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驾驶F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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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每架二十亿卢布，你看怎么样？”
徐晏清听着瞪大了眼睛，二十亿卢布，算下来每架卡52直升机两千五百万美金，这价格比徐晏清收过来的阿帕奇贵多了。
“太贵了，便宜一点。一千五百万美金一架吧。”徐晏清杀着价。
“一千五百万是我们军方自己采购的价格，砍价哪有你这么砍的？”科连斯维奇笑道。
“那就两千万一架，华夏采购卡52也是这价，我也是华夏人。”徐晏清拍了拍胸口，说道。
“你这买两架，和买几十架的价钱能一样吗？”科连斯维奇没有拒绝徐晏清的报价，只是吐槽了一句。
“好了好了，弹药多给我配点，特别是空对地导弹。”
“你多要弹药干嘛？”
“现在的海盗太精明了，不敢抢我的货轮。我闲得无聊，喜欢上了用导弹在海里炸鱼。”徐晏清撇了撇嘴，一副闲的蛋疼的样子。
科连斯维奇听着笑了几声，说道：“行吧，两架四千万美金，也就是三十二亿卢布。我待会报上去就行了。”
“好嘞，那我就不多打扰你这个大忙人了。我待会安排人把钱给你们打过去。”
说完，徐晏清把咖啡一饮而尽，摆了摆手就出了接待室。
科连斯维奇看着徐晏清离开的背影，微皱着眉头自语道：“强迫症的人，难道真有那毛病？”
“如果是真的，那太可怕了。”
在莫斯科事了，徐晏清没有回圣彼得堡，而是坐上了航班，去往了韩国釜山。他此行的目的地是韩国的镇海美军基地。
隔天上午，徐晏清的航班一落地，一辆军方牌照的凯迪拉克车就缓缓驶了过来。
“徐先生，请。”车停下，上面下来一位穿着美式军装的少尉，恭敬的邀请着徐晏清上车。车上还有一名带有武器的上士，显然是负责此行的安全的。
徐晏清看着硬朗防弹的凯迪拉克，皱了皱眉头，一边坐上了车，一边对那少尉说道：“你们的康斯特郎恩将军也太抠门了吧，弄了个凯迪拉克来接我。弄个mpV来接我也行啊，起码坐着舒服一点。”
“是我们考虑不周，主要是考虑到您的安全问题，这辆车是防弹的。”
徐晏清坐上后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让他们开车。
凯迪拉克行驶在路上，一些民众的车辆纷纷让行，丝毫不敢靠近。因为这边的民众对这帮大兵，是又爱又恨。生怕靠近了，出个什么意外，人脱不了身。
一路畅通，无人敢挡。车速不快，胜在平稳。一个多小时后，车辆停在了釜山镇海的美军基地内。
这海边基地风有些大，徐晏清身上的风衣下摆，吹得呼呼响。
“嗨，徐先生...”一个身穿绿色常服军装的美军少将人还没到徐晏清跟前，就大声的打着招呼，只是声音大部分被风声给掩盖了。
康斯特郎恩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因为徐晏清一到，就意味着他们这帮人的财神爷到了。钱都是进私人腰包，还不用缴税的那种。
“康斯特郎恩将军，咱们是不是在阿姆斯特丹见过啊？”徐晏清上前和对方握了个手，笑问道。
“徐先生记性可真好，确实见过。三月份的时候，在阿姆斯特丹见过。”
两人寒暄了一下，康斯特郎恩邀请着徐晏清进了他们的营区。说是营区，却全都是大别墅，奢华程度不比釜山的一些豪宅差。
“徐先生，你的货轮什么时候到啊？东西我们都准备好了。”康斯特郎恩一边给徐晏清倒了杯热咖啡，一边笑着问道。
徐晏清接过咖啡后，说道：“大概要晚上九点多才能到，到时候你帮忙让人把货弄上货轮就行。”
“没问题。”康斯特郎恩让人取了一盒雪茄，帮徐晏清剪好，点燃后递了过去。
“还是不怎么抽的惯这玩意，老有种把它吸到肺里的冲动。”徐晏清抽着雪茄，动作有些生疏。
康斯特郎恩笑了笑，他自己抽烟用的是烟斗，估计学麦克阿瑟。
“他们都说你喜欢香烟和酒，还有...”
