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试探的谢扶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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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谢扶摇自然是在柳府过了夜,柳千浔差下人去那谢家宅子送了口信,原本谢夫人也乐意让谢扶摇和旁人多接触,见谢扶摇是留宿在了柳家自然更放心些。
闺房里同床共枕的两人似是敞开了心扉聊到了很晚柳千浔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身旁的谢扶摇却毫无睡意,清冷的眸子在夜色中微微闪动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在一旁熟睡的柳千浔,那碧色的眸子微微发着光亮。
谢扶摇自知自己对柳千浔的感情怕是不止朋友这般,比起朋友…她更想做谢扶摇心中的那个唯一。
那个可以依赖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柳千浔睡的很安静但身旁的谢扶摇却只觉得焦躁难耐,明明以前也是这般在一起说着悄悄话然后一同入睡,怎的现在却感觉如此燥热不安。
“千浔…千浔…”
谢扶摇试探性的唤了几声,身旁的柳千浔吧唧了几下嘴又翻了个身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谢扶摇心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念头,她犹豫片刻艰难的撑起上半身用胳膊撑着身体缓慢的挪动着。
她静静的凝视着身下熟睡的柳千浔缓缓伸出手划过她修长的脖颈,有意无意捻过那诱人的红唇,酥麻的触感让睡熟的柳千浔都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谢扶摇有些慌乱的收回手,只觉着指尖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炙热,她稳了稳身形瞧着那柳千浔并未苏醒的模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昏暗的夜色下视线都变得模糊了几分,模糊的面庞、朦胧的观感还有那颗不断跳跃的心脏…
暧昧的氛围不断充斥着狭小的房屋谢扶摇鬼使神差的用那柔软的红唇剐蹭着身下女孩的肌肤,最后落在了柳千浔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谢扶摇被那炙热烫的一哆嗦,就连身子都滚烫的紧,她赶忙躺下身掩耳盗铃般转过头背对着熟睡的柳千浔。
夜色下,柳千浔琥珀色的凤眼微微张开眼眸流露出一丝不可置信,她呆呆的望着那谢扶摇的背影大脑都感觉到缺氧。
方才…扶摇她…她这般是何意…
无法言说的情绪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她看见谢扶摇的肩膀都在颤抖,似是也在为自己方才的行为感到后怕。
柳千浔眼眸暗了暗伸手环住了谢扶摇的软腰,柔软的丰盈静静贴合着。
谢扶摇身子一颤哆哆嗦嗦的叫了一声:“千浔…”
柳千浔没有说话只是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谢扶摇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睡熟了下意识将她抱住了…她还以为…被发现了呢…
谢扶摇柔柔一笑,轻轻握住柳千浔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昏暗的月色下两人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入睡去。
…
温芸昨夜被沈鹤折腾的眼下一片淤青,困的在那软榻上翻来覆去不愿起身。
殊不知床榻旁的身影嘴角嘬着一抹笑意轻轻将温芸一把抱起,声音暧昧又好听似是调情又似是勾引:“夫人…为夫来服侍夫人起床。”
“嗯~我要睡觉…”
温芸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打了个哈欠连眼睛都不愿睁开看他一眼便又睡去。
沈鹤哑然失笑,将温芸抱紧了些,匀称的呼吸和身上淡雅的气息萦绕在温芸的鼻尖。
“乖…起床好不好,一会儿用了膳再睡好不好?”
沈鹤的指尖划过温芸的唇瓣,最后抬起她柔嫩的下巴吻了下去。
“唔…”
温芸被吻的直皱眉,眼睛好不容易眯了一条缝却对上了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
沈鹤亲昵的蹭着温芸的脸,一点一点啄着温芸的脸。
“痒~”
温芸被这酥酥麻麻的触感挑拨的直皱眉忍不住伸手推开了沈鹤近在咫尺的脸。
沈鹤挑挑眉直接将温芸放在床榻上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带,健硕的胸膛腹肌纹理清晰又硬朗,那深深的腰线最后汇聚于那下方的三角区。
沈鹤抓起温芸的手覆在自己腰间的腹肌上,微微弯下腰哑着嗓音:“既然夫人喜欢睡觉,那为夫就勉为其难的跟夫人一同入睡吧…”
说罢便一把掀开那散发着少女体香的被褥刚要钻进温芸猛的坐起,小脸浮现着一抹恼意恶狠狠的瞪着沈鹤那似笑非笑的眼睛。
“老流氓!”
