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岗前考察 接触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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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过三天，午休正在打扑克。跟主任娱乐后，心中胆子大了。见跟领导好，同事态度也变了。言语被占便宜，没人再揪住不放。扑克摔脸上的事，再也没发生过。
正玩的挺嗨，安保队长来了。有人找王世奎。在他屋等着问话。把扑克接过来，让现在赶紧过去！
听说按摩院老板，来找过傅文博。有点心怀忐忑，不能被炒鱿鱼吧？到这一看认识，曾经并肩战斗过。那名保镖今天，代表董事长来的。问了几个事，要求诚实回答。就是走过场，刘主任早了解过。
问新宝的情况，没说调戏处长。为啥离开马叔，这件事直言相告。就是当时误会了！
还问社会关系，陆湾二彪子啥的。这不用避讳，照直说就行。咨询特长喜好，还没说人家就乐。
摆摆手说：“这个不答也行！”
正不知所以，保镖道明情况。王世奎走狗屎运，被傅文博看中了。前两天收个小矿，三天后要剪彩。现场没外人，全下面公司的。老板树大招风，最近又不消停。那地方还僻静，所以要增派人手。
想到王世奎，前两天表现。这次让跟着，打个下手啥的。也不是去干活，就是去挡子弹。
王世奎懵懂的问：“领导咱们发枪吗？”
“发枪干啥？哪有那么乱！到时跟着我，保证你没事。对了，我叫朱岳。以后直接喊名，别老领导领导的。”
听完叫声朱哥，心里还不踏实。他说那地方，自己还真知道。地处两省交界，一公里外有国道。三面是山，隐蔽点很多。万一埋伏枪手，一打一个准。撤退还方便！
朱岳看看他：“琢磨什么呢？没事回去准备！另外我没你大，还是叫你王哥！”
王世奎明白，他在唬自己。刺杀这样人物，怎么可能没枪？人家不说没法问，现在是考察阶段！有啥好准备的？带上一对健身球！
傅文博在办公室，収座小矿不开心。日产一两百吨，满足不了他胃口。安全不容乐观，已遭遇两批杀手。住自己小区，还追家来了。
王世奎不晃手电，朱岳真发现不了。女佣那时起夜，开门借这光看见。也算该着不出事！
没成想保安，还真有两下子。刺客也算高手，愣被他抓住了。没把那人咋地，大度的放走了。虽然没问也清楚，肯定庄裕丰雇的！
砌杯浓浓的红茶，略加少许冰糖。喝的就是苦涩后，那种淡淡的甜味。不要太多，有感觉就好。如同他的人生！
见朱岳进来，随口问了一句：“他答应了？”
见问忙回一声：“把他乐坏了，简直一步登天！”
“你这优越感，是从哪里来的？刀头舔血，与死神擦肩。还不如保安稳当！”
沉吟一下又说：“这样，先观察一段。王世奎要真行，你就去地产那面。当部门经理，时间能多一些。找媳妇成家，自己过日子哪行？。”
朱岳想想说：“王世奎行吗？侄小姐可说，他跟陆湾关系近。”
“跟陆湾近怎么了？他自己还当靠山！你看这品行，是特工还像警察？我派人查了下，你猜在新宝干啥？”
朱岳对这没兴趣，见他兴致高就问：“不说是转业兵，这德行不知真假？”
傅文博笑笑说：“真肯定是真的，还给分配工作了。他家挺有钱，前妻家也厉害。安排到城建局，还是个小干部。酒后无德，猥亵他们处长。要一般人，可能也没事。三十多岁老处女，据听说还有洁癖。”
“这小子还真是……”
知道朱岳要说啥，没接茬继续讲：“结果就悲催了，闹个满城风雨。媳妇离婚了，爹妈把他赶出来。”
