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梦醒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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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振英打电话给赵延，神秘兮兮的让他晚上看mtv的节目，让他欣赏自己的得意作品。
结果居然看到了jyp新女团的出道实录“mtvwondergirls”，呵！真厉害！1
不过这也不算新鲜吧？
superjunior出道的时候赵延就搞过出道实录，yg推bigbang的时候搞过。
要说新鲜的卖点，要不就是那个打了问号的待定成员？
赵延一时没想明白，后来琢磨了半天，按照朴振英的那个性格，很可能他的意思仅仅是“我家妹子要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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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yp的妹子都出道了呀！泰妍她们怎么还没有动静？
真是奇怪，明明软软说是07年出道的么，这不马上就07年了？队伍都成型了。总不见得非要淘汰到9人才能出道吧？这有什么必要？
赵延有点想不明白，软软对自己当年出道的事情语焉不详。
赵延也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么奥妙。
等等，他突然想起来了，sunny，这不也是软软前世的队友吗？
这会还没进s.m.？！
这又是什么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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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world，练习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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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练习室里只有sunny一个人。
这两天她时时会想起赵延，因为她的性子其实不是很喜欢和陌生人聊天的，但那一天和赵延聊了好久。
（肯定是因为sugar解散我太难过了，所以才变得话多了吧？）
说一说也挺好，跟赵延瞎聊一会儿以后，sunny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也可能是因为长得帅，说话又好听？）
（算了，管他呢，说都说了。）
（还让我去s.m.，开什么玩笑？老爸会劈死我的！）
（他一直纠结叔叔唱歌不如他，但是做生意比他强。）
（哈哈，但……确实比他强啊？）3
这也可以看出，sunny也是个内心戏很多的女孩。
虽然sugar解散了，但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后备计划——sw一直有个唱跳双人组企划，虽然不像sugar那样已经有点名气了，但大不了就是从头来过嘛！
姐姐们也是从没有名气慢慢打拼出来的，这也不算什么。
但是今天她的伙伴没有来。
这让她心底隐约有一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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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知道原因了。
“sunny啊……”
说话的她的姐姐银圭，曾经是sugar的经纪人，也是sw目前实际的运营者。
“onni，怎么了？”
“tintop企划可能……也要取消了。”银圭满脸的歉疚，她知道自己的妹妹为了出道努力了多久。2
可是因为自己管理不善，导致sugar直接解散了，公司断了现金流，还要赔偿部分签了团约的赞助商……这一下整个经济社的运营也出现问题了。
“为什么？”
“敏希放弃了。”
“……”
（难怪……）
“她说，她不后悔和你成为搭档，但是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我就知道……她从不迟到的……）
“本来想紧急推出你们这个组合的，现在看来没有机会了，这样的话，也许公司也要结束了吧。”银圭叹了一口气。
听完姐姐的进一步说明，sunny有些沮丧，自己已经训练了九年了，结果最后却连一个等待的机会都没办法拥有吗？
就像是做了一个冗长而甜美的梦，也到了该醒的时候了。
“sunny？”
“我没事！”
（那个叫赵延的说，可以去s.m.试试是吧，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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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延终于搬家了。
这房子从赵延04年受伤之后就已经备好了，严格来说算是旧宅了。但要不是因为离开s.m.，这屋子他估计也还想不起来住。
重生之后，尤其是异常迅猛的解决了经济上的需求以后，赵延的欲望值就几乎降到底了，就这样在咖啡馆的员工宿舍里蜗居了近三年。
其实并不奇怪。人们总是会渴求自己缺乏的东西。当你不缺钱的时候，自然你也不会渴求物质的满足。
而且，刚穿越来那会儿，赵延还多少有点事业心，现在也越来越淡了。
