按住男子的心口，感受体内的变化。
顾问心哭了，是真痛到流泪，嗓音呜咽：
“大哥，杀了我吧，不行了，我撑不住！”
哪怕被炎魔的深渊之火焚烧，他都一声不吭，哪怕被六耳猕猴打得伤痕累累，他也能咬牙坚持，可这一次，就像一万根针刺入肌肤，无数蚂蚁在啃食内脏，超越了承受极限。
他甚至觉得，死亡是最佳选择。
严凡目光沉凝，“撑住，想想高兴的事情。”
“我......我高兴不起来！”顾问心痛哭流涕。
“只要你坚持一个小时，我就答应你，帮你寻找你的父母。”严凡放出杀手锏，连哄带骗。
“尊嘟假嘟？”顾问心一下来了精神。
严凡随口敷衍，“骗你我就不是人。”
闻言，顾问心咬紧牙关，双目流血，耳朵也开始听不见声音，手臂皮肤在快速干瘪，比风中残烛的人还要可怕。
“为什么？”严凡颇感疑惑。
“之前许曜修炼了四十八个小时，最终才撑不住，引来全天尊的意识附身，想要夺取控制权，可顾问心一瞬间就崩溃，‘灵’在疯狂摧毁他的生机，似乎要杀死他。”
“难不成修道者觉醒非凡，违背了全天尊的计划，所以打算彻底抹杀？”
“问题，没有察觉到老狐狸的气息或力量，纯粹是一种吞噬。”
十分钟后，顾问心瘦如干尸，一动不动躺着。
严凡见状，手掌凝聚一团水球，注入大海神权，维持顾问心生命力，并附带一些治疗效果。
半个小时后，“灵”破坏了顾问心的五脏六腑，若非大海神权维持生机，早就死了。
五十分钟后，圣王初期修为掉到神通后期，巨鹰神魂和冰麒麟神魂在哀嚎，也承受着未知力量的冲击，摇摇欲坠。
蓦然间，顾问心猛地睁开赤红的眼睛，额头浮现一个“尊”字。
“又来！”严凡打了个响指，太阳之火锤炼顾问心肉身。
全天尊的意识一秒被灭！
在大海神权和太阳神权的加持下，顾问心五脏六腑获得新生，干瘪的肌肤膨胀，双目血色退散，体内的“灵”被封印在心脏位置。
自此，他才缓了口气，五感恢复正常，之前的疼痛淡化消失。
“我，还活着？”顾问心满头汗水，脸颊都是血迹，神情恍惚。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在人间和阴间反复横跳，想死，又死不掉。
严凡并未搭理，右手习惯性在思索时捏着下巴，转身看向许曜。
狭小密室内，煤油灯的焰火晃动，他从左边缓步右边，又从右边缓步左边，低着脑袋，思绪万千：
非凡者选择修道，“灵气”会被“灵”吸收，整个过程无法自主中断，直到被全天尊的意识控制，最终沦为傀儡。
修道者觉醒非凡，一瞬间会被“灵”冲击五脏六腑，十死无生。
功法问题吗？
会不会是这种仙级功法蕴含全天尊的后手？
那么，所有修炼到仙级的人，会不会都成为了全天尊的分身？
想到这，严凡背脊发寒，这盘棋比预料中庞大。
“大哥！大哥......”顾问心嗓音沙哑呼喊。
思绪回归，严凡这才看向他，拿起风衣披上，解释道：
“你暂时没事，我将‘灵’封印在你的心脏位置，虽然你觉醒了非凡职业，但不能使用这股力量，否则，之前的痛苦会二次体验，给我点时间，一定可以解决两者不兼容的问题。”
不能使用？顾问心念叨，略微遗憾。
他躺在石床上，无法动弹，察觉境界下滑，表情沮丧：
“好不容易突破圣王境，又掉到神通后期，想要再次突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或许......我会一辈子卡在这个层次。”
“别对我抱怨。”严凡随性坐在许曜的旁边，取下婚戒，弹起又接住，“舍得，有舍才有得，你觉醒了‘药师’职业，未来可期。”
顾问心一愣，反问：
“‘药师’？炼丹的吗？”
“你个憨憨。”严凡白了一眼，翘起腿，慢条斯理讲述，“这个职业非常神奇，堪称战斗中不可或缺的伙伴。”
“非凡一的药师对各种药物具有敏感特性，能分辨什么药物有毒，什么药物功效更好，简而言之，就是移动的百科全书，更是对望闻问切得心应手，一眼便能看出患者身体哪个部位出了问题。”
“往后提升，药师可以治疗的疾病越来越多，不止是治疗，还能学会许多毒物的调配，杀人无影无形。”
“大概非凡四或非凡五，人类的所有疾病，包括癌症，药师都可以轻松治疗。”
安静倾听的顾问心震惊，所有疾病都可以治疗，这太夸张了！
那岂不是说，我将成为一名神医......他脑海逐渐臆想。
严凡再次弹起婚戒，左手无名指竖立，戒指精准掉落戴好。
双手扶着石床边缘，他微微后仰，轻描淡写道：
“如果踏足神之领域，这个职业得到升华，什么断臂重生，灵魂复苏，细胞分裂，基因改变，性别转换......无所不能。”
“有机会，你自己体验一次，变为女生，生孩子。”
顾问心：“......”
