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徐庶临走荐诸葛,心为孝也终失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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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听了话,就先留着徐庶的母亲,把他送到一个房间里单独喂养。
程昱每天过去问候他:“伯母,最近过得可还算舒心?”,
徐母:“你是谁?”
程昱:“我是徐庶的好朋友,徐庶游学我们才相识结拜为兄弟,既然你是徐庶的母亲,自然也就是我的母亲,我代他恪尽孝道。”
还经常送些小东西给徐庶的母亲,每次都写封凭据介绍。徐母也同样写信做些东西作为答谢。程昱见到徐母的字迹后,就模仿她的字体,修这家书一封,派了一个靠谱的自己人拿着书信跑到野县,寻找“单福”的幕缭。士兵把他带来见徐庶。徐庶知道母亲给寄家书来了,着急的想看看母亲给自己写了什么。
这人说:“我是菜馆周围的一名巡警,受老夫人说的,有封信送给你。”
徐庶拆开信观看。书信上写着:
最近你弟弟徐康新丧,找不到亲人。正在悲戚感慨的时候,没想到曹丞相派人把我接到许昌,说我背叛造反,把我关了起来,幸好有程昱这些人救我才能免于一死。要是你能投靠曹操,就能保我一命。书信你看了后,念在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份上,连夜过来,来保全孝道;然后慢慢的回归故乡耕田种地,免除这场大祸。我今天命悬一线,我希望你能过来救下我!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徐庶看完后,眼泪止不住的哭。拿着书信过来见刘玄德:“我本开是颍川人,我叫徐庶,小名元直;因为逃难,改名叫做单福。以前听说刘景升招贤纳士,特地过去见见他;等到看他谈论事情,才知道是个无能的人,所以写了封印告别。半夜来到司马水镜的庄园里,说了这种事。水镜深深责怪我不认识雄主,只说刘豫州在这里,为什么不去帮助他呢?我才故意写狂歌在集市上来打动刘使君;承幸你没有嫌弃我,还重用我。可是没有办法我的老母现在被曹操用奸计迫到许昌囚禁着,想要加害她。老母亲自这来书信,徐庶不能不去。不是我不想为你效力,来报答刘使君的知遇之恩;只是因为我慈祥的母亲被扣下,没办法在帮助你了。今天先告诉你一声,后会有期。”
刘玄德听到元直说的话,感动的哭了:“母子是天生就亲近的,元直就不要在为我着想了。等你和老夫人见面之后,以后有机会再过来。”
徐庶就拜了拜谢了恩想要走。
刘玄德:“让我们最后在住一宿吧,明天给你饯行。”
孙乾私下和刘玄德说:“元直是天下罕有的奇才,这么久都住在新野,我们这里的情况都被他摸清了。今天要是放他跟着曹操,曹操一定会重用他,我们就危险了。主公应该苦苦的留下他,千万不能当他走。曹操看元直不过去,一定会把他母亲给杀了的。元直要是知道曹操把他母亲给杀死了,一定会给母亲报仇血恨。全力进攻曹操的。”
刘玄德:“不行。让别人杀掉他的母亲,而让我用她的孩子,这是没有仁义的;留下他不让他走,来断绝克尽孝道的人伦之道,这是不道义的。我宁愿去死,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情来。”众人都感叹刘玄德的细致入微。
刘玄德邀请徐庶过来喝最后一次酒留下些温存和念想
徐庶:“今天听说老母被关了起来,虽然有金波玉液在面前我也是吃不下饭。”
刘玄德:“我听说公子要走,就像失去了左膀右臂,就算有龙肝凤髓吃着,也不会觉得好吃。”
两个人表白之后却没办法在一起,泪水淋湿了衣襟,一起依偎坐到了天亮。各位将军已经在城门外安排酒席饯行。
玄德和徐庶一起骑着马来到了长亭外,古道边,意犹未尽的下了马告别。
刘玄德拿着酒杯跟徐庶说:“刘备跟你的缘分太浅,不能和先生聚在一起。希望先生好生侍奉新的雄主,来成就功名。”刘备说这话肠子都快青了吧
徐庶也是十分不情愿的哭红了眼睛:“我才能低微智慧浅薄,能够深受刘使君重用已经十分感恩。今天很不幸在还没有完成大业之前离开了,实在是因为老母亲的缘故呀。就算曹操再怎么逼迫我,徐庶我也是闭窍休智终身也不会给他出一个主意了。”
刘玄德曰:“先生既然要走,刘备我也会隐遁山林之间。”
徐庶:“我之所以过来和刘使君一起图谋王图霸业的原因,是因为你有这片地界;今天因为老母亲的缘故,方寸才乱,心绪不宁,就算我在这里,也不能心神集中放心的干事情。刘使君应该寻找其他的高能大贤辅佐你,一起图谋大业,为什么心灰意冷成这样呢?”
