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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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猪在笼子里扭来扭去表示抗议。
文元斌保持被砸的姿势，一直耷拉着下巴。
两颗眼珠子滴溜溜转来转去。
就是不说话。
柱子叔最先反应过来，噔噔噔跑下去……
捡起小猪，又噔噔噔跑上来……
赶着母猪回了猪圈。
文元斌眼角流下晶莹的东西。
苏木雨小声问：“斌哥他是不是死了？”
顾浅从树上滑下来：
“死了？太好了可以吃席了！”
“这几天清汤寡水的，我都吃得眼睛看不清东西了……”
雨熙：“人家还睁着眼睛在喘气呢！”
顾浅：“还没断气啊？那再等等，应该快了！”
摄像师：“不是，你们不过去看看吗？”
顾浅：“这不看着呢嘛！还没断气的，你想吃席得等会儿！”
摄像师：？？？
工作人员跑过去查看文元斌。
“下巴脱臼了，我先叫个救护车。”
顾浅：“救护车多贵啊，一次六百，村里找个郎中看看就好了！”
文元斌瞪着顾浅，眼神里恨不得飞出刀子来！
工作人员收到吴导指令，又把手机收了起来。
他临走之前对文元斌说：“斌哥你坚持住，我去给你找医生！”
文元斌伸着手，嘴里发出呜呜啊啊的声音，似乎极为不舍。
顾浅噔噔噔跑下来，围着他打量。
“啧啧啧，到处乱拱的人居然也有被猪拱的一天，真是报应啊！”
文元斌使劲瞪她！
顾浅背着手踱步。
“估计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给你设了一劫，略略抵消你往日的罪过。”
文元斌：“呜呜呜，啊啊啊，呜啊呜啊……”
【哈哈哈哈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斌崽】
【我姥姥的假牙都笑掉了】
【别出风头了，安静的活着吧】
村里的老中医到了之后，放下药箱，一顿操作，给文元斌来了一个全方位固定包裹术。
洁白的纱布裹成一个球形。
留了三个圆孔。
两个给了眼睛。
一个给了鼻子。
头顶顽强地钻出几撮绿色迎风飘扬。
围观的村民对着文元斌指指点点。
“是上次那个跳粪池子的崽。”
“哦哟，这又是怎么了？”
“给柱哥家的大花猪拱了，哈巴脱臼了塞！”
【母猪撞你的时候我忍住了，但是刚刚我笑断了两根线，白埋了】
【哈哈哈哈医生没有赔你钱吗】
【需要律师吗，可以打折】
【我一般不笑别人，除非真的忍不住】
顾浅没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
文元斌含含糊糊：“你为什呃要躲？”
顾浅：？
文元斌眼神充满杀气：“你要是勿躲，它就撞勿到我。”
顾浅：“不是你有毛病啊，我不躲那被撞的不就是我？”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脑子被摔出去了呢！一个成年人的嘴里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文元斌：“是你啊猪晃出来的，你针对我！”
顾浅斜眼看他：“我针对你？”
文元斌死盯着顾浅。
顾浅摇头：“……你也太蠢了！现在才发现我针对你！”
“不过你放心，等你把钱还清，我就不针对你了。”
她来回踱步。
“我这个人爱憎分明，只要你还了钱，你之前那些鳕鱼肠啊出轨啊铁索连舟的事，我一件也不对外说！”
文元斌气呼呼，加速往前走。
雨熙等人抱着猪走在前头。
苏木雨回头：“顾姐，你老说铁索连舟，到底是个什么梗啊？”
顾浅：“小孩子好好学习，不要打听这些破事。”
苏木雨哦了一声，快步跟上雨熙的脚步。
顾浅一把拉住文元斌：“你这欠条都写了，打算什么时候还钱？没个准信的话我就要去法院起诉你了！”
文元斌没接话。
起诉就起诉吧，大不了他在限期的最后一天还钱就是。
他就见不得顾浅现在这么嚣张！
顾浅放慢脚步，对摄像师说：“镜头过来点。”
直播大屏幕上，分镜一开。
顾浅单独一个号。
只见她一张小嘴机关枪一样叭叭叭讲个不停，把文元斌那些见不得人的破事全倒了出来。
期间涉及到某些导演和女艺人，她虽然只用了姓氏，但是观众大差不差的都能猜出来对上号。
纪清明气得恨不得原地升天！
以前，顾浅在自己私人直播间说，她的粉丝少，知道这事的人不多。
他攻略攻略还能保住几个代言和资源。
这档综艺开播没几天就爆火，文元斌更是连上热搜，现在观看的在线人数动不动就破百万。
顾浅这么一说，文元斌的星途算是彻底毁了！
弹幕更是疯狂刷屏！
【突如其来的瓜瓜差点噎死我】
【你是真不见外，啥都跟咱唠！】
【这是我们可以吃的瓜？？？】
【她自己之前是什么货色，以为别人不知道？互联网是有记忆的好么！】
【哈哈哈，我要笑死在弹幕里】
【原来顾浅这么会说话】
——
牧氏集团大楼。
总裁办公室。
牧野吃着私人订制的外卖在看直播。
顾浅滔滔不绝，一边说一边打手势。
“文元斌这个贱皮子，顶着半根鳕鱼肠就想日天日地日空气！凡是个导演只要被他见到，他都想去爬床！凡是个女人，他都想借钱，只借不还的那种！”
“要不是他骗光我的钱，我家崽崽也不用跟着我过了那么久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牧野一口噎住。
他猛喝了几口水。
气顺了。
他把赵总助叫进来问：“去查一下这个文元斌……”
赵总助眼睛一亮，坐下来滔滔不绝地讲述文元斌和顾浅的过往……讲得正起劲才发现牧野的眼神不对。
他站起来闭上嘴巴。
牧野：“查一下他手里现在有多少资源，全部撤下！”
赵总助低头：“是。”
牧野：“还有，他借了多少钱，双倍吐出来！”
赵总助：“是。”
牧野：“航线申请下来了？”
赵总助为难：“还……没，要下午才会出结果。”
牧野：“通知老段老谭，半小时后开会。再通知各部门总监，下午三点开会。”
下午。
赵总助来汇报，说开往泸沽湖的航线申请下来了，明天中午可以飞。
“大少爷，您这次要去多久啊？得多带几个人在身边。”
牧野面无表情：“不用，马东锡一个人跟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