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豫川现状 朋友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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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湾来到新宝，首先拜访荀警官。还想跟他打探，自己到底咋回事？一进警局大楼，成了焦点人物。先说是外星人，后来证明是特工。这回又来干啥？
具体咋回事，荀警官也不知道。心里也好奇，但是原则性强。认识时间不长，有过几次交集。怎么说也算朋友，请他出来吃顿饭。
都不能直接问，共同想知道的事。由豫川治安讲起，之后由浅入深。陆湾认识多人，打听的比较细。
在他心里是特工，来执行特殊任务。警察有义务，对其提供帮助。没知无不谈，讲的也比较详细。
白长捷死后，所属公司全查封。因为有精神病史，栾如玉免于起诉。离开了本市，去投奔了儿子。自己有些积蓄，生活能够保障。
马燚很消停，就经营他煤矿。对手下约束很严，不参与江湖上的事。有人说尹玉倩，就是让他来养老。他老伴偶尔，还去跳广场舞。
江楠更消停，基本不来豫川。据说在豫屏，开了几家公司。都是正经生意！
陆湾笑了笑，举杯示意喝口。然后说：“天下太平不挺好？你也能歇一下！这回都能喝酒，可见轻松不少。”
“可别不领情，喝酒是因为你来了。”
接着又说：“哪能轻松？庄裕丰又起来了！”
听完挺意外：“不就开俱乐部？组织卖淫？”
荀警官摇摇头：“俱乐部还在，已经是他的副业。白长捷死后，接管俩商业中心。还跟几家公司，签了安保协议。说白了收保护费！”
“那你们咋不抓他？难道是保护伞大！”陆湾夹起块肉。
“不是保护伞，比这还难缠。找几个公司，人家说是自愿。还强调挺多理由，那话都没法听。这还不是重要的！”说完点支烟。
吸了一口又说：“他把赌场这块，全盘接管过去。”
“那怎么不抓？这还不好办吗？”
荀警官又摇摇头：“庄裕丰狡猾，行事也诡秘。组织几次行动，都被他事先知道。”
“有内鬼？”
没回答这问题，反倒叹口气：“最近请拳手，还想组织比赛。”
接着又说：“没人参赌，他打拳为锻炼啊？”
听完打趣一句：“挺有想法，到底是有经验！”
“拿我开涮？真不地道！”他没急于否认。
荀警官说：“听说过逍遥门吗？”
太听说过了，预言就来自那。于是点了点头！
接着换了话题：“你这次来干啥？”
陆湾哈哈一笑：“记得我们从前，曾经说过段话吗？回来做卧底，把他们克死。”
“哈哈哈……你可太逗了！想先克死谁？”
“不说庄裕丰可恶？我就先克他！”陆湾也笑了。
“恐怕不太容易，他清楚你的底。这次这么大案子，新宝又把你放了。再傻也不会要你，更别说留身边了。还是先喝酒吧！”荀警官说的有道理。
轻松下来后，两人都尽兴。喝到半夜才回去！
同样是今晚，庄裕丰请马叔吃饭。谈笔煤炭生意，每天他要三百吨。要求质量好，价格也到位。
白长捷的买卖，死后被他接手。马叔的煤贵，但质量绝对好。准备往三百吨里，添二百吨煤矸石。买方关系焊死，接收不是问题。天天如此赚大了！
签完合同后，一起喝几杯。他的情妇许珊，现在已经转正了。特意邀请马婶，有意扩大接触面。如果长期合作，看似也有必要。
庄裕丰私下里，对马叔说：“我听说，陆湾回来了。他没去看你？”
马燚一愣：“什么时候的事？不会是看错了吧！如果他回来，咋可能不去我那？”
“回来是千真万确，可能忙别的事呗！本还寻思，通过您请他吃饭。要不干掉三爷，哪有我的今天？”
见马燚脸色不好，忙改口说：“毕竟以前相识，他还是周深兄弟。怎么说关系都不浅！”
“要真是他，这两天肯定来。到时候一起聚聚！”马叔不想再提。