说到这转头问：“那个那个……叫啥来着？啊对！胡建军你认识吗？以前是他战友，到这都没来往。说那时就不咋地，志愿兵都没签上。跟刘主任说，他都签两期了。车修的好，而且会来事。要是行，留身边挺好！”
朱岳不放心：“就不是警察，没准是马燚用计。这样人咋留身边？”
“你年轻不懂，知道萧美兰啥人？现在岁数大了，平时也不打扮。想当年……扯远了先说眼前。如同马燚逆鳞，谁动跟谁玩命。想想王世奎人品，新宝来会不知道？见揉他老伴脚脖，没打死留面子了。哈哈……”他还挺开心。
“不是马燚的人，这样也不能留！”还是不放心。
傅文博摇摇头，意味深长的问：“知道绝缨会吗？”
“暗中牵袂醉中情，玉手如风已绝缨。自古君王江海量，养鱼水忌十分清。”朱岳也能文能武。
“构成这故事，有三点要素。缺一不可，唐狡必死。你知道哪三点？”颇有深意。
朱岳想了想说：“喝多了、庄王大量、第三是他用这人，您看说的对吗？”
“亏你背那么流利，最重要一点说错。玉手如风已绝缨，宠姬没那意思。楚庄王大量不假，在座都是他重臣。这两点算对，喝多不是理由。你觉得呢？”
“宠姬如果有心，就没这故事了。老师肯定不会错，学生已经很努力。”能听懂弦外之音。
傅文博指指他，笑着说：“你这张嘴呀！”
朱岳跟他十来年，曾经三次救命。为人机智忠勇，就当干儿子一样。以前相当满意！
这时转回正题：“夫人和柳玉儿，心里不会有他人。”怎么听都挺别扭。
不再固执己见，朱岳要汇报：“矿山附近，有两条季节河。在东面一公里……”
傅文博摆摆手：“你安排就行，我不需要知道。”
喝口茶又说：“光聊天水凉了，比热的时候甜。”
朱岳忙过去，给老师又沏一杯。他把温茶喝了，就同往常一样。傅文博的神情，似乎跟从前不同。
江楠回豫屏后，陆湾制定了计划。自认烂命一条，估计警察搞错了。哪天把他抓回去，不如做有意义的事。毕竟受过周深恩，随后还接纳大嫂。
听庄裕丰说完，心中就有打算。再经江楠分析，更促使他下决心。目标足够大，试试水弄沉了。荀立人他们，凡事都要讲证据。自己办事灵活，咋想咋整就行。况且还有“克人术”！
走进第一楼，让服务员叫丁玲。回答说辞职了，现在是褚经理。就是被周深，难为的那个。因为有经验，高薪聘请回来。至于酒店性质，以后就不太好说。
人没到近前，一股香风袭来。如今的褚丽人，可比以前妖娆。
娇滴滴的说：“哎呦，陆老板稀客！订哪屋了？”
最早见过一次，那时真没注意。褚丽人认识他，那时就是焦点。现在更大名鼎鼎，豫川谁没听说过？
“您是褚经理？牡丹厅有人吗？”来就是摆谱的。
“您来了，有人也得让让。几位啊？”
对周深心有余悸，这是他的把兄弟。传说比前者邪乎，在豫川家喻户晓。刚才说的是真话！
“就我自己，按最高规格上。你们老板在吗？要在陪我喝一口！”说着走上电梯。
口气内容，跟周深差不多。就神情差点！
褚丽人真害怕，有一次就够了。她经营也违法，可不是刀头舔血。见陆湾上电梯，都没敢陪着上去。赶紧去后面，跟傅红颜请示。咱们咋接待啊？
见惊慌失措，傅红颜不满。就这点胆量，怎么做大事？丁玲辞职后，暂时没有人。瞪她一眼，起身前往牡丹厅。
进屋假意嗔怪：“叫我来陪你，怎么自己喝上了？还非得找丁玲，褚经理差哪啊？江楠回豫屏，你越来越不像话！”
“我也不知道，你今天在不在？只是随口一说，寻思能打个折。赶紧坐，陪我整口！”说着还站起来。
瞥他一眼，坐在了侧面。好像还生气：“陆大特工，来小店什么公干？”
陆湾扫了一眼，褚丽人识趣出去。这哥们张嘴开撩，这话都没人敢说。
一脸凝重，非常认真：“江楠走以后，半夜醒来寂寞。一想你单着，咱俩对付对付呗？”
