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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同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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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都城的一间华丽的房间内,缕缕檀香袅袅,锦罗绸缎的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属下见过主子。”一名穿的一身黑衣劲装,面无表情的男子跪在地上红色的帷幔面前。

帷幕内,看不清的人影,只感觉到床铺的震动,还听见了粗粗的喘气声,和那十分有诱惑力的娇媚声。

看来黑衣男子来的并不是时候,但是有要事,而这个主子还同意他进来。即便如此,他只敢跪在那里动也不动,仿佛一座雕塑。

不知道是因为有人在帷幕前等着还是什么,帷幕内的男子很快就发出一声示威般的低吼。

男子从兴奋中缓过神来,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沉声吩咐,“你先下去。”

女子沉默地将一件一件衣服往身上套,整理好之后,福了一个礼,阿娜多姿的走了出帷帐。

黑衣男子的头死死的低着,没有动过分毫。

女子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无趣,就消失在门口外。

待女子走远了,帐内男子才开口问,“事情怎么样了?”

男子披头散发的靠在床边,只用一件白色内袍稍微掩住身体,胸前还是露出一大白嫩的肌肤,上面还有几个红印子。他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俊朗的五官带着几分软和,声音听起来年纪并不大,但有一丝成熟沙哑的味道。

“禀主子,黎世子和五皇子依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至于玉佩……属下无能。”黑衣男子恭敬的道。

“一帮蠢货,连找个人都找不到。”男子将床边茶几上的一个粉彩茶杯摔到地上,额头猛跳,青筋暴起,愤怒的感觉无法抑制。

他好不容易才下了这样一个局,如果还是不能置他于死地,那他就妄想那个位置了。想要找这样的机会千难万难,在这件事情上不容有失。只是不能慌,千万不能慌。慌了所有的盘算就会乱,一切谋权都泡汤。

黑衣人心里无波无澜,到嘴上还得尽职尽责地说:“主子息怒……”

男子冷笑,“哼,养那么多奴才,关键时刻,一点用处都没有,连刺杀个人都损兵折将,大费周章,还确定不了人是死是活,本皇子要你们来有何用?!”

黑衣人把头埋得更低,一声也不敢吭,生怕惹火上身。被责罚总归会痛的。

楚裕庆猛喝一口茶,顺了顺心中的闷气。又想起来一件事,沉声问:“还有那个安插在黎世子身边的那个暗卫有没有暴露?”

黑衣男子毫不犹豫的回答:“据属下所知,没有。”

总有一件满意的事,楚裕庆点头认可,“很好,让他原地待命,密切关注黎王部下的动态。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汇报。”

“是。”

“还有什么事?”男子见黑衣男子还不动身,想来还有事,开口便问。

黑衣人继续汇报,“禀主子,六皇子殿下在今早秘密出发前往江城,好像要想要查探五皇子的事情。”

黑衣人如果不是有事,他就不会还在这里站着,这位主子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他宁愿外出任务也不愿意在这里守着。

“楚明晰?一个短命鬼也敢插手本皇子的事!?他有他哥的本事吗?敢破坏我本王的计划,本皇子就让他和他那个短命哥哥一样,有去无回。”男子一声冷笑,不屑的声音中带着一股狠辣,仿佛一条毒蛇,阴阴深深的伺机咬人一口。

黑衣男子作为常年见过他心黑阴狠,心底打了一个寒颤,三爷可是越来越暴戾了。赶紧在他发火之前退了下去。

狠辣的声音在房中久久回荡。

发泄过后,三皇子整装穿戴好,就马不停蹄的离开王府直奔皇宫,皇后娘娘的寝殿凤鸣宫,而去。

凤鸣宫里,一穿大红遍地绣牡丹的凤袍,一根金凤衔珍步插在挽起的青丝上,垂涎的珍珠轻轻摇晃,她的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唇边扯出一丝古怪的笑容,一双眸子闪过一抹锋利,仪态万千的皇后娘娘禀退了周围的宫女。

“庆儿,你怎么来了?”