庄裕丰不无忧虑：“你说犯那大事，警方咋就没追究？就算豫川的该死，新宝那些咋说？听说光警察，被打残四五十。谁在后面罩他？尹老板恐怕不行！”
“消息哪来的？纯属道听途说！那样别说尹老板，主席都保不了他。”
早有消息，心里一清二楚。为啥没事了？尹玉倩都没猜到。更不要说是他！但是跟庄裕丰，不可能说这些。
“还有人说，陆湾是卧底。这次配合警方，要清剿黑道人物。马叔德高望重，对他不得不防。”表情很阴险。
马叔都笑了：“德高望重？还不得不防！这俩词放一起，怎么觉得好笑？先打残多名警察，再大摇大摆出来。完事回豫川卧底，这招真妙啊！是警方智慧，还是我们愚蠢？对了，我已退出江湖。应该说你们！”
庄裕丰尬笑两声：“姜还是老的辣！两句话就说明白。我敬你老一杯！”
是在拍马屁，但是不受听。就像夸某人聪明，距离铁烧红没摸。更像骂人一样！
听说些新宝的事，豫川就更不用说。不清楚为啥，没治陆湾的罪。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听到消息。他爷爷淡玉首富，曾经还是名将军。再往上分析，他太爷得多大官？没准是元勋！
据说这话，还是警方先传的。庄裕丰这样人，接触不到上层。崇拜金钱权力，认为两者结合无敌。所以相信这话！
再回想陆湾，到豫川才来几天？就身家过亿。有点能耐不假，换个地方行吗？周深那人多奸，为什么和他结拜？或许早知道，他的背景关系。
跟马叔说这话，有试探的意思。内心也害怕，陆湾回来争豫川。他第一桶金，在这里赚到的。全国全世界，哪能挣钱这么快？而且颇有人脉，来这发展很正常！
这时唐迪过来，在他耳边说几句。庄裕丰面色凝重，不断的点头。
之后对马叔说：“我刚才的话，不是空穴来风。就是在此时，陆湾正跟警察喝酒。陪他的是荀警官，据说可能提局长。还是当心点好！”
“你比周深厉害。”可以听出不满。
庄裕丰陪笑道：“您这话怎讲？”
缓缓站起来说：“对豪庭的人，你都上手段？周疯子都不敢，看来你比他强。”
见状还想解释，马燚没给他机会。口气冷漠的说：“这笔生意，合约已经签完。突然没胃口，想回去睡觉。”
不单马婶站起，手下也围过来。二彪子王世奎，在老俩口左右。庄裕丰都没敢拦，害怕擦枪走火。马燚说退出江湖，这些人可没说。都是最底层上来，对老板相当忠诚。只要一个眼神，不惜赴汤蹈火。
唐迪等人也过来，有的手摸向怀里。不用问有家伙，还真翻脸无情。刚才杯觥交错，转眼剑拔弩张。看来这行危险，真不知啥时挂了。
马燚面无表情，贴着庄裕丰走出。还没忘记说一声：“如果有人动陆湾，就是向我宣战。”
听完忙解释：“马叔我只是担心，并没做什么。就因为这，咱们犯得上吗？”
马叔都没回头，扔下一句狠话：“好自为之吧！”
都说退出江湖，哪来这么大脾气？尹玉倩来电话，让马燚维护陆湾。不知道他要干啥，只知道此行危险。白长捷能没有余党？会利用身份可疑，展开报复行动。
马燚今天的话，是在对全豫川说。豪庭国际的军师，在这很有威慑力。至少庄裕丰之流，想动手得掂量。
思索再三，第二天拜见马叔。以前对这老头，没太多好印象。张家豪死了以后，才有一些交往。感觉当老板以后，比军师时强不少。他也不愿靠近，本来身体就不行。怕把他也克死！
爷俩见面后，就是一番密谈。以后别走动，不要给予帮助。这次回来，要弄死几个人。头一个就庄裕丰！
问为什么？陆湾不肯说。老头都懵了，这小子要干嘛？既然话已说明，能对尹玉倩交代。这么大岁数，真不想打打杀杀。于是同意了！
见到王世奎，感到很亲切，两人最初一个岗，被开除再没见面。陆湾当副经理时，人家已经不干了。
陆湾挺纳闷：“不说安排工作了？什么时候来这里！”
王三拐还那样，张嘴就没正经的：“听说你在这，发展的特别快。当初的理想，已经全实现了。我过来投奔，谁知你还走了。”
“我什么理想？”真不记得了。
“操，跟我装是不是？睡咱们龚经理！当时你不是，做梦都想吗？”
