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集团背景 嫖娼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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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张家豪出门，跟旅行差不多。无形中得到锻炼，认识事物更清晰。毕竟陆湾从前，也是管理岗位。在某些方面，比权哥想的全面。
睡不着时定义过，老板的这些朋友。游走法律边缘，获取最大利润。处事形式直接，手段看似凶残。别说老百姓，小官都害怕。比陆氏有效率！
对老板很尊重，都叫豪哥豪叔。陆湾非常佩服，感觉他人品好。就同名着里，说的及时雨一样。
权哥这人不错，啥事都事先告诉。就像大哥哥，让陆湾挺感动。关爱胜似王有福，教的是实际东西。此行获益匪浅！
过去一个半月，旅行马上要结束。来到最后一站，这里是个矿区。跟以往不同，权哥调整了安排。以前老板间谈事，陆湾都在外面等。这次破例，让站张家豪身后。
矿主姓周，算一个大个。浓眉大眼，长得还过得去。就是一身匪气，说话都带器官。不是他妈的啥，就是……。正常人难接受！
身边刀条脸，看着就觉得很阴。这人姓庄，是周老板副手。更像一个师爷！
跟张家豪说话，周老板尽力克制。怕冒出脏话，影响双方关系。依然能感觉，言语充满不满。
先递上一支外烟，见没接自己点上。深深吸一口说：“忘了豪哥抽雪茄，已经不习惯烟卷。尽管都是外烟，层次就是不一样。”
张家豪没吱声，身边的马叔说：“小周啊，你也不像当年。连老爷子的话，都敢阳奉阴违。现在五千万，对你来说多吗？”
刀条脸接过来说：“看马叔说的，让我们无地自容。好像有不拿似的！”
他也点一颗，没让任何人。把火机放在桌上，清了清嗓子：“豪哥偏安一方，老爷子久居海外。自然不知道，我们下面的苦。刚发生起矿难，死十几个人。有关部门还罚款，一个亿转眼就没。倒不是一点没剩，手下还这些人！”
见马叔要变脸，周老板骂道：“老爷子在海外，是为我们谋福祉。有小姐说下面苦？你他妈感觉苦，自己去打消炎针。跑着来哭穷？最看不上耍嘴皮子！”
之后转头说：“马叔别多心，我可真没说你。您当年为组织，流过血出过汗。”
叹了一口气：“哎呀啊——真他妈难整！豪哥，五千万指定没有。我手里有三千万，留着兄弟们过冬。愿意拿出两千万，打到那个户头上。没老爷子，哪有今天？别说两千万，两千也拿不出来。人不能忘本！”
马叔笑了笑：“你忧患意识，有点超前吧？现在刚九月份，就开始准备过冬？”
“哇操——马叔你太没文化！有句谚语怎么说？秋天来了，冬天还遥远吗？就这个意思吧！另外感觉不一样，你们春风得意。老子是数九隆冬！”
“你给谁当老子？”马叔发怒了。
周老板看看他：“对不起，我他妈习惯了。老子真不是说你！”
见马叔更愤怒，豪哥勾了勾手指。示意周老板，把烟拿过来。
点一颗缓缓的说：“好吧，你就打三千万。剩下的我去说！”
然后径直走出去，周老板一愣喊：“饭我准备好了……”
豪哥没回头：“改天再吃吧！”
陆湾才知道，这是黑组织。张家豪不是老大，也相当的有分量。疑似代理人，说话一言九鼎。竟混到他身边！
类似刚才那场景，只在电影里看过。紧张中有丝兴奋！
张家豪一行人，住在县宾馆。条件比别处差，在当地也最好。
豪哥正喝酒，马叔走进来。给他倒一杯，相互碰一下。预示任务完成！
干爹是大人物，旅居海外多年。当初培植几个点，每年有丰厚回报。
张家豪在新宝，建立一家集团。雇佣精英管理，经营的正经不错。他主要任务，每年来催款一次。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都有一本帐，不想再交钱。恩情已经报答！
