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君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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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109

我听后慢慢地侧过脸望着她，心想艾姝究竟怎么了？突然语气这么冷淡，前几分钟还有说有笑的？只见她扭转了脸朝向了另一边，仿佛不想再看到我，一脸的认真严肃，不像是半点在开玩笑。

我们突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第一次觉得自己所住的宿舍套间空气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重，顿时让我变得情绪低落了起来，还有一股仿佛被无形的空气压着似的压抑感。

不久之后，艾姝缓缓地站了起来，嘴里淡淡地挤出三个：［我走了］后，径直往房门走去。

而我，却仿佛双脚与所坐椅子的四个脚，都像被粘上了强效502似的，无法起身，只有沉默的望着地板，思绪如台风前的大海般“翻江倒海”。

［给你……这是我刚在外面给你带的快餐……你不爱吃就随便扔掉……］艾姝不知几时已返回到我跟前，手上不知哪拿来的一盒盒饭，我一抬头，见她依旧冷冰冰的看着我，一脸的面无表情。

我慢慢地接过来，正欲说“谢谢”之时，她已再次“飘然而去”，当我是一陌生人似的。

我放下了盒饭，转坐在另一张书桌前的

椅子上，打开了饭盒，一看上面是我爱吃的“煎鸡蛋、酸辣豆腐”，还有一个“客家粉蒸肉”，顿时，我鼻子一酸，眼圈一热，慢慢地折开了一次性筷子，心里装着被艾妹的“善意”感动与感激，开始扒饭至嘴里，以填充早已饿得如故乡夏夜池塘里“咕咕”叫的虫蛙们叫的肚子。

“咚咚咚……”我饭吃至一半之时，门再一次响起，不一会儿之后，艾姝又进来了，我回头一看，她已三两步脚已走至我身旁，一脸坏笑的说：

［你不是不爱吃嘛？来……我拿去倒掉。］说完，欲夺走我手中的饭盒。

我一下按住了她那只冰冷的手，快速地吞下了口中食物，认真的说：［谁说我不吃的……给我……都是我爱吃的菜……不给。］我说完，拍打了一下她的手背。

［哼哼……］她的语气虽然听上去还是冷冰冰的，但脸上却慢慢浮现出了一丝丝笑容。

［这盆花你说过的，给我的……我说过了你不能反悔的……］说着，上身一欠，取下了窗台的桅子花，并一转身欲再次离去。

我快速的转身，突然快速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微笑着说：［你不是也说不要了吗？］

［想的美……我艾姝的风格是，只要是某人说是送给我的东西，那就是已是属于我的礼物，我就拥有了对它的一切权利，刚才我可以说不要了，现在我也同样可以说要，因为这是我的东西，与你何干？哼。］说完，再次径直往外走去。

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除了想不通她的“前后不一”的“非逻辑性”言行外，也只有苦笑着摇头与叹息。 22.50@版纳 酒店

艾姝把花抱走后，我又开始陷入了纠缠的思绪中，在快速地把饭吃完后，我想起了这两盆桅子花之间的相关问题：这下该怎么办，下一次筱蝶真要来，知道了那颗在她心目中代表着“我”的桅子花，是被艾姝“抱”走了，她会如何想，又会不会很失望，至甚会非常生我的气？

想到这，我长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想下去，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她在家能好好读书，不要经常到处跑或来看我，或许来了后，也侥幸地没有注意到那颗已“过继”给艾姝的桅子花。

在我面前的黑暗视野里，我的思绪又漫无目的地想到了上午那个奇怪的噩梦，与上次那个梦一样地让我“疲惫的不堪”，还有一种隐隐的“焦虑”。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上次那个梦还好理解：那位梦幻中原草尽头的素未谋面的女子，或许就是在暗示我应处理好与筱蝶、艾姝、诗瑶（或欧阳清？）之间的关系。

而不肯打开大门只顾着站在外面看着我冷笑的母亲，又似乎在告诉我，我不应该这样处理情感，但她又无能为力，而且还对我有一丝不满。而不救我出去，也是想让我知道，我已长大成人，我该自己去承受在“黑暗地牢”的痛苦。

这一切的“解释”我都能大概的想通，但这次这个梦呢？

山路……跑车……马丹……她哥哥……医院，这些都是“哪儿跟哪儿”，它（他）之间完全就没有相关性，而且我刚参加工作才几年，连车都还不会开，又哪来的开跑车，而且还是和马丹在一起。

想到这时，我的头仿佛快要爆了，强烈地禁止自己再继续想下去了。在选择与思考每种可能性之间，是一件很消耗意志力的事，同时也是一件很消耗“身体”能量之事，就像男女之间的恋爱，又像“他们之间”的云雨之欢，如果说要有区别的话，后都也许不会消耗意志力，可能还会给意志力总量“加码”，添上“积分”。

