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彻底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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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 57
关于前一夜彻底未归之事,姐姐一直在询问我原因,我迫不得已的回答是,与一个厂里工友去喝酒,之后去了网吧通宵。
姐姐未进一步细问,更幸的是,她也没问是男是女,只是交待我来羊城不久,晚上在外面要注意安全,毕竟不像家乡虔城,这流动人口多,治安相对比较乱。我点头称是,并答应它一定会注意。
今天下午下班回到厂区宿舍,我简单的在镜子前整理了下身上衣服后,我走出房间,与姐姐说,要出去下。
说完后,我正欲出去,正在看电视的姐姐突然站了起来,拦住了我。
[你最近有点反常啊,你现在要去哪?]姐姐神秘地笑了一下,问道。
[我出去见一个工友,一会儿就回来……]我停下脚步,看了看姐姐说道,心里微微不快。
[是不是上次通宵未归的那个?]
姐姐见我脸色不好,突然变得一脸严肃,语气生硬了许多。
[嗯……是……]我缓和了下脸部表情,轻轻点了点头说。
[你不要觉得我管你,也不要不高兴,姐是担心你在这学坏,这不比在家里……我也担心你的安全。]姐姐也把语气缓和了下来,柔和的说道。
[姐,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会注意的。]我说。
[那好吧……早点回来,记得不要像上次一样一夜不回来,呼你你也不回电话,我都担心了一晚上。]
[好,我知道了,下不为例。]我抓住姐的手臂,并轻轻拍了几下,示意自己一定会记得她的话。
当我走出工业园宿舍楼区,到路口欲叫taxi时,呼机突然响了,一翻来电,区号显示是虔城的。
虔城,会是谁?医院的实习同学,傻世家族那一帮?又还是……苹?
苹?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心突然一惊喜,但马上又开始焦虑不安起来,我快速地找到一处电话亭,并回了过去。
[喂?……]那边“喂”了之后,没有声音,但声音很熟悉,只是仿佛鼻音很重。
[喂……喂……]我回应道。
[玉米,是……是你……吗?]说完,那边传来一阵咳嗽声。
是苹,没错,只是她仿佛感冒了,让我一下子没听出她的声音。
[周……苹……]当称呼她全名时,我自己心里也一惊,仿佛那么陌生,仿佛久未谋面的一般朋友或同学一样。
[嗯?玉米……]她似乎也疑惑,她迟疑着,没有说话,随后又咳嗽了几声,但咳得比前面更猛烈些。
[你感冒了?……]我心顿时软了下来,一下又回到虔城时在一起的时光。
[嗯……我怎么感觉我们变陌生了?……]
[……你……最近还好吗?]我不知如何回答,只有转移话题,但说出后却感觉自己问的有点多余,她感冒了,至少此刻就代表不怎么好。
[你说呢?哼哼……]她仿佛冷笑了一声,又仿佛是淡淡一笑,[我很好,一点小感冒而已……你……还好吗?]她继续说。
[我很好……]我回答道。
[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苹问,重鼻音之下,咬字有些模糊不清。
[……我……]我不想说谎,的确来羊城后,曾经有一段时间把她暂时忘了,现在听到她这样问,我却有一丝内疚,尽管其实在内心,根本没有忘记。但我也不敢回答是,只有不说话。
[你还是在怪我是吗?怪我没遵守我们的承诺:要留在虔城市?……]
[没有,这是你的权利……]我“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对不起……玉米……]苹轻轻叹了一口气,随之又咳嗽了几声。
[真的没有怪……怪你……]我安慰着说,语气又变成淡淡的。自己也不知是真的在潜意识里怪她,还是我真的没以前那么想她,没那么离不开她了。
[玉米,我今天突然很想你,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说完,她开始低声的抽泣,与间断的咳嗽声夹杂在一起。
[苹……你别哭了……苹]听到她的哭泣声传来,我坚硬的心瞬间软了下来,如铁般化成绕指绕。
难怪台湾新派武侠小说作家古龙先生说,女人最历害的武器是眼泪。
至少,此刻苹的眼泪就如金庸笔下削铁如泥的倚天剑一样,把我的心削成了碎片。只是,苹也许是聪明伶俐的赵敏,我却不是一样有着“优柔寡断”性格的张无忌。
[对不起……我失态了……]片刻之后,后,苹停止了哭泣,并吸了吸鼻子。
[你别说了……是该说我对不起,是我下不了……决心……没有勇气……去……找你……]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后说。
[你为什么后来一直都不打电话给我?……]苹突然问我。
[那几次打给你,你都匆匆忙忙的……后来,后来怕打扰你工作,就没打了……]我言不由衷的回答,自己也觉得理由不够充分。
[噢……]苹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后,继续说:[你现在怎么样,在哪里?还在虔城市吗?]
