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约翰治病 性格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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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楠连忙迎两步，招呼俩长辈坐下。让陆航陪着聊天，自己亲自去泡茶。
陆双瑜问：“你这是咋的了？有点像高位截瘫！”
姑姑口无遮拦，生气只能挺着。就说了一下，刚才活动腰闪了。
约翰听完，哈哈一笑：“那真来着了，治这个是我强项。跌打扭伤，手到病除。不敢说祖传，手法绝对正宗。”
陆航都听懵了，你家住哪个德洲？盛情难却，还是自己姑父。等媳妇泡茶出来，仗胆子让撩衣服。崔楠也不信，神情更紧张。把老公弄大发了，咋跟儿女交代？
陆双瑜见状，安慰放宽心：“总给我弄，非常有效果。疼一下子，然后就舒服了。”
约翰还不好意思，红着脸说她一句：“瞎说什么呢？这是俩孩子！”
听完不理解：“我说什么了？”
“还好意思问，说那感觉是洞房！”
一句话说完，陆航都不好意思。手法也不像按摩，用指尖上下拂弄。感觉阵阵电流，进入自己身体。舒服是挺舒服，像触动某根神经。真让他想起洞房了！
突然发力，就听嘎叭一声。好似骨头复位，陆航不敢动了。
“妈呀——”崔楠叫出来，以为老公腰断了。
“怎么样？好多了吧！”约翰站一边问。
前后左右，来回晃动几下。由轻到重，逐渐加大范围。感觉比以前还好！
“哎呀——姑父！手艺哪学的？简直太管用了。去骨科就是神医！”陆航大加褒奖。
约翰直率地一笑：“这不是手艺，你们国家叫气功。在我们国家，管这叫特异功能。”
崔楠心怀感激，崇敬又好奇：“您会特异功能？会穿墙或者……叫啥来着？啊对，生死逃脱！”
“哈哈——你可太有意思！那些都不会，对生意有点帮助。再就是刚才那个，其实没什么用！”
“这还没用？你也太谦虚了！对生意有帮助，那是预知术吗？”一轻松记起好多。
“差不多吧！细想是那意思！”约翰还谦虚上了。
“那你看看，明天彩票出啥号？我现在多买点！”熟女更好奇。
这可真难为人，约翰表示做不到。能模糊感觉，某生意或成或败。不能那么具体！
陆航阻止，媳妇继续胡闹。因为挺兴奋，一张嘴也跑偏：“你要不这么说，还以为卖过扒鸡。哪像外国人！”
陆双瑜挺不高兴：“是跟姑父说话吗？”
略一愣马上道歉，之后就开始闲聊。很自然提起，今天会上的态度。陆航阐述想法，介绍当前情况。说起梁启儒，倒没评价人品。但也能听出，对这亲家不满意。
陆双瑜听明白，表示支持侄子。对陆航的变化，给予高度肯定。她嫁人出国时，比花花公子强点。有这么大进步，崔楠功不可没。
约翰说起，他们当前打算。不想买房子，还不想住酒店。
陆航看眼媳妇，然后说出想法：“应该搬过来，早就给你俩留房。租房子传出去，我在淡玉咋出门？”
见侄子这么说，侄媳一劲挽留。陆双瑜只好答应，两天之内搬过来。
心里真这么想？不愿意回来住！
她说话随意，为啥训斥侄子？也不差别的，差刚才崔楠崇敬。约翰自己说过，喜欢东方女人。陆航曾经很风流，找的媳妇能差吗？
年过半百，养尊处优。保养的到位，身材相当不错。脸上微有皱纹，几乎没白头发。长相身材，货真价实。都是自己的，而且纯天然。气质优雅淡定，依然很有魅力！
不放心约翰，怕行为不检点。发生点啥传出去，在淡玉丢多大人？侄子侄媳的热情，也不能漠然置之。是这种心态答应！
陆湾回来后，变化比较大。上任纪检组长，没有草草定论。审视材料，复查核实。到了一号这天，终于走上前台。
