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春宵苦短,省的耽误了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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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动听的情话。
傅砚舟很明显的怔忪了下。
他的小妻子说,想和他携手共度一辈子。
男人漆黑的眸底一下子涟起潮涌。
明亮与风暴交叠的缱绻波澜荡漾间,迷失了姜泠的眼。
这让女孩本就因为说这样的话有些羞涩的脸颊更加明艳娇俏了,青涩纯粹的勾人心尖发软。
傅砚舟低低的笑了一声,“嗯。”
好乖啊。
他这是娶回家来一个什么样的小宝藏啊。
“不怪我?”他用微凉的指尖捏了下她的脸,低声问。
“私自毁了你的相亲。”
姜泠摇头,“不重要了。”
即是少女情愫,大抵也足够她偏心他一辈子。
傅砚舟弯了弯唇。
破坏小姑娘的相亲,硬抢别人的相亲对象,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没品的事情了。
但是——
安心出局吧,该死的大舅哥。
两人挨得极近,翻看婚纱照时头抵着头。
“那既然傅太太都主动哄我开心了,我就勉强不醋了。”傅砚舟忍笑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没忍住低头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见好就收是男人最美好的品德之一。
“下次一起请咱哥吃饭。”
气死他。
姜泠:“……”
明明是沟通问题,谁哄你开心了!
两人又补拍了几组照片,让老板出图后直接送到锦绣庄园。
回到家,傅砚舟把客厅墙壁上挂着的巨大空白相框摘了下来,将特意选定放大的那张婚纱照装了进去。
负责做晚饭的李婶端着饭菜从厨房中出来,盯着墙上的照片看了半天,笑得合不拢嘴。
直说,“先生和太太可真般配!”
姜泠抿着唇笑。
傅砚舟看了眼身侧仰着脑袋盯着照片看的小姑娘,没说话,无声的勾了勾唇,眸色温柔。
他的小妻子真是可爱又耐人儿。
晚上姜泠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发现卧室墙壁上的相框里也放上了他们的结婚照。
傅砚舟不在卧室,她低头擦头发的间隙垂眸。
床头柜上同样立着一个小小的相框。
这个原本还有些空荡的家仿佛一下子就添了许多真实感和烟火气,更像是新婚夫妻的小家了。
吹风机的声音掩盖了开门声。
头发吹到一半时,她手中的吹风机被人拿走。
姜泠侧眸。
男人裹着浴巾,发梢同样淌着水,将她按坐到床上,从她身后坐下,低声道,“我帮你吹。”
“你、你先把自己的头发擦干。”
“不用管它,我的短,给你吹完它自然就干了,春宵苦短,省的耽误了时间干正事儿。”
姜泠:“?”
-
时间一晃而过。
傅姜两家的联姻婚期定在四月七日。
婚礼的地点最终选在了傅家的一处风景庄园内。
傅砚舟对这场婚礼格外重视,聘请专业的婚礼团队来布置现场的同时,亲自进行的指挥监督。
熬夜提前处理完了几天的工作量,时间和心思都扑在了婚礼上。
终于,在婚礼的前一天勉强达到了满意的效果。
姜泠这几天倒是很清闲。
除了试穿礼服和设计造型外,大把时间都跟许薇薇一起去逛街了,傅砚舟忙的都没有时间折腾她了。
可喜可贺!
随着婚礼时间的逼近,傅姜两家人的亲戚朋友、以及姜泠自己这边的好朋友逐渐收到了婚贴。
京城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几乎也无一例外的收到了来自傅砚舟吩咐徐洋派发下去的婚礼请柬。
拿到请柬的人打开后皆是惊讶。
并不难看出,婚帖的内容是手写的。
这可就意味深长了。
不知道内行的人可能看不出这其中的几分玄妙,但京城中有头有脸的老总哪个没跟傅氏有过合作?
但凡合作过,就没有认不出傅氏那位的字迹的。
凡是能当上老总的人,不可能没有这点敏锐心思,更别说是傅砚舟这等身份地位的人。
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
那位傅家掌权人对这位突然公开要娶的傅太太的重视程度。
如果不是重视,谁吃饱了撑的亲自去写结婚请柬?
这点小事儿,请人写都花不了几个钱。
这是一种变相的宣告。
姜泠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傅太太,不掺水分。
近一个月里,外界对姜家这位不声不响就嫁入傅家的大小姐,各种猜测就从来没停过。
甚至不少人抱着去婚礼上看看热闹的奚落心思。
京城中联姻的龌龊事儿,不少。
挟恩图报或者算计下的一夜情,更是时有发生。
如今纷纷被自家当家的严厉叮嘱了一番,“不想死就别给我出幺蛾子,对那位傅太太放尊重点儿。”
……
婚礼现场,十里红妆。
空中数架无人机稳重不徐的来回巡视航拍。
打扮精致的小门童站在迎客的大门两侧,有人进来时就给送上一份价值不菲的入场礼。
中央的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两人的婚纱照。
场内热闹非凡。
门口,几个帅的各有特色的男人前后停在随礼箱前。
“都到齐了,兄弟们,我真服了傅砚舟这小子,他来真的,真一声不响的把老婆给娶了。”
“白瞎我以前打过盛世豪赌,他一准儿母胎到最后,他就是我逃避催婚的最坚实后盾,呸!”
一身骚包蓝色西装的男人将准备好的厚厚红包塞进礼箱,臭着脸吐槽,“狗东西,彩礼钱先便宜他了。”
“少说两句吧你,有本事你也趁早结。”许淮臣扫他一眼,也把彩礼红包放进了箱子。
“那可不行,我的红颜知己姐姐妹妹们该哭了。”
许淮臣:“……”
作为姜泠关系最好的的闺蜜,许薇薇跑去给姜泠当伴娘,走之前特意叮嘱他包个特特特特特大红包。
不然回去跟他算账。
这小祖宗在家就没人惹得起。
想到妹妹,许淮臣弯唇笑了笑,话势一转,看向身侧。
“话说,我怎么听说前些日子老周也有艳遇了?”
周时礼面不改色的推了下脸上的金丝边眼镜,笑容温润,“没有的事。时间差不多了,先进去。”
“老周能有什么艳遇啊,他这辈子孤独终老的命。”裴郁理了理自己的骚包蓝西装,笑吟吟搭着周时礼肩膀。
“是吧,周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