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生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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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 118
如果你问一个人，生命或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我想就如“一千个人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同样有一千个各种不同的五花八门的“关于生命意义”答案。
因为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都用自己的“经历”与“思想”去诠释生命的意义。
每个人都对生命的意义有一套自己的“哲学思想体系”，或有一套自己的“诠释思维逻辑”。
这些答案不分高低与对错，因为人与人总是通过自己的“生活背景或阅历”去诠释生命的意义。
所有的答案，我们都可以，也应该去理解，以及包容它们。
但是有一点，那就是其中有一种答案，或是观点，我本人是非常不赞同的，那就是有太多的人会说：生命哪有什么意义，生命就是一种意外，一种偶然。
我之所以不赞同这个说法，不是不赞同这个观点本身，而是不赞同说这个观点背后那些人的心态。
因为这类人，通常是口头的理论家，以“生命没有意义”作为他不想去奋进与行动的完美借口。
是啊，如果都已知道生命没有任何意义，那你拼死拼活又有什么用？到头来都是一个结局：名与利都带不走，只有你不可避免的死亡。于是最终过上她一种得过且醉生梦死的生活，还自我感觉良好的想：还是自己看得“通透”。
这就是当下的一种“丧文化”心理，如一种超级病毒一样流传在这类“丧”人群中。
讽刺的是，生命的意义，从来都不是想出来的，生命有没有意义，只有通过你亲自去“寻找它这个过程的行动”中，才能明白生命到底有没有意义。
换句话说，没有行动过，与去奋进努力过的人，是没有资格谈论“生命到底有没有意义”这个命题的，即使你谈了，也是个伪命题。
在被誉为半个圣人的王阳明之前，所有的人都在争论：到底是知易行难，还是知难行易，争了那么久，谁也没赢过谁。
心学大师王圣人说，这些都是扯蛋（我脑补的），因为知行合一。意思就是说，知，只有在行中，才能知——唯有通过实践，才能获得“知”，知行是一体的。
所以，这就像爱，如果你想要懂得爱，会爱，能爱，明白爱的真谛是什么，你不能靠思维去推理，靠你脑海的意淫去想像，靠你自己掌握的理论去“瞎说”，或是靠别人告诉你的去“乱评判”。
你要通过“爱”，去爱，通过去付出爱，才能得到爱，通过把自己“浸入”在爱中，你才能明白爱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你才能明白爱的意义，理解爱的本质，掌握爱的真谛，以及得到爱的“养分”。
20.24
［你说的是……是真的吗？］我微微有点心动，还有点羞涩，更有点激动，不敢相信与颤颤巍巍地问道。
［嗯……真的……］她也微微娇羞地回答，不过，在停顿了一会之后，她又补了两个让我绝望与苦笑，还有点失落的两个字：［才怪！］
我落寞地缩回了整个身体，懒散地靠在椅背上，面无表情的望着眼前的桌面。
［怎么了？你失落了？］她身体一挺，似乎想努力地凑近我，微笑着望着我，目光充满淡淡的柔情，说：［放心，有机会的……也许很快……］
我听后一抬头，满脸惊喜的望着她，心情如一个因低血糖而导致的低落心情的病人，瞬间被护士输注上了一瓶500m的葡萄糖一样，顿时精神抖擞。
［你这次说的是真的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这次是真的……］她微微地点了点头，不冷不淡不悲不喜的表情。
我抑制不住自己狂喜的表情，我下意地举起握成拳头的右手，肘部向下一“压”，口中说了声［yes!］
艾姝淡然一笑，柔情地望着我，轻柔地说道：［所以，以后你要乖一点，表现好一点，知道吗？别让我失望，还有我妈她……那个老巫婆...…］
我从艾姝诊室出来后，回科室的一路上，我心情大好，深感自己过往对她的“思念”没有白费，对她的怜惜有了回报，尽管在心里偶尔对欧阳清还有种淡淡的“动念”，但一天天地，心里的天平，渐渐地越来越往艾姝那端靠。
人逢喜事精神爽。
屋漏偏逢连夜雨。
发现一只蟑螂的厨房，绝对在接下来的是更多的蟑螂。
这三种“现象”都说明一个类似的问题，类似于“马太效应”：好事会吸引好事，坏东西，同样吸引的不会是好东西。
在我得知艾姝从告诫过我的［永远不能对她动心思］，到这次的渐渐的“松口”后的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仿佛接二连三地遇见的都是好事。