“闭嘴吧，我可不喜欢男人，别听你们伯克伟利将军瞎胡说。”徐晏清打断了他的话，翻了个白眼说道。
“哈哈...徐先生我这有一瓶好酒，晚饭的时候，咱们可得好好喝两杯。”
两人聊着天，没过多久，午饭时间到了。徐晏清发现康斯特郎恩十分细致的准备了些中餐。午饭过后，徐晏清提出想要在基地内转转，康斯特郎恩没有拒绝，只是陪同着。
“这是F22？”徐晏清指着一片空地中一架暗灰色的重型战斗机问道。
“是的。”
“这玩意卖不卖？”徐晏清手捧着一杯热咖啡，笑问道。
康斯特郎恩正仰头喝咖啡，听到这话，有些烫嘴的咖啡差点没把他呛着：“咳咳...徐先生可别开玩笑了，这玩意没法卖。09年的时候，国防部就曾建议停止新订单，不出口的。”
“哈哈...我开玩笑的，不过让我试驾一下没问题吧。”徐晏清试探性的问道。
康斯特郎恩听着，有些为难的思索了一下。他想起了他们的伯克伟利上将说过，徐晏清是他们的贵客，只要不是违反原则性要求，能满足尽量满足一下。他现在也拿不准徐晏清的这个要求算不算原则性的。
“F22的操作难度可不小，我们的飞行员哪怕是经过培训的，都很难操控。而且有一些老飞行员，驾驶时都会出现一些缺氧状况。”康斯特郎恩找了个理由，想拒绝徐晏清。
“你瞧不起谁呢，苏35、苏27还有你们的F15、16、117A我可都开过，落叶飘、眼镜蛇机动和钟摆机动这些高难度动作，我玩得可不比你们的飞行员差。”徐晏清掰扯着手指头，说道。
康斯特郎恩嘴里有些为难的嗞了几声，随后说道：“那行吧，我找个飞行员跟你简单的讲解一下操作手册。”
“哈哈...瞧你那样，真出事了，我赔你一架不就完事了嘛，放心...”徐晏清笑着拍了拍康斯特郎恩的肩膀说道。
“主要是担心你的安全。”康斯特郎恩一边说着，一边喊来了一个飞行员。
随后他们几人漫步走到了F22旁边，康斯特郎恩对飞行员叮嘱了几句。飞行员看了看徐晏清之后，开始了操作讲解。不过这些讲解，都是一些飞行方面的，武器系统方面的事，只字未提。
F22是单座双发的第五代隐身重型战斗机，经过飞行员的讲解之后，徐晏清穿戴好飞行服，麻溜的坐进了机舱。启动战斗机，F22缓缓在滑道上动了起来。
徐晏清向来胆大，直接给油之后，从启动到收起落架，仅仅用时七秒，来了个旱地拔葱式的快速起飞。看得康斯特郎恩等人，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徐晏清驾驶着F22在天空中翱翔，来到了海面之上。直线加速，当速度接近超过音速时，战斗机尾部形成了无形的圆形死亡漩涡，也就是音障音爆。
康斯特郎恩在基地拿着望远镜看着，手心里不觉冒出了些汗。因为战机在即将超音速或者超音速之后，形成的音障，对战机的平衡性有极高的干扰。这种情况下，稍微注意力不集中的零经验飞行员很难控制住。
“哒哒哒....”徐晏清驾驶着战斗机，对着下方的靶船按下了机枪。虽然之前的飞行员没教他武器系统的控制，但机枪按钮这玩意，徐晏清闭着眼都会按。
一阵子弹扫射，在海面上激起阵阵浪花和涟漪。子弹打入水中的声音，清脆叮咚，恰似钢琴舞曲。
“真不愧是第五代战机，不知道J20开起来是什么感受...”徐晏清在机舱内驾驶着战斗机，自语的大笑着。
“快看，那是桶滚机动，还有钟摆机动。喔噢...太厉害了，将军，这位徐先生真的不是空军飞行员吗？”一位中校军官站在康斯特郎恩身旁，手中拿着望远镜，对康斯特郎恩问道。
康斯特郎恩没有说话，只是拿着望远镜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默默地看着徐晏清的飞行表演。
只见徐晏清驾驶的F22，在空中做了几圈鳄鱼捕杀猎物时的死亡翻滚动作，连带着继续做了个直线爬升，待垂直速度降为零，立马平衡了机身，圆满落回到了爬升前的高度后，在空中驾着战机后仰式的画了个圆形，来了个库尔比特机动。
