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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来的钱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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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约是过了半个时辰,两人才静静的搂抱在一起,那般坦诚相待又紧紧相拥。

温芸被折腾的腰酸也是没了用膳的心情,沈鹤倒是精神十足将温芸抱在怀里头把玩着那散落的青丝。

“沈鹤,你这般突然回来是不是会落下课业。”

温芸打掉了沈鹤玩弄她发丝的手,一本正经的瞧着他,那脸上带了几分责怪转而又是叹息。

“没事,为夫自己可以补上,夫人就莫要操心了。”

沈鹤讨好似的低头啄着温芸软滑的俏脸,他自然知晓温芸怕他这好不容易去了书院若是最后因为跟不上课业而没办法参加科举那才是当真亏了。

“你跟顾山长请了多久的假?两日还是三日?”

温芸还是不放心,追着问个没完,沈鹤心虚的咳嗽一声眼神都有几分飘渺:“你便莫要管了,等到时候了为夫自然会回书院,再说为夫回来夫人不也是开心的嘛。”

“是我猜少了你才这般说是吗?”

温芸柳眉一拧恶狠狠的瞪着沈鹤:“你是不是傻了?请假这般久你还学不学了!你怎么说服顾山长给你批假的!是不是夸下海口说自己能自学成才!”

“沈鹤你挺能啊!来书院屁都没学就知道逞能了!说大话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行不行!倘若跟上了也就罢了,跟不上你觉着那些夫子会单独管你?!”

温芸撑起身子拧着沈鹤的耳朵给沈鹤拧的倒吸一口气,她咬牙切齿道:“明日便给我滚回书院!一天到晚没个正经!你若是不好好学那便莫要想着成亲!”

“夫人!夫人息怒!疼…疼疼疼…夫人我错了我错了!你听为夫解释好不好!”

温芸见他那副吃痛的模样冷哼一声也是松了手,沈鹤无奈的揉着被拧的发红发烫的耳朵赶忙起身去抱她。

“为夫做事都是经过考虑了的,七日的课业是多了些但为夫能给顾山长保证不会落下课业那便是绝对能做到的。”

“这么久了夫人还能信不过我?你想想为夫保证过的事什么时候食言过了?这次确实是为夫冲动了些,但为夫也是担心自己的夫人。”

沈鹤将温芸用力抱在怀里轻轻嗅着温芸身上熟悉的体香软声道:“为夫不是不信夫人处理不好那歹人,为夫只是担心夫人的安全罢了,我读书考学都是为了你,因为我想变得更好有实力为夫人撑起一片天,但若是夫人出了事那我这般又有什么意义…”

沈鹤眼眸暗了暗一字一句道:“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事能比得上你,若是没了你那我不如去…”

“沈鹤。”

温芸叹了口气打断了他后面未说完的话语,沈鹤的爱偏执沉重压的她要喘不过气了…温芸许久只是回了句:“莫要胡言,我不爱听。”

沈鹤听她这般也是乖乖不说了,他蹭着温芸的脸安抚道:“我的宝贝夫人不爱听我便不说了,为夫只是想说夫人对我来说很重要罢了…”

温芸压根不信他的鬼话,沈鹤的偏执她不是不知道,温芸甚至可以断定若是自己当真被奸人玷污那沈鹤定是会不惜一切代价将那人碎尸万段,沈鹤像是一条被压抑住野性的恶犬,稍有不慎那便会失控发疯。

温芸甚至还能断定自己就算被玷污了沈鹤也丝毫不会嫌弃,他只会疯狂的报复欺辱温芸的人,发狂的恶犬会不顾一切的撕咬他的猎物直至血肉模糊。

温芸许久小心离了沈鹤的怀抱她默默的捡起被沈鹤扯下的衣衫穿上,然后又将沈鹤自己的衣服丢给他。

“夫人这是…”

“穿好起床,落了这么多日的课业你还有闲工夫在床上躺着?还不快起来多去读两本书写两个字!”

温芸瞥了他一眼似是妥协了,也未曾再提过叫他快些回书院的事,既然沈鹤都这般说了那她督促着沈鹤学习便是,如此这般跟上落下的课业也会稍微轻松些。

沈鹤微微一愣随即喜笑颜开,赶忙应着起身老老实实穿了衣服,温芸瞧着他这般老实听话才满意,随即仰仰头道:“去书房呆着吧,学到子时再回来。”

沈鹤险些一个踉跄,那俊脸上尽是无奈眼神却是那般的柔和,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书院里的驴都不是这般学的,夫人这当真是不把为夫当人看了。”

“回书院读书和今晚上自学到子时你自己选吧。”

温芸丝毫不给沈鹤商量的余地转身便要离去,沈鹤赶忙一把拉住她的衣袖,无奈的干笑两声:“好好好…为夫这就去好不好?”

沈鹤说罢俯身低头咬着温芸的耳垂,那又酥又软的喘息声叫温芸听的耳垂都染了几分红晕。

“还不快去!磨磨唧唧!我瞧着你这两日怕是跟宋予怀玩野了!再要磨叽你便给我滚去书房思过!”

温芸别过头赶忙和他拉开距离,沈鹤一回来便是对自己又亲又抱的,连那种事都一次性来了三四次叫她身子都受不了了。

沈鹤闻言未曾说话只是轻轻伸手将她鬓角的发丝别在耳后,随即猝不及防的含住了那软唇,狠狠吸了几口才转身离去。

温芸被他亲的发懵,等回过神房里头哪里还有沈鹤的身影,她羞恼的跺着脚狠狠的骂着登徒子但脸上的羞意倒是出卖了她。

陆祈年这会儿又赚了不少银两,关了店门哼着小曲走在回温府的路上,他想着这会儿自己加急送出去的信件定是已经到了,就看沈鹤能何时回来了,自己这般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儿,沈鹤回来定是要好好夸奖自己的。

这般想着,陆祈年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连带着嘴角都微微上扬,拎着那鼓囊囊的钱袋蹦跳着回了温府。

陆祈年依旧是和往日那般将那钱袋给了温芸,又享受了一把温芸揉他脑袋的雀跃。

他那湿漉漉的眼睛瞧着温芸房里倒是没人,还暗暗思索着不应该啊…莫非沈鹤还在回来的路上?不然怎的房里头人毛都没有。

“看什么呢?”

陆祈年回过神挠挠头小声道:“没…我就是在想姐姐一个人在闺房里头怕是无趣了些,若是沈鹤回来姐姐应该…”

话音未落陆祈年便瞥见了那凌乱的床榻,上头貌似还有男子的衣裳,陆祈年随即狠狠的将话咽下他这才细细瞧着温芸,发现她那白嫩的脖颈上貌似有几块浅浅的红痕。

好你个沈鹤!回来便折腾温姐姐!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简直是个不要脸的老色胚!

陆祈年暗暗骂着沈鹤,那嫌弃的情绪几乎是写在脸上,温芸含笑着揉了揉陆祈年的头没有说话,她自然是知晓定是陆祈年偷偷写信给沈鹤叫回来的,她虽然觉着没必要但也是感动陆祈年这般关心自己。

只不过…他寄信的银钱是哪来的…

温芸正要开口询问,陆祈年却是赶忙扯开话题:“那个…姐姐我去看看沈鹤,几天没见倒是挂念着,姐姐祈年一会儿再来看你哈!”

“哎!”

温芸还未出声陆祈年便撒腿就跑,她也是无奈的笑出声,这孩子人小鬼大的也不知日后长大了会不会跟沈鹤一样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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