其实这不是不能理解的想法。你的事业做的越大，自然和现实的联系越紧密。但不同于现世中人经验的持续累积，赵延的记忆是不断的遭遇清洗的。
也就是说他得到的“现在”越多，保留的“过去”就会越少。
其实抉择起来没有旁观者那么容易。
要不赵延一直在羡慕软软呢？
人生本来就是只该有一次的珍贵体验，「孟婆汤」其实是对人类脆弱大脑的保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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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眉开眼笑的小女孩儿，赵延也是说不出的欢喜，其实这就是自己希望看到的生活的模样。
“赵延，你之前就买了那么大的房子，那干嘛还一直住在咖啡馆里？”
“啊……这不是去s.m.比较方便嘛？”
“借口！我看你就是有钱烧的！”泰妍哈哈大笑起来，“有钱人的怪癖！我以为只有电视上才有，哈哈哈！原来我身边也有！”
“dae-dae，这里好漂亮啊！”帕尼在阳台上大呼小叫。
“大房子不住，非要住小宿舍！真是傻瓜……空置这么久，还不如送给我呢！”
“好啊，送你了……”赵延头也没抬顺口就接下去，不过泰妍已经跑去帕尼那边了没听到。
“这么大方？那我也想要，有没有份啊？”坐下来的是素妍，她的眉眼之间似乎有点忧虑，连开玩笑也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
“喂，你看起来不太正常啊？”
“很明显吗？”素妍有点惊讶，她自觉掩饰的很好。
“很明显啊，平时你说这些话的时候至少要眨五六下眼睛。”赵延最近和素妍也很熟悉了。
因为不同于泰妍气闷的时候喜欢跑旷野，素妍喜欢泡在咖啡馆里。离s.m.最近的不就是g.o.t嘛，虽然赵延现在并不是每天都在，但每次见到总会聊上那么一会儿。
撩赵延也是素妍的解压方式之一，就是纯撩，不带任何目的的那种；就像男人看到美女总会忍不住口花花几句一样，不见得真是要做什么。
两人在这一点上其实有默契，就是玩笑的尺度，都不会越界。
“有机会再说吧！”素妍叹息了一下，今天supergirls大队人马都在，难得的假日，大家一起来帮赵延温居，有些话也不适合此时深谈。
“可惜可惜，卫生间太少了！我家里人多，以后要买房子至少得买有三个卫生间的！”这是泰妍的声音。
“那你要努力好几年了！把牛奶钱都节约下来吧，也许可以更快一点？”这么损的话，也就是秀英了。
“呀！你这个妹妹我不要了！”泰妍开始追着秀英跑起来了。
“公司确实是很抠门的。”西卡是公司的老人了，对公司做派也熟悉的很。
“西卡onni，不要说出来！”允儿标志性的假哭，“留点念想吧！”
“是啊……”侑莉也忍不住抗议，“生活已经够苦了！来点甜的吧？”
“你不减肥了？”西卡扔过来一包软糖。
“嗐？你又陷害我？”侑莉一把接住，看了一眼，撕开包装。
“软糖，没什么糖分的。”
西卡还想着解释了一下，不过侑莉其实一点没在意，早就已经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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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你们半岛人为什么搬家都要送卫生纸啊？我不明白！”赵延看着门口堆得满满当当的卫生纸一阵无语。
“因为便宜啊！”“我们可是小孩啊！”“已经不错啦！”
赵延哭笑不得把差不多20提的卫生纸找地方堆好，妹妹们倒是大方，一人带了两提。
这些够用一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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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显然不可能赵延自己做的，今天来了8个妹妹，做饭会累死的。
所以赵延叫了外卖，满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大家一边吃一边闲聊。
其实从showcase（63章）到现在，明明才过了两个多月，发生的事情还真的是很多。
首先就是ste退出了sg。果然是因为崔始源这件事——公司先是放任恋情消息发酵，借着superjunior的热度，提高大众对supergirls的关注；热度起来了以后，anti自然也多起来了，按照s.m.的传统艺能，anti也是粉，被anti一样可以带热度。
反正被anti的是ste，其实就是被当做弃子了。最后ste不堪重负，回花旗国读书去了。这倒是完全在赵延的预料之中。
出乎赵延意料的是张夏珍也退出了，这小女孩赵延不算太熟悉，但一直感觉她性格偏弱一点，扛不住压力，颜不错，但其实不是那种镜头脸，天赋也一般。据说要回去认真学习参加升学考试，想考好一点的高中冲刺大学名校。
不过按赵延重生后参加高考的经历，恐怕至少在今年，她的处境是不太乐观的。之前她在练习的时候，别人可都是在读书啊！希望她一切顺利吧！4
小贤今天没来，可不是因为被淘汰了，而是帮李焕熙特训去了。因为卓英俊告诉她们，一月份还要再重新做一次增补的选拔，补上离开的两个人员缺额。
这对于失手了一次的李焕熙来说，是一次绝好的弥补机会！这几天疯了一样再加练，小贤有空就会去帮她，这一对小姐妹倒是感情真的很好。
不过娱乐圈可是名利场啊！这么好的感情，在现实面前又能保持多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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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好午饭，赵延就赖在沙发上，看着女孩儿们趴在地板上玩花牌。6