“母后,孩子心里不踏实。”三皇子带有一丝不安。

“是因为老五吗?不用担心了。本宫接到最新情报,冯将军他们连找了一个月了,如今找到了一具尸体,已经确定是楚五的。估计老五已经见了阎王爷了。你可以放心,他再也不会跟你抢的了。”

“真的?”楚裕庆脸色瞬间变得狂喜。

他府里的果然是一帮废物!连收集一点消息都无用,害他忐忑不安了许久,还得母后出手。

于是,他又想知道他更为关心的问题,“那,黎世子和那玉佩……”

皇后给这个傻儿子之放宽心的眼神,“放心,很快就有消息了。据消息他消失的那一片悬崖那么高,就算没死也一身残。只要找到人,不,就算找到了遗体,那玉佩就跑不了,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三皇子听见,心中狂喜,忽然想起一件事,犹犹豫豫的开口:“母后,儿子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楚明晰前往江城的事?要不要处理了?”

皇后毫不在意的冷笑,“哼,那个病秧子也活不了几年了,由着他折腾吧。他想找死,就让他去,但是我们不能动。老五和黎小子的事,已经有人怀疑了。做得多,容易露马脚。这个时候,可不要被别人抓住把柄了。”

三皇子恭声附和:“母后英明!”

……

江城的某一悬崖边上,风吹着,一阵一阵的,带来一丝凉意,在这初夏的季节,显得格外的清爽。

一名白衣女子迎风而立,美丽素净,双眸满含悲伤,站在崖边,发丝随风飘动,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

女子两眼无焦的眺望着前方,就站在崖边久久不动。她身后站着一个素色的绿衣婢女。

婢女提着一个花篮,里面装满粉红色的花瓣,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前面的女子,满是担忧。

“小姐,我们撒完花就回去吧。不要站在这儿,悬崖边风有些大,太危险了。”绿衣婢女关切的规劝道。

准姑爷的失踪对小姐的打击不少。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圈。

从开始的一个月,听到五皇子失踪的消息,小姐就立马启程,从京城千里迢迢的赶到江城。但是她来到也于事无补。

五皇子遇刺失踪的消息传来,也过去了七天,等她们到江城,也用了七天。

这期间,五皇子的护卫和当地的官员也派人找了无数遍,依然音信全无。

如今她们到江城也差不多两个多月了。小姐从每天急切的盼望到伤心的低沉,觉得就这么等也不是办法,于是小就四处打听五皇子,掉下山崖的地方。

这些天她跟着她家小姐,每天都爬上这悬崖静静呆了一会儿,就往崖下撒花,就又这样的呆着一动不动了,她真害怕她一不留神,小姐就会跳下悬崖殉情。到时候,她死万次也难辞其咎。

白衣女子对绿衣婢女的话充耳不闻,神情莫名,整个人的气质却独有几分悲怆。

梁淑莹站了良久,微微一动,神情惘然,低声悲伤的说,“你说过的,这一次出征,你一定会马到功成的。”

“你说过的,你会全须全尾,毫发无伤的回来的。”

“你说过的,回来会带我到崇明寺去看花海的。”

“你说过的,回来会用八抬大轿娶我进门的。”

“你说话不算话!”

“你这个骗子!”

梁淑莹一字一顿,越说越激昂,越说越伤心,多次没有留出来的眼泪又涌了上来,最后泪水有如缺堤的河水,奔腾汹涌。

绿衣婢女见状,都不知怎么反应才好,她冒然的上前引起小姐的强烈抗拒就不好了。她只能站在一旁,等梁淑盈哭的有气无力了,才说:“小姐,你不要伤心了,五爷的消息还不明确呢。他可能是受伤了,在哪里躲着养伤呢。”

梁淑盈嘶哑着嗓音:“绿茉,你不要安慰我了,他要是真的是受伤了,怎么连个信也不给我送过来。三个月了,他失踪已经三个月了。”

