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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挑明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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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谭老师的话语里还是没有我想要的答案,我想迫切知道的是他俩这段时间有没有聊起我。从她刚才说的话里,我感觉到她没跟文初武谈起过我这个同事兼舍友,文初武也没有向她问起过我这个人。

按常理去理解,一个男人不想放弃,想纠缠一个女人,他能不想方设法打听那个女人的消息和动态吗?男人就像个猎人,女人就像只猎物,为了捕捉到这只猎物,他不可能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恨不得调动他所有感官,接收来自四面八方关于她的消息。

再说了,跟熟人打听一个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并无不妥。难道是他向谭老师打听清楚了我正好跟谭老师同个宿舍,为了不打草惊蛇,专门交代谭老师不要说他打听过我?

还是谭老师跟文初武说起过我后,他装作若无其事,让谭老师觉得我和她是陌生人,免得谭老师心生醋意?

这两种情况都有。当然也不排除他俩到目前为止,都没谈论过我。如果是这情况,那当然是最好的。

为了避免将来出现不可控的现象发生,我想了想,还是大胆地对谭老师说:“那文老师,叫什么名字?”

谭老师来了兴趣,问我:“怎么了?人家没结婚的哦?你感兴趣吗?”

我说:“你说说他的名字,看我认识吗?”

谭老师说:“文初武,认识吗?”

我听她口气,又看了看她的眼神,感觉她的眼神很清澈,没有隐瞒伪装的意思,我说:“认识。有人介绍我跟他谈过,但不合适。后来不欢而散了。”

谭老师说:“这样吗?我见他一脸的英气,看起来挺有男子汉气概的呀,而且也是公办教师。我还说呢,要是我还没结婚,我就会想方设法靠近他的,现在我没资格了。”

既然谭老师说开了,我知道他俩还没说起过我,我就松了一口气。我说:“两人合适与否,只有交往过才懂得的。再漂亮的鞋子,试穿过才知道。”

谭老师笑道:“你试穿过了吗?”

我笑着摇摇头:“我和他性格上不合适,所以就没进一步发展下去了。”我没说我和文初武发生过关系。反正这种东西,说多了对我不好,人家怎么说,那是从人家嘴里说出来,我一个女孩子,经我嘴里说出来,那就是确定发生过了,那对我以后谈婚论嫁真的不好。

谭老师说:“听你的意思,看来我跟文老师交往,需要注意点什么,不然怕影响你,对不对?”

我说:“你真是个灵醒知趣的人,因为我和文老师不是‘恋人不成友谊在’那种关系,我们不合适后我就不想再见到他了。所以,以后他万一搭你回学校,就不要让他进学校来,不然我撞见了会很不会舒服的。”

谭老师说:“明白了,我知道做了。如果文老师以后进到学校来,我敢保证,不是因为我导致他进来的哈。我也会避讳,不让他进来的。”

我说:“那谢谢你了。”

谭老师问:“你和文老师分开,是因为他现在这个女朋友插足吗?”

我说:“不是,是性格不和。”

谭老师说:“哦,那我懂了。”

我给回了谭老师的离婚证,问她:“你下午还上课吗?要不要平复一下心情,好好睡上一觉,毕竟与多年的婚姻脱钩了,从此是个自由人,不管怎么样都是一种对过去的自己告别,然后开启对新生活的迎接。”

谭老师接过离婚证,说:“我下午就一节课,上完那节课我就回来休息,我要好好休息,睡到自然醒。”

我说:“好的,你好好休息,我不会打扰你的。”我回房后掩上门,午休了。躺平后我心想,谭老师也算心大,家庭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碎了,回到来心情反而变得云淡风轻,下午还能波澜不惊地给学生上课。

一个女人有这个定力,要么是被男人伤透了心,恨不得早早与男人划清界线;要么是找到下家,期盼有更美好的新生活。昨晚谭老师不在学校住,她是回家住呢,还是住到别处去了?我感觉谭老师也不是个简单的人。至少心理强大这点,我就得佩服她。

谭老师离婚的事,第二天被同事们知晓后,大家见她心情平静,就不安慰她,反而是祝福她重获自由和新生,说她又有了重新追求幸福的权力。

之后的三天,日子过得一切如常,平静得像晴空里慢慢移动的云。除了阳台的花又多了两个骨朵,也没什么新鲜事情了。

谭老师的精神面貌感觉比之前好了很多,婚都离了,也没有什么纠结和内耗她的事了吧,她休息得很好,脸色变得红润了起来。

这天傍晚放学,谭老师又开始坐童校长的车回县城了。我就好纳闷,谭老师回县城住哪里呢?曾经的那个家她回不去了,一些东西又搬下来了,她难道是住到别人家?或者回娘家住?她女儿这几天应该是放在她妈妈那里帮照看着。

大家看到谭老师这回坐童校长的车回去,变得落落大方起来,周老师看了,都不禁感慨:男人女人都一样啊,有那张纸管着,就是不一样,没了那张纸,大家也不会指指点点了,也不会评论人家道德上的是非了。看来结婚证就是专门用来评判一个人是否忠诚而已。第二个功能,就是方便分财产了。

童校长见谭老师离婚后坐他的车,他整个人也变得轻松起来,可能他感觉没有受到人身伤害的威胁了,谭老师的前夫要打他,找他算账,那都师出无名了。谭老师现在不是谁的配偶,是个成年人,跟谁交往,都是她的权利。

童校长和谭老师都没想到,他俩这么快又可以坐同一辆车了。以前一起坐车怕同事的流言蜚语,也怕谭老师的老公算账;现在,完全没了顾虑了。

他俩在车上如何如何,有没有那些不忍描述的动作或话语,只有天知地知,他知她知。

之后的几天里,也不见谭老师要文初武搭她回校,可能是担心犯了我的忌讳吧,也可能现在又可以坐童校长的车子了,就没必要去惹那个我不想见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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