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与人争辩,祸起萧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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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与人争辩,祸起萧墙
吃过早饭,白玉成打算到街上逛逛,初来乍到,虽然从这副皮囊这里得来点儿记忆,但看是好奇的紧。
正欲出门,听见林小环和宝儿两人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小姐,家里就剩三两银子了,你确定要给那个负心汉买燕窝?”宝儿不高兴的嘟着嘴。
林小环摸着她的头说:“相公身子羸弱,又是一家之主,后天咱们就要去乡下了,肯定没城里舒坦,若他累倒了,咱们一家就塌了,你就听我的,买点儿燕窝回来,我给他炖点补汤,这成亲快半月,我这做娘子的也没有尽责任,实在惭愧的很。”
“可是银子没了,去乡下拿什么过日子?”
“我娘不是给我留下点嫁妆嘛,那些簪子玉饰的我也不喜欢戴……”
……
主仆二人争论着,白玉成听在心里,眼眶不觉有些湿润,林小环是个好姑娘,这一辈子能遇见这种人,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他深吸口气,想起自己这副皮囊在学府里还有一个月的月钱没有结算,起初觉得三两银子不入法眼,但此刻听到林小环和宝儿为了三两银子而争论,顿时觉得无比珍贵。
没有打招呼他便出了门,寻着记忆来到这西城所谓最大的学府。
西城学府,西城最高等级的教育基地,在这里有大批文人学子,亦有不少富家子弟,普通百姓家的孩子是很少来此求学的,那高昂的学费便能让他们望而却步。
这是一座很高雅的大门,门上挂着篆体字书写的西城学府四个大字,古色古香,沉淀着历史的韵味,给人庄重肃穆的感觉,以及求知的渴望。
那一位位头戴纶巾手握折扇的翩翩学子,三三两两、摇摇摆摆,偶尔放声大笑,谈笑间举止傲人自有一种风度在其中。
而那些姑娘们则是清一色的白色素裙,发髻高挽,清丽高雅、如净水芙蓉又似池塘清莲,不染烟尘,那一颦一笑点缀着书卷的墨色之气,庄重而优雅。
感受着浓浓的书香之气,白玉成不禁感叹,这就是当代的大学生啊,真是养眼。
白玉成怀着一颗好奇的心,走进了学府之中。
学府很大,分做好几个大院子,每个院子的教学均不相同,有教诗词歌赋、有教九章算术、有教医药百科、有教武学攻略……
虽然有点儿记忆,但毕竟是两个灵魂的糅合,还有模模糊糊,他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工作的地方是在哪里。
不知不觉来到一处林边空地,只见那里有一大群人正在吵架,面红脖子粗的很是热闹。
白玉成本无兴趣,但转了一圈他觉得该是找个人打听一下,于是停好马车人便走了过去。
这帮吵架的很是激烈,约有二三十人,白玉成听了一会,大概搞清楚了,原来是类似于一场辩论会。
他们分为两派,一边是以白衫长袖为主的文学派,一边是以短衫劲装为主的武学派。
只听文学派中一位风度翩翩玉树凌风的青年品论道:“儒家以仁爱和平施天下,先贤圣人曰: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又以非攻兼爱主张治世,天下兼相爱则治,交相恶则乱,所谓武者,乃是祸国殃名之流毒,若天下皆为文人雅士,这世间何有攻伐战乱,所以论,文利于天下,武以祸论之……”
反观那武学派中,十几人各个威武彪悍,双拳紧握,气的是脸色煞白,偏偏胸无墨水,道不出个所以然。
白玉成听了,冷笑起来,这小子说的口口是道,引经据典,乍听言之凿凿很有道理,实则是在抠着字眼胡说八道。
这天下究竟是文治还是武治,本身就是个伪命题,这些学子们也就拿来练练口才罢了。
“所以说各位武学师兄们,以武为荣,实在是个笑话,你们一个个练得四肢发达头脑简答,焉能治国?若是如此,这天下岂不是也能被大虫猛兽所统治。”
哈哈哈,青年公子身后的文学派们纷纷嘲笑起来,有些人更是前俯后仰,举止夸张。
可怜这群武学派,终是无言以对,毕竟自古以来,无论儒家、道家、墨家等百家思想皆有重文轻武之说,引经据典,也是没有一点儿论据能够证明武学之重。
白玉成看得他们可怜,又对这个文学派狭隘的言论所不耻,便走上前去,哈哈笑道:“武能开疆拓土,文能治国安邦,枪杆子里出政权,天下是靠武力来征服,而不是靠嘴皮子磨出来,这位公子张口闭口满是对武鄙视,请问这大龙朝的开祖皇帝,是如何取得江山?”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一个个望去却见是一位身穿普通长衫的年轻人。
而且此问极为苛刻,根本无法予以辩驳,准确点说,他们没那个胆子驳,试问谁敢乱评开国先祖,那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此时文学派中有人认出了他来,向身边人解释,众人得知他不过是一名身份卑微的佣书时,各个均是满脸鄙夷。
那位文学派公子被一位佣书抢白,面含怒色,偏偏无法辩驳,但他乃文学派第一辩才,岂能被一明佣书抢白,顿时怒道:“你是什么身份,文香雅地,岂容你放肆?”
