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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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的事情很快有了处理结果，组织上考虑到他的年纪跟家庭环境，以及工厂损失不大。
最后他被送进了在大兴的“少年犯管教所”一年。
“少管所”五五年建成，专门针对十八岁以下的未成年人。
这也算是对他的宽大处理了，成年人犯了这事至少也得三年起步。
消息是王主任上班时告诉何雨柱的，对此他毫无表示。
既不开心，更不会同情。
何雨柱知道，棒梗这小子完了。
一年后出来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什么顶班、找工作之类的事想都不要想。
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是，再进一所更大的劳动改造机构。
王主任找过来还有件喜事，何雨柱给他出的主意有效果啦！
王主任乐呵呵地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给我出的主意绝了！刚刚食品公司打电话来说，同意用他们内部指标猪肉换咱们的饼干跟糕点。”
“我说你小子这脑子怎么长的，这样的点子也能想出来！”
“我打算中午再跑趟粮食局，用这方法再换点粮食回来。”
“只是我们现在这产量应付得过来吗？”
王主任滔滔不绝地讲着，一副对未来充满了期待的表情。
何雨柱没有打断王主任的话，等到他满脸疑问看着自己时才笑着说道：“生产没问题。”
“只要到时候给所有加班的工作人员一点实惠的好处，我想大家都不会有意见。”
王主任点头说道：“给工作人员加福利这事我跟厂领导汇报过，他们明面上没说，但大家心里有数。”
“柱子，你觉得我们这饼干能长期生产下去吗？”
“为什么不能？饼干跟馒头一样是食品，不过就是食堂里平常的菜多了一个品种而已，再说了我们又不对外卖。。。”何雨柱笑眯眯地看着王主任说道。
王主任一拍桌子站起来，脸色涨红地大声说道：“你说的对！我们这是丰富本厂职工饮食品种。”
“糕点生产的事情就全部交给你了，我等下先把昨天生产出来的糕点，去食品公司把猪肉换回来。”
“下午食堂红烧肉！就看你的手艺了！”
“没问题！”何雨柱听见猪肉要来，也兴奋得站了起来大声保证道。
他此刻已经在盘算着到时候顺便炒盒肉酱放空间里，晚上回去给何雨水做炸酱面吃。
“系统，新鲜肉食放空间里不会变坏吧？”
【叮：随身空间属于真空状态，可以长期保存任何食品。】
“那就好！”
何雨柱没有回到生产仓库，而是去了另外一间闲置的库房。
在他跟徒弟马华一早上的努力下，原本堆放杂物的房间终于被打扫得差不多了。
这里以后将会是他的训练场所，融合格斗大师级能后，大脑里有了格斗技能，但是身体还没有。
他需要通过不断地训练，来让身体产生肌肉记忆，这样才能算真正地融会贯通。
找了几个破麻袋，何雨柱提着就往外面沙场走去，他现在还差几个沙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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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林在保卫科李大个的陪同下，正在厂区内走访调查。
明面上问的是许大茂的事情，他但总会把话题有意无意地引到何雨柱身上。
可惜的是一早上下来，基本毫无所获。
何雨柱在工厂里的表现很正常，没有出现过控制人心智的事件发生。
工友们说他最多的事情是跟秦淮如关系暧昧。
更多的人对他评价甚至是有点小崇拜，原因是他讲的故事很受大家喜欢。
厨师、初中学历、为人仗义，爱耍贫嘴、会讲故事。。。跟秦淮如关系暧昧。
这些就是祁林调查到的结果，跟他在胡同里了解的情况一样。
一样没什么价值。
只有四合院里的人说在前几天时，他曾经对秦淮如的婆婆贾张氏用过相似的手段，跟那天逼问许大茂时一模一样。
两次！两次都说过“举头三尺有神明”这句话。
一次可以是巧合，两次就说明有问题。
在厂里没找到有用的信息后，祁林准备去找何雨柱谈谈。
敲山震虎也好，打草惊蛇也罢。
他相信一定能从何雨柱的身上找到答案。
李大个听说祁警官要去找何雨柱，就带着他往食堂的方向去。
很巧，刚好在半路遇上了提着沙袋的何雨柱。
何雨柱听祁林说想再聊聊许大茂的事情，也没有拒绝，丢下沙袋就跟着两人走进了厂里的花园休息区。
祁林让李大个先回了保卫科后，也不说话，就用眼神上下打量着何雨柱。
何雨柱心道一声：“不会是冲我来的吧!”