周老板就是例子，当年是普通旷工。得到干爹帮助，很早就成为矿主。交的钱也多，现在感觉被压榨。已经十年受够了！
干爹清楚这点，暗示是最后一回。善审时度势，所以能够长久。不能过于贪婪！
马叔有点不爽：“家豪，多要一千万，周深都没还价。不只是给面子吧！”
豪哥淡淡的说：“只要最后一回，加一亿他都愿意。有矿难是不假，咋可能花那么多？好像遇难职工，每人赔七十万。罚款没交多少！”
“你的判断对，早都鸟枪换炮。现在敢这么说话，当年……”还有点来气。
张家豪一笑：“哈哈……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是人物了。明天咱们回去，好好经营集团。再不管这些事了！”
刀条脸情妇家，周深也在喝酒。还有个女人，长相十分狐媚。专给老板安排的！
他也挺高兴，以后不受盘剥。老头子早有话，今年是最后一次。十年转走几亿，抱怨肯定会有。当初不是人家，哪有自己今天？恐怕都没机会，认识鲍鱼龙虾！
庄总突然说：“答应两千万，豪哥要三千万。钱是小事，问题不给你面子。”
“你懂个屌？我面子算屁，张家豪可以了！打款打五千万，说归说得懂感恩！”
“那你这……”
“哪那些废话？让咋干咋干得了！差那三瓜俩枣？老头子对我不错！”其实也刚想明白。
被骂下不来台，情妇还在跟前。故作担心的说：“老爷子不要，以后豪哥……”
周总摇摇头：“想那些多余，他凭啥冲我要？”
庄总歪头说：“今天张家豪，始终是主子姿态。万一……”
“你他妈个……，在这胡扯什么？”
周深说话粗俗，但是脑瓜好使。明白为啥说这话，心里肯定挺生气。别看骂人，也留面子了。胆小善舞文墨，弥补自己不足。打算长期留用！
考虑他情妇在，语气稍微缓和：“那人就那样，跟我爆粗口似的。都习惯也改不了！为这事干一仗？你不也没挑我！”
或许刀条脸，此刻想表忠心。连忙说一句：“那不一样！咱们啥关系，你们又是啥关系？”
既然给面子，索性给足了。笑着问道：“那你啥意思？”
庄总想了想：“当然不能伤和气，但要杀杀他威风。”
“嗯，这可以！说说咋想的？”
庄总说完，周深觉得不错。以武会友，还不伤和气。于是夸几句，四人把酒言欢。
第二天送行宴，周深突然说：“市里打黑拳，据说非常挣钱。我有心派人参加，有一个拳手不错。早听说过，豪哥保镖能打。能不能指点他？”
感觉张家豪，听完不太高兴。马叔也说：“小周啊，你这是项庄舞剑！”
周深连忙说：“想多了，没那意思。就是玩一下，为大家助助兴。不方便就算了！”
豪哥看看陆湾：“你去比划比划？”
知道权哥手黑，不想惹太多事。陆湾是新人，输了也就输了。赢了更提气！
权哥已经好了，期间俩人对练过。不在自己之下，心里比较有底。鼓励去扬名立万！
感觉上次谈话，双方很不友好。类似此种场景，影视剧里多了。不能掉链子，过去比划比划。哪知道背后的事？
拳手高大魁梧，一身全是腱子肉。陆湾六十多公斤，那人一百三十公斤。不是同一级别，比他正好重一倍。确实有两下子，而且有点背景。哥哥是派出所长！
拳手稳健，没陆湾灵活。一力压十巧，明显占上风。步步紧逼，压制对手。牢牢把握，进攻的节奏。几次出拳，没打到要害。他还有点发怒，可见也挺凶残！
陆湾不自信，这坨也太大了。拳拳带风，搥上没好。一不小心，臂膀挨一下。自己龇牙咧嘴，四周大声叫好。还是客场作战！
对方腿像柱子，扫上纹丝不动。踉跄好几步，差点没摔倒。陆湾脸上挂不住，跟前说啥的都有。周总都那素质，手下能好到哪去？
闪身不利索，被一手抄住后腰。另一只手跟上，锁住他胳膊。陆湾受制于人，成刀俎上的肉。拳手没急于摔倒，而是用言语羞辱。
“我操——还洒香水！勾引娘们行，搏击是爷们干的！细皮嫩肉，真挺带劲。来稀罕稀罕你！”还亲陆湾脸一下。
这下可惹祸了，瞬间战斗力爆棚。拧身一肘，撞在颧骨上。听见骨头裂碎，拳手还不敢相信。这般锁控，怎么挣脱的？哪给那多时间？拳头又打下巴上！