[没有,我现在在羊城,来我姐姐这了……]
[羊城?……你怎么没有与我说啊……哦……对]她再次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怎么说,[也对,你与我说干嘛?]她继续说,口气稍显悲伤。
[不是的,我有打算告诉你……但是……]我解释道。
[但是?但是什么?]
[没……没……没有……]我有点语无伦次,一下子不知到底说什么才好。
[玉米,说实话……你想我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
说想,能解决我们之间“相隔”的问题吗?隔着我们的到底又是什么?
说不想,我又在骗自己。
我的心如被人一生气而摔的话筒一样,系在电话线的一端,在空中左右摇晃。
[算了,我知道答案了……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人都是会变的……]苹叹了一口气,没等我回答,她先说了。
[不是的……]我解释道,我恨自己自诩平时口若悬河,口才多好,现在这一刻,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我挂了……玉米,不对……萧然林风,拜拜……]“嘟”的一声,我还未说再见,那边就挂了。
我失魂落魄的站在电话亭下,双脚如千斤重,无法挪动半步。或许,大概,的确,我与苹的缘分到今晚通话过后,就已彻底结束了。我突然想大哭一场,但却挤不出一滴眼泪,只能双眼茫然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公用电话机。
我抬起左手,抓住电话机箱,撑住整个身体,我一连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我裤兜的呼机再次响起。
[萧然林风……我告诉你,老娘在黄埔公园……整整等了你一个小时,你竟然还没有来……你……]“嘀”的一声,情薇生气地挂了电话。
21.00
No.0466-0467《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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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 58
[喂喂……喂……情薇……喂]我无力的挂上电话,整个人再次地撑在电话机上,身体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一阵虚脱,后背冒出一大片冷汗。
如天平的两端,把我挤到了正中间的支点,但我却两边都平衡不了,苹虽未明说已生我气,但我知道也许从此“是路人”,情薇容不得我半句解释,就生气地挂了电话。
唯一平衡的是重量,只是各处“东西两端”,苹与情薇都在我心里突然“沉重”起来,不知是因为“重要”,还是因为她俩各“占据了”“左右心房“两室。
可是,我却才刚与情薇认识不久,按理说不可能与苹一样的“重要”。也许,我让她等待了一个多小时而产生的负疚般,让她那一端慢慢加上了心理的“砝码”,渐渐地向她那端倾斜,以至于终于失去了平衡,全倒向了她那一端。
在倒向情薇那一端的瞬间,一股罪恶感与负疚感却同步在心的另一侧升起,觉得自己那么快就把“情感”转移到了情薇身上。
情薇会怎么想,那苹呢?这种内心纠缠与负疚感交织在一起,如一张网,网住了自己,又引发了一股窒息感。
原来就是爱,这就是情感带给一个人的感受,它也不会只是给你带来快乐与幸福以及甜蜜,同时带给你的还会有折磨与痛苦以及窒息。
这一切又犹如一个菠萝,或如一只橙子带给你的感觉,甜中带酸,醉中又带甜,在前二两之间,还可能会夹杂着“苦涩”。
谁曾想,菠萝与橙子,貌似只是二种水果,却仿佛串起了我与情薇的一段无法预言的宿命,但这却已是后话。
珍惜眼前人吧,这个“闪念”却在我“不断流动之杂念”里冒出来。是吗,我应该向情薇解释下,哪怕无法挽回什么。
于是,我重新摘下话筒,开始拨情薇的电话,我想向她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忘记与她的“黄埔之约”,也想向她道歉自己的爽约。
但当拨完最后一个数字时,我却犹豫了,我再次把话筒挂了上去,“左右为难”导致寸步难行的继续呆在电话亭下。
[对不起,苹……对不起……情薇……]
我自言自语“默念”道。.00
在我“自言自语”的同时,眼前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会是谁打到这来?打错了?还是有没可能是情薇打过来的?