部门优化，分拆行政部。部长降级使用，若辞职当场批准。
开除财务部长，在集团另外调人。收购款年年不清，个别人用它放贷。形同渎职，没起诉算便宜。
采购部长被开除，主任清一色全换。由副职顶上，空位销售员补。陈臣也准备了人，不想动作这么大。
这三个部门，都是关总亲信。好像觉得难服众，全饮品公司清查。这么一弄，别说下面部长。就连陈臣总裁，都跟不上节奏。
挺多位置不起眼，不是来人就能干。人力资源流失，已经是大问题。跟他谈话，答应的挺好。调过头还那样，强调宁缺毋滥！
回家跟媳妇说：“这两个月下来，你弟威信足够用。部长被他看一会，不发抖肯定清廉。这样下去不是事，那么多活都谁干？”
陆美刚洗完澡，正用毛巾擦头发。听完反问：“你的意思是说，陆湾威信够了？”
“何止是够了，各级主管都怕他。如果现在喊停，等于上级否定。威信立不起来，前面等于白做。但再继续下去……”
陆美突然笑了：“听这意思，你管不住他了？”
陈臣苦笑：“他是谁我是谁？得维护正面形象！想想都纳闷，去趟星海就变了。真不知道，受啥刺激了？”
陆美皱眉看看他：“这有什么难的？威信够了就好，让他接关总那摊。”
拿起风机又撂下：“走去露台说，正好吹干头发。”
“接关学礼那摊……”
“有困难吗？职位没了工作在，换个职称就好了。自己打烂的，再让他去恢复。印象深成长快！”坐竹制躺椅上。
“这倒没问题！陆舰那面咋说？”
“啊？他当副总裁，需要我弟同意吗？陆舰是聪明人，不会迁怒于你！”
陈臣有些无奈，在哪都这么被动。家有强势的老婆，单位培养个小舅子。再想做主怕挺难！
另外有点不放心：“你说他俩以后……”
“不会的，都是陆家子弟。这点比啥都重要！”
陈臣想了半天：“老婆算无遗策，这点我很佩服。但没错过吗？例如假提徐双印！最近我总在想，如果没有这件事，关学礼未必会死。至少能错过去！”
“两者直接没联系，关学礼迟早出事。自己人品不行，不能怨天尤人。法院最后咋判的？”
“判徐双印，过失致人死亡。案情对他有利，有期徒刑三年。魏红是受害者，没追究刑事责任。据说在找工作！”
“听说这人不错，让陆湾慰问一下。如果她愿意，可以回饮品公司。没有过错，不用考虑丢人。回来还干那摊，毕竟是陆氏员工！”
陈臣听完都愣了，媳妇什么脑回路？塑造陆湾形象，与员工拉近距离。咱们倒无所谓，关键是魏红态度。这事多丢人，不可能愿意回来。
嫁给徐双印，想想确实不容易。关学礼人面兽心，还是她顶头上司。遭遇令人同情，需要关心抚慰。也许同为女人，更多一份理解。
派陆湾去问问，本身就是态度。不回来不重要，形象塑造起来了。对此没多想，回头就安排办。此时的魏红，心理压力巨大。正感觉走投无路，接过了这橄榄枝。
出乎陈臣意料，安排去哪好呢？基层更不好干，嚼舌根子的太多。既然还干那摊，成了陆湾的秘书。精简机构后，几乎就是专职。工作量大一些，薪水相对也提了。从此开始接触！
董事会不总开，班子会议挺常见。四人身份重叠，还是股东的全部。有时很难分清楚！
枕边风刮得猛，陆舰身份较特殊。总提小区的事，陆航拿不定主意。既不愿让出利益，还不想总驳斥儿子。
自那天后，姑姑搬来一起住。每天和约翰聊，自然提及这事。尽管法律不同，国情也不一样。还是有共同点，老姑父出个主意。
话说白了，团队有锅肉。儿子想让岳父盛，队友也倾向同意。尽管烦梁启儒，得考虑陆舰。那是你继承人！
他为啥坚持，梁晓婵是独生女。就是说盛走那盆，迟早也是陆舰的。你肯定想到，所以处于两难。同意受良心谴责，不同意得罪儿子。
这事挺简单，没必要冲在前面。让他们先表态，最后拍板就行。如果三人都反对，49%同意没用。换句话说，若有一人同意。结果就看你咋想！
办法被陆航采纳，但是心情很矛盾。接下来就看，那三人啥意见？
陆湾率先举手：“二叔是董事长，又经过几次说明。我完全支持您，坚持原计划不变。”