“大可不必，我根本不懂什么神之领域，师父告诉我，非凡五已经是最强的非凡者。”顾问心汗颜道。
严凡手指一勾，煤油灯飞到身前，映照着朴实无华的脸。
“非凡五属于天穹，人间界无敌，也是人类天花板级别战力，懂我的意思吗？”
顾问心浮想联翩，越是深入细想，越觉得触及大恐怖。
一滴冷汗划过侧脸，落在地面，他沉声反问：
“你的意思，这个世界不止一个世界？”
“也许吧。”严凡含糊其辞回应。
毕竟，三亿年前，一共五界：
人间、深渊、灵界、天上天、黑雾海。
如今，另外四界的入口消失不见，对应的四尊古神也销声匿迹。
严凡拿起金卷轴，细阅一遍，暗自推演。
三个小时后，他食指划过空气，一只手伸向圣地永昼的竹屋，先给了龙白白后脑勺一巴掌，接着卷起床下的所有功法，回归密室。
龙白白懵了，一脸无辜又委屈，“我什么也没做，打我干嘛？”
蹲坐在门口的柳轻彤捂嘴偷笑。
望着凭空出现的十几本功法，顾问心眼馋，却还未恢复行动力。
“大哥，你要干嘛？实验没有结束吗？”
严凡一边翻看功法，一边平淡解释：
“对你的实验暂时结束，我打算学习修道者的一切，自创一本修道功法，让许曜重来。”
迷迷糊糊的许曜听见这话，再次晕倒，内心只有两个字：还来？
一天后。
顾问心恢复行动力，赤着上身，拿着一本高级剑诀细阅。
这些是白天仙人遗产，被龙白白收藏，如今轻而易举得到，顾问心肯定不会放过如此天赐良机，能学会一点仙人的皮毛，也受益终生。
许曜蹲坐角落，按照严凡的要求，一直在背书。
“太惊艳了，这比我剑宗大多数剑招厉害，利用周天棋局，布下一千零八道雷火剑气，一步万雷天诛，一步异火焚身，熟练掌握，以我神通后期实力，也能对抗圣王境。”顾问心感叹道。
严凡挥手，空间撕裂。
“别烦我，一边玩去。”
狂风吹拂，顾问心毫无抵抗力，连带着功法被推向黑暗空间。
......
圣地永恒，万兽高原。
三大势力对峙，剑宗三十七名弟子，通天门三十五名弟子，千手阁四十二名弟子。
白色光团悬浮虚空，隐约可以看出棋盘轮廓。
“这样对峙纯粹浪费时间，老规矩吧，擂台战，倒计时一个时辰，最后擂台上站着谁，谁就可以尝试沟通这件仙器。”孙墨提议。
钱汐红裙飘飘，莞尔一笑，“可以。”
两人将目光投向剑谨言，等待回应。
剑谨言站在飞剑上，脸颊布满皱纹，盯着白色光团，挺郁闷。
这件仙器存在意识，提出了条件：唯有最强者，才能获得认可。
按理说，在场修为最高的就是剑谨言，可没有得到认可。
三方代表猜测，所谓的“最强”，应该不是指修为，而是全方位的考验，比如天赋、根骨、战力、年龄、血脉、体质、潜力等。
沉吟片刻，剑谨言无奈妥协，点了点头。
如果可以暴力收服，他才懒得搭理这群人，问题在于他敌不过一件仙器的威力。
哪怕开天大能来，只要仙器不愿意，也很难收服。
三方达成一致，剑谨言飞到高空，一瞬四剑，掀起巨大土块，移动到一旁，形成长宽三十米的擂台。
他俯瞰所有人，语气平和：
“老规矩，不准服用丹药，不准使用宝物。”
孙墨和钱汐没意见。
“倒计时一个时辰，剑宗的人，自己决定，胜出者，赐予一本高级剑诀，一柄极品宝剑，一颗稳固神魂的丹药。”顾问心发言。
钱汐冷笑，“老家伙，下血本了......千手阁的弟子听着，谁胜出，赐予一本高级暗器功法，一本高级占卜术，并成为我的亲传弟子。”
一时间，剑宗和千手阁的弟子不淡定了，摩拳擦掌。
通天门这边，孙墨还未开口，锦二往前踱了两步，挺着微胖的肚子，傲气十足，“给爷们上，谁赢了，我让家父亲自教导一个月，仙级功法观看一天的特权，中品丹药三颗，自己选。”
“少主威武！”
“少主牛批！”
“少主最棒！”
孙墨满头黑线，真想抬手给这位“败家子”一巴掌。
突然，剑宗的中分头冲上擂台，赤手空拳，冷漠道：
“剑宗，林子，请诸位指教。”
二长老这弟子，太沉不住气了......剑谨言眉毛一挑，略显不开心，擂台赛，肯定越晚上场越好，别说什么卑鄙或不卑鄙，强者眼里，只有胜利或失败。
弟子们面面相觑，谁也没动。
见状，林子挺胸抬头，冷嘲热讽，“无人敢指教吗？林某真是高看各位了。”
此话一出，弟子们怒目圆瞪。
哒踏，哒踏。
千手阁走出一位女子，红裙飘舞，一张瓜子脸，明眸皓齿，肤白貌美，语气清甜：
“林师兄，小女子梅一朵不才，神通初期，请指教。”
“来得好！”林子摆出架势，故作绅士，“我也不欺负你，虽然我是神通中期，但只用神通初期实力与你打，梅师妹，拳脚无眼，得罪！”
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天空出现一道裂缝。
无法控制身体的顾问心笔直坠落，大声呼喊：
“林师弟，快闪开！”
......
七千字大章奉上。
祝大家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