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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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程跳楼这件事情对叶一凝而言是极大的一个打击，她开始沉下心来思考这段时间发生过的一切。

而这个时候，李清歌则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

他能够感觉到四周发生的事情，但是他睁不开眼睛，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林程跳楼的时候，他其实是有感觉的，他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身体，看着林程独自上了天台，看着林程抬起头对天空露出绝望又释然的笑意，李清歌想要拉住他，但是他做不到。

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程纵身一跃。

“不要，林程，不要！”李清歌听到自己内心绝望的嘶吼，但是他发不出声音，他痛苦极了，身体却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李清歌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也没法控制自己的意识，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每天都会离开身体出去飘荡一段，这天，他的意识突然出现在了一个他从未到过的地方。

在这里，李清歌又看到了林程。

但是这个林程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是林程，他虽然和林程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他的名字并不叫林程，而是叫做林凡。

李清歌每天都看着这个林凡忙忙碌碌，他觉得自己在窥探他人的生活，但是林凡和林程太像了，李清歌又舍不得离开。

他就像一个旁观者，观看着林凡的经历。

林凡是一名普通而又年轻的企业职员，每天忙碌于办公楼的世界中。日复一日的重复工作让他总是觉得生活乏味，缺少激情。下班后拥挤的地铁更是让他觉得生活不易，直到有一天，他偶然发现了一种奇特的乐趣，就是站在公司大楼的窗边，观察那些不知名的人们进进出出，内心猜测着这些陌生人的故事。

没过多久，他开始注意到一个常常出入大楼的女子，她身材很瘦，总喜欢穿一件黑色长风衣，整个人给人一种神神秘秘的感觉。林凡正万般无聊，观察这个女子好几天后，他对她感到了好奇，也不知怎么居然决定跟踪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让他进入了她的世界。

也不知怎么，林凡好像在“跟踪”这一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追踪了女子几天都没有被发现，还打探到了她居然住在离公司大楼不远的一栋破旧公寓楼中。于是，他决定租一间房子，以便更加密切地观察她的生活。

在租房子的时候，林凡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有一些像跟踪狂，但是他很快又安慰自己，他只是好奇，和那些变态不一样，他不会对女子真正做什么的。

这样想着，林凡果断的也租下了破旧公寓中的房子，但是女子那一栋已经没有空房了，林程只能租住在同小区另一栋，他觉得这样也可以了，拿到钥匙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搬了过去。

只不过，在林凡进入这所破旧的公寓楼时，他的身心立刻感到一种不安。尤其是每当他靠近电梯间，他就能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恐惧。然而，可能是工作实在太无聊了，林凡脑子里想着经理、同事、甲方……他突然不怎么害怕了，内心的好奇驱使着他继续前行。

这天上班的时候，林凡抽出时间，偷偷进入了女子居住的那栋公寓楼。才一进去他就发现，这栋公寓楼的楼梯间竟然是他感到恐惧的根源。那条光线昏暗，弥漫着阴霾气息的楼梯，仿佛通向无尽黑暗之处。

他试图鼓起勇气，一步步走向顶层，却发现越往上走，恐惧感愈发强烈。他的心跳加快，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到了后来，每走一步都仿佛经过了艰难的努力，但是林凡终于到达了顶层。他发现这里是一片废弃的天台，破旧的建筑主宰着这个荒凉的角落。他看到女子站在边缘，仿佛要跳下去。

天台！不知道为什么，林凡感觉到无比的烦躁，又看着那女子做了一个想跳下去的举动，恐惧、惊悚和不安从他的心头涌起，他急忙呼喊：“你想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那女子吓了一跳，好悬没直接掉下去，林凡也吓了一大跳，一个箭步冲过去想拉住她。

靠近之后，林程才看到这女子肤色白皙细腻，一双大眼睛惶然如同受惊的小鹿，他心里想，这个女子还挺美丽的。

与之同时，女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凡，神情恍惚。在林凡的劝说和询问中，她终于开口说：「我只是在寻找逃离的出口。」