所以说，红男绿女与善男信女们，都会在花儿般的年纪，去追求自己梦想中的爱情，这何尝不有一种为增强自己“意志力”的私心呢？而这种“得到”的意志力，又让我们更有“信心与魅力”，或更有“能量”去面对有艰辛也有幸福的生活与工作，以及应对缓解一路上奋力去追求的幸福而付出的压力与痛苦。

一个人走能的很快，

两个人携着手，能走的更远。

或许这就是在说爱情能增强意志力这个事吧，或者说是“科学”。

情感，是科学与艺术的典范，如感性与理性的结合，是诗及远方与苟且的混合。

在这一点上，我们都是凡人，我们这些能力再大、气场再强、再有钱的和之相反的一全体人，都无法违反地心引力的全部地球人的“软肋”，或者说是“必经之路”，甚至说是“唯一的选择”。

人的思绪真的很奇怪，也很“放肆”，因为就在差不多是同步的时间，我脑海又忽然闯入了一个名字：那就是好几天未见的“袁敏青”，我说好几天，仿佛我们是老相识似的，但此刻我却在疑惑，他去拿了，仿佛他突然消失了似的，就像上次他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门之外一样。

“铃……铃铃……”我正这样想着时，书桌上的手机突然想起，我吓一跳，马上睁开了眼睛，一看打来的号码，赫然是“袁敏青”。 08.39 @版纳酒店

No.0562《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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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110

有人说（是我自己说的？），曹操是世界上第一位短跑冠军，因为你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他是如何做到的？难道他是长腿欧巴？

还说说，日有所思，就会心电感应般地也激起远在另一方的人，会有一股冲动地突然想到你，或与突然会打个电话来问侯你。

这就是心电感应。这个理论说，人的大脑即是接收器，又是发射站，通过目前科学与设备无法解释与检测的无线电波，传输到另一位远在天边的让你“思念之人”的身上，至于，那人接不接收，比如心里有一股闪念，但他可以“忽略”，远方的她\/他，有其自己的自由意志。

所以，自由和谐的爱情，或最浪漫深情的爱情，也许是：我正在想你，你也正在想我，我正寻找你，你也正在寻找我：hI，好久“不见”。

这是一种理想与完美的情感，却是爱情最原生最原始的，也是最“初心”的本质，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岁月的天空落下了尘埃，渐渐盖住了那原来的“封面”，你只有停下世俗忙碌的脚步，拂开浮云与尘埃，才能看见“它”。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是孔老夫在2000年多前所说的“子曰名言”（我纳闷孔夫人总听子曰会不会生气，又会不来一句孔妻曰？），但如果他老人家穿越时空到了现代，他是否会改成说：有朋自远方打电话来，不亦爽乎？

但我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号码，我却突然犹豫了，是的，我与敏青是算认识了，也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彼此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还是爱上同一个人的“情敌”——尽管我心里从来没与他竞争过，也从未承认过，但此刻为什么我一想到他，他就像接收到了我的脑电波无线电信号似的，就打电话过来了？

是不是因为艾姝，我与他有了某种意义上共同的的“宿命”？在这种胡思乱想的思绪中，我下意识地又情不自禁的接通了电话。

［喂……你好……］

14.09 版纳酒店

［喂……萧兄……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那边的敏青回应道，还充满着微微的兴奋。

［呵呵……才几天未见……老样子……我以为你消失了……］我打趣道。

［哈哈……也是……这几天忙着拜访了下相关朋友……所以都没在家……］

［是……拜访有关领导吧。］说完，我哼哼一笑。

［唉……萧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就说你是我兄弟嘛……］

我隐隐约约记得那晚第一次与他一起喝酒的一些“海阔天空”、“谈天说地”、“胡说八道”、又“称兄道弟”的“情景或场面与话语”，嘴角微微向上一弯，会心一笑，心里越来越觉得敏青不一般，有着与普通同龄人不一样的成熟与世故稳重。

［呵呵……］我简短地回应道，一时词穷。

［兄弟……你现在有空吗？你来我家……哦……不，说好的……我来找你喝你泡的茶，欢迎吗？］

我能拒绝吗？呵呵，上次也确实说好的，虽然都是客套话般的“来日再访”，但自己也不好拒绝吧，况且今天又是周末不上班，午后阳光正好，窗外秋意正浓，如此季节，一壶清茶，刚刚好。