刘玄德:“天下的高能贤才,没有能和先生比齐的了。”
徐庶:“我是像樗树栎树一样没用的人,我怎么敢担当此厚誉呢。”
临走之时,又转过头不舍的跟各位将军说:“各位都对刘使君尽忠竭虑,来图取名生名垂竹帛,流传青史,千万不要跟我学这有始无终的事情。”
各位将军听说他这就要走了,都想着以前相处快乐的日子,以后就没有了,非常感怀伤心。刘玄德不想跟他分开,送了一程,又跟着送了一路。
徐庶跟刘备告别,人始终不能陪一辈子,人生起起落落,分分合合只是稀松平常的事,我们又如何能够违背命运:“不用劳烦刘使君送这么选了,徐庶这就告别。”
刘玄德就在坐在马上拉着徐庶的手深情的款款不愿离别:“先生这次去,我们天各一方,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见面呢!”说完,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着。徐庶也是哭着走了。
刘玄德就现在丛林的旁边小路上注视着徐庶离开的背影,看着徐庶骑着马急匆匆的寻找自己的母亲。
刘玄德眼泪哗哗的往下淌,无奈又悲痛:“元直走了啊!我该怎么办呀?”
眼泪含情脉脉的看着徐庶,依恋之情却被弯道一处树林挡着。
刘玄德拿着马鞭指着:“我想把这里的树木都给砍掉。”
众人:“这是为什么呀”
刘玄德:“因为他当着我看徐元直的背影了。”这跟树有什么关系?
正在看的时候,忽然看见徐庶骑着马又回来了。
刘玄德有点高兴又有点不安:“元直回来,莫不是没有想回去的意思?”
就高兴的骑着马向前询问:“先生这次回来,一定是有主意了。”
徐庶停下马告诉刘玄德:“我因为一时节奏被打乱了,心绪杂乱,却忘记给你说了;这里有一个奇才,就在襄阳城外二十里路的隆中。刘使君可以过去求助他?”
刘玄德:“还要劳烦元直给刘备请过来见面。”心里虽然放他走,可是言语上却不想让他走
徐庶:“这人不能委屈他过来见面,刘使君可以亲自过去拜见他。要是能够得到这人的助力,就像周公得到姜子牙、刘邦得到张良的帮助呀。”
刘玄德:“这人跟你比怎么样?”
徐庶:“用我跟他做对比,就像驽马和麒麟、寒鸦和鸾凤相比一样。这人每次都把自己比作管仲,乐毅;我看他,管仲、乐毅的才干也比不上他。这人有通天达地的才能,想必天下仅此这一人了!”
刘玄德一听有救了,很高兴:“我想知道他叫什么。”
徐庶:“这人是琅琊阳都人,覆姓诸葛单名一个亮,小名叫孔明,是汉朝宪法制订人诸葛丰的后代。父亲叫诸葛硅,小名叫子贡,是泰山的市长,很早就死了;诸葛亮就跟着叔叔诸葛玄。诸葛玄和荆州刘景升是旧交,因此常常过去,就把家安住在襄阳。后来诸葛玄死了,诸葛亮和弟弟诸葛均都在南阳种地。非常喜欢吟《梁父吟》。住的地方有一个山冈,叫做卧龙冈,所以从此就叫卧龙先生。这人是旷世奇才,刘使君应该赶快屈尊前去求见,要是这人能够辅佐你,就不用愁天下不能平定了!”
