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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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五头朝下，脚朝上，栽进了一个废弃的池塘。
张子龙见状，急忙从树上跃下，抓住蛇五双腿拔了出来：“蛇哥，没事吧！”
蛇五抹掉脸上淤泥道：“没事，今天晚上是喝醉了，这事你别外传，知道没？”
张子龙点点头，笑道：“我懂，还请蛇哥传我那门鬼见影身法。”
蛇五拉着张子龙坐下，醉醺醺道：“你急什么？先给你讲下这门身法来历，这是我二十岁那年前往蜀州大凉山盗墓，当时一行将近二十多人，在墓地走了霉运，碰到了一只可怕的饿死鬼，当时除了我其他人全栽了，而我能活下来全凭借着有个武夫前辈留下来的躲鬼步活了下来，但只能活下来并不能逃出去，后来幸亏你蛇哥脑子灵活，把躲鬼步自悟出了更高明的身法鬼见影。”
张子龙瞠目结舌：“蛇哥，你盗墓？还碰到了鬼？”
“这不正常，年轻时缺银子就去了，现在还缺呢？”蛇五撇了撇嘴道。
张子龙呵呵笑道：“蛇哥，逛窑子缺银子别找我，其他再等一段时间我手头宽裕了，可以让你用一些。”
蛇五义正言辞道：“正经人，谁逛窑子呢？小十一，你瞧瞧我脸上都写着正经人，身上更是打着老实人标签，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张子龙面色古怪，看着他不语，要不是昨天下午墙头那一望，他真tm信了。
蛇五咳嗽两声，掩饰道：“小十一，我现在传授你鬼见影身法，你且看好。”
道毕，蛇五起身腰形腿脚万象，如蛇似影，似风无形，瞬息间，脚底生风，快得影身分离，重合，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张子龙目光死死盯着蛇五，直至他将鬼见影身法全施展完，回想起来，模糊记得大概，但仔细一想，却如迷雾魅影，不知从哪里开始练，下意识皱眉：“蛇哥，这真的是门武功吗？”
蛇五喘息了几下，解释道：“自然是门内力境上乘武功，还有相应的口诀，加起来才能将真正的鬼见影发挥出来，不过口诀是到了内力境才能悟懂，现在传你没用，你现在就是练练空架子，架子练好了，躲鬼步也就成了，即便是内力境武夫也留不住你。”
张子龙微微一愣，问道：“蛇哥，武夫练的功法还有品级划分吗？”
蛇五道：“这不是废话嘛，武夫每重境界甚至详细点每层都有下乘，中乘，上乘功法。如我传你的踢墙纵便是外力层次下乘武学，普通人都能练会。”
张子龙问道：“那鹰哥的闪电五连鞭呢？还有熊哥的雷熊九刀呢？”
蛇五点评道：“雷熊九刀是内力境功法，威力看上去极大，但只是门中乘功法，倒是老十那门闪电五连鞭却是不错，算的上外力层次伪上乘武学。”
张子龙明白了过来，按照蛇五讲的，那门象甲魔筋经绝对算的上双上乘功法。
“蛇哥……”
“行了，别叫了，你蛇哥要去浪了，不陪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耍了。”
话音刚落，蛇五已经不见了踪影。
“……”张子龙实在无语！
………
夜幕已深，华府，书房内。
管事牛波进入，双手奉上一封密信：“小姐，洪知府那边送来的密信。”
伏案上正在看书的华云晶，搁下书接过密信一看，英眉一皱，面色略显愤怒。
将密信递给牛波：“牛伯，你也看看！”
华波接过密信看了看眉头紧皱，发怒道：“这大昭寺吃错药了吧，怎么四大武馆不查？倒先让衙门明天查我们华府，简直不可理喻。”
华云晶剑眉倒竖：“看来二娘说的不错，大昭寺来势汹汹，先屠城内流民，罪大恶极不提，居然还敢查我们华府，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大昭寺在南阳城一手遮天了。”
牛波深呼吸了一下，压下心头愤意“小姐，据说前两天安波山脚下白牙村死了两人，都与大昭寺有些关系，这才仅仅过了两天，他们又有死了四个重要人物，换谁谁都急，不过老夫疑惑的为什么先查我们华府，会不会与二夫人有关呢？”
华云晶摇头道：“这个应该不会，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跟大昭寺扯上关系？你也知道二娘她老家在安波山脚下黑口村，那天回去是因为她们村子一位老人去世了，而那个人恰恰与二娘有点亲戚关系。”
“原来是这样，这次事情不知小姐如何应对？”牛波叹了口气问道。
华云晶叹息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者说他们只是过来查案，翻不了天的。对了，除了霸爷，还有猴六没在南阳城，你们其他兄弟都还在吧，牛伯。”
牛波道：“大小姐，都在南阳城，我今天晚上全把他们招回来，免得大昭寺那群秃驴胡来。”
“霸爷一两天回不来，牛四伯，明天麻烦你了，大昭寺慧威秃驴是大成境武夫，若是耍起疯来，也只有你能够抵挡一二。”华云晶客气道。
牛波点了点头，转头去找其他兄弟。
在南阳城，一间亮着油灯的屋子，找到了瞎眼练剑的虎三。
在怡红楼拽出了醉醺醺的蛇五。
在一间药铺将研究毒药的猫七请了出来。
第一食府，吃了一头牛却没钱付账的龟九被打了出来，也被牛四找了出来。
………
深夜，子时。
刚刚将鬼见影模糊练了一会的张子龙，身体更加虚了，双腿打颤，嘴唇发青，眼圈黑浓，脸色白的吓人。
连忙咬了一口老参，此时听到鹰十在外面喊道：“虫十一，出来一下，四哥有要事找我们。”
闻言，照了照镜子，他差点将镜子扔了，这tm的练成啥玩意了？
空虚公子跟他比起来就是弟弟！
他连忙用手摸了些灰，擦在脸上以示遮掩，随后推门走了出去。
跟着蛇五走到武场，武场站或坐着七个人，见过面的熊二、鹰十，龟九，蛇五尚在其中，另外还有一个令他意想不到，华府大管事牛波那个老儒生居在中间，且其他六人隐隐以他为首。
牛波，风不显雨不露的，竟然是雄霸十夫内排行第四的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