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求一个持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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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这里看了接不上的往前一章看,为了赶上进度,可累死本大大了,呼~~】
啊这,福尔溪有些怂,她又不是吸血鬼,这新鲜的血液被她吃进肚子里来,这纯粹就是个意外啊意外。
福尔溪悄悄的松开了牙齿,还没来得及退出去呢,译垚的唇便来了,狠狠的吻住了她,吸吮缠绵。
想起来好几天没亲到这张狠心的小嘴儿了,译垚这回亲的时间便有些长,法式的。
一吻毕,福尔溪盯着译垚的唇,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伤口还是看得很明显的,她忍不住抚额,别开了眼去。
译垚却是毫不在意的说道:“无妨,不过是被只炸毛的小猫咬了一口而已,你就别内疚了。”
我内疚个锤子!
福尔溪倏地回过头来,就见译垚正一脸春心萌动的看着她,悄声说道:“再来一次吧?”
再来个锤子!
福尔溪用手指狠狠的按了下他被她咬破的唇:“以后别惹我,否则,这便是下场。”
译垚吃痛,便又“嘶”了一声。
“如果是这种下场的话,我觉得,我会来一辈子。”译垚手指腹摩挲了下她被自己亲的微肿的红唇。
“呵,想得美,再有下次我就上鞭子了。”
“你打不过我。”译垚一针见血,福尔溪感受到了冷冷的冰雨在脸上拍的感觉。
生平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滋味比较复杂。
真的,这种直男发言,你会没人与你订亲的。
福尔溪一言难尽的看着译郡王,却听他又说道:“无妨,你打不过不要紧,我会让着你的,让你一辈子。
我怀疑你在报复我曾经暗地里骂过你弱唧。
真的。
福尔溪幸而还记得她来此的目的,便把话题又拉了回来,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不再问他能不能给她弄个持枪证,而是直接问道:“持枪证后天能给我办好吗?”
译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说话,见她又要炸毛,立即说道:“可以,但你有枪吗?”
“当然没有,可是你证都给我弄了,自然枪也该给我配齐了对吧。”
“……,行,我的任务。”看着给她个竹竿她便能顺着爬上天的福尔溪,他还能怎么办呢,只能答应她了。
“那我提个要求行吧,我要燧发枪,现在洋人全用的燧发枪,不信你去问班杰明,不止他们大不列颠,便是比沙俄也是用的这种枪,比我们的火绳枪先进多了,下雨天也不怕。”
“这种燧发枪我有几个,我私以为,这个确实比火绳枪好用,但前几年我也曾对皇上提出过向洋人购置并仿造的建议,但均被皇上以‘弓马骑射乃满洲根本’为由拒绝了。”
啊?福尔溪傻傻的看着译垚,她来自后世,自然知道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可此时的乾隆,还觉得他大清是第一大国呢,殊不知就军队的武器装备上,已经落后西方太多了。
不过,福尔溪两眼灼灼的看着译垚道:“你早几年就提出来了?”
译垚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道:“咋地,崇拜哥哥了?”
福尔溪把他的手从头上拉了下来,抓在手中,装模作样的说道:“倒是有些军事敏感度的。”
译垚将手从她的小手中抽了出来,又揉上了她的小脑袋,说道:“谢谢夸奖,不过,此事也不是没有办法,待我与兵部侍郎好好聊聊再说。”
“兵部侍郎是谁?”
“佟立信,兵部尚书的嫡次子。”
“嗯。”福尔溪看着他,眸中有流光闪过,看看人家译郡王,年纪跟大哥差不多大,在大哥为了情情爱爱哭哭唧唧的时候,人家早就发展起了自己的官系网了。
兵部、刑部、工部、户部,便是礼部都有他说得上话的人,瞧瞧,这格局就是不同。
译垚瞧她如此,笑道:“你想的很对,但是,就当自己没有想过。”
福尔溪不雅的翻了个小白眼,说道:“你当差的时候跑出来玩,真的好吗?”
译垚看着过河拆桥的某人,很是不可思议的说道:“你确定你的桥已经过了吗?”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因为我知道,我们译郡王可不是言而无信的黄口小儿呢。”
译垚指了指唇,动嘴谁不会啊,既然要动嘴,那便来点实在的。
福尔溪刚想凑过去呢,就听到有个苍老暗哑的声音传来过来:“你们这些天杀的,抓我做什么?我是无辜的!你们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当的什么官,审的什么案?你们不去抓那些真正的罪犯,逮着我这样一个被老妻戴了绿帽子的老实人可劲儿的欺负,你们算得什么好汉?”
这么大大咧咧说出戴了绿帽子之事,看来这里面有故事啊。
福尔溪也不亲译垚了,掀开窗帘一角向外看去。
就见一个灰衣老汉被两个官差押着,从大理寺走了出来。
老汉十分抗拒,一路上都在挣扎,叫喊,脸红脖子粗的。
译垚下了马车,对那两个人说道:“脱了他的袜子,将他的嘴堵上。”
那老汉一听,心肝脾都在颤抖,这个大人,心毒的很,昨晚把他抓了过来连夜审了他不说,今日还要把他押去刑部送死,他有什么错?他何错之有?这人心太黑了,太黑了,活阎王啊!
尔溪也跟着下了马车,走到了译垚身边。
其中一个官差此时正在强行脱那个老汉的鞋子,老汉直躲,此时看到一位年轻美艳的二八女子与活阎王一前一后的下了马车,立时便朝那位姑娘哀求道:
“小姐小姐,请您救救老汉吧,老汉是被迫的啊,任谁被戴了绿帽子能有老汉这样的好脾气啊,养了别人的孽种二十多年呢,不看佛面看僧面,也不能处死老汉啊,天理何在啊!
若是你头上有顶又大又碧绿的绿帽子,你不得疯啊?苍天啊大地啊,老汉我冤死了啊,当官的要逼死老百姓了啊!”
福尔溪,呸呸呸,我不可能有那shai的帽子。
译垚:这帽子你戴的挺合适,毕竟从昨日念到今日。
福尔溪观这个老汉虽然眼神浑浊,但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虽然身材干瘪,但胜在动作灵活,这么长串话说下来了,袜子还没有被人脱掉。
总之,是个有些表演天赋的人犯。
福尔溪面无表情的道:“你谁啊?”
老汉愣了一下,连忙喊道:“贵人贵人,小老儿就是一个屁,请贵人帮老汉求个情,就把小老儿当个屁,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