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陈最,你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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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时看卷子的眼睛没有挪动,注意力跟着某人不要脸的靠近早就散了,呼吸也变得若有若无。
突然,陈最看向他嘴巴:“时时,我想亲你。”
“?”于时不回头故作镇定:“告诉你啊,少跟我耍流氓,也不要对我发情。”
“好吧,那我忍忍。”
陈最坐回原位,又拿出手机在那儿翻阅,他上知乎发出问题:
怎样做才能让喜欢的人同意自己亲他?
【一楼:女的都喜欢强制性的,你把她锁在墙边,可劲亲就行,百试百灵!】
【二楼:那男的呢?】
【三楼:男的更骚,你戴个兔子发箍,他自己舔吧舔吧就来了。】
【四楼:但也有些正常的男的呢?】
【五楼:好说啊!给他看小毛片!情到深处,火苗自燃!那就可能不止亲嘴这一项了!】
陈最想了想,追说回复:【五楼,如果对方未成年,有关系吗?】
【五楼:嘿哟妹妹,你有点子厉害哦!不过看双方是否自愿吧!毕竟都现代化社会了。】
陈最回复:【我们两个都男的。】
【五楼:!!!!!!!!!】
五楼:【那敢情好!都不用担心措施不当可能会引起怀孕的问题!两男的,爱咋搞咋搞!又不会怀孕,只管尽兴!只是还是要注意卫生和适当节制哈!】
陈最收回手机放在桌上,若有所思地看向皱眉做题的人。
“时时。”
“嗯。”于时写完最后道题,把笔放进盒子里,折卷子到挎包。
“我们看小毛片吧。”
“!”
于时几乎是雷霆之速转头看向把这个说得如此轻描淡写的人,半晌,“有病?”
“你不想看吗?”
“不想看,我没到发情期。”于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低头看他:
“而且我也绝对不会看你的,你都是弯的,估计那些小毛片也是,要我陪你看?你这算盘,震耳欲聋。不说了,洗澡睡觉!你要发情就自己看,解决完就回去睡觉。”
看人不拖沓地去到浴室,陈最双手托腮,喃喃道:“可人家不想跟我看,我就想亲个嘴,怎么这么难?”
于时把明早上要熬的粥提前预约好,躺上床,身后的人就动了动。
雷达响起,于时赶紧用凉被裹紧自己,回头用眼神警告。
陈最坐起身,低头小声道:“我又不对你做什么,老是这么防备我,真难过。”
“你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都憋着什么坏东西。”
这次陈最不贫嘴,躺下去背对着自己。
没说话,于时本打算搭理,可又觉得突然就睡不着了,就尝试回头:“喂。”
“我知道了,我不动了。”
这尼玛谁委屈谁了?!
“你…..真到了发情期?”
他知道动物有发情期正常,少年精力旺盛,他自己可以靠打篮球分散精力。
可这个人,因病卧床到现在,只怕确实是憋坏了,刚刚也没听到小毛片声音,想必确实是没看,也没解决。
陈最不说话,黑影蜷缩得像是一只形影单只的雏鸟。
他于时是不是上辈子真是猴哥,所以导致这辈子被唐僧转世的陈最缠上。
“那个…..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鲤鱼打挺就转了过来,小眼睛跟个激光一样忽亮。
“……”
于时忽然就后悔了。
倔强片刻,说:“我不陪你看那种小电影,但是可以帮你,你也别想用我的屁股,我怕疼,所以……”于时晃晃手:
“我这个功夫还可以,用吗?”
陈最展开自己怀抱,于时咽着口水跟个乌龟一样缓慢挪动。
刚到分界线,枕头被踢开,一道身影扑过来,将于时禁锢住。
于时垂着眸,手心因为紧张都是汗。
“时时,抬头看我。”
“看什么?”于时抬头。
陈最的眼睛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的欲望,反倒缱绻如云雾。
于时连忙撤回视线,抬手就要去解对方的裤子。
“不弄这个。”
“嗯?”
他不是发情吗?
“我不是下面发情,我是这里。”陈最指着自己的嘴:“我想和你接吻。”
“可以吗?”他还在征询意见。
“磨磨唧唧的,要亲就赶紧亲,亲完了好睡觉。”
“那我亲了。”
算是蜻蜓点水,贴合在上面如同电麻,双瓣辗转,于时紧张得跟个小兔子,两眼睁得大大的,双手紧握在胸前,要放不放。
可比起紧张,一种酥麻的愉悦感直冲头皮。
陈最慢慢移开,看着他瞪大的眼睛,揉了揉后脑勺:“时时,你好紧张,但好可爱,是初吻吗?如果是初吻,我可以申请法式吻吗?”
于时心里的劲还没过,就直直楞楞地看他的嘴,陈最按过他后脑勺,再次贴上去,脑后有轻微的摩挲,前面有势不可挡的汹涌。
这是于时的第一次接吻,比预想的还好让人……
深陷其中。
缠绵的法式热吻以窗外突然的打雷下雨结束。
于时胸口起伏得大,被陈最抱在怀里。
于时窝在怀里没有动,缓过劲来的时候他的手还在轻拍自己的背,像是在哄睡。
他不想躲开。
“陈最。”
“嗯?”
“你好会。你是不是以前练过?”
“我喝水的时候用吸管练的,还会用舌头打个结呢。”陈最自豪地说:“我们都是初吻,真好。”
“……”
“时时的嘴里是甜味的。期待下一次的接吻。”
“……我要睡觉了,我明天还得上课。对了,这件事,谁都不准说,怪丢人的。”
陈最盖着被子,下巴抵在头顶,轻轻拍着背,像哄孩子一样。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一年一度的秋季运动会在哨声响起的刹那拉开帷幕。
因为每个班都要积极参与,于时被强制安排,还被安排到最不擅长的跳远。
哪怕把自己安排到跳高、短跑或者长跑都行,这倒好,千挑万选,给了个自己最不擅长的。
而最不擅长的跳远地界,还是某个人记分。
于时等坐着上场,空隙下抬头看向陪同在体育老师身旁的人。
秋季的风扬在陈最的头发上。
于时下意识也去触碰自己的,他冬天怕冷,所以每年都会在秋季开始留头发,现在大差不差,已经长到耳朵位置,因为不能遮眼,所以都用小皮筋半扎。
“......班长记一下,肖杰,三米二。下一个王端端。”
王端端:“老师等一下,我做个热身。”
“嗯。快点啊。”
陈最走过来,蹲在于时身前,硬板纸就靠在膝盖上。
“时时,等会不要紧张,该怎么跳就怎么跳,王端端之后才是你,你热过身了吗?”
“我跳你跳?”于时瞪他。
陈最笑着回应:“你跳。”
“那帮我作弊吧,等会不管我跳多远,老师报多少,你都往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两米,怎么样?”
“不可以。”他否定的时候很认真:“虽然我喜欢你,但作弊是不好的于同学。”
“嘁!嘴上说着喜欢,还不是把我安排到谁都不肯参与的跳远项目!陈最,你是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