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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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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安被温芸那一席话安抚的定了定心神,这才想起来叫他们进来坐,陆祈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始终不曾说话。

“这几日倒是劳烦了宋小姐照顾祈年,我瞧着祈年都胖了些,想必是宋小姐宠坏了。”

温芸抿着茶水含笑着看着宋予安,话里话外皆是戏谑。

宋予安愣了愣随即歪着头低笑几声:“温小姐哪里的话,我倒是真心喜欢祈年,自然要百般对他好,再者祈年又乖巧又听话哪里有宠坏了的道理?”

陆祈年轻轻咳嗽两声面色微红的别过头眼眸微垂着不知在想什么,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宋予安这般大胆的告白和毫不吝啬的说对他的喜欢,但这一次是当着温芸的面上,陆祈年当真觉着有了几分羞意。

温芸闻言也不再说什么,她只要知晓宋予安着实是喜欢他就好,只要宋予安能坚持不懈陆祈年认栽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干脆就在宋府用了膳,沈鹤也是头一回省事了不用自己准备午膳,他不由得想着府里头有别个佣人就是好的,若是温府也能多加几个奴才那他也能清闲些。

温芸瞅着宋府那端着食盆菜盘来来往往的奴才也是若有所思,她看了沈鹤一眼思索着是否平日叫沈鹤太过操劳了些,府里头确实是没有别个奴才,看来等沈鹤去书院读了书还得去买些奴才来充数。

日后沈鹤考取功名可真就没时间干活了,总不能叫他一边备考一边忙着府里头的事务吧。

宋予安倒没在意几人怎么想的,只是熟练又热切的给陆祈年夹着菜肴,她满眼都是陆祈年,将陆祈年的碗盛的满满当当一面盛一面还觉着不够,直到陆祈年自己出声叫她住手宋予安才乖乖停下。

温芸不动声色瞧着两人的相处方式 ,也只是暗自觉的好笑,沈鹤也喜欢这般照顾自己,每次用膳之前都会提前将吃食夹到自己碗里,像是生怕温芸吃不着一样,即使是到现在沈鹤依旧是这副样子。

几人用了膳,温芸又不放心的嘱咐几句问了陆祈年何时回来才作罢,听陆祈年的意思无非就是担心等沈鹤去了书院无人照顾温芸,所以意思是会在沈鹤临走之前回府。

这倒是跟沈鹤想到一块去了,原本沈鹤也是担心无人照顾温芸才会急于将陆祈年弄回来,这下陆祈年主动提起倒是叫沈鹤放心了不少。

行,好小子,没白疼你,关键时候还知道往家跑。

几人回了温府后,温芸用了午膳便想睡觉,她抱着沈鹤的胳膊径直去了闺房,原本也只是想单纯睡个觉养精蓄锐罢了,但沈鹤像是来了性质有意无意的探着温芸的腰肢。

“你不困吗?”

温芸轻轻拍掉了他的手打了个哈欠软声道,她用了膳便觉着疲惫了,这几日倒是没再折腾那些,每次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午休。

沈鹤翻身抱紧了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轻轻吻着她脖颈的雪白肌肤,那勾起的唇角只有最纯粹的怜惜与爱意。

“为夫想要夫人…求夫人垂怜…”

沈鹤紧紧的吮吸着她的颈窝,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那雪白的脖颈间,他手掌紧紧扣着温芸的手腕眼眸翻起情欲,俯身轻轻吻着咬着那软糯香甜的唇。

温芸被沈鹤突如其来的情欲搅的头脑空白,但她并未反抗,只是乖顺的回应着他的吻,她的腰肢早已被沈鹤牢牢禁锢,那泛着情欲的眸子和那微张的薄唇轻轻含住那软滑的唇瓣,微凉的舌尖滑入口中剐蹭着每一个角落。

沈鹤低着头轻笑一声身子压的越低,他靠的越近了些,温芸被这压迫感下意识的往后缩着,却被沈鹤一把扣住了软腰和手腕,他眼眸微垂温柔又缱绻俯身吻着温芸每一寸肌肤。

“我好想在夫人的身上留下印记,我想让所有人都知晓你是我的。”

温芸闻言没有太大的反应,沈鹤总是爱在床榻上宣示主权,但从来舍不得当真对她的身体做什么。

温芸主动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软声道:“莫要光说不做,这话我听了太多次,你又何时当真做过?”