看了一会儿，看了个似懂非懂，总觉得姑娘们也是在乱打，因为她们总是在争吵说这个那个的。互相耍赖皮，藏牌偷牌的，感觉她们的乐趣在于“打牌”本身，而不是输赢。
其实这样也挺好，大家的压力都很大，要是没有个释放的途径，肯定会出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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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们在他家里玩了个痛快，直到吃好晚饭才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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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
“我在家啊！”
“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赵延一看钟，这才八点。
匆匆忙忙的冲出被窝，拖鞋都来不及穿，赶紧过去开门。
“哇！你你你……衣服拉好！走光了啦！噫～！”泰妍双手捂着眼睛，发出那种嫌恶的声音。
“喂喂喂，你要是把手指缝并拢还能有点说服力！”赵延一边吐槽，一边把睡衣扣子扣好，“谁叫你一大早来吵人的？”
赵延蹦蹦跳跳的回去找拖鞋，十二月的地板，光脚踩着还挺冰。
“我本来在裸睡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泰妍又祭出了招牌的大妈笑，她对于这个角度的冷笑话完全没有抵抗力。
赵延无语，这小家伙还真是一贯的都没有淑女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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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今天又抽什么风？一大早来搅人清梦啊！”
片刻后，赵延终于整理停当，开始好奇泰妍的来意了。
“当啷当啷！”泰妍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个小蛋糕来，“你不是过生日嘛！给你带了蛋糕！”
赵延一愣，一算时间……还真是？
他重生前就已经不过生日很多年了，每到这个时间，就下意识的回避朋友们。
今年倒是没有回避，因为他真的忘了。
“生日粗卡哈密达～～生日粗卡哈密达～”
泰妍自顾自的唱了两句生日歌，赵延笑着摇了摇头，难为这小家伙还想着这一出。
“来来来，当早饭吃了吧！我昨晚上买的，放在宿舍窗台上冻了一夜，应该不会坏吧？”
这几句话说的赵延哭笑不得。
“你干嘛隔夜买啊？”
“你看看这会有开门的店家吗？”
好有道理……
“那干嘛放在窗台上啊？”
“宿舍没有冰箱啊！赵延你是不是睡傻了？”
还是好有道理啊……
感觉入选了supergirls以后，泰妍的调皮劲又恢复过来了。挺好的，总算摆脱考核前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了！
“为什么是草莓味的？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巧克力口味的！”赵延一向嫌弃草莓口味。
“哎呀，我昨天去的时候都卖完了呀！就剩这一个了！草莓也很好吃的啊！”泰妍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架不住草莓的她喜欢呀！
赵延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就多余问这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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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妍九点要练习，为了给自己拿个蛋糕，七点多就出门了。
这样想想，赵延还是很感动。
草莓就草莓吧！
也是一片心意……
赵延不爱吃草莓的，顺手给泰妍分了一半。
看着她边吃蛋糕，边贼兮兮的露出心满意足笑容，赵延莫名有种感觉——也许昨天巧克力口味并不是真的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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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赵延位于汝矣岛的新家到s.m.公司还是有点距离的。
所以赵延还是决定开车送泰妍回去，顺便去「secret」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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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pa，你在哪？”
“我在家啊！”
“那我上来了！”
“……”赵延一看钟，晚上八点。
过了几分钟，西卡上楼了。
“生日粗卡！”西卡拿来一个礼物盒子。
“谢谢！”赵延伸手接过，他其实料到西卡会来，因为今年她的围巾还没送到呢！
“打开看看，和泰妍送你的手套搭配不？”西卡指了指袋子。
“哈哈！你们俩一起买的啊？”赵延有点纳闷这两人的套路。
“嗯。”
给赵延送礼物，西卡不会瞒着泰妍，这算是……一种骄傲？