刘玄德:“以前水镜先生曾经跟刘备说过:‘伏龙、凤雏,两人得到一个,就能平定天下。’今天你说的莫非就是水镜先生指的伏龙、凤雏?”
徐庶曰:“凤雏是襄阳的庞统。伏龙就是诸葛孔明。”
刘玄德欢呼雀跃:“今天才知道伏龙、凤雏的消息。何必期望眼前的大贤!要不是先生说出来,刘备就是有眼睛也看不见呀!”
有人赞徐庶推荐诸葛:
心里痛恨高能贤才不会再见面了,临走之前哭泣告别你情我侬。只言片语却像预示春天到来的春雷春天,可去南阳请卧龙。
徐庶推荐了孔明,又心如铁一般跟刘玄德告别,扬鞭策马一路狂奔而去。刘玄德听徐庶的话之后,才明白司马德操说的话,好像如梦初醒一般。带着各位将军回到新野,就准备几箱钱财,和关羽、张飞一起去南阳请孔明。
徐庶已经告别了刘玄德,感念他对自己一视同仁,丝毫没有看不起自己,还厚待自己的行为,害怕孔明不肯出去辅佐刘备,就骑着马先来到卧龙山岗下面,进入草庐见孔明。
孔明:“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徐庶:“徐庶本来想跟着刘豫州,很无奈我母亲被曹操关起来了,写书信召见我过去,没办法,我只能舍弃刘玄德过去。临走之前,我把你推荐给了刘玄德。刘玄德过几天就会过来拜访你,希望公子不要推脱,就可以施展平生的才干来辅佐他,多好呀!”
孔明听到他这么说变了一副面孔:“君以为我很享受别人拜祭而为别人做出牺牲吗!”说完,拂着大袖衫进入内堂。徐庶被诸葛亮说的非常羞愧,看到自己却追名逐利,被困于世间之中,惭愧的走了,上了马启程,赴许昌见母。
正是:嘱托朋友跟他说话是因为爱主人,千里奔赴只因为亲人思念。
徐庶一路急奔赴许昌。曹操知道徐庶已经过来了,就让荀彧、程昱等这些谋士去徐庶入住的酒店迎接。徐庶跟着他们进来相府拜见曹操。
曹操:“公子是一个高明的士人,为什么屈身去侍奉刘备呢?”
徐庶:“我从小就逃难,流落在江湖之中,偶然来到新野,才和玄德交往,老母在这里,有幸蒙授你的恩慈照顾,不胜感激。”
曹操:“公子今天已经来到了这里,正可以在晚上过来侍奉令堂,我也可以听听清明的教诲了。”
徐庶忍耐着拜谢着出来了,着急的想见自己的母亲,哭着在厅堂下拜见。
徐母惊讶,声音有点哽咽:“你为什么来这里呀?”
徐庶:“最近在新野刘豫州这里找了份差事;因为看到母亲给我送书信过来了,所以才连夜过来看望您。”
徐母一听了不得,勃然大怒,拍起了桌子骂着:“你忍辱飘荡江湖十几年,我以为你学业能有长进,可为什么还不如以前呢!你既然读了书读书,酒应该知道书里写的忠孝不能两全的意思。难道你不知道曹操是一个欺骗君迷惑下层的窃国贼吗?刘玄德仁义布施在四海之中,更何况他还是汉室的后代,根正苗红,你既然跟着他干了,那就是正主,今天你就看着以前写的假书信,也不看看是真是假,还弃明投暗,自己招致恶名,真是个憨货呀!你有什么脸过来见我呢!你把祖宗的老脸都给丢尽了,白活在世上几十年呀!”骂的真有点过,要是徐庶想不开怎么办~
徐庶一听母亲骂的都对,谨听的跪拜在地上,也不敢抬头看凶神恶煞的母亲,母亲自己跑到屏风面去了,没有在跟徐庶说话。徐庶还迂腐的跪在地上,行孝顺美德,没有一会,
里面的人出来:“老夫人悬梁自尽了。”徐庶这才站起身来过来救母亲,可是母亲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