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离别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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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写作》No.0167 by 萧何月下
情感启示录 （23）
离别，
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还是，
相聚，
是为了更坏的离别？
不能最后在一起，
为什么又偏偏拥有了最开始的初相见？
为什么有了初相见，
又有了相互的吸引？
为什么相互吸引后，
又渐渐地对分开，
充满未知的恐惧，
与浓浓的惆怅？
在相守的时候说再见，
是不是已留住那“瞬间的永恒”？
在相遇的起初说离别，
能不能定格住那“刹那的永远”？
永恒的一瞬间，
还是，
永久的一刹那？
所有的相遇，
都是前世遗传下来的后遗症——都是前世相逢的“历史在重演”？
前世今生，
今生未来，
又是什么样的一种时空关系？
为了你，
我愿意相信前世与来生；
为了你，
我也愿意相信情感轮回；
但那又怎样？
如果有前世，
我也已遗忘，
如果有来生，
我却没方向。
今生，
与你在一起就好。
初相见，
是最美好的时光，
却成了离别后，
经常重播在脑海的念想，
如夏花般绚烂，
又如云与风般纠缠。
打开储存在心底的，
一叠叠旧照片，
与一段段时光视频，
抚今思昔，
一声叹息。
时间如大浪般，
冲涮着所有的记忆之沙，
最终沉积到脑海最深处，
早已没有了情感的色彩，
只留下一堆堆遗忘的残骸。
只有忘不了的那些人事物，
如钻石般，
在脑海的沙滩上，
没被冲走，
依然闪闪发光，
依然纯粹永恒。
有些人忘不了，
那就不忘，
又何妨？
有些事总彷徨，
那就彷徨，
又怎样？
偏偏你顺着时光之道，
走着走着，
也许就忘了，
但你偶尔回头远望，
又会瞬间涌上头，
那些让你“反复发作”的形象。
也许你陷在十字路口，
望着望着，
也许就走了，
但你一直向前走着，
不用理会是对是错，
只要坚持就总能找到情感的入口。
那些为爱所写的一颗颗文字，
如一串串发出悦耳动听的风铃，
悬挂在不断向前移动的时光之路的转角处。
那些为情所付出的一份份情绪，
如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清晨雨露，
覆盖在那片神秘的情感森林树木之叶上。
那里有辛醉与绝望，
那里有痛苦与悲伤，
那里有幸福与欢乐，
那里有迷失与迷茫，
那里有一层层云雾，
那里有一束束阳光，
那里有一堆堆落叶，
那里有一阵陈芬芳。
进入深冬的玉米街，
一排排房子在午后的阳光下，
愈发显得孤清与冷清，
仿佛因为欣的许久未出现，
带走了夏秋时的喧闹气氛，
是因为阴冷的天，
让学子们关上了窗与门，
还是因孤寂关上了心门？
房子前面的灌木与乔木，
在“冬风”的吹拂下，
有的依然翠绿，
有的黄绿交错，
有的已光秃秃。
我在弹奏吉他，
静静阅读一本书，
听听各种音乐中的业余生活的循环中，
让时光悄悄溜走。
苹与我维持着平凡如常的交往，
如这座城市的冬季，
有自然吹拂的冷风，
也有相互依偎的温暖。
苹是个很怕冷的女孩，
她说最不喜欢一年中的冬季，
南方的冬季尚且如此，
到冰天雪地的北方，
也许掉进火炉都会冻死。
我说，
冬季也很好，
让人们学会“相互取暖”，
在寒冷中，
记住“温暖的温度”。
你看南方的冬天依然有绿色点缀，
北方也许只有清一色的白。
苹把手从取暖器前移开，
把小板凳挪了挪，
紧贴着我，
静静地靠在我身上，
呆呆地望着取暖器发出的黄色暖光，
她喃喃地说，
冬天来了，
春天还会远吗？
我轻轻地哼了一声，
笑了笑说，
你是在发感慨，
还是在背雪莱的诗啊？
苹未作声，
右手寻找着我的手，
我右手迎了上去，
并扣住了她的五指。
她依然盯着面前的发出金黄色光的取暖器，
仿佛在阅读一本“难以理解”
的书。
我静静地坐着，
漫无目的地扫视着房间的四周，
墙壁上贴满了各类从实习带教老师那搜集来的彩色报纸，
一张略高过床沿的方形桌，
床上一本本零乱的书与，
一盒盒音乐卡带重叠交错在一起，
一台从家里带来的卡带播放机，
播放机上方的墙壁上，
挂着的是我倍感亲切的棕色吉他。
我看见吉他后，
心里突然动了一下，
仿佛看见了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般。
