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画家叶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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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复生,怕是要用这家人的命来填了。
得找个机会,要不然,就得一次性解决。
殷·黑化·娃娃·辞:我要完成主人的理想!我要创造一个有主人的世界。
等等,不好意思,串台了。
殷辞:我,大反派,今日上线!
殷辞双手叉腰,一脸得意,然后,就被一只手拎起来了。
是的,被一只手拎起来了。
殷辞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动,放弃了,这才发现,自己是被从画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拎住了。
看着面前和自己的角色一模一样的脸,殷辞沉默。
md,这狗系统的恶趣味。
不,应该说是,老伙计的恶趣味。
能干得出这种缺德事儿的,绝对是和平娘娘,没跑了,就是她。
“阿锦还是一如既往的聪颖。”画家笑眯眯地夸奖道。
殷辞歪了歪脖子,这熟悉的笑容。
殷辞想了半天没想起来是谁,最终放弃了,终究是伤了脑子,记忆不大好了。
画家有些手痒,忍不住团了团殷辞的脑袋。
「实不相瞒,我也想团」
「嘤嘤嘤,我想老婆粉转妈妈粉了」
「就我一个女儿粉想转妈妈粉的吗?」
「嘶,楼上,你这辈分跳得有点狠啊!」
「等等,老爷是不是在副本里无敌了?」
「这……好像是……」
“如果不是阿锦找到这里来,我还不知道要困多久呢~”画家笑眯眯地道。
殷辞:哦豁,不仅仅是复生,还有不当人系列。
这个比复生更狠一点,是内心执念+情绪+祭献+向死而生。
大概就是,人类是有极限的,那……我就不当人了!!!
这也只有不是人的妖孽才能完成的诡异转化。
这玩意儿宋疯子试过,还真给他搞成功了,这才缓解了人类的沦陷,给人类争取了更多时间。
“阿锦是看着这些人厌烦了吗?需要我动手把他们除去吗?”画家蹭着殷辞的脸问。
殷辞一巴掌拍在画家脸上,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力道,当初画家哭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画家笑得更开心了。
“阿锦要是不喜欢,随时可以告诉哥哥,哥哥帮你解决。”
殷辞沉默。
自说自话,真好本事。
画家忍不住又蹭了蹭殷辞。
殷辞白着眼,等着这家人把别墅清理干净。
等到这家人晚饭的时候,画家在画上挂着,殷辞在花瓶中坐着,借着层层叠叠的花枝,挡住他的身形。
虽说是男朋友,但和准女婿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所以姐夫当然是在的。
以殷辞的位置,可以轻而易举地看见餐桌上的眉来眼去。
姐夫左边坐是大女儿,右边手是妈妈,再过去一位是爸爸,坐在主位。
另一边是妹妹,表面上挺正经的,但私下里一点也不顾及妈妈这个姐姐。
再往旁边走,是二儿子,再旁边是小女儿,由于西式餐桌的特殊性,老二正好坐在姐夫对面,
殷辞仔细看了看,确定,“人生赢家”——姐夫。
爸爸是享受着姐妹花,姐夫就牛了,不仅享受着母女花,还男女通吃。
真是小刀扎屁股,开了眼了。
城会玩。
殷辞啧啧称奇,他家里都还没玩那么花呢。
再说了,玩的花的时候都是新夏立国之前了的时候。
加上古代嘛,对血统比较看中,要维持血统纯净。
虽然,确实有效地保证了殷家的特殊能力,但后遗症也不少。
哪怕过了几千年,后代子孙都或多或少带点病在身上。
就像他……哎?他啥病来着?
算了,忘了就忘了,现在就好好玩游戏吧。
吃完饭后,姐夫今晚没走,殷辞估计是要长久住下了。
等这家人上楼,画家就黑着脸将殷辞从花瓶里拎出来。
殷辞还是挣扎了一下,挣扎不动,放弃了。
“阿……锦,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呆着,让我来吧。”画家扬起僵硬的笑容道。
殷辞看着画家没说话。
但画家好像有读心术似的,看出了他的疑惑,道:“这家人有点乱,如果你喜欢和人类玩,我帮你再找一家人,好不好?”
殷辞还是不说话。
“你不愿意?”画家问。
殷辞盯着画家。
画家也盯着殷辞。
最终,还是画家妥协了:“算了,你也成年了,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殷辞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刚刚他们交流了啥?」
「这是什么哑谜?」
「这就是……爱?」
「等等,画家是怎么知道老爷在想什么的?」
「老爷,这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啊!」
粉丝们吵翻了。
殷辞扭头看向画家。
“这样不舒服吗?”画家这么说着,将殷辞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殷辞回头,嗯,不会读心术,只是单纯对他太熟悉了。
只是,叶哲熟悉的人应该是叶锦,而不是他殷辞才对。要是说殷哲熟悉他殷辞还差不多。
也有可能是系统机制。
算了,不想那么多,反正对通关没什么帮助。
骑在画家肩膀上,殷辞拽着画家的衣领。
殷辞:gogogo!
“怎么办?”画家小声问。
殷辞没说话,只是盯着画家。
画家这也猜不到了。
「老爷为什么不说话?」
「咦,对哈」
『有没有可能,布娃娃不能说话?』殷辞问。
殷辞指了指画家的手。
画家把手递给殷辞。
殷辞一笔一划地在画家手心写字。
“你说你要吓他们,把他们吓够了然后作为你复生的材料?”
殷辞肯定点头。
画家笑着道:“没问题,需要什么跟我说。”
殷辞点头。
殷辞从画家身上爬下来,来到大女儿门口,很安静。
殷辞又朝二儿子门口,隐隐约约有对话传出。
“唔……”
“感觉还好吗?”
“姐姐今晚不会来找你吗?”
“当然不会,她月事来了,已经休息了。”
“血!”
“怎么了?”
“我好像看错了。”
“看错了?”
“嗯,画好像流血了。”
“没有什么,你应该是太累了,看花眼了。”
殷辞被捂着了耳朵。
殷辞抬头,画家黑着脸,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殷辞扒拉捂着自己耳朵的手,没扒拉开,不满地晃了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