沈鹤沉默一会儿眼眸带了几分压抑不住的阴寒,轻轻吻着温芸的嘴唇劣笑一声:“还不是怕夫人身子弱了禁不住折腾,为夫是心疼我的夫人,若是身下换作别的女人为夫可就只有单纯的发泄欲望了。”

温芸微微蹙眉不悦道:“你还想要别人?”

“不敢,我只要我的夫人。”

沈鹤收敛了几分勾了勾唇角,俯身轻轻咬着温芸洁白的肩头,直到咬出了椭圆形的牙印才松口,他眼眸还有着淡淡的阴翳只是紧紧的看着那暧昧的牙印不语。

沈鹤自知跟温芸待的越久他那心里龌龊的一面便会愈发暴露,一开始装给温芸看怕是还游刃有余,如今当真得到了温芸他便是有些压抑不住了。

温芸是传统的闺房小姐,而沈鹤就像那抑制不住野性的狼,说句实话床榻之事沈鹤从未尽兴过,因为考虑到温芸太过保守沈鹤心疼她不愿折腾太多,就连姿势也就那几个模样。

沈鹤是不满足的,温芸明摆着一个明艳动人的美人躺在床榻上供他摆布,自己却始终不敢做的太过分,简直浪费了这么个尤物。

每次求欢沈鹤便只能压抑着那躁动一点点探索着,他就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孩子压根不满足于现在这般缓慢的开发,可是温芸似乎就喜欢他这般温柔,他明明压抑着太多可在温芸身上好似已是到达了极限,温芸身子敏感总是他还未尽兴温芸便是求饶了。

再加上温芸在床榻上其实是不主动的,因为碍于自己是女子,再加上温芸对这事的涉猎少之又少,床榻上都是沈鹤费力的教她,就导致温芸偶尔稍微主动的求欢沈鹤便觉着万分惊喜。

其实沈鹤也未涉猎过床笫之欢,只是小时候在牙子手上待久了,牙子手上难免也有被父母家人卖出去的小姑娘,那些小姑娘大多十一二岁的年华还是稚嫩娇美的时候,男子在牙子的各种拳打脚踢惩罚下活着已是不易更何况女子。

沈鹤见过太多为了活下去将自己送给牙子的女孩,而那些牙子压根不是会怜香惜玉的,几乎进去的女孩出来身上便是伤痕累累一下子没了半条命了。

那些牙人是会玩的,知晓如何挑逗那未经世事的少女,那些少女大多被调教的如同只会扭腰的昌妓,牙人行房事还会专门叫男奴守在门口供行完房事后伺候两人来水。

沈鹤在这种肮脏的环境下长大,那他的心又能干净到哪去,虽说沈鹤未碰过女人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就是看那些牙子也看会了,只是舍不得用在温芸身上罢了。

“沈鹤?”

温芸怯生生的叫了沈鹤一声,他方才的眼神好可怕,像是盯上猎物随时会将她撕碎的狼。

沈鹤闻声回过神俯身安抚着身下的温芸,柔声道:“为夫方才走神了,为夫亲亲夫人好不好?”

“嗯。”

温芸紧紧勾着沈鹤的脖颈主动吻着沈鹤的薄唇,沈鹤恢复了平日的温和乖顺一点一点啄着温芸的脸。

“夫人,为夫爱你,很爱很爱你。”

沈鹤忍不住轻轻呢喃着,每次情到深处他都想一遍一遍告诉温芸自己爱她,那声音低沉又带了几分愉悦,是发自内心的爱慕与怜惜。

沈鹤打消了那些挑逗温芸的想法,他还是愿意压抑那些负面情绪,不为别的只因为他舍不得伤害温芸。

“夫君,轻点…”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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