肖月茹也听明白，陆湾又表明态度。马上随声附和，坚持原计划不变。
陆双瑜前日，跟侄子谈过这事。当然反对，改变原计划。
有点出乎意料，内心期望这结果。没辜负儿子，又坚持既定方案。当场表示是决议，以后不再讨论。
事先父子沟通过，只需要争取一人。本来期望弟弟，突然脑袋又坏了。结果没法改变，他也不能再提。对董事高管差距，认识从没这么深刻。
陆航回去后，对崔楠夸奖陆湾。这孩子很睿智，也懂人情世故。
媳妇都好奇：“难得夸他，评价还这么高。啥事这么对心思？来也和我讲讲。”
听完是挺奇怪：“不是说他，同意梁启儒入股。而且态度坚决，还和你辩论来着。这怎么突然转向？”
“要不咋夸他？同意入股，是给陆舰面子。这是人情世故！”
“那睿智从何说起？”
“看他二叔顶不住，首先站出来反对。爸总说咱哥，是大智若愚。今天一看，可能是遗传。”
崔楠冷哼一声：“你可真有正事，想法算计儿子。还大智若愚，睿智人情世故！”
“不是梁启儒吗？你还出招了呢！”
“梁启儒是一回事，今天觉得你偏心。”
陆航长叹一声：“哎呀——真难伺候！说陆湾不是，你说我烦他。刚夸两句，这又说偏心。咱俩别聊了，出去坐会吧！”
两人来到外面，姑姑姑父早在了。
陆双瑜穿旗袍，光着两条大腿。
陆航提醒：“姑姑天凉了，咱岁数不年轻。”
“没事，我经常运动。抵抗力特别强，感冒都找不上我。”腿叠在一起，用前摆盖住。
之后看看：“还说我，崔楠不一样吗？”
“袜子挺暖和，起码挡点风。主要怕潮湿，这不好点吗？”
陆双瑜笑了：“哈哈……还有这作用？下次我也穿！”
四人一起时，约翰不咋说话。也许交代过，岁数大也是小辈。张嘴就少儿不宜，在这氛围不合适。
说着说着，就说到开会。自然少不了，陆湾今天的表现。
陆航说道：“这小子迷途知返，也不枉我天天说。”
“我也这么讲，约翰意见不同。还用句成语，怎么说来着？不常用懵住了！”估计想表现，小丈夫有另一面。
“大智若愚？”崔楠脱口而出。
“不是这个，跟三十六计有关。说孙膑怎么来着？这记性，真老了！”陆双瑜还在想。
陆航试着问：“假痴不癫？”
“对对对——就这个词。懂得东西比我多，怀疑在这留过学。那小嗑一套一套，都非常接地气！”
约翰不好意思：“喜欢东方文化，那些都是自学的。这次头回来，哪留过学？也没那岁数啊！”
见要去泡茶，陆双瑜忙说：“别弄那个，我们睡不着。”
崔楠打趣道：“喝一杯吧，要不真变老外了！”
还是给她，泡盏香茗。给小姑父，煮一杯咖啡。约翰全程静默，一共也没几句话。像是在想问题！
也许茶和咖啡，影响他们睡眠。即将入睡时，第一次领略噪音。全程飙高音，快天亮才安静。听得崔楠脸通红，不断向丈夫靠拢。
这一宿太煎熬，四人都没睡觉。长辈兴高采烈，晚辈忙着堵耳朵。白天在办公室，陆航打不起精神。最后进休息室，上班第一次睡觉。
陆湾准备去星海，那经销商来电话。他这面已准备好，不知考察啥结果？如果没有问题，来人把合同签了。
当上副总裁，那业务也没人接。第一次谈经销商，他也不愿意撒手。陈臣的意思，来淡玉签合同。星海再大，也不是你的。我们是甲方，你就应该过来。
陆湾急于求成，还想见见王晓桦。感觉劝不住，就派了一个人。毕连中这面忙，一时也走不开。好歹市场部部长，亲自去也寒碜。
程剑跟他很久，能文能武是心腹。对星海挺熟，认识不少社会人。刚进饮品公司，顺便熟悉一下。万一副总裁看中，对将来发展也好。归根到底，还是保护小舅子。
要出门的时候，突然有客拜访。不是别人，正是梁晓婵。穿戴有些特别，貌似大学校服。既然嫂子来了，小叔子得先接待。
程剑去车里，稍等他一会。最多半小时，时间咋算都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