眼见祁林不吭声，何雨柱先问道：“祁警官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祁林脸上挤出笑容，缓缓说道：“我想知道你那句：举头三尺有神明，为什么可以控制人的心神？”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还是被有心人惦记上了。
心道一声：“稳住！”
何雨柱面露微笑，淡然地说道：“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时也就是随口一说，怎么可能控制人心神？”
“那伱怎么解释，许大茂跟贾章氏听到这话后会对你知无不言？而且许大茂后来交代，说他根本记不清自己当时说了什么？”
祁林说着话脸色逐渐变得冷峻起来，眼神犀利地死死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笑容不改，继续说道：“那我怎么会知道？当时他说的话所有人都听见了，他后来承不承认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且你在现场也是亲眼见到，我甚至连碰都没碰过他。”
“那他们两人为什么听到你那句话后，会神智不清？这一点所有人也都可以作证！”祁林死咬着两人的状态，继续逼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我是真不知道，或许刚好我那句话触动了两人，所以他们就实话实说啰！”
“祁警官，说话并不犯法吧？而且我说的话都是为了帮助你们获取证据。”
“再说了，那句：举头三尺有神明，也并不算是宣扬迷信吧？我只是在提醒他们说话要实事求是。”
“现在我没说要你们表扬我，但是你也不能诬陷我呀！”
何雨柱说着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等等，你今天必须跟我说清楚事情真相！”
祁林站起来就堵住何雨柱的去路。
“真相？真相就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何雨柱脸色也冷了下来。
这事情能说清吗？肯定不能！
对于祁林的死缠烂打，何雨柱只得跟他顽抗到底。
“如果你有证据！而且是在法律的框架范围内确定我的行为犯罪了，那你可以带着拘捕证来抓我！”
“至于其他的，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对不起！我要回去上班了。”
何雨柱丢下几句话转身就走。
祁林知道谈崩了，而且他也没证据跟法律条款可以抓捕何雨柱。
这次调查只是为了查明何雨柱的这种神秘能力到底是什么，他只有领导给的调查权并没有执法权。
眼见何雨柱要走，祁林就有点着急，想再把他再留下来聊聊。
他伸手就向何雨柱的肩膀拍去。
结果，他感觉手刚搭上何雨柱，自己就凌空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地很硬，让他全身剧痛的同时大脑也是懵的。
“住手！”吴胜利快步跑了过来，大声喊道。
他在办公室听到李大个说祁林在跟何雨柱谈话，他知道祁林是侦察兵退下来的，怕两人谈不拢何雨柱吃亏所以赶来看看。
却没有想到，刚来就见到何雨柱一个过肩摔，把祁林给放倒在地。
跑过去检查了下有些发懵的祁林，发现没有什么事后才转头对何雨柱怒骂道：“你不知道他是警察？”
何雨柱感觉很无辜，他刚刚的动作完全是自然反应。
自己也不知道会这么厉害。
他连忙走过去搀扶起祁林，满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这是个意外，意外！”
吴胜利看他表情真诚也就没在继续说话，刚刚他也看见了是祁林先上去拉何雨柱的。
不得不说，何雨柱这小子刚刚的动作真帅！
祁林一手抚着头，一手揉着屁股。
缓过神来后，咧着嘴说道：“没事！就屁股有点疼。”
祁林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了来自吴胜利眼神的蔑视。
这可不能忍！
自己虽然没上过战场，但也是全军技能考核的尖子。