比如诗瑶也慢慢地对我不像以前那么冷漠，尽管不像以前那么“无话不谈”，但至少恢复到正常的“友好同事关系”。
还有比如筱蝶打电话来说，她已借到了教材，开始认真地把以前的知识补上，目前学习一切顺利。
又还有，敏青表白事件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太大的医院“恶劣影响”——或许与艾姝的母亲相关，是在暗中支持敏青？另外，医院的那些与我差不多同龄的女生们，特别是护士们，反而都认识了我，见到我都主动与我打招呼，甚至想要主动的认识我。
只是在那时，我的心已被艾姝夺走了，心思没在“她们”上面，就像生物学上的“卵子效应”——一旦卵子与其中一颗精子结合了，前者就会自动启动“封闭”机制，会拒绝任何其他的精子与自己再结合（注意，只是比喻，不是等同，哈！）。
至少那时，我是真的关上了“心门”，只把艾姝一个“放在了那里面”。
就在我与敏青共同“合作”向艾姝表白后的一周后，方老师在一次上午下班时在门诊大楼二楼的走廊上叫住了我，对我说，我帮你相中了一个对象，这次你必须要与她约一下见个面，她很喜欢你，她还说很崇拜你。
她叫秦晓格。 21.01
No.0572《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119
一开始，我非常拒绝方老师约好的“这次会面”，还略嫌弃她有点“自作主张”，因为我现在满满的脑子里，只有“艾姝”，尽管我们还没在一起，也尽管只是一个还没“开始”的“开始”，但我依然很开心，也很期待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就像看一部自己主演的电视剧，虽然知道了主要的“故事梗概”，但还是会迫切地想要观看接下来的“具体故事细节”（尽管事实证明，后面的情节一波三折，甚至还带有点“悲剧色彩”）。
而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故事，充满着好奇，甚至对等待还有点兴奋与激动。
我婉言谢绝了方老师，推托说，方老师，不好意思，我最近都没有空，等有时间再说吧。
方老师听后，狠狠的呵斥了我，说，别给我说这些场面话，我都已经帮你们定好时间了，就这个周末，我们三个去外面吃个饭，你们先正式见一个面。我请你们。
我马上举起双手，使劲左右摆动着说，不行不行，哪能让您请，我是真的没时间，而且，目前也不想考虑男女交往之事。
方老师不听我的，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就你与袁敏青那个表白的“破事”，现在医院谁不知道？还不考虑个人之事？你那点小心思，我早都看透了。别说了，就这么定了。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只有无奈地目送她的离去，苦笑地自忖道，真拿这老太太没办法。
这次被方老师“善意”与“强制性”安排的会面，我只有在极不情愿，还内心十分不快的“心境”下，在内心默默地答应了下来，因为方老师她这样对我的关心是没有“错”的，我也深表感激，况且她也不知道我内心真正的“想法”。同时，她也是在下意识里在兑现她曾经说过的“以后帮你物色个更好的”承诺似的。
那天，一到下班时，方老师就打电话到科室，说，等下在医院大门口会面，简短的说完之后，未等我回应就挂了。
05.56
［正式介绍下……这是我家秦晓格，咱们医院内科住院部护士，今年刚分配到咱们医院的……］方老师右手向坐在对面的我指了指她身旁的女生，随后又伸手指了指我，继续介绍说：［这是咱们医院的老员工，小萧，萧然林风。你们正式认识下。］
我微微地点了点头，望了望对面的她俩，应和着说：［对，方老师说的对，我是来这近两年的老员工了，以后小秦同学，可以叫我师哥。］
［师哥好！］我话音刚落，秦晓格响亮地叫了一声，像一只幸福快乐，唱歌嘹亮的百灵鸟，显然是一个刚涉社会的小女生，天真又单纯。
我微微抬了抬下巴，淡淡一笑，说上［说话真甜，乖，你以后应该改名叫秦百灵。］
［嗯哼？］她向餐桌凑近了一点，眨了眨眼睛，盯着我问道：［师哥，什么意思？］
［因为你说话特别好听，像一只飞翔在西北草原上的百灵鸟。］
［哈哈……师哥你真逗，不过我喜欢这个名字。］
说完，“秦百灵”微微向上仰了仰头，大声的笑了起来。
［嘿嘿嘿……你们俩把我老太婆晒在一边是不是？］方老师突然板着脸说道，仿佛在我与秦晓格之间的连续对话中，切开了一个口子。
［哪里有啊……方奶奶……］说完，晓格微微脸红地双手挽在方老师的手臂上，并偷偷瞄了我一眼，还作了个调皮的鬼脸。
我则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望着她们，微微笑了笑。
［怎么样，我这外甥女不错吧，你还不想来？你们先处处看……］方老师慈柔地抚摸着晓格依偎在她身上的头，对我淡淡一笑的说。