抱着最后这个最低概率的猜测,我迅速摘下话筒,接通了电话。
[喂?……]我心跳竟然开始加速,仿佛在接听来自遥远星空的电话,来自于几光年外神秘未知的另一端“信息”。
[你竟然还在?哈哈……快过来,立刻,马上……如在十分钟之内到[黄埔公园],我就原谅你了……]我欲张口说话时,那边就已挂了。
我又惊又喜又恨又想笑,真是遇上了这号女人,越来越“不讲理与不按套路出牌”,十分钟怎么到达?
话虽在嘴边欲说出,但我的脚却如被她上级般指令催眠的像着了魔一样快速移动,我跑到电话亭前的路口,迅速的叫了一辆taxi,对司机简短说了一句“黄埔公园”后,“飞速”的往“情薇”所在处赶去。
也许真正在这一刻,才是我彻底放下苹的一个“转折点”,尽管在我以后的岁月中,还会依然想起一些有关她与我之间的往事,但那却早已“今不如昔”,亦物是人非了。
如果情感是一团火,那无疑情薇就是我曾经陷在与苹分开后变成黑夜世界时的一堆火把,那时我也已顾不得自己到底是一只飞蛾还是另一把火矩了。
一下车,我就看见了情薇,她安静的坐在一排树前的石凳子上,她慌张的表情,似乎呈现出她在焦急的等待,她两手相互握着紧紧压在右侧大腿上,还偶尔环顾着四周。
在我越走越接近她,四目相对的瞬间,她先是脸上荡起一波“惊喜”,但很快就消失了,代之以生气的表情,向上挺了挺坐正了身子,嘴里开始念:[还有五……四……三……]。
我小跑着向她跑去,在距她不到五米之处时,我向她招了招手,并喊到:[别数了,余大小姐……我这已是最快速度赶到这了……再快要出人命的……]
她站了起来,立在原处不动,双手相交环抱着双臂,一幅似笑非笑的表情,含着“嘲弄”的双眼一直盯着我,仿佛在暗示我活该的意思。
我也不再理会她,在她身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并开始一口一口的喘气。
[谁叫你坐的?本姑娘还没特批呢?……]她一边坐下来,一边说,语气虽听上去“严肃”,但却开始充满“柔情”。
[余大经理,现在是下班时间……你的特批现在无效,我想坐就坐,嗯哼。]我不甘示弱的回答,同时也对她斜视了一眼。
[哟嗬……敢违抗上司的命令了是吗?现在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还学会顶嘴了都。]她说完,扭了扭嘴唇,同时“含嗔”瞪了我一眼。
[好了……别说了……我投降……]气息完全恢复平静后,我侧过身子,对着她举起双手示意“服输”。
[这才对嘛……乖……]她把右手伸到我脑后,象征性地摸了摸。
我开始笑了起来,不经意用左手摸了一把嘴唇与下巴,不知如何回应她。
[老实交待,为什么这么晚才来?说好的七点钟……你干嘛去了?是不是又去看哪位美女啦?还是我不call你,你根本就不想来?说,快说……为什么你……]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像一串用文字为原子材料“制造”的连环导弹一样,不依不饶也蛮不讲理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直接向我发射过来。
[停……停……拜托。]我终于忍不住在“中末端”截住了她的“连环导弹”,我如败军之降,竖起了白旗——再次面向她举起了双手。
[好……你慢慢说……我听着……]她的语气如被“瞬间解冻”的冰片,变成了一滩柔情的水。
就在那一刹那,我的内心也被她这一滩柔情之水完全融化,一股暖暖的气流从心湖升起,一直窜到我的双眼,我强忍着“微泪”的冲动,头往旁边一侧,以免她看见。
[你怎么了?]情薇突然移动向我靠拢,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右手臂,用微微喘息的声音继续说:[你知不知道……从那天晚上以后,我有多想你……]。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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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 59
