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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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在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都有一套自己的规矩。用以快速分辨人们的阶级。
他们给这套规矩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贵族礼仪。
眼下，摆在玛琳娜眼前的，便是这贵族礼仪中，最基础入门的一关：入坐。
在西方，商务宴请一般以长桌为常见。主客双方多是相面而坐。而圆桌，则是东方更为普及。
但如何坐？谁先坐？这就是一门小的讲究了。
企鹅人此举，特意选用了东方的圆桌，也是存了试探的心思。想看看这个号称来自东方大户人家的玛琳娜，是否真的名副其实。
这个餐厅，四面都有华丽的装饰，圆桌上，早已经整整齐齐的摆放好了餐具和毛巾。
也许是企鹅人故意而为之。传统圆桌中，主位上的餐具毛尖拜访，会略显不同。这样，会更方便人们安排座次。但这一次，却是面对壁画的座位，毛巾会被叠得更高。
圆桌的座位安排，这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知识点，几乎不会特意培训这个事情。若非真是东方人，在这个问题上，一定会露怯。
“既然科波特先生这么热情，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面对企鹅人的假大方，玛琳娜并没有露怯。明媚的一笑，然后大大方方的向前，走向了那个面对大门的座位。
走到座位前，却并没有坐下。而是抬手向自己的左方的座位示意道：
“科波特先生，请。”
“请。”
科波特眯了眯眼，笑着走向了座位。
这是一次小试探，目的却有两层。第一层，看看玛琳娜是否真的熟悉东方文化。第二层，看看她是否有足够的底气，来选择坐主坐。
不管交易最终是否达成，这种在前期的试探，都是很重要的。
一旦在气势上压制了对方，那后面的谈判，自己都将占据不小的优势。
三人依次落座，在企鹅人的招呼下，侍者开始慢慢上菜。
“玛琳娜小姐，在哥谭吃住可还习惯？”企鹅人笑眯眯的问道。
“也是多亏了叔公的照顾。不然，人生地不熟的，还真有些不习惯。”玛琳娜同样笑呵呵的说道，转头看向马老。
马老微微点头，没有多说话。这种场合，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哦？听说，你最近还新买了一辆宾利？”企鹅人看似八卦的问道
“嗨，还不是叔公非说哥谭治安差，让我弄一部代步车。”
玛琳娜看似一脸无奈的说道：
“这代步车可不便宜啊。”企鹅人哈哈笑道。
对于玛琳娜的底细，他早就摸了个遍。这部价值一千万的定制车，可绝对不是像玛琳娜口中那轻飘飘的一辆代步车那么简单。
甚至说，若不是马老出面，一千万都未必能这么快拿下这部车。
玛琳娜笑了笑，没有说话。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
被玛琳娜这满不在乎的表情给误导，企鹅人对玛琳娜背后的势力，又多了一份热情。
“那玛琳娜小姐这一次来是？”
“不过是来替家里进点货，老头子给了十个亿，让弄点东西回去。”
玛琳娜提起这一茬的时候，却是满脸不在意的样子，似乎这一单成不成都与她没有太大的关系。
听到这个消息，企鹅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虽然他并没有放松警惕，但能见到这么一个有钱又爱乱花钱的主，谁会不喜欢呢？
“不知道小姐要的是？。。”
企鹅人笑容满面的等着玛琳娜的回答。
“你们有些什么货？”玛琳娜反问道。
“应有尽有。”企鹅人看似谦虚，实则嚣张的说道。
“哦？”玛琳娜这一刻，似乎来了点兴趣。
“科波特先生，您要是吹牛呢，那也就算了。若是真话，那我就可以开口请教一下了。”玛琳娜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道。
“请便。”企鹅人自负的回答道。
“听说，黑东哥那边出了一款新货，叫丧尸。”
“玩家上台后，会像游戏里的丧尸一般，行尸走肉。”
“不知道，科波特先生这里，有没有呢？”
玛莲娜面带微笑的看着企鹅人，眼里满是期待。
这是她对企鹅人的一次反向考验，毕竟，她们才是买家，对合作伙伴的实力有所要求，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听到玛莲娜的提问，企鹅人眼神一亮，大有深意的看着玛莲娜，心里顿时放下了九成的怀疑。
他当然知道这个“丧尸”，严格来说，这个丧尸的开发，他们科波特还入了一定的股份。后来，由于这个产品的后果太过于恶劣，才导致他们放弃了推广的准备。只是作为稀缺产品在地下黑市里面短暂的流通过一段时间。
“丧尸”这款毒品的问世时间并不长，流通周期也非常短。这意味着，只有是真正在这个领域里的人，而且还得是高级别的玩家，才可能知道这个产品。
毫不客气的说，就算是马老，也不见得能知道这个产品。
“想不到，玛琳娜小姐的见识挺广啊。连丧尸这种稀缺的产品都知道。”
面对企鹅人的赞美，玛莲娜面不改色的微笑着。
“你既然知道丧尸，那也应该知道，这款药已经退市很久了。这个产品，毫不夸张的说，你在哥谭，任何其他地方，都不可能找得到。”
“但是，既然玛莲娜小姐开了口，而我又埋下了这个海口。”
“那今天，说什么也得让玛莲娜小姐满意！”
企鹅人开始拍着胸脯，吹嘘着自己的能力。
他拍拍手，叫来了一位管家。简单的耳语几句，便让管家离开了大门。
不一会，管家用一个银质圆盘，端着一个用透明小瓶装的白色粉末，就走了进来。
企鹅人使了个眼色，让管家把盘子放到了玛琳娜面前。
“这个，就是我们留存的仅剩不多的样品。”
企鹅人的语气里，有那么一些自豪的味道。自从他开始涉及毒品行业，这种新型的毒品，他一定会保留一份在自己的收藏室。
这种邪恶而危险的东西，被他当成了艺术品一样，在自己家里珍藏着。
玛琳娜隔着手套拿起透明瓶，仔细打量了一下瓶中的粉末，露出了一个玩味的表情。
“看上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嘛。”
企鹅人同样露出了一个玩味的表情：
“怎么样，玛莲娜小姐，要不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