［啊……你亲外甥女？］我惊讶的问道，身子一挺，坐直了身体。
［是啊……怎么了？］方老师说。
［没……我……我只是没想到。］我尴尬地回答，直直地看着一脸白净的晓格，细看，与方老师还真有几分相似。
［是的……这是我外婆。把我从小带大的外婆，像我奶奶一样，所以我都把外婆叫奶奶。］晓格双颊已绯红，微微垂着头，并斜视着我说道。
13.21
［哦……］我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师哥……你那天在艾姐姐窗台下弹吉他的样子好帅啊，我被你弹的心都乱了……就像看见当天那醉人的夕阳余晖一样。］晓格说的飞快，带着一脸的兴奋，并圆睁着大眼睛望着我，双颊不知是因为面前“火锅”的温度，还是因为兴奋，变得更红了。
［是吗？］我略微腼腆地笑了笑，笑的有点勉强，我还正为帮敏青向艾姝表白这事，心里一直都很愧疚，因为弄到现在，我与艾姝仿佛要走到一起，敏青却仿佛“默默”地退出了，而且这几天，他又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这更让我内心生出一股罪恶感。
对这事我还有另一些心里困扰，因为经常会碰到同事们对我的“盘问”，比如问我是不是爱上了艾姝了，弹吉他弹的那么深情？又或问，我为什么那么有才，为什么不弃医从乐等等之类的问题，其中有淡淡的嘲笑也有些是调侃，当然，也有些是对我的“称赞”。
［是啊……那天我刚好在宿舍，正准备开窗户看夕阳落下的金色余晖时，就看见你与袁敏青在下面演奏歌曲，你弹的是王力宏的《唯一》，好听死了……我以前就最喜欢这首歌。］晓格双手先是相互重叠着放在餐桌上，说完后，双手又举起，双手手掌合并在一块，斜斜地放在左脸颊，整个身体轻轻地摇晃着。
［你看看……这死丫头，一碰见你，就把持不住了，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就是一花痴，小萧，你知道吗？前几天，她自己来问我说，那个弹吉他的是谁啊，我好崇拜他啊……］方老师装做一脸鄙夷与嫌弃地看着晓格说，时不时还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哎呀……奶奶，哪有啊……羞死了。］说完，晓格把整个身体缩到了方老师背后，并用后者手臂衣袖挡住了自己的半边脸。
方老师看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而我则再次尴尬地跟着笑，看着晓格越来越红的脸，我有一个瞬间，内心微微一动，而且有一阵的迷失，分不清眼前这个场景，是真实的，还是我虚构的？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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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 120
［上菜了……上菜了……先吃了，肚子都饿了……］一个声音“闯进”了我的耳朵，停顿了一会儿之后，那个声音继续说：［喂……小萧，你愣着干嘛？在思考人生吗？快吃了啊……］
我意识一恍，如从“白日梦”中清醒过来，才发现一切都是真真实实的场景，只见对面的方老师已拿着筷子在夹火锅里的菜，而旁边的晓格，则嘴含着筷子，吃吃地看着我笑。
我马上拆开了筷子，也开始向火锅里夹菜，我好不容易夹起了一块滑溜溜的“客家鱼丸”，迟疑了片刻后，我上身一欠，送到了方老师碗里。
［嗯嗯……谢谢］方老师一边吃，一边有点含糊地说，随之她侧过脸，望着晓格，继续说：［快，帮你萧哥也夹一个。］
［不用了……］我马上回答，很快自己随意夹了一块青笋，往自己的碗里送。
［来，师哥，我给你一块鱼头，我想你会爱吃的，补脑。］说完，一把放到我碗里。
［不用不用……哦……谢谢。］我先是客套的推辞，后只有充满感激的接受。
20.00
［对了……小萧，你觉得晓格怎么样？你给个话。］方老师一边吃着，一边看了看我说。
［这……挺好的，既活泼，又可爱的。］我只有如实地说出自己的看法，毕竟刚见面，只有这个初见面的基本印象。
［这丫头，从小有点被我宠坏了，小萧，我不拿你当外人，与你说实话，晓格从小就挺懂事的，除了有时在平时生活有点“叽叽喳喳”吵闹的话，其他性格都挺好的——］
［奶奶，我哪里吵啦？］晓格插话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嘴巴微微嘟着，并撇了撇嘴，侧身看着方老师。
［挺好的……刚毕业的小女生，总是比较开朗。］我打圆场似的解释道。
那顿饭我没怎么吃好，因为内心里在纠缠，面对方老师的热情“招待”，我一方面无法拒绝，一方面通过初次见面，晓格确实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好的意思是，她基本符合我心目中一个刚毕业“天使”的形象：活泼可爱，懂事乖巧，工作上也尽职尽责，因为在医院中，护理是最辛苦与最考验服务与耐心的工作。