这把吉他，
陪伴了我将近三年时光。
在省城读书时，
从学校坐着拥挤不堪的电车，
从学校所在的郊区，
到人山人海的市区。
四位室友陪我逛了一家又一家商店，
最后在一家大型买场的乐器店买下。
每一次学校寒暑假，
坐着一整天又拥挤不堪的火车，
在拥挤的人群中来回穿梭，
生怕被撞坏。
还好如今完好初，
未伤一丝一发。
这把吉他，
凝聚了我太多专注的目光，
也沾满了我十指多次重叠的指纹，
还有那沉淀着我各种各样的波动起伏的情绪，
还有那远离家乡的思念，
以及见证了我对着弹奏的苹
的爱恋，
也许还有欣在面前随意疯狂的“伴奏舞蹈”。
欣？
想到她，
我心再次动了一次，
仿佛在万籁俱寂的空谷，
突然响起了一声G调的Am和弦音。
她好像好长时间没来了，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
心底涌起一丝莫名的忧伤。
那次也许我不该那样心不在焉的，
我继续在内心说道，
不知她现在还好吗？
我不小心睡着了，
苹抬起头，
双手背擦了擦眼双眼，
然我对着我眨了眨眼睛。
《每日写作》No.0169 by 萧何月下
情感启示录 （24）
我们是穿着肉身太空衣的外来客，
来到“地球这个独特的星球”，
就要“入乡随俗”：
遵守人间的“时空法则”。
所以，
你需要穿上肉身，
不管你愿不愿意，
就像我们想要旅行到其他外太空或其他星球，
就要穿上特制的太空服是一个道理。
地球的时间是线性的，
就像物理电学里的串联电路，
而不是同步进行的“并联电路”。
因此，
地球的时间与空间，
都是单向线性，
无法逆转的。
情感如电流一样，
流出去就无法逆转，
顺着单向前行的时间与空间，
向前流动。
不管你无怨无悔，
还是“后悔遗憾”，
都无法给情感之流拉下电闸，
让她们倒流回收。
或者这就是人们常说的，
世间没有“后悔药”吧。
每一份看似无结果的情感，
都如坠入大气的陨石，
瞬间化成了无声无息的灰烬，
但其实都是你情感路上的一次升华。
如复利的增长，
都是在前一次“微小增长”的基础上再往上增长，
在一点一滴的大半前期中，
缓慢上升，
最终在最后少于半程处，
越来越快的“复利爆发”
——这就是“复利”的神奇，
当之无愧的“世界第八大奇迹”。
每一次的情感付出，
都不会过期浪废，
每一刻的柔情似水，
都会封存在心底。
那些流经时间的情感，
不会随着时间的流动，
而慢慢淹没在时空的角落，
它们会神奇地，
如太阳东升西落的永恒规律，
一直一明一灭地如闪烁的星光般，
一直闪烁在你的生命里。
永远不要害怕，
也永远不要后悔，
爱本就是你权利与自由，
情感本就是你生命之歌的不可缺少的旋律。
情感不是权力，
只为少数聪明又愚蠢的傻瓜才能拥有，
情感更不是制度，
每个人都要按同一套“法规”使心态扭曲地“使人性恎悎”。
咚咚咚…
［大玉米，开门……］
我与苹都一惊，
这么冷的周末，
谁会“上门访问”？
在短暂的一惊之后，
我们都已知晓了答案
——除了风风火火的欣，
还会有谁？
果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是不是人真有“心电感应”的特异功能？
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似乎在看我如何对待这个
“不速之客”。
意外又欣喜的是，
苹没有像以前一样，
欲起身离开，
她依然坐在原处没动，
依然紧贴着我。
我对苹微微一笑，
然后看了看门，
正欲起身之际，
苹右手拉了拉我的衣袖，
眼珠调皮地360度转了一圈，
轻声地说：［你坐下，我去开……］
［大玉米……］
门外的欣又开始喊叫了。
［来了……］
苹如一只灵动的兔子，
连走带跳地来到门前，
迅速地打开了门。
［苹……原来……你在啊］
欣看到开门的苹，
瞬间一幅惊愕的表情。
［快点进来吧，今天天气冷。］
苹一把抓住欣的胳膊，
把她拉进了房内。
欣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有一点难为情，
仿佛有什么话要单独对我说似的。
我突然变的拘谨起来，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把凳子让给欣，
在靠着取暖器的床沿慢慢地坐了下来。
有一段时间未见的欣，
今天穿着一件如油菜花鲜亮黄的羽绒上衣，
以前短如男生头的黑发，
如今长长了许多，
如民国时期的女子学生头一般，
留着刚盖过眉际的直线刘海。