“呵呵,文香雅地没错,但我却看到了一条身穿绫罗绸缎的狗在汪汪叫,真是辱了这雅地二字。”白玉成面带挑衅的坏笑。
玛德,老子和你好好辩论,你却来骂人,岂能饶你。
“你……你敢骂我是狗。”这位公子恰好身穿一袭绸缎白衫,怒目而道。
白玉成摆摆手说:“不不不,狗乃人类忠诚的伙伴,我可不侮辱狗。”
“哈哈,他的意思是你不如狗。”突然一位武学派中的粗犷少年指着白衣学子狂笑起来,前俯后仰的分外搞笑。
而那些武学派也反应了过来,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皆是哄堂大笑。
刚才被文学派这位白衣学子驳的是体无完肤,好像江山祸乱人间惨剧皆因武而起,可惜他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偏偏无法辩驳,恰好这位佣书口齿伶俐,替他们解了围。
白衣学子乃倨傲之人,觉得脸都没地方搁,红一阵白一阵的又怒又窘。
“哼,小小佣书不识好歹,敢在学府之中公然辱骂学子,你是哪位先生名下,来此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说话者乃是文学派一位年轻姑娘,相貌算是上乘,此刻横眉竖眼的,带着一股教训人的架势。
白玉成可不管你是男是女,见此姑娘如此可憎,话语中明显带着自己身份高贵的优越感,很是讨厌,他心中来气,但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问:“这位小姐,请问芳龄几许,可否婚嫁?”
“哼,无耻之徒,本姑娘芳龄婚嫁,岂容你这低贱种子亵渎。”年轻姑娘厌恶的瞪了一眼,扭过头去。
“看你身材匀称,应该还是个未行过周公礼的黄花闺女,怎么言辞比那骂街的泼妇还不如?”白玉成冷冷一笑,目光灼灼紧盯着她。
“你这个登徒子、恶贼、混蛋、流氓……”姑娘气的娇躯乱颤,那恶毒的眼神如同刀子般锋利。
求学西城学府,皆为人中龙凤,姑娘自持身份,何时被人这般侮辱,一时间无法接受,但与一位卑贱之人较真,又失去身份,她只能求助的望向其他同门。
这群文学派学子,自诩熏染书香墨气,更是君子中的君子,但青春期的男孩子谁没有那么点儿好奇心,虽然面上对白玉成深恶痛绝,可眼睛还是偷偷的去瞧姑娘身体。
最后还是那白衣学子有涵养,他非常清楚与一位佣书争论,无论胜利与否,他们都是没有面子,愤怒之下带着一丝警告道:“在下胡启鸪,记住我的名字。”
“什么,猴屁股,好名字,真是好名字。”白玉成竖起大拇指,非常恭敬的说:“猴兄为人谦逊,与猴屁股自居,可见胸如大海,气灌山丘,此等气度皆非常人可比,果然是文学才子,小弟佩服,佩服啊。”
哈哈哈……
那群武学派平时经常受那胡启鸪的欺负,此刻被这个不知道何处冒出来的小小车夫找回了面子,顿时心中无比畅快,非常配合的狂嘲热讽起来。
一个个前弯后翘的,就差乐的在地上打滚了。
那胡启鸪极力的克制着内心怒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白玉成,拂袖而去。
其余文学派学子也怕丢了自己的面子,纷纷离去,不过他们均给了白玉成一个恶毒的眼神,似在威胁,又似在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