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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夜的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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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府和宋予怀两人说了好些话,两人都是心大的主并没有将先前的那些不愉快挂在心里头。

宋知府倒是觉着欣慰,自己儿子长大了懂得孝敬父亲了,也不是以前那般莽撞冒失的公子哥了…

父子两倒是感情增进不少,宋知府临走前还又叮嘱了几句,叫他喜欢在温府呆着觉得自在那便由着他呆着,只要莫给别人惹麻烦便是,想回家了随时可以回来看看,宋府的大门会永远为他打开。

转眼间又是过了好些日子,明日便是除夕,那天倒是更冷了些,屋外漆黑如墨,月亮都已经下沉,那冻的凝了一层白霜的台阶潮湿又阴冷。

沈鹤这晚倒是不困静静的抱着温芸躺在那软榻上鼻尖萦绕着温芸身上淡淡的体香。

沈鹤满足的闭上眼睛将她搂的更紧了些,温芸娇娇软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搂在怀中的手感说不出的舒爽。

“夫君。”

怀里娇软的小姑娘轻轻动了动漆黑的屋子里那双眸子依旧清亮。

“睡不着吗?”

沈鹤轻轻拍了拍温芸的后背,垂着眸子静静的看着她,语气忍不住放软了几分。

“嗯…今晚好像不困。”

温芸觉着热了些,挣脱了沈鹤的怀抱往后挪了挪身子。

“夫人,明天便是除夕了…”

沈鹤还未曾过过年,此时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过年倒是睡不着了。

“嗯,时间倒是过得快,一晃几个月便过去了…”

温芸瞧着沈鹤像是睡不着了直接起身压在他身上,温芸很喜欢直接压在沈鹤身上睡觉,沈鹤胸膛又烫又结实每次靠在他身上就觉着身子有一种被包裹的充实感。

“明日是不是要贴对联和窗花了?”

沈鹤顺势环着温芸的软腰低声问着,眼眸里倒是有些许期待。

“嗯…明日还得点红烛,那红烛要一直点到大年初一不能叫它熄灭预示吉祥如意,到时候还得准备些红封装些压胜钱给陆祈年他们,也是讨个喜庆图个吉利。”

温芸思索片刻缓缓开口,那要准备的东西太多了些过年就是麻烦,什么事都繁琐的紧。

“压胜钱?”

沈鹤似是头一回听说,眼眸流露几分困惑忍不住的问:“就是普通的银两吗?”

“不是,‘压胜钱’也叫‘花钱’,就是钱币的形状上面铸有吉语或寓意吉祥的图案,但它并非是真正的钱,是不可以用作买卖的,只是个承载美好愿望与祝福的物件罢了。”

温芸撑着身子,指尖有意无意划过沈鹤的喉结,那喉结一动一动的倒是有趣,指尖撩拨的上了瘾,温芸丝毫没注意到沈鹤那渐渐暗沉的眼眸和逐渐收紧的手臂。

“不过这东西都是给小孩子的,毕竟不是拿来花的钱,只是图个吉利罢了,家里就陆祈年年纪较小,估摸着也就单单给他了。”

温芸把玩着那喉结,有几分无趣的说着那话,沈鹤冷不丁的声音低哑了几分:“单单给他的?只有他有对吗?”

“嗯,小孩子嘛,原本这些就是哄小孩子的,自然就只给他了。”

温芸觉着有些困了,轻轻打了个哈欠低头靠在沈鹤怀里不再做声。

沈鹤眸底划过一丝暗沉双手抱起温芸的腰直接翻身压了上前,温芸惊呼一声刚想开口却被沈鹤堵住了唇。

温芸眼眸微动,手指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沈鹤似是找到了宣泄口,一阵一阵撩拨着温芸的身体。

温芸咬紧牙关不肯发出声音,她不明白沈鹤怎么突然这般,她知晓沈鹤抱着她想要她,那股热流似是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不断挑拨着温芸的心弦。

“唔…”

“乖,叫出来~”

沈鹤抵着她的鼻尖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似是不愿叫温芸隐忍,便用手指捏起她的下巴用力的撬开她的唇齿。

“别忍了,为夫喜欢听你叫出来的声音…”

沈鹤眼眸也有了几分迷离,轻轻喘着气啃咬着温芸的唇角。

一个时辰后,沈鹤起身打了热水将帕子浸湿后小心翼翼为温芸擦去身上的污秽,温芸躺在床上只觉着浑身酸痛,她实在不清楚为何沈鹤好好的突然毫无征兆的来了情欲,还这般折腾的厉害。

沈鹤全程未说过一句话,只是小心为温芸擦拭着身子,他方才就是吃醋了,他承认自己这个年纪确实不适合拿那红封,何况那里头的钱币也只是讨个喜庆罢了,但他就是不爽温芸只给陆祈年一个人。

明明他才是温芸的夫君,他才是最特殊的那个,凭什么给陆祈年不给他…

沈鹤承认自己这次是无理取闹了些,但是他就是想独占温芸所有的好,成为温芸心里最特殊的那个,独占温芸所有的偏爱。

沈鹤叹了口气给温芸擦拭完后轻轻为她掖好了被子,他也是懊恼为何一时冲动强要了她…明明就是他小心眼罢了。

“夫君…”

温芸只觉得腰腿酸痛,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委屈的躺在软榻上眼眶泛红强忍着不叫自己哭出来。

好过分…怎么这么粗暴的要她,真的好疼好疼…

沈鹤伸手将她抱起揽在自己的怀中,感受到她娇躯微微颤抖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要这般对夫人…是不是为夫弄疼了?”

沈鹤赶忙哄着她,一遍一遍啄着她的脸,心里当真内疚的不行。

自己怎的这般畜牲说要就要了,以前要她都会有前戏,这次却是直接进入主题…也难怪温芸会疼的厉害…

温芸低着头没有做声只是轻轻抽泣着,勾着沈鹤脖颈的手也握的紧了些。

“为夫…就是见夫人只给陆祈年包红封有些吃了味儿…”

沈鹤垂着眸解释着,将温芸揽紧了几分讨好的蹭了蹭她的脸。

“是我小心眼了,将夫人身子折腾坏了…为夫错了…”

沈鹤生怕温芸生气索性直接解释了,他也不怕温芸笑话他,毕竟原本他就是这般小心眼的人。

“幼稚!”

温芸狠狠的捶了沈鹤的胸口,似是要把方才他略显粗暴的对待全发泄出来。

“我也不知怎的,只要是和夫人沾上边的我都想占有,恐怕还是太喜欢夫人的缘故…下次不会这般了,是我的不好将夫人弄疼了。”

“下次你要做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好叫我有个准备,冷不丁的就…我实在是未反应过来…”

温芸鼓着嘴似是嗔怪,沈鹤一听便知温芸没有怪他也是赶紧应了。

“是为夫心急了叫夫人受惊了,下回定是会提前打招呼,不会再这般直接了…”

沈鹤很识趣顺着台阶下了,感赶紧又亲了亲温芸的脸,这一闹腾已是子时,再不睡怕是明日起不来了。

二人这才不再说话,轻轻拥在一起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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