有人说（是我自己说的？），如果“上面”真有天国，天国上的天使，不一定都穿白衣，但穿白衣的，往往都是天使。
无疑，通过我与晓格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在直觉的判断与理性的推理上，“双重”地得出一个结论：秦晓格，是一位合格甚至是出色的白衣天使。
也就对她有了初次见面的“好感”。
这其实是一种“内心的多重诱惑”，把我内心的那个“叫欲望”的魔鬼，给慢慢地激发了出来，只有通过自己的意志力，只有通过内心与理智的大脑之间的对话，把魔鬼深深地“捆起来”，把它硬生生的“打入到心智深处的大牢”。
我告诉自己，我不能见一个爱一个，这不是一个男生该有的“道德”，更不能做一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自己虽然做不到那些历史上伟大人物“正人君子”的一面，至少可以让自己不做一个“小人”，或至少可以选择让自己不“见异思迁”。
［师哥，你在想什么？怎么不说话？］
从火锅店出来，方老师的有意安排，自己打车先回医院了，把我与晓格扔在路边，叫我慢慢送晓格回医院。
此刻，我们正缓地缓一前一后，又一后一前地行走在两边霓虹灯闪烁的敏华街道上。
［没……没有……］我微微转身，看了看自己斜右边身后的晓格说。
［那你……为什么都不说话，也不等我，只顾自己往前走？］她微微埋怨道。
［哦……］我调整了下脚步，停下了行走的脚步，有点尴尬地再次看了看她，觉得自己刚才心思放在思考前面的问题，把她给忽略了而感到愧疚。
［对不起……晓格，我不是故意的……］我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没事，师哥，我就是随便说说的。］她左手捂着嘴巴笑着说，并开始与我并肩同行。
［晓格，我想与你说……你是个好姑娘……］我迟疑了一下，想与她说清楚，这次我答应与她见面，完全是因为对方老师的“情意难却”与敬重，对晓格没有实质上“奢望的其他想法”，也就是说“婉言谢绝”了方老师的好意，更等于是拒绝了晓格。
但我却无法说出口，尽管通过初次见面，也不知晓格是否也同样“拒绝”了我，只是认为作个普通朋友与同事要更好些。
05.56
［师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事，我喜欢你，但目前，我还没想过要与你一起，更不想谈婚论嫁，我也还小，我这次出来，也只是想正式认识下你，没其他意思，叫我与你处处，只是我奶奶的意思，你别多想……］晓格微笑着说，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我。
［对不起……你真是好姑娘，方老师说的没错，你是个懂事孩子。］我也回之以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
［不用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好姑娘，但，我父母从小就把我扔到外婆家里养，从那时候起，我就学会了不给外婆添麻烦，因为她年纪也比较大，很多事情我都要学会自己独立，也许正因为这点，外婆很心疼我，就是她说的从小很宠爱我。］晓格越说到后面，语气越微微有点伤感。
［嗯……你这样懂事乖巧，又独立的女生，正是我曾经最心仪的对象……唉，要不是有她，改变了我，也许……］
说完，我侧过脸，正迎上她的目光，我们相视一笑，片刻之后，晓格白净的脸蛋仿佛红了红，而我则抿了抿嘴巴，掉转头，望着眼前的城市街道。
［师哥，你想说什么？也许……我想听完……］短暂的沉默之后，晓格突然问道。
我们已慢慢走到了人群越来越多的一段路，这是一条城市步行街，有各种各样的小商品夜摊。
我愣了一会儿，提高了点音量问道：［有点吵，晓格，你说什么？］
晓格走近我，我停了下来，我微微向右低下头，她附在我耳边说：［我说，你刚才说的也许后面是什么？］
我抬起头，微微惊讶地望着她那倒映着夜市灯光的双眼瞳孔，显得既迷离梦幻又充满着灵气，一边开始向前迈开脚步，一边说：［也许……也许我会一心一意地追你……］
这我说的是心里话，至少此刻，我真是那样想的，像晓格这么小，刚毕业就这么吃苦耐劳，不怕苦不怕累我女生已不多了，在我今晚“亲身接触”她之前，曾经方老师就有意无意地我提过一个女生如何能干。我现在知道，老师其实说的就是晓格。
［啊……是真的吗？我太意外啦，因为这话真不像从你嘴中说出来的。］她惊叫一声，说着一下跳到我面前，全然不顾已挡住了前面的行人，直直地盯着我。
我淡淡地笑了笑，傻傻地看着她，我笑的有点勉强，还有点尴尬。
［不过，我知道你刚才说的她是谁……］ 1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