梁淑莹用帕子抹去了脸上的眼泪,经过一番发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

“可能他出了其他什么事呢?小姐,你不要多想,五皇子,他可能过些天就过回来了呢,回京城等他吧。”绿茉顿了顿,又说:“江城前边的安南就要打仗了,这里实在危险,我们出来也两个月了,老爷跟夫人肯定是想着你回去的,就不要让他们再担心了。”

“我还想再等两天。绿茉,你不要劝我了,再过两天,两天后,无论有没有结果,我就回去听父母安排。”梁淑莹收拾好情绪,轻言说。

绿茉听见,不敢露出任何高兴的表情,将手上的花篮递给梁淑莹。

梁淑莹眼含悲伤,瞅了一眼绿茉,就将花篮接了过来。

还是绿茉,善解人意。

花瓣随风飘荡,沸沸扬扬,就像她的心思,飘向了崖底,飘向了远方。

“小姐,严大统领说是找到了,五皇子的踪迹了。”梁淑莹另外一个粉衣丫鬟,从小道跑了过来,带着消息。

“真的?真的找到了?”梁淑莹手上的花篮掉到了地上,眉目含着巨大的惊喜,看的跑来的丫鬟。

只是丫鬟脸上并没有其他喜悦的神色,甚至眉头紧皱,好像是为难的样子。让她不由得惊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小姐,严大统领他们回来的时候,看到们他们个个脸上都木着一张脸,粉茉没敢问,只知道有消息了。小姐想要知道,要不现在回去问一下吗?”丫鬟粉茉低着头,一脸为难,生怕说错了话被责罚的模样。

是的,她不敢问,更不敢在这里说出来,所以先劝小姐回去。在江城那边,就算小姐受刺激了,也不会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发生一些不控制的事情。

梁淑莹不疑有他,收起楚楚动人的悲伤,飞快的赶回城。她急切的想要求证。想要知道这最后的结果。

……

车轮滚滚,一辆紫幔低调的马车在一条大道上,前后有不少士兵在保护着,可见车里的人的身份有些来头。

马车里坐着两个男子,均是十五六岁的模样,一个一袭红衣,看起来俊美如妖;一个一身紫袍,面容冷峻难以接近三分。

车室内,极品的碧螺春茶香四溢,袅袅炊人,闻而觉沁人心脾。

“阿晰,你真的要前往江城?”红衣男子细细抿一口茶,问道。其实他问的有些多余,马车都出了楚城了。只是他不死心,想要再规劝些。要知道,他要对他负责的!

红衣男子,他五官长得十分细致出色,面容如刀削斧刻般线条完全,轮廓深邃,双目含笑,幽暗深邃得令人目眩神,时而透出的柔光很容易叫人沉溺其中,墨发狂乱披散,皮肤白皙几乎透明,嘴唇是浅粉色,一张精致的脸,肤若凝脂,眉如弯月,竟比一般女孩还美上三分。

另一名叫阿晰的少年,便是六皇子楚明晰,他光洁白皙的脸庞,带有几分病态,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狭长的眉隐入发梢,细长的黑眸幽暗而深邃,让人猜不透其想法,英挺的鼻梁下是削薄轻抿的唇,粉中带着苍白,流出几分病态。

“嗯。人太多,赶路太慢。”楚明晰慢悠悠的说。

“话虽如此,能不操劳就不操劳。赶路太快,你会吃不消。”花长云无可奈何,楚明晰这样折腾,最后辛苦的不就是他?!

“我既然决定了,就不会更改。”楚明晰换了个姿势,斜靠在软枕上,手拿着一枚勾勒着奇怪纹路的白玉佩反复的把玩着。

花长云不死心的规劝,“你的病才刚刚有些起色,走那么的远的路实在是不妥,赶路还是以稳妥为主为好。”

“无碍,十多年了。我还不是这样过来的,我撑的住。”

楚明晰对花长云的好意心领了。他前往江城,只是溜一圈,就要前往安南,他要将哥哥楚清越没有完成的事完成下去。

其中的艰难是可以想象的报道,所以他做好心病情恶化的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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