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发现问题,调整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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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有心人，执行拦截任务的边防军部队进驻边境五天后，潜伏在边境线的m师侦察兵，通过望远镜发现了三名可疑人员，正从h国边境往大华国方向移动，在距离边境线2公里左右停下脚步，停留约半小时后，原路返回。接下来，其他部队陆续发现有类似的情况发生，看来运送武器装备的队伍离边境线不会太远了，他们也是出于谨慎，派了多股侦查人员来探查边境线是否能安全通过。
国防部下达的命令是拦截这批武器装备，而不是把他们吓回去，边防军参谋部在汇总收到的情报后，判断敌特分子并没有确定具体的越境地点，现在出现的侦查活动，表明他们也在分析边防军的布防情况。于是立即命令所有部队，除了必要的侦查人员，全部保持静默状态，避免被敌人发觉。
不过就在边防军各部队守株待兔，只等敌特分子的运输队到达边境线，立刻开展拦截行动的时候，军用卫星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有两支人数各有500人左右的身份不明队伍，从少数民族聚聚的地方出发，他们移动的方向分别指向了x师和m师布防的边境地区。
如果说内蒙省存在1000人以上的叛乱队伍，那是绝不可能的，否则内蒙边防军的司令员早就被枪毙了。那么这两支人数共约1000人的不明队伍，其身份就更加扑朔迷离了。本着团结各民族的原则，大华国对各个少数民族的政策相当有待，给他们极大的自治权，也允许他们在广阔的边疆地区开展任何形式的合法活动，不排除这两支队伍确实是某个少数民族组织的传动活动。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边防军也没有派人去这两支队伍进行检查，可是，如果什么都不做，又会让整个拦截行动过于被动。
又过去了两天，敌特分子的运输队还是迟迟不见踪影，看来他们还没有确定越境地点，又或者在等待什么机会。在边防军司令员的要求下，参谋部制定了一个新的计划，命令x师和m师布防的区域继续保持隐藏，其他三个师布防的部队，则主动暴露出一小部分巡逻部队，让边境线内外的人都能看到。参谋部这个计划，意外拿回拦截行动的主动权，逼着敌特分子的运输队缩小可选择越境的范围。
在内蒙边防军里，x师和m师是两大主力部队，这两个师的特种\/侦察部队更是王牌中的王牌，只要逼着敌人不得不从这两支部队布防的区域越境，那么拦截行动的成功概率将大大提高。
就在各部队按照参谋部的命令做出调整后，两支境内的不明队伍也发生了变化：其中一支队伍一边保持原有的行进速度，一遍派了两个人，快马加鞭前往主动身份的A师驻地，通报他们是札克族的祭祀队伍，由于前段时间族内出现了大量牛羊死亡的事件，主管祭祀的长老安排了这场祭祀活动，要到天山脚下，靠近边境线的一个峡谷里，举行祭祀活动，希望边防军的战士们不要误会。而另一支队伍，在挺久了近两个小时后，突然调转方向，往x师与m师防区相交的中间地带行动，值得关注的是，明知道边防军在边境线上有行动，他们并未派人前去通报他们所谓何来。
种种迹象表明，第二支队伍的行为十分可疑，他们很有可能是前往边境进行武器装备交接的。与此同时，另外三个师的侦察人员暴露身份后，边境线外面再未出现过可疑人员，而x师和m师驻地的边境线外围，可疑人员出现的频率则越来越高，距离边境线也越来越近，到了晚上，甚至有人悄悄抵达边境线界碑附近察看。
参谋部基本可以确定，敌特分子很有可能从x师与m师防区交界的边境线越境，并与前来接收武器装备的东突组织进行交接，随即命令两个师的特种部队一边保持对防区内整个边境线的控制，一边将关注重点往中间地带转移。
距离两师防区中间地带最近的x师特种侦察营部队，就是江山所在的1连，连长钱虎心中暗喜，自己又要立功了。钱虎命令所有战士保持一级静默状态，不得发出任何声响任何光亮，要求每个人都做好伪装，保证即使敌人走到你跟前，也发现不了你。
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江山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莫名其妙想到这句话。一级静默，非特殊情况不得说话，有些闷得发慌的江山在休息的时候忍不住胡思乱想；“如果我是对面运送武器装备的敌特分子，该从哪里走呢？”突然，江山脑子里出现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然后整个人再也无法平静，急得汗水都湿透了衣服。好不容易熬到天黑了下来，趁着夜色掩护，他悄悄移动到队长方明礼身旁。
“队长，我有紧急情况汇报！”就在方明礼要开口斥责他随意活动时，江山赶紧压低声音解释，并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方明礼一听，也是心中一惊，江山说的情况太有可能发生了，他当机立断，打开无线电对讲机，咕咕学了两声鸟叫，接着轻轻敲击对讲机，一慢四快，这是报告自己身份，同时表明自己有重要情况需要面见连长。
对讲机里同样传出一声鸟叫，紧跟着两声敲击，连长批准见面。于是方明礼带着江山，三步一停，向着事先约定好的汇合地点跟钱连长汇合。
“江山，你来说！”到了会合地点，方明礼立即让江山把他的想法说出来。
江山知道事关重大，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连长，其他三个师的防区都有少量的战士主动暴露，让敌人知道从那里通过不安全，但是咱们这里又太过安全了。如果我是对面运输队的人，发现咱们这里连个人都没有，肯定会怀疑有陷阱。所以我建议，咱们也主动暴露，但是暴露的程度要尽可能低，让敌人知道这里有危险，但是危险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他们反而会更放心！”
钱连长陷入深深的思考，江山说的前半段没错，太过平静反而会发出危险的气息。可是一级静默是营长亲自下达的命令，自己现在也没有条件跟营长请示更改命令，如果自己私自变更一级静默的命令，成功把敌人吸引过来了是大功一件，但是万一把敌人吓跑了，那就大罪一桩。一边是大功的诱惑，一边是大罪的威胁，钱连长万分纠结，再次望向江山问：“说说你的具体计划！”
江山也知道钱连长的为难，还是把地图展开，将自己想了一路的计划说出来：“敌人肯定不会用汽车运送武器装备，那样容易发出声光，我猜测是牛马车一类的交通工具。咱们防守的边境线长度有十公里，能够利于牛马车通过又不容易留下太大痕迹的地方就是1号谷地带。我建议，我们每隔两个小时巡逻一次，敌人掌握规律后，肯定选择在巡逻间隙通过。我请求独立担任巡逻任务！”江山有些话并未说明，敌人可能还有另一种通过的方式，那就是把巡逻的人干掉再通过，尽管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确实存在。既然办法是自己提出的，那这个风险，必须自己去冒。
都是干了多年的老侦察兵，钱连长和方明礼自然清楚江山没说出来的第二种可能性，对于江山主动请缨去巡逻的目的他们也心知肚明。方明礼等江山说完，大大咧咧地说：“你才来特侦营几天？这么重要的任务，我可不放心让你去。连长，我去巡逻，让副队长代我指挥。这是咱们1连的机会，咱得把握住。”钱连长对二人的表现很感动，他甚至想亲自担任巡逻的任务，但是作为连长，这不可能。
机遇与风险并存，钱连长在短暂纠结后，决定采用江山的行动方案，巡逻的人选也定为了方明礼。作为军人，没有那么多的扭扭捏捏，江山相信方明礼也知道其中的危险，也没有再继续争巡逻的任务，就这样，特种侦察营1连打破了一级静默状态，开始了诱敌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