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忍不住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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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为你的孩子想想,还有你的老公,他们会因为你的胡闹毁了前程,”季寒亦随后说出了,女人老公上班的地方。
“我跟那个朱浩闲交情不错,”季寒亦在与女人谈判前跟系主任聊了她家的情况。
季寒亦发了个消息给朱浩闲,说了个大概。
女人的脸色都变了,季寒亦说的人,是他老公公司的老板,随后电话就响了。
女人接了电话,电话那端明显很恼火,女人一个劲的认错,“我知道了,老公,你别生气,”
女人放下电话,对季寒亦道歉,“对不起,季总,是我无知,对不起,”
事情以女人道歉告终。
季寒亦出来时遇到祁晚颜。
祁晚颜看其他人走的差不多了,走到季寒亦身旁,“谢谢你,”
“吓坏了吧?”季寒亦更担心他。
祁晚颜摇摇头,“没事,你赔偿了多少钱,我付给你,”他觉得这笔钱,不能让季寒亦出,他已经帮了这么大忙。
季寒亦愣了一下,他们关系已经生分到,谈钱了。
就这么急着撇清关系吗?
“没赔钱,找的人”季寒亦勉强的笑笑。
“那需要我做什么,”祁晚颜说。
“不用。一顿酒的事,”季寒亦想着,朱浩闲也不缺啥,就缺酒。
“那天的事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这件事就算我赔罪了,”季寒亦说话,也变得客气了。
“嗯,过去了就算了,”
“对,都过去了”季寒亦嘴里念叨着,也许过去的事,祁晚颜根本就不想记得。
可能只有他,到现在还在回忆着,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吧。
“都过去吧,我也该为打扰你的生活道歉,”季寒亦说话比之前礼貌多了。
祁晚颜猛的抬头看他,季寒亦在冲他笑。
“什么意思?”
“就是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让你不愉快,”季寒亦想迈步离开,可还是想多看他几眼。
“我们可以做朋友,”祁晚颜想了想说。
季寒亦笑了,“你能做到,我做不到,我忍不住,”
忍不住爱你。
“行了,我该走了,以后有什么事,”找我,这两个字,季寒亦说不出口。
季寒亦停顿了一下,“你就找老周,告诉季文瑶也行,我尽量帮你,”
“我没什么事,要人帮忙的,”祁晚颜说了一句实话。
但这实话对于季寒亦来说,挺扎心的。
“行,不想跟我有瓜葛也行,那你要自己注意点,别因为嘴馋乱吃东西,到时候该难受了,也别再去什么酒吧,被人骗了怎么办,”
“你可真啰嗦了,”
“嫌我啰嗦了,行,不说了,以后想听都没有了,我走了”
季寒亦走出去两步,是不甘心,也是不死心,
“你就不打算留我是吧?”
“我接受不了,对不起,”祁晚颜始终接受不了这种关系。
“逗你呢?”季寒亦回头快步走出去,不敢回头,不敢多停留,怕自己后悔。
季寒亦回去,就投入到工作中。
吃住在公司。
“你最近怎么了,天天加班,怎么不陪家的祁教授。”石信竹就是嘴贱,别人都避而不谈,他非问。
“别胡说,他不是我的,”季寒亦说了这句话,自己都愣住了。
他不是我的,对,他不是我的了,有可能是别人的。
季寒亦一想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他们就这样结束了,没有关系了。
他能想到的,他都做厚着脸皮找他,甚至是强迫他。
可他依旧那坚决。
他见到祁晚颜跟别人在一起,他气的发疯。
可祁晚颜见到他和别人在一起,却没有有任何反应。
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吗?
为什么自己在乎他,在乎的要命。
他却那么平淡。
“怎么分手了,”石信竹还嘴欠,他终于抓住季寒亦的小辫子了,哈哈。
项目经理秦永佟瞪他一眼,示意他别说了。
“分什么手,我们又没在一起,开会吧,不想加班,就少废话,”季寒亦脸色一沉。
今天会结束得早。
“季总,你终于不用睡办公室了,”罗馨抱着刚去,签署的文件,高兴终于不用加班了。
所有人都走了,季寒亦想着总睡办公室也真是不行。
一个人也不愿意回家,打电话给朱浩闲,他已经喝得烂醉。
其他人也一样,那就开车回家。
季寒亦开车,在路上晃来晃去的,就到了祁晚颜的学校,去别的地方要导航。
去祁晚颜学校不用,那路比回家都熟。
季寒亦把车停在楼下,坐在车里看楼上,祁晚颜住的房间照亮着灯。
“又熬夜,”季寒亦嘟囔着。
季寒亦看着他的窗户发呆,想着他们相处的画面,想着祁晚颜不理他的样子。
“祁晚颜,你还欠我一顿饭呢?你是不是都忘了,我的事,你是不是都不记得,”季寒亦对着祁晚颜的窗户自言自语。
“你是不是连我都忘了,都一个月没见了,我不来找你,你就不来找我,是吧”
有可能是加班累了,也有可能是离着祁晚颜近,季寒亦竟然睡着了。
有人敲车玻璃,季寒亦才醒,车窗降下来,季寒亦就看到祁晚颜站在那。
“你怎么在这?”祁晚颜好奇的问。
季寒亦有点紧张,坐直一些,“我来送我妹”
“怎么早,”祁晚颜看时间才7点多。
“啊?我今天要出差,赶飞机,所以早点送她来,”
“哦,”祁晚颜半信半疑的,总觉得那不对。
“颜颜,你说去哪吃饭,”一个男人走到祁晚颜身边。
季寒亦看了一眼那个人,是之前在清吧里和祁晚颜在一起聊天的人。
他身上穿的是祁晚颜生日那天,季寒亦给祁晚颜选的那件衣服。
“这人是谁呀?”男人惊讶的看着季寒亦。
祁晚颜想了一下,季寒亦说过不想跟他做朋友,想了想说,“他是学生家长,”
季寒亦听后,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塌了。
原来在乎一个人,和不在乎一个人,真不一样。
这么急着跟他撇清关系,是怕这个男人吃醋吗?
这才一个月,这个男人就可以住他的家,穿他的衣服 。
“是,我是学生家长,来送孩子,”季寒亦都不敢看他们,真想马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