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别没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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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希也没有别扭,原本以为徐有宴干涉了她的工作,故而生气。
现在解释清楚了误会,倒觉得自己误解了他而感到抱歉。
视线里,男人清隽优越的面庞越来越近。
明希以为他要低头吻她,便稍稍仰起头。
见状,徐有宴唇角挑起,没有吻下去,只是鼻子贴着她的。
舟车劳顿从外地赶回洛江,没有回家,刚下飞机便来了她这里。
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以及抱怨的意味,“这么多天不见,为什么不接电话?”
想问她有没有想他,哪怕一点点,奈何不敢开口问。
“我们的协议里面没有要求我一定要接你电话。”
知晓她对他冷心,徐有宴倒没有因为这句话生气,只是惩罚性的在她唇上轻咬。
她穿的衣服挺短,堪堪遮到腰下,男人的手从衣摆下滑了进去,滚烫的掌心贴在肌肤上。
唇上覆着温热,明希仰头温顺的等待他进一步的动作。
徐有宴温柔的轻吻了会儿,待她适应后才逐渐加深这个吻。
贴在腰上的手掌向其他地方游离,气氛足够暧昧旖旎,明希情不自禁的双手攀上男人的肩膀。
两人正进入状态,蓦地听到嘟嘟急切的叫声。
明希被打断分心,刚想转头看它,后脑勺便被徐有宴按住。
免得继续被打扰,徐有宴干脆将人抱回了房间。
嘟嘟一边狂叫一边跟着过去。
徐有宴回头睨了它一眼,前脚刚进房间便伸脚将门关上。
“也不怪嘟嘟对你有敌意。”
明希突然不咸不淡的说道。
徐有宴哼了声,抱着她进房间浴室,“我都还没对它有敌意。”
每次跟明希亲热,这小家伙便来搞破坏。
他不信它在温景初家里也是这样。
不然,按照温景初这厮的性子,他还能对着嘟嘟一口一个干儿子的喊。
半夜,两人才回到床上。
徐有宴精力耗光,心满意足的搂着靠在他怀里的人儿入睡。
刚睡着,烦人的手机震动声将他吵醒。
明希显然也被吵到,迷糊的眯着眼睛看了眼徐有宴。
徐有宴将手机拿来,声音沙哑,“你的手机。”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显示是洛江。
明希清醒了几分,“别说话。”
有可能是她的号码泄露,黑粉打来的骚扰电话,以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明希接了,但安静的没有说话。
等了会儿,那头喊了声,“明希,是我,盛哲。”
徐有宴开了盏光亮柔和的小灯。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觉得有些心虚的抬眼看徐有宴。
只见男人原本温和的脸紧绷着,面色冷厉沉冷。
明希冷漠的出声,“盛哲,别没了分寸。”
盛哲喝了酒,心情低落,此刻听着她冷淡的声音,更加的郁闷。
她从前对他不是这样的。
“明希,我就要结婚了,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他恳求道,“跟徐有宴分手,行吗?”
听到这句话,徐有宴牙都快咬碎了,他刚伸手抢过手机,便又听到盛哲说话,“我在你楼下。”
徐有宴薄唇快要抿成一条直线,他沉默的将通话挂断,随即掀开被子下床。
明希也没有了困意,跟着他下床换衣服。
她不明白盛哲是怎么进的小区。
以前给他的门禁卡已经要了回来,按理说他进不来小区。
徐有宴动作之快,明希还没换好衣服他已经要出门。
“别下手太重,免得惹上官司,不值得。”
明希对着徐有宴的背影提醒道。
看着他方才眼里凝着的凌厉之色,明希觉得他肯定会对盛哲动手。
他一向温润谦逊,几乎很少见他是现在这个样子,上一次见还是在容烟婚宴上他对盛哲动手的时候。
徐有宴听到前半句时心里顿时阴沉下来,在听完明希整句话后,心里的阴霾才渐渐散去。
他甚至勾了勾唇角,停下脚步,声音缓和了一些,“知道了,你不下去也行,我很快回来。”
明希不敢不下去,她真的怕徐有宴将人打进医院。
虽然她也想狠狠的再揍盛哲一顿,但也担心盛家不肯善罢甘休。
毕竟盛哲是盛家独子,盛夫人对他简直是溺爱得不行。
想来也觉得不可思议,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狠心的时候是真不顾以前的情谊。
倒不是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她以前对盛哲的喜欢更多的是贪恋他给的温暖。
长期处于寒冷的人,一旦遇到一丝温暖便想抓住不放。
如今清醒过来,再看到盛哲,便觉得哪哪不顺眼。
这边,盛哲拎着一个酒瓶子坐在台阶上。
深夜清风徐徐,却吹不散他的酒意。
看着这里熟悉的环境,往事一帧一帧的涌上心头。
为了能进来,他在这里买了一套房子。
他还是不肯相信明希对他这样绝情,毕竟她以前对他那样的喜欢。
想来想去,他只能想到明希是为了名利才跟徐有宴在一起。
名分他不能给,但钱财可以。
听到脚步声,盛哲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刚回头,一阵风从他耳边呼过,紧接着他的脸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
盛哲觉得耳朵里嗡嗡的响。
刚开始淡淡的血腥味逐渐蔓延至整个口腔。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的长相。
抬头看过去,“徐......”
“唔......”
才说了一个字,腹部重重的挨了一脚。
盛哲痛苦的在地上蜷缩着,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徐有宴还觉得不解气,前几日被明希冷落,原本心里还有些郁闷,这晦气的东西便来惹他。
电话里盛哲的话是何意思,但凡带点脑子的人都明白。
心爱的人被这样羞辱,徐有宴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他走了过去,狠狠的补了两脚。
徐有宴揪着盛哲的衣领,咬牙切齿道,“盛哲,我看你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要是再敢打搅她,我不介意洛江多一个破产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