［来吧……我在宿舍泡好茶等你……］我说。

［好嘞……十分钟后见……］

在我用开水滤过茶第一道水，并弃之，欲加上第二茶壶水之际，外面的房门响了，我大声的说了声：［马上……稍等下……］之后，倒上了第二道纯开水，并盖上了茶壶盖。

［请见……］我打开房门，左手轻轻向里一指，把敏青请进了房间。

［哇……好香……兄弟在泡什么茶？这么香……］我与他一边在茶盘前坐下，他一边问道。

［你猜猜……本县很有名的茶……］我一边回答，一边烫骨瓷茶杯。

［不会是盘古茶吧？］

［正是……好眼力……该茶曾经还是元初至清乾隆年间的皇室贡品呢……它生长在阳光充足的海抜高达1500米的山上……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从而造就了该茶的自然清香与悠久闻名的历史……］我娓娓道来，并为敏青过滤了第二道水后的第一杯茶。

［嗯……我尝尝……］敏青说完，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后，赞叹说［好茶……］

［嗯……与你开个玩笑吧，此茶是一个病人从乡下带来的……我平时都舍不得泡……留着接待袁兄你呢……］我笑着说道。

［哎呀……失敬失敬……我袁敏青倍感荣幸之至……］他马上放下了茶杯，向我抱拳行了一个礼。

我听见后哈哈大笑，上身微微向后一仰，并用右手食微弯曲着指了指他。

［哈哈……开玩笑的……袁兄太客气了……不过我这确实有两种茶，是一个曾经的病人小妹送我的，她说这茶是从亲戚家拿来的，要我好好珍惜，只招待重要的客人。］

我依然笑着说。

［哦……原来如此……那我也同样受宠若惊。另外……看来，萧兄不但人缘好……艳福也不浅啊……还有病人小妹送如此好茶给你……］

我到他后半句后，心里一紧，又想到了筱蝶，还有她那微微黝黑其实又很俊俏脸上那双又大又黑又无邪的眼睛，随之心里一黯，制止自己再想下去。

［咱们……今天不谈这个……来……喝茶……］我尴尬地一笑，马上转移了话题，并端起了茶杯，轻轻啜了一小口茶。

［萧兄……不瞒你说……今天我来你这……除了喝茶……还有一些事情想找萧兄帮忙，或给参谋参谋。］敏青放下茶杯后，略为一沉吟之后，缓缓说道。

［看出来了……你是个大忙人……肯定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说吧……只要小弟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帮。］我先是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缓和放松了脸上的表情，缓缓地回答道。

［还是兄弟你爽快……我就说嘛，与萧兄上次喝酒时就一见如故……痛快。］说完，他再次双手抱拳向我行了行礼。

我也马上抱拳回礼，并淡然一笑。

［咳……真要说……我还真一时难以启齿……不知如何开口……情感这东西……真折磨人啊……你说呢……萧兄？］敏青尴尬地摸了摸垂下来的额前刘海后，又顺便摸了摸后脑勺，看了看我说。

原来情感不但会难倒我等普通条件之人，也同样会难倒我眼前这位条件优越的“高大帅”，我再次没想到啊，看着他那幅有点微微羞涩的样子，再次会心一笑。

［说吧……没事……你我都是年轻人……有话直说……不用绕弯。］

［行吧……是这样……我准备这几天向艾姝表白。］

19.57@版纳万达广场旁公园（此刻我前面的越来越多的傣家人在跳黄昏舞，特别的写作环境，哈哈，蚊子一盘盘咬着……）

No.0563《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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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111

表白？什么情况？内心再次一紧，我显然没想到他来找我，说的竟然是这个，我再次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不知如何回应。我该怎么说以回应他：支持他，帮助他，又或该反对与阻止他？

他曾经说过“君子协议”，就是这样让自己“捷足先登”的？把我当成了什么了？又是等腰三角形的另一条底边吗？还是他其实要我与他参谋或出主意与帮助，他是不是同时达到了二种目的：一、自然地把我排除在外了，间接把给了我一个“下马威”？二、即然我迟迟不行动，那袁敏青自然就能直接“越过我”，直接行动，以达到叫我自动“放弃”的目的？

当然，我这样胡思乱想的推理与猜想，是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这也是情感世界中的“人之常情”，因为无论你曾经口头上说过多少次“不在乎”，或在心里也想过“我不参与这种无聊的竞争游戏”，但到关键时刻，你还是会突然变得很自私与生气，像一位你心爱的人，被一个突然的“程咬金掠”夺去做了“压寨夫人”，你还是会很不爽与愤慨，尽管个“女人”还不属于你。

这就是每个人人性固有的弱点，或是残留的“阴影面积”。情感本身是神圣的，爱情自己也是“浪漫自由高尚的”，但它们的主体是人，所以，总会让前两者落上岁月的“尘埃”，与蒙上阴暗的阴影。

这也是人类一旦涉入情感的选择与“经历时”，我们的意识就会暂时的“退化”，回到了很原始时代的不文明的“野蛮”，如两只刚从香蕉树上掉下来，又刚学会直立行走的“古猿猴”，开始抢那铺满了金黄色落叶地面上的那仅有的一只可口的“香蕉”。