林凡听到这句话也没太懂，他意识到终于鼓起勇气走到女子身边。他同时也意识到，他并不害怕她，而是害怕这个被遗忘的楼梯间。

他们开始交谈，女子名叫江安颜，曾经是这里的一名员工，但一次意外事故后变得患了强烈的心理创伤。自那之后，她无法逃脱恐惧的阴影，每天都在楼梯间徘徊。

林凡决定帮助她，寻找到逃脱的出口。他们想尽办法一起调查了楼梯间的过去，发现这里曾经是一个秘密实验室，人们在这里进行着邪恶的人体试验。

又是人体实验！林凡心里闪过这个念头，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的。

林凡并不是个蠢人，他意识到自己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但是他怎么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自己忘了些什么？

没办法，林凡与江安颜决定先联手对抗他们的恐惧。他们开始寻找实验室的资料，并咨询了专业的心理医生。

在治疗过程中，他们逐渐理解到，只有面对恐惧，才能够真正的逃离恐惧。

经过了漫长的治疗，林凡和江安颜终于摆脱了恐惧的阴影。他们一起离开了那座阴森恐怖的公寓楼，开始新的生活。

李清歌就硬是跟着林凡把他这段故事看完了，最后林凡和江安颜搬出公寓楼并同居了，看起来十分圆满的结局，但是李清歌觉得很不对劲。

他觉得这个叫做林凡的男人就是林程，李清歌注意到，他和林程在一些小细节上极为相似，比如这两个人说话的时候都喜欢露出一点嘚瑟，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的弧度也基本上一样。

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林程失忆了。李清歌想。

还有就是，林凡和江安颜两个人其实根本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现代科学把他们的恐惧归因于他们自己的心理问题，但是李清歌看的很清楚，这座公寓楼不太对劲。

这是什么地方？李清歌想，他怎么都看不清楚，在他的意识当中，只有故事的发展，其他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要去找到他。李清歌想，他看出林凡和江安颜现在的处境看似波澜不惊，其实极为危险，但是他没法动起来，只能做一个旁观者，李清歌心里极其焦急。

可是，无论李清歌怎么焦急，林凡和江安言都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直到这天，林凡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声称知道人体实验的细节，等待着他的到来。

林凡对此感到非常兴奋，他如果不是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也不会贸然去跟踪江安颜了，他毫不犹豫赶往约定地点，一个废弃的工厂仓库。然而，等他到达时那里空无一人，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有人等待他的到来。

独自站在空荡的仓库里，林凡这个时候感觉到有些慌了，他打电话查询了一下匿名电话的来电号码，却发现是一个已经注销的号码。

这个时候，林凡如果离开不再追究这件事情就什么事都没有，但是他内心蠢蠢欲动，对这件事更为好奇了。

他居然开始寻找与这个工厂仓库相关的其他人或事物。通过调查，他发现这个仓库曾经是一家科技公司的研究基地。

林凡是真胆大，也是真好奇，他想尽办法冒险进入了仓库内部，发现了一个密室。他猜测这个密室或许隐藏着答案，但进入密室却需要解开一系列谜题。

林凡急切地思考着每个谜题，她拼命地寻找线索，不断尝试各种可能。时间对他而言非常关键，他本能地感觉如果不能在限定时间内解开密室的谜题，他将会面临更大的危险。

过了好一会儿，林凡终于成功解开了最后一个谜题，进入了密室。里面的场景让她感到震惊和恐惧，她看到了一具被囚禁的人的尸体，以及一份手写的文件。

看到文件的时候，李清歌和林程一同睁大了眼睛，因为文件上就写着“人体实验”四个大字。

这个时候，林凡聪明了一把，他拿着文件就往外跑，但是已经晚了。

有两个人出现在了门口。

“阿程。”站在门口的是一男一女，女人看着林凡温柔的说:“阿程，你去哪了？爸爸妈妈到处找你。”

林凡脸上露出了无措的表情，他说:“我不认识你们！”

“我是你妈妈啊。”女人皱起眉头:“阿程，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呢？你这样可不行啊，从小妈妈怎么教你的？”

林凡睁大眼睛看着那女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看招！”几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见江安颜举着一根电棍冲了过来，左右一挥，那对男女都倒下了。

“快走！”她一把拖起林凡，往外狂奔而去。

女中豪杰！旁观却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的李清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