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结契吧,炎阳!(含妈量极高的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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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屋里,内室。
夏炎阳捂着被子又惊又怒,白皙的脖颈和肩头青红交加,满是昨夜留下的痕迹。夏炎阳愤恨瞪着站在床边的人。
秋萧瑟已经穿戴整齐,顶着脸颊上一个通红的掌印,拉着夏炎阳的被子好脾气道:“你过来,我先给你上药。”
习武之人本来力气就大,夏炎阳被他折腾的不轻。
夏炎阳惊惧,“你滚!我不用你!”
外边传来敲门声,玉沉璧的声音响起,“炎阳,萧瑟。”
夏炎阳仿佛看到救星,急切的朝外嚷,“玉师叔!救我……唔……”
秋萧瑟立刻捂住夏炎阳的嘴,“没事玉师叔,您先回去吧。”
“你们早点回去。”玉沉璧离开了。
夏炎阳愤愤一口咬在秋萧瑟的手上,秋萧瑟吃痛一声松开他,“别闹,给你上完药,我们也能早点回去。”
“用不着!”夏炎阳裹着被子下地去捡衣服。
双腿酸的实在厉害,落地之后直打颤,秋萧瑟赶在夏炎阳摔之前,先托住夏炎阳抱回榻上。
秋萧瑟掀开夏炎阳的被子,把伤处暴露出来,夏炎阳又羞又愤当场涨红了脸,胡乱的挣扎着,“秋萧瑟你个死变态!你放开我!”
“听话,别胡闹!”秋萧瑟摁住他,“你再闹我就拿缚仙索了!”
“你敢!”夏炎阳果真安分下来了,难为情的捂住了脸。
秋萧瑟从乾坤袋中拿出一身干净的衣裳给他,“你的衣服脏了,先穿我的吧。”
夏炎阳坚决拒绝,“我不!”
秋萧瑟也不强迫他,“或者你裹着被子回去也行。”
“……”夏炎阳满脸嫌弃接过秋萧瑟的衣服。
秋萧瑟的衣服于夏炎阳而言大很多,袖口又挽了三挽才勉强合适。
夏炎阳还没下地又被秋萧瑟抱了起来,夏炎阳怒瞪他:“你干什么!”
秋萧瑟真诚发问,“你能下得了地?”
夏炎阳怒起掐住他的脖子,“秋萧瑟!老子杀了你!”
秋萧瑟也不生气,迁就的哄着夏炎阳,“你去我那里住吧,我正好能照顾你。”
“谁要跟你住啊!”夏炎阳不乐意的改为推他,“老子宁可天天待在这里,也比整日面对你要好!”
秋萧瑟面色一沉,“待回去后我就去找掌门师兄要结契印,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结契?结你妈的契!”
夏炎阳气愤怒骂,“秋萧瑟,你别太把你当根葱!”
秋萧瑟的脸上闪过一道失落,讷讷道:“你不喜欢我啊?”
“滚你妈的喜欢!老子不断袖!”
“可你昨日还说要娶我……”
“老子喜欢姑娘!香香软软的姑娘!”
“没事,我喜欢你,我想跟你结契。”
“秋萧瑟,你他妈滚出去犯病!”
秋萧瑟唇瓣紧抿,抱着夏炎阳往外走,“回去再说吧。”
夏炎阳一口咬在秋萧瑟的颈上,下口带着极深的怨念,几乎是要咬死他的架势。
秋萧瑟猝不及防吃痛一声,手里下意识一松,让夏炎阳顺利逃了下去。
夏炎阳扶着墙,连滚带爬往外跑,看见玉沉璧和景松等人都在楼下,更是激动的差点落泪,“玉师叔救我!秋萧瑟那死变态!他要虐待我!”
玉沉璧看了景松一眼,景松会意立刻上前搀扶他,近距离接触景松惊愕睁大了眼,只见夏炎阳脖颈上红痕暧昧,做了什么事不言而喻。
景松心里暗暗咂舌,秋师兄厉害啊!
夏师兄还没答应,秋师兄就先把夏师兄拿下了。
秋萧瑟稍后也出来了,阴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目光汇聚紧盯着夏炎阳不放。
夏炎阳惊惧的往景松身后藏了藏。
景松搀扶着夏炎阳往外走,夏炎阳几乎是站都站不住,注意到景松看过来的目光,夏炎阳苦着一张脸,“我、我腿软。”
景松更是心里惊叹,秋师兄把夏师兄折腾的太狠了!
