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车轮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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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第五场,仍旧是越国对战南云,这一次,越国依旧选择要用武器。
南云的人内力比不上对方,在察觉自己不敌时,在对方的攻击中主动跳下来擂台。
上台前,摄政王交代过,尽力就好,若是打不过就要保全自己,输不丢人。
有了南云的前车之鉴,山长趁此机会提醒提醒璃国的人,不要傻愣愣的扛着把自己伤了。
三国也看透了越国的做法,对战时都留了心眼,之后也没有出现南云那样的伤人事件。
璃国以划水贯穿始终,轮到郑昀和许霆就更敷衍了,两人就上去猜了个拳。
石头剪刀布,还是云帆教的。
这两人真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山长问云帆一句是不是她教的。
一轮比试结束,蒙,越两国各胜三场并列第一,按规则加赛一场,最终越国险胜,人也受了伤。
璃国有22面旗子暂时还是第一,越国第二,仅比璃国少一面,蒙国后来居上,17面旗子与南云并列。
虽然目前璃国还是在第一的位置,但后面还有越国虎视眈眈,两者之间仅有一分的差距。
最后一场比赛尤为重要,只有战胜越国他们才能确保第一。
武试赛程过半,只剩最后一场四国车轮战了。
不过,明天还需要抽签决定对手。
第二天大早云帆就回家接人,结果云航黑眼圈厚重,显然是一晚没睡。
只是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今天不去了,然后倒头接着睡。
云帆昨天回来的早,大哥还没上班,她就打了个电话给云堇,让他帮忙准备些治伤的药。
虽然云帆不希望用到它们,备着以防万一,刀剑无眼,更何况越国还是一帮手黑的。
云帆带着药箱和君宸煜到凉棚时,秦羽正逼着萧景煊洗手,原因无他,今天抽签的人就是萧景煊。
事实证明洗过的手也是一样,不会变香。
萧景煊抽到了蒙国,对战南云的是越国。
璃国没有任何人受伤,都是完好无损的。其余三国多多少少都有受伤,尤其是南云最严重,今天恐怕只有三人能参赛了。
对战南云,越国赢的很轻松。
而另一边的蒙国和璃国,可谓是打得难舍难分。
璃国凭借实力保存完整,开局就抢到了优势,随后逐步扩大战果,最终拿下胜利。
虽然胜了,但蒙国也不是吃素的,萧景煊手臂被划了一道口子,郑昀也被打了一掌,身上的淤青更不在少数。
云帆帮萧景煊处理了伤口,从药箱中拿出活血化淤的药,趁比赛还没开始,抓紧时间处理。
擂台上,此时正是南云和蒙国的较量,两国争取第三名,由于南云缺少一人的战力,败给了蒙国。
接下来,是车轮战的最后一场,四国风会最后一场比试。
山长安排上场的顺序,由于萧景煊是四人中最强的,便由他兜底。
萧景煊上台一人对战数十招,故意卖了个破绽引对方上前,抓住机会一掌将人打到界外。
由于力道过大,萧景煊伤口渗血,染红了纱布。
璃国现只剩萧景煊一人,越国那边最后一人正缓步上台。
他一身白衣沾着点点玫红,那是别人的血。
反观萧景煊这边,刚比试过一场,发丝凌乱,衣服上沾满了灰尘,手臂上还有伤。
云帆认得这人,他就是昨天把南云的人打得遍体鳞伤的那个。
今天越国对上南云,他是最后一人,根本轮不到他出手。
“此人叫周护,越国护国大将军的儿子,与镇北王府是世仇。”君宸煜解释道。
云帆仔细打量这个叫周护的人,眉骨高凸,眼睛细长,一看便是不好相与的。
比试前,双方都选择了武器,萧景煊手里握着剑,站立在比武台一侧,眼神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两人都未出手,皆在试探对方。
周护拿了一把刀,刀尖搭在地上。忽然勾唇一笑,讥讽道:“本公子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被父亲打得没爹没娘的萧大世子啊。”
萧景煊紧紧握着剑,指节泛白。
“别的孩子出生,迎来的是父母的欢愉,萧世子出生却迎来两具尸体,真是可喜可贺啊。天下人都说萧府儿郎好,令堂死时的惨样一定很悲壮吧。”
“你闭嘴!”萧景煊怒吼道。
“闭嘴,本公子怎么会闭嘴呢,就凭你一个从没见过爹娘的人吗?真是可笑。”
历来站前用言语激怒对方的不在少数,这也是一种战略,让对方乱了节奏,夺得先机。
但像周护这种问候已故尊长的还是头一个。
看着萧景煊逐渐气息不稳,开始放肆的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吗,他是被父亲一枪捅穿了胸膛,好可怜呐,哈哈哈。”
“越国狗贼,你该死。”
萧景煊提剑向周护攻去,周护也收敛了笑意,开始认真接招。
凉棚离比武台较近,云帆能把他们的话听得七七八八,更别说像君宸煜他们这些有内力耳力又好的人了。
秦羽愤恨的用拳头砸在围栏上,眼睛通红。
“越国这帮不要脸的,迟早会遭报应。”
云帆也气的够呛,跟着秦羽一起骂。
她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镇北王府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
萧景煊的父亲,惊才绝艳的人物,在与越国一战中身受重伤,不治而亡。
百姓提到镇北王府皆是尊敬和惋惜,感叹上天不公。
萧景煊的状态不对,就连平常淡定的山长都忍不住担忧。
此时,为萧景煊担忧的还有一人,那便是坐在看台上的萧老。
他佝偻着背,不复往日的精神,二十年前的那一战,是他和萧景煊心头最痛的地方。
秦老拍了拍萧老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萧老抹了一把眼泪,他相信自己养大的孙儿,绝对会把对面的狗崽子打趴下。
台上,两人过了十几招,萧景煊挥剑砍下,被周护挡住了,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他的血留的满身都是,红得很,好看极了,还有你娘亲,竟然也死了,杀一个送一个还真划算。”
“父亲说了,璃国萧家儿郎的血是甜的,你知道猫捉老鼠吗,你爹就是那只老鼠,被父亲耍的团团转,最后死掉烂在土里。”
周护继续出言相激,看着萧景煊变得腥红的眼睛,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