机动完毕，徐晏清只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厉害，身上的压力骤减。隐约间，能听见自己大动脉中血液哗啦啦的流动声，好似开闸时的泄洪，紧张刺激磅礴。连带着肾上腺素飙升，加速着兴奋之感。
“该掉头回去了...”徐晏清舔了舔嘴唇笑着，像个上头玩嗨的赌徒。
拉升操纵杆，战机抬头，直接垂直爬升，在爬升到一定的高度之后，翻转旋转机身，在转弯拐点用过失速瞬间调头，在空中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滞留感，这是F22的成名动作：赫伯斯特机动。
远处正拿着望远镜的军官们看着，一个个瞪大眼睛。
“what fuck，他这第一次驾驶F22，就能做出如此多的高难度动作，他是怎么做到的？”
“真想不通，难道华夏人的脑子真比我们好使？”
“我的天哪，这tm是第一次驾驶F22？”
在众人的惊叹中，徐晏清驾驶着战斗机返航，途中对着靶船又来了一波扫射。战机凌于海面之上，巨大的风噪，将海水激荡开来，如同一只巨大的海鸟巡视着海面捕食。
战机缓缓抬头，尾端往前摆动，发动机的尾焰激荡着海面，散出阵阵水雾。F22缓缓爬升，只见战机头部渐渐往后掠，尾端在前，以一种眼镜蛇昂首的姿态往前推进着。
“这个徐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眼镜蛇机动，关键是他像是贴着海面时，就开始了机动动作。”
“他就不怕一个不小心，连人带机掉海里吗？那样跑都跑不掉...”
“他这个疯子回来了...”
徐晏清做完眼镜蛇机动，将战机稳住平衡后，接着来了个桶滚。看着即将达到基地，徐晏清玩心大起，驾驶着战机爬升高度，操控着战机自身旋转，顺带着在空中划着一个S形，动作优美，机形飘忽不定，恰似一片风中的落叶，缓缓而动。
康斯特郎恩看着徐晏清做完这最后一个落叶飘的动作，把战机停在了滑道内。他连忙走上前，身后跟着七八个军官和飞行员。
“你真是第一次开F22？”康斯特郎恩将徐晏清脱下的飞行服递到了身旁的军官手中，眼神充满着疑问，对徐晏清问道。
“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徐晏清呼出了口气，脸上有些潮红。
“我感觉这是今年上帝跟我开的最大的一个玩笑。”康斯特郎恩咽了口口水，掌心的汗水被海风吹干，让他的手掌有些发凉。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顺便给我们这些飞行员军官们，普及一下心得。”
徐晏清摇了摇头大笑道：“哪有什么心得，无非是我不怕死而已，还没什么心理负担，觉得哪怕战机坠毁，我弹射逃生，有钱赔。”
这算什么心得？天底下哪有那么多不怕死的...
康斯特郎恩听着，撇了撇嘴。不过随后他想到国内老兵的回忆录，皱了皱脸庞，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用着弱不可闻的声音自语道：“这华夏的一个年轻富豪尚且如此，那他们的军人应该是真如回忆录中的那样。唉...真不希望会有那么一天。”
“徐先生，你驾驶的时候，有没有感到缺氧的状况？”一位飞行员问道。因为他们部分飞行员在驾驶F22时，会遇到突然缺氧的情况。
“没有。可能是我第一次驾驶F22，比较兴奋。兴奋感和刺激感加速了我的肾上腺素的分泌...”徐晏清耸了耸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