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番外 厉仰岂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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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不断厮磨,厉靳南的薄唇从顾盼已经被咬的通红的小嘴上面移开,顺着那细长的脖颈不断的撕咬着,然后在锁骨处流连着,不断的啃咬,不断的吸允,留下了一个一个的红痕。
原本清冷的眉眼此时此刻已经被情yù侵占,薄汗淌过浓黑的眉,顺着那俊朗的五官滑落到那健壮的胸膛上面,性感的喉结不断的滚动,厉靳南眼眸红,恨不得立马吞了身下这么美味的点心。
沉睡中的顾盼,忽然微弱的娇吟一声,细软柔嫩的让厉靳南心底一颤。
原本就膨胀的情yù,瞬间被撩拨起来,轻柔缓慢的动作一去不复返,厉靳南化身为凶猛的野兽,疯狂的亲吻撕咬着曼妙的身躯。
啃咬,身下的女孩儿紧闭着眼睛,微微的颤抖,给厉靳南带来了电击一般的颤栗,他的欲望难以再忍!
全身的血液已经奔涌到了某处,燥热,沸腾,他几乎快要爆炸!
他想要!想要身下的女孩儿!想要狠狠的占有她!蹂躏她!
女孩儿拧眉,无意识的出微微痛苦的娇哀。
厉靳南瞬间停住,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撤回。
他不能这样偷偷摸摸占有盼盼!不能!即使他现在隐忍的快要爆炸!
他要光明正大的!要她睁开眼睛,要她知道她的男人是他!知道占有她的人是他!
闭上眼睛
呼吸急促,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露出一丝沉溺的陶醉,熏染着他英俊的五官,透露着别样的诱huò。
粗鲁的动作开始变的温柔,抱着怀里面的娇躯又轻轻的啃咬亲吻了一会儿以后,厉靳南起身,从床头抽出卫生纸,替女孩儿擦拭着身体,然后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面拿出软药膏,挤在指肚上面,轻轻的擦拭顾盼身上的红痕。
夜还深,厉靳南不想离开这里。
勉强的挤在那小小的床上,将顾盼拥入怀里。
鼻尖萦绕着女孩儿身上的淡淡的茉莉花香,厉靳南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也忍不住的想起十年前。
那个时候的他,年少轻狂,暴虐阴郁显露在外表,锋芒毕露,处处扎人致命,连他死去的亲妈也不放过,直到遇见怀里面的这个女孩儿,虽然,只是一面。
那个时候的盼盼,小小的,笑起来如同她的名字一般,顾盼生辉,能让他身上的暴虐因子淡化,躁动的心平静下来,可是同时,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就会油然而生。
可惜,那个时候的他受制于人,性格又阴晴不定,若将盼盼放在身边,也会将幼小的她伤的体无完肤。
然而时间真是一个美妙的东西,他已经可以傲视这个世界,他埋在心底十年的女孩儿,也长大了,等着他来采摘。
心中又开始情动,厉靳南忍不住的低头吻了吻顾盼光洁的额头,弯了弯唇。
盼盼,命中注定,你必定会是我的女人。
又忍不住厮磨了一会儿,厉靳南才闭上了那微动的眸子,抱着怀里面的娇软进入了梦乡,却梦见了第一次遇见顾盼的时候。 深秋,陵园里面的梧桐叶黄了落了一地。
厉靳南西装革履,却不似现在这样深沉,二十岁的他带着年少的轻狂和锐利,站在他母亲的墓碑前,不是来祭奠,而是来恶心。
点起了一根香烟,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片,女人笑的温柔,可他的声音里面却带着嘲讽,“你终于死了,没了你这个外表柔弱实际上是疯子一样的母亲,真是一种解脱。”
“不但是我,厉城,穆容也会庆幸你死的好。厉城不用在活在你逼迫下,而你最恨的穆容,等了那么多年终于能成厉家的女主人。季晴,你死了,一圈子的人都开心的不了。”
“……”
手里的香烟渐渐的燃尽,可是厉靳南看着那墓碑上笑的温柔的女人,心底却骤然烦躁。
低吼一声,铮亮的黑皮鞋忽然狠狠的朝着那黑白照片上踹上一脚,眼眸红的狠:
“我是上辈子作了多少孽,摊上你这么一个恶心的妈!”
将那燃尽的烟头扔在地上,铮亮的皮鞋狠狠的碾压,宣泄他心底的愤怒!脑海里却是年幼时的不堪!
他的亲生母亲,亲手喂他农药、从三楼将他推下、把他扔进荒无人烟的山区、打他骂他……一系列的荒唐,为了宣泄她自己心底爱而不得的怒火,也为了夺得厉城的关注!
更可笑,厉城有心让穆微的孩子继承厉家,季晴受了刺激便又疯似的来折磨他。
关他鸟事!
厉靳南嗤之以鼻,转身要离开,阴郁的眼睛流转之间,忽然被什么吸引住,脚步一顿。
几米之外,一个小女孩儿,晶莹剔透,却不足以引起厉靳南的注意。
引起厉靳南注意的,是她手上的红玫瑰,和其他墓碑前的白花黄花,格格不入。
注意不过一两秒,厉靳南嗤笑了一声便收回了自己视线,迈开腿离开。
身后,忽然传来了脆生生的声音:“哥哥,可以把你的打火机借给我吗?”
“没有。”厉靳南连脚步都没停下,冷冷的抛下这句话。
女孩儿不甘心,“我看到你吸烟了。”
厉靳南脚步一顿。
所以,刚才他癫狂之际,这个女孩儿都在一旁,全程安静的围观。
眼睛一沉,顾不得对方是个小女孩儿,阴霾的视线直接射了过去。
女孩儿有些害怕,缩了缩身子,可是却还是大着胆子:“哥哥,我就用一下……我……可以送你一朵红玫瑰,不过……”
女孩儿恐惧却清澈的眼睛在厉靳南的手上扫了扫,然后又看向刚才被他泄的墓碑,怯怯的扬起一丝笑容:“不过你不能用红玫瑰祭奠亲人……嗯,大人说不能这样……”
这句话,倒是引起了厉靳南的兴趣,阴霾的眸子不减,嘴角扯起了一丝冷笑:“那你还拿这东西来这种地方?”
女孩儿抿了抿嘴唇,怯弱的眼底露出一丝坚定,“我妈妈喜欢,我才不管别人要怎么说。”
厉靳南笑的更森然,像是刀子一样戳着女孩儿的心:“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