［大玉米，好久没见你了，你咋都没怎么变？］
欣仿佛从“惊愕”与“难为情”
中苏醒过来，
恢复到她原来的性格状态。
［才多久未见？能变多少？］
我说完抿了抿嘴，
嘴角挤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先坐下烤火。］
苹一边说一边拉着欣坐了下来。
苹与欣紧紧地靠在一起，
伸出双手悬在取暖器上方约莫十公分处。
［喂，玉米，我留的这个发型好看不？看，还有这个刘海，怎么样？］
欣抬头望着我，
一幅急切的眼神问我。
［有点傻……不契合你风风火火的性格。］
我淡淡地回答。
［哼……你……］
欣霍然起身，
一把坐到我身旁，
然后右手食指与拇指形成夹子状，
用力地在我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我霎时感到一阵酸疼，
故意夸张地弓着腰，
“啊”的大叫了一声。
［这下本姑娘爽了，谁叫你乱说话，不说真话会死啊？］
欣抬了抬下巴，
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手，
如双手沾了灰尘似的。
苹一言不发，
只是在那“格格”地笑着，
身体一颤一颤的，
眼睛里看不出一丝“不悦”，
仿佛是在看我与欣演的电视剧似的。
我疑惑地看着苹，
欲言又止。
［玉米就那样，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欣，不要理他。］
不久之后，
苹突然说道。
［好。］
欣扭转头瞅了我一眼，
鼻子“哼”了一声
然后又回到了苹旁边。
［这段时间怎么没来找我们玩？］
苹问。
［冷静冷静下，这不今天这么冷就来了。］
欣漠然地望了望我，
又看了看苹，
然后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取暖器。
［冷静？……］
苹也望了望我，
又看了看身旁的欣，
一脸的疑惑。
我苦笑了一下，
没有作声，
似懂非懂欣话中的意涵。
欣与苹一同陷入了沉思，
四只同样因烤火而白里透红的手晾在取暖器上，
眼睛都迷离地看着取暖器发出的黄色光，
白皙的脸庞烤的绯红，
像刚在双颊扫过桃红粉底。
［苹，向你借玉米一下午。
］
约莫几分钟的沉默之后，
欣突然开口道。
［嗯？］
苹眨了下眼睛，
看着欣，
满脸疑问。
［恩！］
欣轻轻地回应。
［哦？！好，转让给你都可以……］
苹捂着嘴忍住笑，
慢慢地站了起来。
［不用，只是借用一下，他喜欢的是你……］
欣认真地说道。
我未作声，
微微地低下头，
十指相扣在一起，
指关节一相按，
发出关节响声，
以此来转移尴尬的气氛。
［那你……们慢慢聊……］
苹侧身，
移动脚步，
正欲向门走去。
我迅速站了起来，
用右手拉住了苹的左手腕。
［我没事，放心吧。］
苹轻轻地说道，
对我会心一笑。
《每日写作》No.0172 by 萧何月下
情感启示录（25）
顺着时间的长河之流，
带着回忆逆流而上，
发现有很多的点点滴滴的细节，
已渐渐模糊，
记不清楚当时的模样了，
如清清的河水被“遗忘”的泥石流弄污浊，
但事情背后的情绪与感觉，
却依然清澈明晰，
如没有被“时光污染”的清澈见底的河水下的圆润鹅卵石，
在阳光的照射穿透下，
显的尤其动听与清明。
所有的人事物，
在“时间浸洗”后的多年以后，
都是化成一种心与脑重组的，
一幅幅蕴含人文色彩与蕴藏情感色彩的“油画”。
生活是一道美味的佳肴，
却有那么一点点“众口难调”，
每一个人对“酸甜苦辣咸”的偏好与摄入都不尽相同。
有人喜“酸”，
嗜好通过摄入酸楚的“感觉”，
来达成显示自己“耐寒”的强壮心灵体格；
有人好“甜”，
不断摄入甜蜜蜜的味道，
来平衡自己“苦涩空洞”的心灵体质；
有人吃“苦”，
有意地发明“苦难的挑战”，
向世界与他人证明自己“永不言败”的贵族气质。
有人嗜“辣”，
“激情冲动”的荷尔蒙泛滥的上瘾身心，
要不断吸取充沛的能量以维持火热的“血液循环”。
无论你偏好哪种口味，
你都永远无法不摄入一种只在你体内参与循环，
不在其参与反应的一种物质
——盐，
就是“咸的味道”。
因为你停止摄入“食盐”，
就会破坏身体“内分泌循环”，
变得全身无力。
呵呵，
惊人的相似。
你的一生中，
可以没有“酸”楚，
可以没有“甜”蜜
可以没有“苦”难，
可以没有“辣”味，
但偏偏就少不了“咸”。
情感就是美味佳肴中的“食盐”——咸味，
不能太多，
也不能太少，
多了变成“苦涩”，
少了显得“太平淡”。
情感经于你身心的“情绪循环系统”流动，
它没有变成“情绪”本身，