她刚坐稳，没吃也没喝。听完这句话，差点没呛着。玉面绯红，这是要发火。换成别人说，今天都出不去。
陆湾不顾她感受，接着自顾自说：“像你这么美，这么有气质。来豫川只见到三个！”
江楠意料之中，另一个会是谁？有好奇心驱使，还可以避免翻脸。
于是问一句：“那个是谁呀？”
听完忽然转头，直勾勾盯着人看。估计起化学反应，心里像小鹿乱撞。
娇嗔道：“看什么看，你到快点说。没编好呢？”
陆湾一笑：“江楠你想到了，另一个是尹玉倩。你们仨各有特色！”
没见过尹玉倩，估计看过照片。都在这圈混，对处事早有耳闻。跟这俩人同比，不能说高抬自己。起码听着舒服！
气消了一半，不禁问了句：“咋个各有特色法？”
好像想了想：“尹玉倩大气，妩媚中透着端庄。江楠冷艳，妩媚中透着高傲。”说完喝酒吃菜。
傅红颜更好奇，颇似有点急切：“那我呢？”
咧嘴一笑：“那么想知道，在我心中啥样？”
故意起板脸：“算是吧！你到底说不说？”
又吊一会才说：“你妖娆多姿，举手间仪态万方。妩媚中透着风骚！”
“你会不会撩妹？满嘴……满嘴……满嘴跑火车。”想说满嘴喷粪，硬生生憋回去了。不但影响食欲，而且自贬形象。
“亏你大学毕业，理解那么粗俗。风雅之士，骚人墨客。又没说风流闷骚！”还倒打一耙。
知道信嘴胡编，也不好为此发火。
这时又来一句：“你可答应让我撩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以前碰瓷的！”知道是哪句话。
接着又愤愤的说：“我跟江楠那么好，你跑这来撩我？”
“好是一回事，美是一回事。君子爱……”
“得得得……，江楠没说，啥时候回来？”傅红颜改了话题。
有共同话题，气氛相当融洽。从江楠开始，不一定在那结束。牢牢把握话语权，引导言谈走向。一顿饭吃完，关系更近一步。虽没亲密举动，也不拒语言暧昧。
陆湾知道，这远远不够。就凭特工的传说，也不会相信自己。即便领去别墅，共赴巫山云雨。在这样女人身上，不会得到想要的。使她紧张恐慌，除此再无作用。现在期待值低，短时比较满足。后续还得待变！
王世奎跟着朱岳，随傅文博去矿山。一行百十余人，全是集团的经理。光保镖三十多，开了二十多台车。一路浩浩荡荡，胜似领导出巡。那天说过不发枪，可能是光指他。明显的感觉到，怀里都揣着家伙。
一路荒无人烟，附近有集聚点。外地人居多，不乏亡命之徒。有部分当地人，基本都是县里的。为方便工作，临时在这落脚。
千八百人聚一起，自有供应体系。商店粮店，是头头开的。东西比正常贵，大多都是赊销。每开一回支，来这结账一次。
没行政机构，店主相当于村长。讲道理的少有，都按实力说话。通常就是拳头！
人多而且杂，治安无从谈起。洗衣服生活用品，晾出去就得看住。一眼照不到，就被偷走了。
王世奎对环境，并不感到陌生。马燚那也有类似，只是规模大一些。离县里近，距派出所不远。综合条件比这好！
抽口刚买的假烟，疑惑的问朱岳：“等开采以后，谁在这留守？”
“咋的想来？当土皇帝挺好！回去给你说说？”朱岳还逗他。
王世奎摇摇头：“我性格不行，来这还不憋死。”
“那怕啥？给备车！小事你说的算，大事去找片警。这里基本没大事！”
看看他又说：“千万别说性格，就看逼没逼到那。你觉得不好，有些人做梦都想。董事长就常说，没事来这看看。懂得啥是幸福！”
“我早知道，嘿嘿嘿……”
他可不愿来，岔开话说：“咱们去转转，熟悉下典礼现场。”
朱岳点点头，嘱咐保镖几句。两人有说有笑，走向剪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