如果在两个月之前,当我坐上往南的列车之时,有人对我说:我会在羊城“邂逅”一位姑娘,因偶然的因素与她同在一个车间,起初因为有了一点点共同话题而互有好感,又在几天后,因为一次“醉酒”导致的同病相怜而结缘,并最终走在了一起。我想,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这个“动听”的故事。
但这一切都发生了,而这一切的发生,在于我来之前是只为“散散心”的这一个偶然的“小小闪念”所引起的。
这个闪念的偶然,如后来,我来到彩云之南宿命般的遇见了她与她;又如后来的后来,又从彩云之南坐车北上,“邂逅”了曼子。
这一切,是天意,还是巧合,又或是宿命,或是我被“天意”般的选择。
但起初,我与情薇的当初,却像一个意外中的意外,又在意外中的意外之中,“潜藏”着一段段“曲折”的“又酸又辣又甜又苦涩”的故事与情节。
有人说,忘记一段情感最快的办法,是进入一段新的情感,就如你要放下一种“坏习惯”,最好的方法是用一种“好习惯”代替一样。
这其中的原理,或许就是当你越告诉自己能放下,就越放不下。你告诉自己能忘记,就越忘不了。你越对抗的东西,它就越“萦绕”在你的脑海——同样,你越爱的人,你就越忘不了。
打破这种“死循环”,也许只有“另辟蹊径”——创造一条新道路,迎去接一片新风景。可是同样的,谁曾想,那新风景,又何尝不会是另一个“死循环”?但在那时,我已沦陷在一种“温柔里”,已彻底忘记了这种“后视镜”般的“情感启示”。
我听到后一愣,开始感受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情薇所说的,正是我两天里的“内心纠缠与煎熬”,只是很久以来养成的“内敛”性格,使我更愿意“深埋在心底”,让自己正如歌曲《在雨中》所唱的:“只有默默承受的这一切”。
方才被她融化成“感动”的“欲出的微泪”,被她这么一段如“突然袭击”般的言语,打散成似撞击过石礁的“海浪”般的碎片,猛烈地冲击着我的心、脑与灵魂。
这一刻,我回应什么话语仿佛都是苍白的,甚至她说的是真还是假,都仿佛无关重要,重要的是,我来不及思考与说yes\/no,未缴械就已投降,就像我已习惯于听从于她上司般的“指令”一样。
[你呢?……]她见我半响没反应,忍不住低声问我。
[我什么?……]我不敢面对着她,一直故作镇定的看着前方空阔的广场,广场有稀少的人影在来回走动。
[你……萧然林风……你装糊涂是吧……你……]她一把甩掉我的手臂,起身
坐正,微微翘着嘴唇。
[我……]我再次语塞,不如如何回应。
[算了……我刚才说的全部都是开玩笑的……哈哈……]她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弯下了腰,仿佛刚才所说的都与她无关。
我惊讶的侧脸看着她,想不到她情绪变化的这么快,但仔细一想,也能想通,她的“判若两人”我已领教过多次,也早已不足为奇。
但我却在差不多同步的时间,心仿佛掉进了深渊,仿佛这座公园东南角的“过山车”似的,刚快速上了一个陡坡,又很快来了一个陡坡的“飞速直下”。
在她的短暂大笑声过后,我们都陷入了沉默,瞬间进入一个两人仿佛互不认识
的世界。
我偷偷的瞄了她一眼,她背对着我坐着,仿佛不想再看见我,也好像不肯再说话,整个人变得安静了下来,不知是在生闷气,还是在赌气等着我开口。
我应该想到她是开玩笑的,她约我来也本就应该只是一个恶作剧,这也符合她惯于的“判若两人”的性格。在这样内心默默想时,我如失魂似的站了起来,仿佛忘记了她的存在,迈开脚步,没有方向的向前走去。
我终于还是一只孔雀,不是吗?就像那晚她喝醉酒对我说的[我喜欢你],后面紧跟着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苏辛]。
我该清醒了。
是啊,怎么可能,才认识多久,彼此都不了解,怎么说喜欢就喜欢了,说喜欢就相信了?