现在人类为了得到某个爱人，通过车子,房子，票子，才华等等无一而足的“手段或方法”，无疑都是一种“原始状态般的猿猴抢香蕉”的“意识”，或策略。

很惨酷或很现实是吗？ No，这其实是人类三性（人性魔性或兽性与神性）中难以驱除的魔性，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因为人类首先是“动物”，然后经过“克己复礼”后才是人，最后又通过“情感超越与升华”，才转化从到到达“神性”——只是后者到达者“凤毛麟角或微无其微”罢了。

那我呢？

我又何尝不是那一片尘埃，又或不曾为它撒上尘土呢？

但我又有怎么办呢？我这种再次“寡断”或优柔的情感，往往在这种时候，都会首先去想的是“宁为瓦全，不为玉碎”——或者是“宁为自伤\\u0027，不原他伤”。

［可……可以……那很好啊……你准备怎么表白？］我又一次违心的说，仿佛清茶也有“酒醉”的效果，开始违心的“胡说八道”——这明明就不是我心里想说的。

［嗯……得到萧兄的支持……我非常高兴……我想了好几种方案……］他迟疑地望了望我，欲言又止。

10.17@走一泳池休息 版纳

还几种方案？又什么情况？他难道还打算学那些狗血电影或电视剧情的所谓浪漫桥段：比如站在女主的窗户下，拉一个横幅，或拿一个扩音器与抱一束花，大声鬼哭狼嚎般地叫：xx，我想你……想你想的无法入睡。我爱你……爱你爱的无法自抜等之类毫无创意的“路数”？

想到这，我心中满满的酸意，还有点淡淡的鄙夷，觉得这样的表白很低纸趣味，也是没什么新鲜有创意的“方案”或“计划”，至少我是不会这么干，我想。

原来，当一个人吃醋时，是很容易让一个人失去理性思维的，我也是人，难逃这种情感的“怪圈”与“悖论”，尽管我一直自诩自己是理性之人，或者是理性与感性混合中偏理性多一点的人。

此刻突然才发现，自己原来也是一个如此容易失去理智的人，还有点点愤怒，对敏青如此小人之心。

想到这，我额头上开始冒冷汗，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对艾姝慢慢的喜欢，真的随着时间的发酵，酿成了“爱”，并产生了“情的醉意”？后者又让我迷失了心智，开始放出大量“肾上腺素”，对他渐渐有了“攻击性思维”。

还是因为正因为敏青将要把我身边的“艾姝”夺走，如父亲嫁女儿般复杂情感引发的微微不快与酸楚？

自从那晚与他醉酒后起，我就隐隐隐约约知道，敏青向艾姝表白这一天终究会来监，但如今真到了这一刻，却又瞬间让我乱了分寸，以及心乱如麻，让我很难保持淡定与平静，以及君子风度。

［萧兄……喂……你怎么不说话？……］敏青“突然”在我面前摆了摆手，我猛然从“自己想像与思考的内在世界”跳出来，如南柯太守从“南柯一梦”中醒来似的。

［哦哦……哦……不好意思……你直接说……我帮你参考参考……］我有点慌张的说，仿佛担心怕他看穿了我复杂的心思似的。 13.28 @版纳 孔雀湖

［那我直说了……我想了三个方案……］他再次迟疑了下，淡淡一笑望了望我，用略为尴尬的眼神，继续说：［第一：写一封情书，做成卡片，加上99朵玫瑰当面送给她……第二……第二：你帮我约她……我们一起去一个咖啡屋或安静的酒吧……我当面向她表白。这个第三呢，就是我在你们医院宿舍楼下面，我大声地对她说，我爱你……你觉得怎么样？］

我静静的听完后，冷冷的一个邪笑，特别是听到他说的最后一个方案时。与我刚刚“幻想与猜想的情节或剧情”简直如出一辙，根本没什么更多的“创意”与不同。

但是，女生不都是喜欢这些落“俗套”又没什么创意的程式化与路数，不是吗？

［萧兄……怎么了？你觉得不妥？……所以嘛……我才找你把我参谋参谋嘛……］敏青说完，再次尴尬地摸了摸额前的刘海。

［不是不是……我没那个意思……喝茶喝茶……］我端起茶杯，示意一起喝，敏青也马上端起了茶杯，一同轻轻啜了一口，同时也为缓解此刻我心中有点尴尬的情绪。

［在这方面，我也没什么丰富的临床经验……毕竟我正式参加医务工作也才一年多……不过，关于第三个方案，我可以帮助你稍微优化一下。］

18.48@版纳 澜沧江 版纳桥下水中央（有三五成群的大人与孩子在水边玩，摸小鱼，岸上公园有人在弹吉他独唱：《后来》，前有万吨轮船从港口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