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不能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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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清平静地坐在偏殿前给人看病,对小黑的恶作剧也没出手干预。
我们是礼仪之邦没错。
那也不能把外国人当爹对待。
放着那查唤鹏摔下去也摔不死,也就是摔断胳膊断腿的。
就当给他个教训。
那个威廉姆斯,就算他倒霉。
他那病,徐正清就没打算给他看。
外国人,一律不看。
要不是怕丢了民族的脸。
他就在道观山峰下竖上一根‘外国人不准上山’的牌子。
“安逸,去把道观门关了。”
把所有病人都看完,徐正清让宁安逸去关门。
摔下去的人,就让他们自己去医院吧。
至于查唤鹏说要去告自己的话,那就是扯淡,纯粹是吓唬人。
回到家,做好饭。
楚凝萱开门回来。
经过近半年的修炼,她的修为已经涨到了炼气四层。
有了修为,她整个人都变的漂亮了不少,也年轻了不少。
饭桌上,楚凝萱遗憾说道:“现在我感觉修炼的越来越慢了,那个聚灵阵的灵气也越来越少。”
“你说,这世上的灵气不会快没了吧?”
“那就是了。”徐正清以肯定口吻说道,“这世界灵气有限,差不多也该被你吸收完了。”
“等你感觉不到灵气了,我就把阵法撤了,让你拿灵石修炼。”
“真可惜,这世上灵气太少了,要不然还能省下些灵石。”
“灵石都是身外物,留着也没用,还不如让你用了。”
“那也有点舍不得,毕竟用一块就少一块。”
“这也就是对我们俩来说有点儿用。若是在修炼界,一块倒是价值不菲,但是在这儿,没人能吸收,也就一文不值了。”
珍贵的的东西也不一定值钱。
得看从谁从哪一方面来比较。
楚凝萱点头称是,忽地转移话题说:“我被调到刑警队了。”
“刑警队,那你以后不是更忙了?”
“咱爸让去的。其实本来就说过,先让我去基层派出所学一学,然后就把我调去刑警队。”
这件事,徐正清早就听说过,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虽然刑警队比较危险,但是楚凝萱都已经是修士了,就算遇到危险也不会有事儿。
除非拿导弹轰她。
刑警嘛,就算再遇到穷凶极恶的罪犯,也遇不到拿导弹的罪犯。
因此,徐正清并不担心楚凝萱会遇到危险。
就是一方面他不太满意。
当了刑警,楚凝萱就更忙了,在家待的时间更少了。
徐正清咬了一口馒头:“快吃,吃完我锻炼一下你。”
“锻炼什么?”楚凝萱好奇问,“你还会查案?”
“不会,我是锻炼一下你刑讯逼供的能力。”
“呸,你个流氓。”
楚凝萱脸蛋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放下筷子,一把抓住徐正清的衣领:
“让我好好严刑拷打你一番。等着,我先去把警服换上。”
“别。”徐正清拦腰把楚凝萱抱起走进卧室,放她到床上。
走到衣柜边说:“警服是警察身份和执法的重要标志,也是警察的尊严,你还是不穿的好。”
“我给你买了一件。”
“......”楚凝萱捂着脸换好衣服。
把徐正清压在下面。
“说,你什么时候买的?”
激烈的刑讯逼供现场。
不宜描述。
......
徐正清精神抖擞的坐在偏殿门口给人看病。
区区刑讯逼供,要不是楚凝萱要上班,他能每周来一次,一次七天。
昨日下了雪,因此今天来道观看病的不多。
就是加上昨天那些拿着竹签号码牌的人,接近中午时分,徐正清和池京墨俩人就把病人看完。
“给你做点好的吃。”
“好嘞,多谢姐夫。”
“多谢观主。”
池京墨一听到做好的,两眼放光。
好的不是指多好吃,而是吃完之后精神充沛,强身健体。
用的材料就是后院的灵药。
炖鸡、炖鸭、炖兔子,不管炖什么,药效都杠杠的。
池京墨吃完后,能让闵青溪哼唧一晚上。
热气腾腾,鸡肉飘香。
不顾烫,池京墨撕下一只鸡腿开始啃。
“正吃饭呢,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闵季庭笑呵呵的走进来。
“二伯。”池京墨放下鸡腿儿,急忙站起来打招呼。
宁安逸呆坐在原地,好奇地看着闵季庭,她都不知道闵季庭是谁。
徐正清吃着鸡肉,话中带音儿:“闵省长今日好兴趣,难得来我这儿道观。”
“唉。”闵季庭笑道,“事儿太多,难得有一天清闲。”
“这鸡肉味不错,鸡汤也挺美,喝一口一身的寒气都没了。”
“闵省长挺闲啊?”
“嗨。”闵季庭知道瞒不过徐正清,老实说明来意。
“你昨天不是教训了两个人吗?”
“欸。”
徐正清打断他:“这就说错了啊。”
“他们是在石阶上脚滑摔下去的,可不是我出手的。”
“这事儿可不能污蔑我,好多人都看见了。”
闵季庭赶忙笑道:“口误、口误。”
“不瞒你说,他们也是我们省招商引资的重要项目。”
“一个省的发展可离不开钱,有这些企业交税,我们才能更好地发展不是。”
“你说的在理儿。”徐正清喝着鸡汤,赞同闵季庭的观点。
闵季庭笑的更加友善。在他认知中,徐正清是一个懂大义的人。
“那你能不能看在省政府的面子上,去给他们小小诊治一下。”
“您医术高超,他们的病对您来说不值一提。”
“确实是,我挥挥手就能治好。”
闵季庭闻言,欣喜期望:“所以......”
“不去,我不给外国人治病,也不给媚外的人治病。”
徐正清抬眼望着闵季庭:“还有,我医术有限。”
“他们已经死了,我救不活。”
“死了??”
闵季庭惊骇道:“我昨日见他们还好好的。”
“他们受的伤也不重,也就是摔断了一只胳膊,身上有几处擦伤。”
“治疗也挺好,没有任何感染,怎么会死呢?”
徐正清淡淡说:“你问我?”
“我哪知道,我就在这道观待着。”
闵季庭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凝视徐正清。
他感觉。
这事儿和徐正清脱不了关系。
就是不知道徐正清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