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玄甲军什长薛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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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门外吃瓜的百姓们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一般,一个个都眼神睛亮的看着那妇人,好似在催促她还有什么瓜,赶紧说啊!
程咬金一听,哦吼!这么简单的案子啊!没难度啊!于是他张口就说。
“来人呐!去把他家男人抓进大牢吧!退堂!”
尼玛!这就结束了啊!程叔你好歹也要问问被告吧!就听这妇人一面之词就结案了啊!
果然!魏征听到这老匹夫这么办案,气的大喊!
“且慢!程大人你难道不该让被告上堂来询问一下吗?”
“哦!也是哈!呵呵!我忘了,呐!来人啊!将被告带来。”
等了一些时间,两个衙役带着一个缺了只胳膊的中年汉子来到公堂。
这男子一上公堂,抬头见公案后的人有些熟悉,但片刻他就是一喜,顿时向程咬金跪下,嘴里哽咽的喊道。
“玄甲军第三营退役什长薛斌见过程将军!”
擦!这下好玩了,程叔审个案子,居然还把自己以前部下给审来了!
李宽顿时觉得越来越有趣了,如果真是这个叫薛斌汉子有罪,程叔该当如何呢?
果然!程咬金听这断臂汉子居然是自己曾经统领的玄甲军第三营的一个什长,顿时也惊喜起来。
于是连忙和他聊起了曾经一起打隋军的日子!
这让一旁魏征直皱眉,最后没办法只能出声对程咬金小声道。
“程县令!该问他那妇人所告,可有此事了!”
程咬金正聊的兴起呢,突然魏征的话也让他明白现在正在公堂办案,外面还有好多百姓看着呢,于是他假装清了清嗓子道。
“薛斌!堂下妇人状告你祸害了别家良善女子,可有此事?”
“程将军!属下冤枉啊!”
“你也知道咱玄甲军军律之严格,我虽已退伍,但我生是玄甲军的兵,死也是玄甲军的魂,怎可能去祸害寻常百姓家女子呢?”
“况且我是因受伤退伍,现在左臂已断,怎能去欺负别人。”
“之所以我妻子污蔑我,是因为我受伤回家后,发现她与村中一地痞无赖苟合在一起。”
“我虽气愤,但我都这年纪了,家中还有过知命的双亲,膝下还有一可爱的闺女,我不想破坏这个家,所以我忍了。”
“但谁知那无赖同我妻子说,我发现了他们秘密,以后肯定会休了她,让她一点家产都拿不到。”
“所以出主意让我妻子前来污蔑我,让我坐牢,这样好和我和离,家产便有她一份了。”
断手汉子薛斌说完,李宽听完觉得这人头顶草,长的好茂盛啊,门外那些百姓则听的是义愤填膺。
程咬金更是愤怒,猛的将惊堂木砸在地上,怒声道。
“大胆妇人!自己不知廉耻,竟敢状告自家男人祸害别人,你罪该万死啊!”
说罢!就要亲自下公案前去揍这个妇人!
魏征眼疾手快,赶紧拉住程咬金,“你这怎么又下定论了啊!你不问堂下妇人可有话说,可有证据吗?”
“这就定案了,岂不草率!”
程咬金一愣,也停下了下去的动作,嘴里不耐烦道!
“真特么麻烦,魏老头你问吧!”
于是魏征无奈又向堂下妇人问了一遍。
果然妇人原本都以为程咬金要来杀她了,见事情又有转机,赶紧说自己有证人,正是那被自己男人祸害的良家女子。
魏征闻言,点了点头,转而让人去将这女子带来。
又等了一段时间,一个体态肥硕的女子,晃动着她那堪比丽春楼如花的身材,拖着两个衙役进了公堂。
魏征见这女子,顿时就想到多日前的如花,而一旁的程咬金显然也想到了,顿时脸都黑了!
李宽惊愕都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这。。。这年头能吃成这身材的,家底该有多厚啊!
自家丽春院如花姐因为长年厨房工作,以前客人没吃完的东西丢了可惜,所以她将还能吃的都吃了。
结果习惯了后,她这吃的就比别人多了去了,几年后这身材就变成这样了。
而此时公堂上的这个胖姑娘能吃成这样,那肯定是家里挺富裕的。
魏征憋着笑,向着这胖姑娘转述了妇人刚才的话后才问道。
“你可能证实她所言非虚!”
这胖姑娘尝试着跪下,但却忘记了她拖着的两个衙役,顿时她跪下后,两只粗壮的大腿压中了他们。
顿时两道痛呼传出,这一幕又让外面百姓笑的前仰后合的。
这女子见压了人,但她却没丝毫愧疚感,反而还晃了晃,这便让被压住腿的两个衙役痛呼声更大了。
魏征看的眉头直皱,赶紧让其他衙役帮忙,这才让被压住的衙役脱身。
胖姑娘见垫腿的人肉垫子没了,有些不开心的瘪了她那巨大香肠嘴,有些不乐意道。
“薛家嫂子说的对,这个薛斌自退伍回来,每次村里见到我,都对我流口水。”
“我见他这样,也是小心翼翼躲着他,但奈何有一天我独自在家中洗澡,他。。他。。居然强闯小女子闺房,一把抱起我扔到床上,然后。。。然后。。就。。。”
这个自称小女子的胖子边说,还边用手指指着薛斌,那嘟起的香肠嘴撅的高高的,看的李宽直呼辣眼睛啊!
当她话说完,魏征还没来得及开口,程咬金又跳了出来。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薛斌啊!枉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来人呐!将他关进大牢。”
李宽实在忍不住了,几步就走到公堂之上,对着程咬金随意拜了拜。
下跪那是不可能下跪的,李宽现代思维是只跪天地和父母,就李世民在这,他都不跪。(兄弟们监督好李宽哦!后面要是跪了,喷死他)。
只见李宽对程咬金道。
“程县令!小的丽春楼老板李宽,小的有一言不知道当不当讲。”
程咬金见李宽蹦出来了,顿时就嘿嘿笑了起来,他那大眼睛一转,顿时装作很烦躁的样子。
“烦死了!烦死了!你。你你!叫李宽是吧!这案子我审不了,你来审!”
说罢程咬金直接上前将李宽拉到公案后面,摁着他坐下,还把自己乌纱帽脱了给他带上。
魏征就在一旁看着,小眼睛眯着,一言不发,心道:“这程匹夫之前全故意的啊,估计就是这才是他目的吧!”。
李宽直到被摁坐在公堂县令位置上,他这才回过神。
“程叔!咱别闹好不?我只是草民啊,这位置不能坐啊!坐了要丢脑袋的。”
“哈呸!我程咬金让你坐你就坐,怕啥,哪个敢说废话,我活剥了他。”
说完也不管别人怎么看,程咬金像个保镖一样,两只手抱胸,站在李宽身后,虎视眈眈看着所有人。
这时魏征也说话了。
“世侄!既然这老匹夫都让你坐下了,你就审吧!我来给你做记录。”
魏征几步回到自己座位,拿起笔就准备写。
李宽向着俩大佬投去恳求的眼神,意思是放过他吧,自己只是看不过程叔的独断专行,没想过要当回县令装一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