温芸骂骂咧咧的起身将身上的衣服层层穿好,软榻上的沈鹤眼眸含笑看着那气急败坏的温芸。
“夫人怎的不再多睡会儿?方才不是怎么都叫不醒嘛。”
“闭嘴!”
温芸刚扭头便见他那衣衫半露,衣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的模样,宽肩窄腰翘臀,健硕的胸肌随意的敞开模样慵懒的倚在床榻上,身下那不知名的巨大鼓起似要冲破那半露的衣衫。
温芸似是被自己口水狠狠呛住,慌忙扭头手忙脚乱的系着腰间的衣带。
沈鹤只觉着好笑的起身从身后轻轻穿过温芸的腰间,夺了那衣带不紧不慢的将它系上,温芸只觉着后背发烫,那轮廓线明显的腹肌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沈鹤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她的脸上和脖颈。
温芸只觉着身子烫的发麻,在沈鹤将腰带系上后便慌忙推开他,炙热的小手按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叫沈鹤愈发蹬鼻子上脸,原本是想推开却被沈鹤揽住了细腰。
“夫人真是的…怎的如此猴急…为夫整个人整个身子都是夫人的,夫人想摸随时都可以。”
沈鹤伸手握住了温芸娇软的柔荑顺着那迷人的曲线缓缓向下探索,一直到那深处的人鱼线才停手…
“这里…夫人还要继续摸吗…夫人的手太小为夫怕夫人把握不住…”
沈鹤看着温芸,眼眸的挑逗丝毫不加以掩饰,趁着温芸被撩拨的发懵又对着那唇角亲了上去。
温芸大清早被折腾的七荤八素仅剩的一点困倦也被消耗殆尽,整个人像个蒸熟的包子全身滚烫至极。
相比之下沈鹤满眼笑意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温芸根本不愿跟这整日蹬鼻子上脸的登徒子走在一起,沈鹤每每凑近她就赶紧拉开距离,两人始终隔着三尺远的身距。
而在庖房忙活好久的陆祈年热的擦了把额前的汗珠,忍不住沾沾自喜。
自己一大早就忙活这么久,等会儿温芸见了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那沈鹤一大早就不知所踪哪里像他这般贤惠能干。
陆祈年对沈鹤嗤之以鼻,主子的饭都不愿做的奴才怎么可能比得过他。
老远见着温芸走过来,陆祈年连忙放下手上的火亲亲热热的叫她姐姐,却见一旁隔了三尺远的沈鹤整个人似是有了什么喜事一般脸上都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相反温芸面色潮红似是羞恼至极。
陆祈年愣了愣没想这么多,亲热的看着温芸道:“姐姐倒是起的晚了些,祈年怕姐姐饿着在庖房忙活了好久,祈年可不似某些人一大早的就不知所踪,连姐姐饿肚子都不管不顾。”
沈鹤瞥了他一眼勾起一抹笑意似是不经意道:“是啊…毕竟有一个喜欢赖床的主人,奴也很辛苦啊…怎么叫都叫不醒…最后还得奴做出小小的牺牲,否则你做这么多饭菜给谁吃呢?”
陆祈年呆愣在原地脑袋轰的炸开…什么意思…什么牺牲?
眼瞧着温芸那一脸羞恼的模样换作谁都不由得往那方面想…
不会吧…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陆祈年只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那沈鹤每日目无主子怕是因为自己是温芸的男宠才会如此得寸进尺吧…
出卖色相的卑鄙小人!
陆祈年咬牙切齿的瞪着沈鹤,他怎的如此不要脸皮,为了更好的生活一个八尺男儿居然不惜出卖肉体当男宠…
沈鹤根本不管陆祈年脑袋里在想什么,大大咧咧跟着温芸去了那桌上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