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战损版玉仙尊:气死殷师兄他丫的!(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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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伤是强压所致,好好休养一些日子,就能完全痊愈。
可玉仙尊的灵力,至高的修为耗尽后恢复期漫长,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复原如初的。
玉沉璧昏睡了好些时日才醒过来,醒来时已经回到篱笆小院了。
“师尊!”景松按住想起身的玉沉璧,“木师兄说,您在灵力恢复期间还是多休息为好,勿要出门了。”
“嗯。”玉沉璧只觉身体疲惫的厉害,借着景松小心翼翼的搀扶靠在床头上,“松松,北陵那边怎么样了?”
“我听殷师兄说,那位慕容仙师被赫连郡主挖了灵根,流放到极北边远之地去了,南幽还想找北陵讨个说法,也是赫连郡主赶出北陵了。”
“应该的,南幽这次惹下的乱子不小,咳咳咳——”玉沉璧忽然咳嗽起来。
景松连忙为玉沉璧端来茶水,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待玉沉璧缓和过来,景松接过茶杯。
剩余的茶水中有一点殷红,景松蓦然愣住了,攥着茶杯的手不停的颤抖,玉沉璧注意到他的异状,“怎么了?”
“师尊……”景松搂住玉沉璧的脖颈,声音哽咽几乎要哭出来,“你不能出事,你千万不能出事……”
玉沉璧轻拍着景松的后背安抚,“为师活了这么多年,哪这么容易出事?乖。”
“师尊你看……”是那杯带血的茶水,玉沉璧接过随手就泼在地上了,“是你小题大做,为师现在正伤着,吐口血怎么了?”
“师尊您等等,弟子去找木师兄来。”景松起身出门。
景松还没踏出门槛,看见殷柳已经进了篱笆小院,马上就要进屋了,景松忽然心生一计。
“松松?”
玉沉璧见景松又折返回来,疑惑唤了他一声,景松二话不说抱上玉沉璧。
来人正好进屋,景松正好亲了一口玉沉璧的脸颊,让来人尽收眼底。
“景松!”殷柳一声怒吼,正不明所以的玉仙尊浑身一震。
“殷师兄勿要吵嚷,师尊还病着。”景松埋怨看向来人,站在一侧半抱着玉沉璧,“殷师兄若是惊扰到师尊,可就是殷师兄的罪过了。”
玉沉璧:“……”
“……”殷柳拳头硬了。
殷柳愤怒质问:“原来你也知道师尊还病着!你岂敢还对师尊如此放肆!”
“师尊你看,”景松面露可怜,委屈地跟玉沉璧告状,“殷师兄误会弟子亏待您,弟子对您从来敬重您是知道的,不知道殷师兄这般说是什么意思?弟子听着属实心里不太舒服,要不您赶殷师兄出去吧。”
玉沉璧:“……”
如此光明正大的挑拨离间,殷柳更是怒火中烧:“景松!”
“好了殷柳,”玉沉璧无奈打圆场,“你来找为师有什么事吗?”
“晚辈担忧师尊的状况,前来向师尊问安。但如今看来,晚辈似是打扰师尊和景师弟了,晚辈告辞!”殷柳气冲冲的走了。
“哪有你这样气人的?”玉沉璧失笑,抬手捏了一把景松的手臂,“不怕你殷师兄再报复你吗?”
景松得意哼了哼,“有师尊在,殷师兄不敢胡来。”
“你还是避着殷柳走吧,为师可能护不住你。”玉沉璧又躺下了。
“师尊还要继续休息吗?”景松帮玉沉璧整理好被子,“弟子就不打扰师尊了。”
玉沉璧嗯了一声,“为师鲜少会生病,但病了便是一场厉害的,松松你多担待。”
“师尊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弟子喜爱师尊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师尊麻烦?”
景松低头轻吻玉沉璧的额头,“师尊,我们是道侣,您也该尝试着依赖弟子。”
入了夜后。
景松拥着玉沉璧,本来已经睡着了,身边的人却很是不安稳,来回翻身一直在动。
“师尊,怎么了?”
景松被他吵醒,挥亮灯盏之后,才注意到玉沉璧一脸痛苦之色,满身是汗浸湿了衣衫,一只手攥成拳不停地捶打着后背。
“腰疼……”玉沉璧低声呢喃。
景松把玉沉璧翻过来,循着玉沉璧捶打的地方,景松的双手按上玉沉璧的腰背,手指用力帮他按摩,“师尊,可以吗?”
“嗯。”玉沉璧的难受之色有所缓解,趴在榻上逐渐安静下来,“为师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我是师尊的道侣,”景松再次给玉沉璧强调,“照顾师尊也是理所应当,师尊这么说对弟子太见外了。”
“你睡吧,为师没事了。”
“师尊勿要逞强,您安心睡吧,弟子再帮您好好按按,也能让您更舒适一些。”
翌日一大早,景松就去找了木月白。
玉沉璧还在病中精神也是疲乏,木月白来的时候,玉沉璧也是在睡着。
半睡半醒之间,玉沉璧只听见几个模糊的字眼:陈年旧伤,不能久坐……
灵力暂失的玉仙尊体虚乏累,几乎就是一睡一整天,昏昏沉沉的脑子还未完全醒过来,玉沉璧忽然发觉上身赤裸着。
“师尊别动。”景松满手药油,帮玉沉璧按摩着腰背,“木师兄说您早年有腰伤,最近您病着连带着旧伤一起发作了。”
玉沉璧道:“之前旧伤发作时,为师都是靠运转灵力压下去的。”
景松轻声道:“师尊恢复修为还需要一些时间,正好给了弟子能照顾您的机会。”
“松松,为师的腿也疼。”
景松帮玉沉璧按摩完腰,又去按摩腿,缓声开口去劝玉沉璧,“师尊,您还有弟子在,别再一个人强撑着了,就像这次在北陵,若是没有弟子赶到,等您的灵力耗尽,您又该怎么办?”
“为师自然也有办法解决。”玉沉璧自信满满,“这修真界中,就没有能困住为师的地方。”
景松摇头,“弟子不是这个意思,弟子是想让师尊随时都能记着弟子,而不是出了事把弟子往外推,弟子是要和您比肩的。”
“松松,你有点傻。”玉沉璧叹气,“人家都是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你倒是个不怕死的,为师真就值得你不顾性命吗?”
“师尊您看看,您又开始说胡话了。”景松倾身抱住玉沉璧的腰,“弟子说过不止一次了,要与您同生共死,弟子喜欢了您这么多年,您怎么能不相信弟子的感情?”
“为师没有不信你,为师养了你这么多年,更想护你周全。”
“弟子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弟子现在更想守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