[喂……你干什么?你要去哪里?……]后面传来情薇的喊叫声。
我听到后脚步停顿了一下,内心紧了一下,[你管我去哪里……]我内心说,并继续往前走。
[站住……我数三下,你敢再走,你就死定了……一……二……三……]
又来。我苦笑了一下,默默地对自己说,脚像迷路了似的,不知道怎么移动了。难道她的“倒计时指令”,真有“催眠”效果
?
正在我犹豫还要不要听她的指令,是否继续向前走时,她一下跑过来,双手抓住了我的左手臂。
[你是木头吗?我说什么你都信?你的心就真感觉不到我的心思吗?]说完,她用力掐了我一下,一阵巨痛快速传来,让我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手臂。
我转过身,正对上她看着我的眼睛,我咬了咬微微颤抖的嘴唇,握紧了她的右手,轻声的说:[难道你也看不出的心思吗?]
她眨了眨杏仁般的双眼,带动着灵动的长长的睫毛,如黑珍珠般的曈孔开始慢慢变大,眼眶开始泛起泪花。
我一把抱住了她,轻轻抚摸着她那起伏不断的后背,如那晚两人皆已醉时的拥抱,但此刻,我知道自己抱的是情薇,而她也知道抱的是我。
停止哭泣后,她伸手开始连续着捶打着我的后背,嘴里不停的念着:[都怪你……都怪你……]。
我把她抱的更紧,生怕她跑掉似的,并轻轻地凑在她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分开相拥之后,我与她重新坐回到树前的石凳上,与平时的她不同的是,她再次变得安静起来,头斜斜告在我的左肩上,双手则悬在地面与凳子之间的半空,前后来回摆动。
我看她这样变得这么“乖”,忍不住想问她为什么?但在个“为什么”后面,又涌出我脑海一大堆问题:[为什么你会喜欢我?][苏辛是谁?][为什么那天你突然说不想再理我?]等等。
[你是不是很想问我,我为什么喜欢你?]沉默良久之后,情薇突然“起身”,侧脸望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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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 60
都说,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也不知她为什么笑开怀。不知道她为什么闹喳喳,也不知她为什么又发呆。
这是当年的流行歌曲《女孩的心思你别猜》中的词句。我不知道有没道理,或许它有,又或许它只是部分对,但女孩的心思变幻莫测,是一个事实,就如变化莫测的风起动涌下的海上浪花,你永远无法“推理与测算出”下一朵水花的模样。
但风平浪静,海平面重归“一统”时,你又能看到平如深蓝色天空的大海,在夕阳的余晖“染色”之下,发出美丽的微波磷光,煞时让人“心旷神怡”,又让人迷醉在她的“美色”之中。
或许,把情薇比作一片海域更加合适,或是一片有着弯弯海岸线的海湾。
至少,此刻她像。
既然猜不透女孩的心思,但我又何尝能猜透情薇能看见我的心思?她为什么知道我要问她这个问题?