他立马跳了起来，活动着全身说道：“真没事！刚刚是没有防备，不然这小子肯定摔不了我！”
看到吴胜利嘴角又浮出讥讽，他对着何雨柱说道：“来来！我们在练练，让你看看什么是优秀侦察兵的手段。”
何雨柱被祁林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
心里暗道：“不会是把脑子摔坏了吧！”
脸色挤出笑容，对着祁林说道：“对!对！刚刚是您没准备好，我也是侥幸，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转头又对着吴胜利说道：“您看马上要开饭了，我得回食堂上班，等下还要去广播站。”
吴胜利点点，拦下还要上来比划的祁林说道：“去吧！去吧！”
何雨柱面色一喜，对着祁林又说了两声抱歉，直接闪人。
祁林心有不甘地对着吴胜利抱怨道：“您怎么不让我跟他练练？说不定还能摸出这小子的底来。”
吴胜利轻哼一声，冷冷说道：“你不他的对手，刚刚你没防备，他也没准备。”
“但你手才搭上去的瞬间，他的身体就准备好了，侧身、缩肩、移步、搭臂，一气呵成。”
“我刚才看着他摔你的，这反应跟速度是需要长时间苦练才能有的，你真跟他对上绝对讨不了好。”
“真没想到这小子战力，竟然跟我年轻的时候差不多。”
祁林：Σ(⊙▽⊙“a
祁林的脸彻底黑了，这他娘地绕了半天原来是在夸自己。
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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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开不开饭跟何雨柱关系不大，他只是不想跟祁林交手。
刚才的一个过肩摔真漂亮！
这也是昨天格斗大师带来的好处。
此刻何雨柱心里像是充满了能量，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着全部融合格斗技能后，自己能有多强大。
“好想找个人揍一顿呀！”何雨柱的眼神不断地在食堂众人身上扫过。
马华突然感觉到脊背有些发凉。
(°ー°〃)
中午广播站收获了一波名声值后，何雨柱刚回到食堂就碰上从食品公司凯旋归来的王主任。
看着依旧被屠宰好的整头生猪，整个食堂都沸腾了起来。
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红烧肉，现在终于有了食材。
没有人为中午不能午休而抱怨，三个灶上师父自愿留下来给何雨柱打下手。
当然，想偷学个一招半式那是肯定滴！
大师级的厨艺来做个红烧肉，自然是小菜一碟。
当香味弥漫在食堂里的时候，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连手头的工作都缓缓停了下来。
工厂下午一般除了加班或者中班的人会在食堂吃饭，其他人大多都是回家吃。
今天因为车间里早有通知，所以才刚下班食堂门口就派起了长长的队伍。
一头猪肯定是不会够几千人吃的，所以每个人能打到的数量也就是一小勺。
就这还要归功于何雨柱，往里面加了两麻袋的土豆。
何雨柱挑了块五花肉炒了盆肉酱，把自己的饭盒装满后，跟食堂的工友们大吃了一顿炸酱面。
这也算是食堂内部人员的福利之一。
晚上加班做饼干的时候，大家纷纷对王主任表示，只要有炸酱面吃，天天加班也认了。
王主任得意地说道：“只要你们能赶得出来，明天我再去食品公司拉一头回来。”
红烧肉加炸酱面极大地鼓舞了大家的工作热情，加班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十点。
不过何雨柱在主任走后没多久，交代了马华一声，往空间里塞上准备好的货就溜了。
约好的时间是晚上9点，自己必须8点半赶到才行。
不然被祥子那小子发现了空间的秘密，那可比催眠卡事件还要严重。
今天或许霉运附身，掐着时间刚走到厂门口，就看见那只讨厌的“猫”守在了门外。
祁林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上来就说道：“我等你半天了，跟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