至于泰妍怎么理解，emmm，泰妍似乎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确实没什么不对，单女主不代表女主会把你当成男朋友对吧？
至少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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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西卡也摸出一个小蛋糕，粉红色的盒子装着。
“不会又是草莓味的吧？”赵延苦着脸说。
“你看看就知道了。”西卡笑嘻嘻的说，她特意要了个粉色的盒子，就是为了这个效果。
“芒果啊？”
“秀晶挑的，她说她的那份在里面。”西卡笑着传达了来自妹妹的爱，“她说她的生日是10月24日，让你记住了。”
“哈哈哈哈，这小丫头……”对古灵精怪的秀晶，赵延也是很喜欢的（不是养成），毕竟小朋友什么的最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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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卡只在蛋糕上轻轻咬了一小口就开溜了，老郑还开着车在下面等着呢。
这倒搞的赵延不好意思了，赶紧送西卡下楼，顺便见见郑家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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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pa～你在哪啊？”
“我在家啊……”
“今天圣诞夜嗳，你居然没有出去约会？”
“我和谁约啊……”
“泰妍啊，西卡啊都可以啊？我看这俩小丫头跟你都有一腿！”
“哪有的事儿！那两个还是孩子呢！”
“哎～既然你没有约会，那我就过来了！”
“啥？”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喔～呵呵，呵呵，不是小孩子了喔～”
“等等……”赵延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我一会儿～就来！”电话挂断了。
“……”赵延一看钟，晚上十点。
※
素妍来的时候感觉就喝过酒。
赵延昨天就觉得她不对劲，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你怎么了？”赵延有点好奇，“这不像你啊？”
“像我？”素妍wink了一下，“你觉得我是怎么样的？”
“你……很有韧性，目的性很强，也很……勇敢。”赵延斟酌着语句。
“呵呵……”素妍失笑一声，“oppa，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嗯？”
“你知道不知道supergirls企划的细节？”
“嗯？？”赵延心里咯噔一下，他确实知道，但还是没有明确回答，“怎么回事，你说说看？”
“呵呵，你果然知道。”素妍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我昨天偶尔……偷听到闵制作和卓室长的交流，supergirls是一个10代女团计划。”
“这又怎么了？”
“我是87年10月5日的生日。”素妍苦笑了一声。
“那不是才19岁？来得及啊！”赵延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一下子又反应不过来。
素妍又苦笑了一下：“oppa你是华夏人，我们半岛……习惯是算韩岁的。”
赵延豁然开朗，韩岁就是虚岁，肚子里的10个月也要算上，所以一般是要+1的。
所以素妍这是……超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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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妍……”
“我今天问卓室长的时候，他矢口否认了，但是……”素妍笑容有些惨淡，“他不知道我看……男人很准，我一眼就看出来，他在骗我。”
“素妍呐……”
“他们一直没有宣布，只不过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罢了。就像ste。大概还需要我的离开来带一波热度吧？”
“素妍呐……”
“陪我喝一点吧？”素妍从大背包里抽出了一瓶红酒，“我在韩城其实没几个朋友，除了孝渊，就是你了。”
没想到素妍不但喝了酒，居然随身还带了酒。
“这件事，我没法和孝渊聊。”素妍轻轻叹了一声。
赵延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叹息了一声后，还是拿出了两个水杯。
“你的杯子真难看！”素妍嫌弃的看了眼。
“呵呵，我平时又不喝酒。”赵延叹息着摇摇头。
“吨吨吨”倒了两大杯红酒，素妍嚷嚷了一声，“干杯！”
“别别别！”赵延赶紧劝阻，“慢慢喝吧！慢慢喝，慢慢喝……”
喝的再慢，那也是酒啊！
而且红酒的后劲大，慢慢喝，其实也一样会醉的。
※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恍惚中，赵延仿佛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一杯熟悉的红酒，一盏熟悉的昏黄壁灯。
一切都那么熟悉，仿佛回到前世的某段记忆中一般。
如梦，似幻。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