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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他觉得她在疏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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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喉头开始发酸,连勺子里那口粥都咽不下去了,睫毛快速扇动,才把眼眶的泪意压了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将没吃几口的粥放在了桌子上“我,有点事去找明月,先不吃了。”说完不敢看他的表情,转身逃似的回了房间换衣服。

封琂打算给她倒牛奶的手一顿,黝黑的瞳孔盯着那满原封不动的粥半晌没有动作。

生他的气,不想看见他,连带着他做的食物也讨厌了。

陆缈缈靠在门上,平复了几秒呼吸才掏出手机给夏明月发消息“你在家吗?我想去找你。”

哪怕是离开一会儿也好,她不能再待在这个让她胡思乱想的地方了。

夏明月很快回了信息“好啊,不过封琂肯放你这个大病初愈的小可怜出来?还是说他跟你一起?”

随着夏明月的话,她想起这些天封琂黏人的模样,下意识想笑,不过半秒那笑就又僵在了嘴角。

明明才一晚上,怎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她收起手机,有些难过地想。

得到回复后,她随便换了套衣服就打算出门,一开门就看见封琂也换下了家居服。

他穿了件黑色羊绒大衣,站在门口沉着脸不说话时,让她恍惚以为看到了上辈子的那个人。

见陆缈缈出来,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着拿过他之前撒娇让她买的围巾,一圈一圈,动作温柔地围在了她的脖子上。

将围巾整理好,他才低头轻轻说了句“外面冷。”

这几日天气多变,降温得厉害,说话间已经能哈出白气,大概过不了多久就该下雪了,今年的冬天来得比想象中要快。

陆缈缈扯扯围巾,这才发现他脖子上也围着那条黑色,正如她当初说的“她戴白色,他戴黑色。”可惜与她想象中的甜蜜不同,现在气氛僵硬诡异。

“嗯。”陆缈缈撇过脸,弯腰穿鞋,封琂看着她闪躲的眼神,指尖微动,心间有些难过又有些委屈。

为什么要因为那些坏人疏远他?

他道德感弱得可怕,固执觉得那几个人是伤害小猫的坏人,坏人不就是应该收到惩罚吗?所以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可是,他不想让她哭,所以迟疑片刻之后点头承认错误,但小猫为什么还是不理他?

封琂失落地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喵喵没有让他回去,可是也不像之前那样,一出门就紧紧抓着他的手了。

冷冽的寒风不断刮过,卷起地上一两片枯叶,天空呈现一种落败的灰白色,整座城市都因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冻住了。

陆缈缈低头,将小半张脸埋进围巾,鼻尖被冻得微微发红。她吸吸鼻子,余光落在固执跟着的那人身上。

身后的人只顾失魂落魄地跟着,连围巾散开了都不知道理一下,唇瓣被冷风冻得发白,哈出的冷气一团又一团。

她脚步停顿了下,藏在口袋里的手握紧,最终还是心软转身,憋着股劲儿般快速冲到他面前,动作看似粗鲁实则细心地替他拉好围巾。

“围好,别冻感冒。”她声音裹在围巾里,听起来闷闷的。

封琂一愣,任由熟悉的暖香将他包围,直到陆缈缈围好围巾又转身继续走,他才回过神来似的摸摸围巾,久违地扯开嘴角,看上去有些傻气。

跟着她时,也不像个被抛弃的流浪小狗那样可怜巴巴了。

天气预报今天有几率下雨夹雪,陆缈缈加快脚步,在变天之前赶到了夏明月家。

因为这次的突发事故她和封琂在学校请了假,而夏明月还得继续上课,所以陆缈缈去的是她在学校附近的公寓。

夏明月提前和保安打过招呼,她和封琂很快就进到了小区内,但当她要坐电梯时,封琂却止步不前。

看出她的疑惑,他主动轻声开口“我在下面等喵喵。”

不能逼迫地太紧,这是封琂从提起回封家那件事中学会的。逼得太紧,她就会触底反弹,又开始疏离他了。

“叮咚——”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他替陆缈缈按开了电梯,示意她进去。

陆缈缈低头走进电梯内,和他擦身而过时,虽然心情依旧很沉闷,但还是没忍住嘱咐了几句“时间可能有点久,你不上去就去大厅沙发那儿坐着等我。”

“别傻傻站好几个小时。”她嘀嘀咕咕地小声嗔怪。

察觉到她隐秘的关心,封琂眼神立刻柔和了下来,乖巧点头“嗯,我听喵喵的话。”

二人对视着,直到电梯门慢悠悠关上,这一幕颇具电影感与故事感。

光滑反光的电梯门关上之后,倒映出陆缈缈模糊的影子,她扯扯脖子间那条他亲手围上的围巾,忽然叹了口气。

“嗯?怎么愁眉苦脸的?你一个人来?”电梯门一开,早就等在门口的夏明月探头探脑地往电梯里瞧,好奇那个大凶神怎么愿意放陆缈缈单独来找他。

“他在下面等着。”陆缈缈神色疲倦地揉揉脸蛋,哈出一口冷气。

夏明月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拉着陆缈缈进门“你们这是吵架了?”

房间内暖气很足,她脱下厚厚的外套,留了件毛绒卫衣,刚打算解开围巾时,想了想,没有动手。

两个小姑娘窝进沙发里,开始聊起闺蜜之间永远热门的感情话题。

“也不算吵架吧。”她含含糊糊地回了句,不知怎么该和夏明月解释。

“哦?那是冷战?”夏明月继续猜测。

陆缈缈郁闷摇摇头,其实她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她心里有气,但也有怕。

气封琂不顾道德法律,对差点杀人这件事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气他意识不到自己做的是多么危险恐怖一件事。

怕呢?是怕让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她自己。

这件事好像无解,她不知道该怎么跨过心里那道坎,两人没有歇斯底里地争吵,也没有故意地冷战,但就是无端有什么透明屏障隔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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