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就不会让人营销是我舔我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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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傅家掌权人傅砚舟亲自陪同姜家大小姐一起试婚纱、挑选钻戒的风声就上了新闻。
紧跟着的就是一条——
#恩爱小夫妻家具城甜蜜挑选婚房家具#(爆)
评论区:
【最近的热搜能不能来点新的?】
【看腻了,家人们,更新一集新鲜的吧,球球了。】
【我赌一分钱,这条热搜必是那位大小姐买上来的。】
【不是,咱好赖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还真有人信那位冷血阎罗王命中有爱情啊?】
【哈,我去年蹲了一个月才摸到那位掌权人的行踪,穿着条吊带儿大冬天冻得我血压都快凝固了,结果他眼也不眨就叫保镖把我扔出去了。】
【哦豁,楼上,你就是xx大酒店那位?】
【不是吧,放着前凸后翘的大美人都不为所动,这只有一种可能……除了不行,那只能是不行啊!】
【楼上,点了。】
【楼上你……真的吗?心疼即将嫁入豪门的小姐姐了。】
【点了……】
送姜泠回去后,傅砚舟回到傅家。
特助徐洋将车停在傅家庄园外,微微偏头,“先生,到了。”
顿了顿。
他道,“按照您的吩咐,姜小姐那份合同和婚前赠与合同律师团队这边已经拟好了。”
傅砚舟收起搁在膝盖上文件,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说的却不是这件事,“我让你买的热搜都买了?”
“……”
徐洋反应了两秒,“啊,买了。”
然后,他就看到他那一分钟值八个亿的老板满意的点了点头,“今天继续。”
徐洋想到微博热搜下愈演愈烈的讨论,咳了声,“老板,最近媒体的风声都在猜测姜家之所以能够跟傅家联姻,是不是用了什么……嗯,手段。”
其实还有更难听的。
来来回回无非就是贵圈里那一套。
什么靠身体上位,母凭子贵啊,连意外救了傅家老爷子的狗血小说桥段都编出来了。
男人没什么表情的点着指尖。
徐洋通过前视镜看向傅砚舟的眼睛,略委婉的道,“就,对姜小姐可能会有不利。”
傅砚舟自那天截了咖啡厅的相亲哄着姜泠跟他领完证,回老宅交代完,下午又去姜家拜访,回去后就被公司里的事拖住了脚。
一连忙了几天。
今天好不容易处理完手头工作哄姜泠出来陪陪他,这会儿连在车上都没耽搁了处理文件。
根本就没时间关注各媒体上的动向。
男人眸光沉冷,手机震了下,他扫了眼,没理,皱起的眉透着烦躁,“你就不会让人营销是我舔我太太?”
“公司的官方账号在你手里是摆设?”
徐洋:“……”
你听听,这像一个掌权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这条路子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他微笑道,“是我没思虑周全。”
“去公关。”傅砚舟淡淡道,“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太太是我求娶的,婚也是我迫不及待要结的。”
徐洋:“……是。”
不值钱的东西。
“合同明天上午带过来。”
徐洋:“…………是。”
傅砚舟望进窗外的夜色,傅家庄园静静地屹立在山间,灯火通明。
手机上是他爸这半天打过来的未接电话。
男人冷白如玉的手搭在文件上,指腹摩挲着微温的佛珠,眉头舒展了些,淡淡道,“赠与合同上再加一套庄园。”
“加哪套?”徐洋愣了一下。
他家老板的富有程度已经无法简单用钱来计算了,名下房产啊、庄园啊,更是数不胜数。
“最贵的。”
徐洋还没说话,就听他老板又问,“我记得我太太好像还没有车,你去傅氏名下的车行,提一辆适合女孩子开,性价比高的。”
“……好的。”徐洋人都麻木了。
身为傅砚舟的特助,他以前只觉得特省心。
因为他家老板不近女色,那么无聊的人生中就只有工作了。
他甚至都没有太多工作,工资还高,特轻松。
但自从不久前那天上午,他老板突然打电话吃饱了撑得似的让他去碰瓷别人家车。
徐洋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
他刚跟无辜的被碰瓷方做完调解,迈出警局就看到了关于他家老板现身民政局领证的热搜推送。
同时不小心瞥到身侧被碰瓷方给相亲对象发消息说出意外去不了相亲的愧疚解释。
徐洋是个聪明人,不然他也做不了傅砚舟的特助。
前后一联系,他就明白了——
他家老板哪是吃饱了撑的,他是抢人媳妇儿去了!
这可还行?!
从那之后,事情就开始一去不复返了。
就在不久前,他一向英明的老板让他去拟两份合同。
其中第一份是关于姜小姐的条件,徐洋这才知道,原来这婚还真是他老板舔来的。
第二份就是那什么婚前财产赠与。
合同中涵盖了傅氏名下百分之五的股份,傅氏旗下一家做护肤保养的店面,有且不止价值几亿的新产品链。
还有傅砚舟不久前在拍卖会拍下来的一处私人岛屿。
这会儿他还觉得不够。
又巴巴的送了人一套庄园,一辆车。
短短这几天,徐洋就已经深深地体会到了——恋爱脑不可怕。
有钱的恋爱脑才他妈可怕啊!
那可是婚前赠与!!!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哪怕有一天姜泠跟他离婚了,把他甩了,有新欢了。
凭着这些,只要傅氏不倒,不止姜泠,连同她整个姜氏,大几辈子都衣食无忧。
姜氏集团整个资产,都比不上那百分之五的傅氏股份。
问为什么是姜泠甩他老板?
讲笑话了,舔狗舔狗,就该认准自己的地位。
徐洋微微笑起来。
车门打开,傅砚舟迈出颀长有力的腿,准备下车。
徐洋忍不住叫住他,“那个,老板……”
“还有事?”傅砚舟脚步微顿,透着这疲倦的懒淡黑眸瞥向他。
“其实,”徐洋真诚道,“我觉得结婚吧,性别倒也不必卡得太——”
话还没说完,傅砚舟就把手中文件丢向他,似笑非笑道,“滚。干够了趁早说。”
那道清冷落拓的身影渐渐融进夜色灯火中。
徐洋摸了摸被砸的鼻子。
好赖是几年的大学同学,虽然塑料了点儿,也不至于这么无情吧。
可别把他高挺英俊的鼻梁给砸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