景松弯下腰,“夏师兄,我背你吧。”
秋萧瑟上前一步,拉住夏炎阳的手腕,“不必麻烦景师弟,我照顾炎阳就行。”
夏炎阳犹如见了瘟神一般,对秋萧瑟避之不及,愤愤甩开秋萧瑟,“滚你妈的!老子不需要你!”
秋萧瑟好脾气的哄着,“炎阳你别闹,我们回去再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不喜欢你。”
夏炎阳把景松拉过来横在两人之间,有景松在这里,夏炎阳也有了底气跟秋萧瑟叫板,“秋萧瑟,你要是敢跟景师弟动手,玉师叔不会放过你的!”
秋萧瑟看景松的眼神瞬间阴冷。
景松有些尴尬,“秋师兄,夏师兄,不管有什么矛盾还是误会,回去再解决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秋萧瑟仍旧不死心,“炎阳,你真不跟我走?”
夏炎阳极其不耐烦,“滚吧!”
秋萧瑟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夏炎阳,神情落寞的先走了。
回到东岳山派后,玉沉璧就把喝花酒的五个人都赶去了问罪台。
看夏炎阳还是难忍不适的模样,玉沉璧有些担忧,曾经无数次噩梦般的亲身体会,他深知这种感觉不好受,更是同情夏炎阳。
“炎阳,我送你去找月白那里吧?”
夏炎阳坚决摇头,“我嫌丢人。”
——
从问罪台结结实实挨过一顿打后,师兄弟五人互相搀扶着往外走。
云柏突然问起,“你们觉得,师尊罚殷师兄的可能性有多大?”
景松道:“殷师兄是一峰之主,师尊顾忌殷师兄的面子,应该不会让殷师兄来这里受罚。”
五师兄嗤了一声,“师尊爱护殷师兄,怎么舍得罚殷师兄?殷师兄又是一峰之主,这顿罚估计就不了了之了。”
“怎么可能!”景松不信,“师尊既然说出来了,怎么可能会单独放过殷师兄!”
九师兄讥笑,“你若是不信,可以等回了挽月山再看,殷师兄估计都不知道他要挨罚。”
挽月山。
五人刚进山门,就看见殷柳往外走。
景松多嘴问了一句,“殷师兄做什么去?”
“师尊让我书藏楼借书。”殷柳道,“景师弟若是没事就快回去吧,师尊还在等着景师弟。”
九师兄得意瞥了景松一眼,“我说的没错吧。”
景松心里有点发酸:
师尊对殷师兄的偏爱,有点招人嫉妒。
回了篱笆小院后,景松朝玉沉璧发作,阴阳怪气道:“师尊明明说的是要罚六个,结果挨打的只有我们五个。”
玉沉璧理直气壮,“殷柳掌管着整座挽月山,为师如果真的把他打了,挽月山怎么办?”
景松不满意,“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师尊可不能因为殷师兄是一峰之主,就对殷师兄格外开恩。”
“为师已经批评过他了。”
玉沉璧递给景松一瓶药,秉持着打个巴掌、给颗甜枣的原则,继续哄着他:“只要你以后乖乖的,为师也不舍得把你往问罪台送。”
也不知道这个批评,是不是真的批评。
景松走近玉沉璧,在玉沉璧面前脱下上衣,裸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伤口交错皮开肉绽,正有血珠淌下,看起来甚是吓人。
景松语气可怜,“师尊你看,问罪台的人下手当真是不知轻重,差点打死弟子。”
玉沉璧白了他一眼,“不疼不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来。”
“弟子日后若是再犯错,师尊不如亲自收拾弟子?”景松讨好的朝玉沉璧笑了笑,“师尊动手可比问罪台的人狠多了,这样弟子也能记得更牢。”
玉沉璧无语的看着他,“脑子有病就去找你木师兄,问罪台可治不了你。”
两日后,夜里。
每次景松挨完打后,玉沉璧都会留宿他几日,方便晚上帮他疗伤。
师徒二人都已经睡下了,偏室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不止惊醒了景松,也吵醒了玉沉璧。
景松起身前去开门,门外的人让他惊讶,“夏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景师弟,”夏炎阳衣领凌乱,双目惊惧恍惚无神,“我、我能借宿此处吗?”
玉沉璧也从内室出来了,“炎阳,怎么了?”
“玉师叔,救救我!”夏炎阳扑通一声跪下了,“秋萧瑟他半夜来文澜山骚扰我,我受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