没有参与“情绪”荷尔蒙的化学反应，
它如一种“催化剂”般，
促进了“情绪的加速反应”
——这就是为什么陷入情感的痴男怨女都有不同程度的“神经质”情绪反应的原因。
没有“情感的营养摄入”，
你的身心与灵魂都会“营养不良”，
然后引发“自信与勇气之肌肉的衰弱”，
然后引起“对生活的绝望”不治之症，
最后经于“内心已漰溃”的应激反应而使“心彻底死去”。
即然上帝在人类的心里洒了一颗“爱”的种子，
那就有它的使命与蓝图
——使命与蓝图是什么？
这又是每个人“探索”的目标。
种子在每个人心上，
经过时间之光的照耀，
经过爱的土壤的呵护，
经过青春浪潮的灌溉，
经过风雨吹打的施肥，
最后，
终于在你生命的旅途中，
长出一颗让你淡定丛容的“情感参天大树”
如一把绿色的巨型雨伞，
为你的生活“遮雨挡风”。
实习生活在无忧无虑，
又恬静自然中，
随着轻轻的不知不觉的时间中流淌着，
那也经常携带着淡淡的忧伤，
与浓浓的失落与惆怅，
也有一丝丝突然惊醒的迷茫。
跟随着欣的身影走过的这座城市的风景区风光，
与走遍这座城市大街小巷留下的情绪片断
深深地刻在了心房的墙壁上，
经过多少年时间的“刻画”，
依然没有消失。
欣对我的意义，
我不知道，
或许我也不愿意去知道，
这对她也许有点不够“用心”与“残忍”。
欣如一直洋溢着十里春风的春天，
突然刮了一阵反常的的“降温北风”，
让你突然涌现一身的“鸡皮疙瘩”，
打了一个冷颤，
但冷风过处，
又恢复到十里春风的春天里。
在你回首往昔时，
“她”却也成了“深切的不能忘记”。
我慢慢地松开了右手，
苹像一只柔轻的小动物般，
从我手中，
溜到了门外，
离开了房间。
我静静地看着门，
如看一道神秘的入口，
仿佛苹的身影在进进出出其中，
又仿佛突然连接了重叠在一刻的时间碎片。
我的双手垂在两侧，
手指渐渐开始“热传递”到冰冷的空气中，
变得与空气一样的“体温”。
我动了动十指，
身体却仍然立在了原处。
苹真的没事吗？
我心里暗暗想道。
但欣在这样冰冷的天气来访，
再“心不在焉”岂非太伤人？
我慢慢地转过身，
欣不知何时已站立在身后，
她抿着嘴唇，
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眼眼仿佛深藏着一片“幽怨”，
直直地望着我，
我对接了一秒钟后，
离开了她的目光，
向下斜视着身旁取暖器发出的光茫。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站着，
谁也没有开口，
平时热情好动的欣，
此刻变得“平静如一池春水”。
她突然探索着我的手，
轻轻地触碰了一下，
然后握住了我的双手，
我心里一惊，
向身后挣了挣，
她却顺势扣住了我的十指，
身子向前一欠，
贴在了我的胸前。
整个房间突然变得可怕的寂静。
我清晰地听见自己不断加快的心跳声，
还有靠在身上欣的心跳，
她那满头发丝散发的清香，
钻入鼻间，
直达喉咙，
撩人心肺。
我的双手开始冒汗。
欣的手是火热的，
与苹冰冷的手完全相反。
［不能这样。］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心里暗叫道，
想到苹的手，
我用力挣脱了欣的手，
扶了扶倾斜的欣，
然后慢慢后退到床沿并坐了下来。
欣先是一愣，
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我，
一会儿之后慢慢地坐了下来，
凝视着发着黄光的取暖器。
［欣，你……我……］
我支支吾吾地说道，
有意地打破这尴尬的寂静的有些异样的气氛。
欣缓缓地抬起头，
疑惑地看着我。
［哈哈……］
欣突然大笑起来，
笑的东倒西歪，
笑的肆无忌惮，
双手轻轻地拍打着胸前心脏区域，
肩膀一耸一耸地跟随着因笑造成的喘气声。
我吓了一跳，
顿时目瞪口呆，
不知道欣“笑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欣见我这幅所应，
马上正襟危坐，
眼睛瞪了我一眼后，
然后向我招了招手并说道：［做我旁边来，快点！］
突然变成一幅凶巴巴的样子。
［为什么？］
我苦笑了下反问道，
她终于“回到本色”了。
欣猛地站起来，
一把抓住我的外套衣袖，
硬生生地把我拖到了她身旁的凳子上。
［这才乖嘛！］
欣放开了手，
并摸了摸我的头。
［你……］
我扭转头看着她，
一幅很无奈的表情。
［好了，开个玩笑嘛］
欣“狠狠”地瞅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