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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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林正在办公室和下属在研究明年预算如何分配的事情，手机响了起来。
杨林看到手机号码，非常意外，竟然是个很久没有出现的朋友。
“哈哈，文书，好久不见了，没想你还会想起给老哥打电话。”他边说边给属下指下外面。
属下立刻明白，走了出去。
杨林这才说道，“又有好东西关照老哥了？”
侯文书虽然不想再见他，但是仓库中的精密仪器目前只有杨林可以出货。最关键的是结款快。
“我把照片发给你，你出个价。合适我就给你，不合适我找别人。”
侯文书将仓库中的8台精密仪器照片发给杨林。
杨林收到照片，仔细看过后，差点流了口水。
“文书，你别找别人了。这批东西我全要了。你等着，我稍晚点给你回话。”
杨林拿着照片匆匆忙地往510所所长办公室去。
一个小时后。
侯文书完成当日刷斗音收现金的任务后，杨林的电话来了。
“哈哈，文书，你这几台仪器都是好东西啊。我这次可是给你报了个非常丰厚的报价。8亿。”
“每台8亿？”侯文书早就猜到杨林定是这样，也不着恼，还饶有兴趣地还价道。
“文书，咱不开玩笑的，是一共8亿。”杨林从侯文书的态度上察觉到些许变化。
“杨大哥，上次的那批货我让你吃的饱饱的，现在，你却连口汤都不给我喝啊，这样子做买卖可就没意思了。我诚心诚意，你却还是想着法儿的占我便宜，你这大哥也太不地道了。杨大哥，我最后叫你一声杨大哥。这批货没有100亿，谁都拿不走。给你三天时间，行就这个价，不行也不用给我打电话了。三天后，我就卖别人了。”侯文书有双儿和某人撑腰，底气十足，自然不会在和杨林客气。
杨林一听，唉讶，这小子近两个月不见，怎么说话这么狂了？在我的地界上露了宝，我看你能卖谁去。
“10亿，文书……”草，这小子敢挂我电话。
杨林觉得侯文书一定是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际遇，不然他是不敢这样和他说话的。毕竟他只是一个被大佬推出来的白手套而已，他是找到新靠山了？
他叫来一个下属，“你去给我查一下，看看侯文书现在人在何处，还有近两个月有没有什么大人物接触过他。
属下走后，杨林揉揉眉头，隐隐感觉这次这个买卖估计不会太顺利。
按情理来说，自己上次确定占了天大的便宜，这次让侯文书一点利润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们之间的交易，都是以亿为单位，所以让是不可能让的。
同时，侯文书想要安全出货，不给他还能给谁呢？难道真的去找阿根庭和南亚某国？他们有那个实力吗？这样先进的东西没有点高水平的工业基础，买回去也只能当模型。
这样一想，杨林略微放松了一口气。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
杨林终于得到下属的情况汇报。
“杨所，侯文书这次并没有玩失踪，这两天他一天去了仓库，一天去了静善堂。还有……我们的人被他身边的人警告了。”
“哦？他们动手了？”杨林大讶。
“没有，但是拒绝我们的人靠近。”
“其它的呢，他近两个月的情况？”
“没查到，从去年11月中旬到12月，没有人见过他。包括他的那些情人也不知道他具体去了哪儿？他今年第一次露面，是在他的那个锋芒篮球队。”
“那他近期还有没有其他的动向？”杨林追问。
下属眼神低沉，迟疑道，“10号的时候，他向张叶所在的警局捐赠了10亿，但是没见报，只发了条内部警讯，还做了面部处理。”
杨林心中咯噔一下。这是体制内对某些特殊人物的特殊保护手段。
“还有，我们通过正常途径调查他的时候，也遇到了明显的阻力。似乎有人在阻止我们的调查。”
510所是非常重要的技术单位，他们的调查员拥有很高的权限。能够阻止他们的正常调查，已经说明阻止他们，保护侯文书的权限比他们还高。
这就很不一般。
“好，辛苦你了。”
下属出去后，杨林点支烟，仔细琢磨着侯文书的变化。
一定是侯文书消失的那两个月出现的问题。
从之前和之后的诸多细节的变化，杨林隐隐有了猜想。
这时，他桌案的电话铃响起来。
“喂，所长。是…是，好的。”杨林万万没想到，他不过是派了下属调查一下侯文书近期的情况。所长那头就收到了警告，让他们不要再继续调查了。
卧槽，这侯文书现在不好惹了啊。
难道真要按他所说的，要付100亿才能交易到那8台极先进的精密仪器？
想到侯文书到时小人得意的嘴脸，杨林就一阵头痛。
“哈哈，文书，咱哥俩好久没聚了，今晚我请客，出来喝点儿？”头痛归头痛，杨林还是给侯文书打去电话，约酒。
侯文书这会儿正坐在一间大办公室里与陈立晖闲谈，乐呵呵地道，“好啊，不过我现在在立晖这里，他也要请我喝酒。”
“陈立晖？……那就一起来啊，你和他说，这顿一定要我请。”杨林是认识陈立晖的，虽然不太熟，但是也算不上陌生。
“那好吧。你定位置，我俩一起。”侯文书笑道。
挂了电话，侯文书对陈立晖道，“杨林非要请客，咱俩一起去喝便宜酒去。”
陈立晖也笑道，“那敢情好，我都半年没见过他了。”
……
陈立晖的千源书画艺术文化公司位在陆家口永春大厦22层，装修现代时尚，典雅不俗，专门经营现代和古代的书画作品展览和拍卖。
侯文书找到他自然是要出画。他原本的收藏里书画并不多，只有那个无名画作和《洛仙出水图》。但是上一次抽福袋可是抽出来110件书画。他之前让鱼棠棠全部拍了照片，在网上搜索一遍，没有发现《洛仙出水图》那一级别的书画，便准备全卖了换钱。
他这一手让陈立晖惊喜交加，喜的是这么一大批书画作品现世，其中更有几件堪称绝品作品，价值千万。
东西虽好，但是他发现自己好像一个人无法全部吃下。
“文书，非常感谢你能信得过我。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在商言商，我也不瞒你，你这批书画靠我个人是吃不下的。现在我的意思是，你如果不着急，可以放我这里慢慢出货，我只收你一点中介费。如果你着急出手，我也可以帮你找几家有实力的大公司一起吃掉，不过那样的话，你的损失就会大些，毕竟这个书画作品不是大白菜，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再或者，我现在就把他们送去拍卖公司等候排队上拍。”陈立晖徐徐说道。
侯文书皱皱眉，如果像陈立晖所言，自己在书画这里卖不上什么好价钱了。
送拍需要排队，而且时间上也来不及。如果只卖那么3、5亿，也不过杯水车薪。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侯文书有些失望。
陈立晖想了想道，“办法也还有，就是私拍。”
侯文书精神一震，“怎么个私拍法儿？”
陈立晖笑道，“顾名思义。就是我帮你找几个圈内大佬，大家一起看看你的这些书画，有兴趣的话就打包都收了。不过，这样的话，可能价格上就不会太高。毕竟是一起收，有高有低的，得让人家看到有便宜可占。”
侯文书大感兴趣，他现在只想着快速回本卖钱，哪怕亏上一些也无所谓，如果不是《洛仙出水图》太过震撼，他都想要卖了。
“那就私拍吧。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