拳手意识恍惚，都以为告一段落。一脚踹在胸口，人倒飞两米落地。躺那嘴里吐血，陆湾看到更兴奋。
反击到现在，最多两秒钟。没人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权哥的反应快，最先冲过去。这时业余裁判，也反应过来。俩人才把他抱住！
赶紧送往医院，诊断多处骨折。颧骨塌陷、下颚骨脱钩、肋骨断四根，先入院观察一段。
张家豪马叔，都认为太狠了。是打出了气势，不知周深怎么想？
周老板在现场，当时被吓够呛。那气息那反应，赶上地狱阴森。事后反复说：“哎呀我操……哎呀我操……”
不是没见过死人，不是没见过世面。那一刻的陆湾，实在太可怕了。都吓破他的胆！召集几百人打架，对他是小菜一碟。可是现在就不敢！
听医院诊断，还轻松一点。人没死就行，钱能摆平不是事！
豪哥手下都啥人？这他妈也太狠！小白脸油头粉面，像是要吃肉喝血。这时候再出事，肯定得罪老爷子。想想只能忍了！
骂完刀条脸，都想扇自己。咋就一时糊涂？杀鸡毛威风……
赶紧见张家豪，表明是场意外：“寻思热闹热闹，没成想出这事。要不在待一天，明天再走吧！”
周深这一说，马叔有点多心。前后不是一个模样！
既然留了，要走丢身份。即便是在这，难道还怕你？他看了看豪哥。张家豪更痛快，那就再呆一天！
权哥不管那事，还为陆湾喝彩。马叔吩咐留神，才有点想明白。打斗的时候，都在为陆湾担心。所以反击那一刻，喜悦压制了恐惧。感受跟周深不同！
陆湾现在兴奋，全身血液加快。打岳新那天，哪能跟这比？那晚上还冲动，没拒绝老王摸他。
此时想找女人，需求十分迫切。虽然在县里，真想找也不难。挑俩像样的！
拳手的哥哥，知道弟弟被打。到医院一看，脑袋包严严实实。一问大夫更上火，可能影响找对象。
怎么还没抓人？因为没人报案。一了解情况，周深参与其中。说多少次？别跟他一起混。弟弟就是不听！
还回怼他：“赶上你有工资，我也要生活。还得攒钱娶媳妇！”
这里就业机会少，大多给个人打工。一时追的不紧，结果出了这事。因不坚决后悔，回单位可能提了。
天高皇帝远，所长像封疆大吏。他弟弟被打住院，自有个别人关心。很快得到消息，县宾馆有人嫖娼。其中有打人凶手！
去县宾馆抓人，还不在自己辖区。本来有点尴尬，关系溜须领导。事先排查好，动静也不大。带俩协管员，就把这事办了！
屋里三个人，事情有点大。不仅是卖淫嫖娼，还涉及聚众淫乱。带所里没上绳，扣在暖气管子上。
从头至尾，所长不知道。可能此时在梦里，正替弟弟难过呢！
有一名协管，干的不咋地。工作不行，就想溜须讨好。抓人就有他，觉得立了功。练练文笔，闲着也是闲着。找另一名协管，先做个询问笔录。
陆湾的感受，此刻比较复杂。第一次嫖娼，就被逮住了。赶上斩首行动，直接奔他这屋。出来时看看，没打扰别的客人。难道因为上午？不知其中关系！
这两名协管，还要做笔录。跟前没警察，这不合规矩。所以相当不配合！敢瞧不起我们？上来一个大嘴巴！
别说陆湾，被打成啥样？把他胳膊根，都震得发麻。身体素质好，没被打倒在地。站那也迷糊了！
双手抓肩膀，膝盖往上一顶。猛撞小肚子，谁能受得了？因为扣暖气上，所以才没躺下。见一声不吭，鼻子嘴没出血。估计没成就感，两人上来一顿踹。
惊动值班民警，过来忙制止：“你俩干什么？”
其中一个协管，把他拽到门口。小声说：“就是这小子，打咱所长弟弟。聚众淫乱，一个人干俩。给他做笔录，一点也不配合。适当教育教育！”
民警听完说：“那也不能打呀？那谁干啥去了？”
协管说：“回家睡觉了，让我们俩看着。女人在那屋，我们先审审他。”
“行了，别审了。消停待会，等亮天再说！”说完走了。
协管的理解，民警这是默许。回来抓过陆湾，把他这顿收拾。打的头昏脑涨，两眼直冒金花。脸上的汗珠子，有黄豆粒大小。长这么大第一次？上辈子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