她理性严谨时,是一片冰冷的水域,在无拘无束时,又成了一束随风而起的“翩若惊鸿”的迷人浪花,在她突然归于平静时,又变成了一片海湾——让我想停靠的港湾。
[你……怎么知道?……]我回头望着她,惊讶的睁圆了双目。
[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呀……]她神秘一笑,有点故弄玄虚。
[那……为什么……你?]我连忙问,迫切想知道她如何回答。
[我可以说出很多理由,但那重要吗?都说酒后看人,通过那次喝酒,知道你是个有克制力的人……不像很多臭男人……]
[我不是……我也差点犯错……]我对她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膀。
[这也是我第二天说不想再理你的原因……]
[为什么?……我又没……]我“愤愤不平”的问。
[你敢说你没动歪心思?]她说完站了起来,并一把抓住我的耳朵,并向上提了提,继续说:[从实招来。]
她的“判若两人”又出现了,或者说,她有两个“自我”:判与若,永远无法预算出下一个出现的是“判”还是“若”。
[我是无辜的,我就只是抱了你,没做其他的,向耶稣基督,向阿拉,向佛主保证。]我急中生“智”回答。
[卟哧……]她突然笑了,并放开了我的耳朵,再次靠近我坐了下来。
[算你老实……所以我后面想通了,你也喝醉了……抱抱也还算正常。]
[恩……]我应声道。
[允许你问下一个问题……]虽然用了“允许”,情薇用的却是“命令”
的口气。
[那……苏辛是……谁?]我确实很想知道。
[你们男人的本性,总是想了解女人的过往……霸占欲……好吧……我告诉你……]
情薇说,苏辛是与她好了三年的高中同学,后面他考上大学后,她就来这打工,期间还保持联系,直到前几天,接到他打来的电话,说分手吧,他已有新大学女友,情薇与自己不合适。
她说的“轻描淡写”,也说的很“简洁”,但我已听出,当说到“苏辛”这个名字时,她一定是在强忍着“伤痛”,故作镇定。
[所以,你我都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哎……]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说说你的故事吧……]她双手叠在一起,放在我肩上,下巴顶在上面。
我一说,就像一个藏着许多话语的“浓缩”的高密度话匣子一般一泄而出,把自己从怎么与苹相识,又怎么向苹表白,以及在医院实习的点点滴滴及后来的“无奈分手”等等一一详细地都告诉了她。
[所以……我来这最初的目的是,是为了散心,忘了她……]我最后说道。
20.00
当我“长篇大论”说完我与苹的故事后,我自己都深感惊奇,惊奇自己为什么要与她诉说那么详细,那么长的“篇幅”。同样让我惊奇的是,情薇一直静静的听我诉说,期间很少打断我的话语,而且整个期间像一个安静又充满好奇与天真眼神的孩子一样,听我讲一个动人的“童话故事”一般。
我对她深表“感激”,对她的爱“更上一层楼”,已深深被她“判若两人”的独特气质所深深吸引,更迷醉在她那“不确定”又充满神秘诱惑的个性之中。
她用意犹未尽的目光注视着我,深邃的眼神中饱含深情,这是自我认识她以来从未见过的眼神,它顿时如一片瞬间电路“集成”的电磁场,亦如穆斯林朝拜圣地麦加正中心的“克尔白”,更如一个充满诱惑的黑洞,深深地“吸引”着我——我“全神贯注”的目光。
时间如果冻般静在时空的“容器”中,失去了“流动性”,空间如爱因斯坦脑海中超光速旅行下变“缓慢”向前移动的未来——我与情薇为定点,五米之内为半径成圆之内的“物理”空间之外,变得毫无意义,有意义的,只有我,还有我眼中的她。
在短暂与漫长的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默契”般的收回了各自交织在一起的目光,如两束柔软又纠缠的丝线,从打结的纠缠中脱离出来,各自收回她自己“囊中”。
情薇稍显差涩的微微低下头,坐直了上身,略带紧张的右手拂了一下垂在额前的头发,随后轻轻咬了下嘴唇,轻轻笑了笑。
我轻轻地与徐缓地的吸了一口气,挺了挺胸,双眼再次看着眼前的广场,也轻轻的笑了笑。
[玉米……不对……我也要帮你取个外号……哼]情薇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突然侧过脸对我说,调皮也看了看我。
[为什么?]我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她问。
[我不管……你姓萧……萧然林风,不好听,像语文,我上学时,最不喜欢语文课了……嗯……对……对……我喜欢吃菠萝,萧菠萝……削菠萝……哈哈……]她指着我大笑,继续说:[以后你就叫菠萝……]。
[为什么啊?一点都不好听……]我一幅很无辜的表情继续看着她。
[那我不管……因为我喜欢吃菠萝……]
[什么逻辑……你这是“歪理邪说”,如果你喜欢的臭榴莲,那我岂不是要叫榴莲?……]
[哈哈哈……不管,就叫菠萝……菠萝……菠萝菠萝……就叫菠……]
[那我也要送一个名字给你……]我打断了她的话。
06.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