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落跑甜口Alpha上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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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阈听在陪云阳夏吃完饭后,便冷然地提出了送他回王宫。
虽然意犹未尽,但云阳夏还是露出得体软绵的笑容起身:“好吧,那就麻烦裴上将送我回去。”
人是他带出来的,裴阈听自然也会负责将人送回去。
只是在送至王宫的路上,偶然遇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帝国二皇子云乐景。
他望见并肩而行的两人,眼里露出暧昧促狭的神情:“看来我是不该上前打扰你们。”
随后他故意用着抱怨不满的语气跟裴阈听道:“裴上将,你这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弟弟商议婚事啊?”
一旁的云阳夏顿时红了脸。
含羞带怯地望着身侧的高挑男人,那小心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而裴阈听只是冷眉,随后淡漠地道:“二皇子误会了,这种话还是不要再提了,对三皇子的声誉有损。”
云阳夏的脸色瞬间煞白。
而云乐景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的转换,有些犹疑不确定地道:“可是你们一道出去……而且现在星网上都在传你们婚事将近的消息了……?”
裴阈听没有做出当着两人面就打开终端的行为,他只是对着脸色不太好的云阳夏道:“已经回到了王宫,我还有事。”
之后他向云乐景点点头便离开了。
云阳夏没有回他的寝宫,而是跟着云乐景一路来到了隐秘的花园里。
还没等他停下,铺天盖地的alpha精神力就压在他的身上。
猝不及防的云阳夏身形摇摇欲坠。
“二、二哥……”
“你有什么资格喊我二哥?”
云乐景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当初是你选择的裴阈听,要是还不能拿下他,我真的会怀疑你还有没有留在王宫的必要。”
“别……我不想再回到那里了。”云阳夏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身体也在剧烈的颤抖着。
“我会再联系裴阈听的,求你别把我送回去……”
望着他卑贱的跪在地上,苍白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的祈求模样,云乐景弯下腰,捏住他的下颌,露出俊美轻蔑的笑容:“你以为我和那些alpha一样,只要释放些信息素就能勾引到我?”
没想到会被发现,云阳夏眼睛里闪过慌乱:“二哥,我……”
“这样也行。”
云乐景喃喃自语地道:“这样也好,你就用着这这副姿态,裴阈听再不近人情,看在你是omega的份上也会让你靠近。”
低垂着头的云阳夏眼里的怨毒几乎都要溢出眼眶了。
但他什么也不敢说,就这样跪着用聆听的姿势听着云乐景给他的安排。
等他……
掌权后,他要这些人全都跪在地上求他饶命!
……
裴家。
裴阈听并未在意星网上的风言风语,而是径自的回到了家中。
看到独自在客厅里忙碌做家务的机器人,精致的脸上露出丝的茫然:“人呢?”
他没有在秦意离的房间感受到他的信息素。
正在准备晚餐的小阿停下手里的动作:“秦上将不准我告诉主人。”
“……”
这是多年来他们相处时的小习惯。
每每在秦意离生气的时候,都会让小阿用这种话告诉他,他在生气。
但裴阈听对此有些不解。
临出门前秦意离的态度还很正常,怎么会在经过一个白天后反倒是生气了?
云阳夏说的药剂在裴阈听的脑海中一闪而逝。
他没有再询问,而是转身回到了他的房间。
当年他父母的营养剂里有没有添加药剂已经无迹可寻了,但秦意离从alpha骤变成omega却是件罕见的情况。
秦意离是秦元明的独生子,以他在军队的声望和他的能力,服用这样的药剂对他没有任何的益处。
是对他的愧疚?
将衬衫脱掉的裴阈听垂眸想着三月前那个暴雨夜,被淋得浑身湿透的秦意离出现在裴家,将他父母离世和秦家脱不了关系,以及他把自己养在身边只为恕罪的事一一地告诉他。
不等他从这么多事情中缓过来,他一脸惨白地对着他笑,说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他,自此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
他在里面做了什么?
“你就是带着这一身的痕迹去和别人约会的?”幽幽响起的声音里面很是幽怨。
裴阈听要从柜子里拿衣服的手顿住。
他转身看向躺在他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就连头也用枕头压住,只露出一张脸的人,表情有些默然。
“为什么躺在这里?”
把自己裹成蚕宝宝的秦意离满脸的哀怨:“你现在就已经开始嫌弃我了么?我知道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我自己找个时间搬出去好了……”
裴阈听:“……”
他看着这样的秦意离,头不知为何突然就疼了起来:“我和云阳夏没有关系,跟他出去用餐是因为他帮了我一件事。”
这解释并没有让秦意离恢复正常,他反而更加上瘾地道:“你未婚,他未嫁,两人身份都还相当,这忙帮着帮着说不定就成现实了。”
裴阈听:“……”
对于秦意离,他一向没有法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直言地问。
秦意离的表情正色了许多,枕头从他的头上滑落,露出被蹂躏的乱糟糟的黑发:“你不要跟王室的人走太近。”
裴阈听平静地问:“为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总之你要记得我的话,远离云阳夏,他被寄养在庄园里并不单单只是因为王后身体不适,还因为他的身份存疑。”
秦意离的语气加重了些:“裴家现在风头正盛,你不能再在这时和王室联姻,阿听,你——”
“秦意离。”
裴阈听打断他的话,精致的眉眼里是他惯有的漠然:“你是站在什么立场跟我说的这些话?”
“……”
“是因为你觉着愧对我吗?”
“我……”
“那大可不必。”
裴阈听语气很淡:“我父母离世的时候你才18岁,那时的你在秦家也没有多少的话语权。”
“秦家做的事,和你没有关系。”
“即便你心有愧疚,在你护着我的这些年也早就弥补清了。”
“所以,你到底在愧对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