想了老半天，啥时候有这事？
被他这么一说，二彪子脸通红。过来进步说明：“别听他瞎白唬，是我这次带来的。安排工作，非但不好好干。喝点酒调戏领导，对象找的还不对。结果回手，捎来双小鞋。熊样脾气还大，撂挑子不干了。人家……”
王世奎急了：“唉唉唉……哪有你这样的？打人不打脸，难道没听说过？”
可能是怕人说，随后自己交代了：“那娘们长得，照你嫂子差远了。我就是喝点酒，心血来潮逗逗她。没想到玩真的，整个系统都知道。结果我就惨了，被人家扫地出门。因为有过错在先，判给东西相当少。何不洒脱一点？老子啥也没要！”
他媳妇陆湾见过，为人处世不错。这么离了真可惜！
“因为这件事，在家变臭狗屎。父母看都烦，姐姐也总骂我。寻思再找个单位，谁知道太出名了。没办法想回物业，领导一个不认识。多亏碰见二哥，把我带到了这里。承蒙马叔不弃，总算有口饭吃。”管二彪子叫二哥。
陆湾唏嘘不已，替王世奎惋惜。一把好牌，打个稀巴烂。父母姐姐富裕，老婆漂亮有前途。就算酒后无德，也只调戏几句。至于整这程度？
不仅问了句：“你那领导是谁？整的也太狠了！”
“哎呀我操，那人在新宝有名。三十多还是处女，找对象相当挑剔。情场失意，官场得意。这么年轻的女处长，相当有前途。”显然二彪子认识。
王世奎喳喳嘴：“可拉倒吧！我怀疑她，用我打广告。”
“打什么广告？”提法就挺奇怪。
“对外可以吹牛逼，强调自己的魅力。别以为没人追，王世奎都迷恋我！”
“哎呀我去，再说我都要吐了！”二彪子受不了。
一个岗时间长，知道就这德行。多苦多难都这样，总是嘻嘻哈哈。把阿q精神，演绎到极致。都这样埋汰他！
马叔打完电话，出来说：“今天他俩没事，替我陪你去喝点。最近不太舒服，医生说少喝为妙。”
陆湾没有意见，两人也挺愿意。有马叔在不尽兴，这会想咋的都行。二彪子去开车，叫上田坤单婷婷。五人去豫川酒店了！
别说马叔报销，四人也都想请。想想今日再聚，当真不太容易。对墓地枪战，在豫川也有耳闻。虽然没人提，也知九死一生。别管在家咋样，到这一直挺好。有感而发，喝的比较尽兴，
喝差不多，单婷婷要唱歌。这屋就有音响，不见得比歌厅差。人家非得说，干啥就去啥地方。这顿饭马叔请，他们也想表示下。
单婷婷请唱歌，五人嚎到下半夜。唱啥样不知道，喝三大箱啤酒。都有点腾云驾雾，脚下像采棉花包。
田坤要表示：“咱们去吃烧烤！”
陆湾忙说：“今天差不多了，要和明天再喝吧！”
田坤说：“我和单婷婷，现在管业务。明天来个大老板，据说每天进五百吨。到时得陪着，肯定出不来。”
“那还不早点休息，咱们哪天不能喝？”
“不行不行，那家烧烤不错。可不要忘了，我曾是你队长。咋的？不给面子！”田坤喝多了。
见不好拦，二彪子小声说：“咱们少喝点，得给坤哥面子。”
陆湾一想，北方大汉就这样。又确实曾是领导，尽管那时不太好。不能再推辞，左右还能喝。接着奔烧烤店！
这家店果然红火，里面已人满为患。服务生问好人数，进去给找地方。单婷婷已经多了，在歌厅她没少喝。问洗手间在哪？然后就过去了！
陆湾状态最好，几人中还最年轻。怕有闪失，就跟了过去。这家店占地不小，门厅走廊都宽敞。
刚过拐弯就看见，单婷婷撞人一下。人家没咋地，自己弄个趔趄。对方是个男人，岁数并不算大。也有点喝多了！
看眼单婷婷笑了，色眯眯问句：“小姐在哪坐台？跑单了咋的。走路这么着急！”
单婷婷是谁？马叔的业务骨干。出来也前呼后拥，陪陆湾才没带手下。
一听这话，气的柳眉倒竖。回嘴就来一句：“你妈才是小姐！”
那男人耍流氓，接话说：“妈我饿了！”照胸脯就摸一把。
没反应过来，被摸个正着。单婷婷自然反应，啪就是一个嘴巴。男人一愣，陆湾已经到面前。能动手别吵吵，上去就是两下。
那男人身手不错，居然躲过去了。
这是一人跑过来，连声说：“单经理，误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