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收之桑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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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又反复被屏蔽,说涉及未成年人不良描写。
好吧,此处写的是一个邪恶的消金窟,用一些稚嫩的女孩,上演虐待的戏码,供人寻求刺激。大厅中央放置着一具蜡像,真人大小,这里的每个女孩也都和蜡像的容貌、身材一模一样,被称为“蜡奴”。
大概就是这样啦。其实现实中的事情远比这里写得更夸张、更可怕,但平台这样判定的话,那就省略这一部分,当做童话故事来看吧~
还是老规矩,不太监,不纠结,继续写下面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完本才是王道~
经过删改的正文:
龙寂樾心中狐疑,说道:“天龙门近旁有这样的地方,为何我从不知道?”
杨君瀚笑道:“江湖之大,本不是你我能想象的,弹丸之地便有许多令人惊奇之处,这岂非正是做人的乐趣,何必苛求自己尽知?走,进去看看!”
龙寂樾随他跨入门内,眼前骤然一暗,却有一股滚滚热浪,扑面而来。
偌大的厅堂犹如阴曹地府一般,四面摆放着十来只巨大的火盆,内中木炭通红炽热。暗红色的光,映出墙壁上悬挂着无数铁钩、铁链和藤条。
一条条肮脏破败的布帘,自高处垂落地上,在闷热中不停抖动,布后头隐隐传出短促而激烈的声音,夺魂摄魄。
大厅中央立着一个女h,非石非木,皮肤色泽红润逼真,甚至可以看到上面沁出的细细的汗珠。
龙寂樾直看得目瞪口呆,胃里泛起一股凉森森的恶心,心头却怦怦直跳,急忙移开目光。
杨君瀚看了看他的脸色,笑道:“我也觉得恶心,但有些人却独好此道。”
话音甫落,一个声音“咯咯”笑道:“不是有些人,而是很多人。这滋味呀,只要尝过一次,就永远忘不了……”
笑声中,一个窈窕的女人自布帘后走出来,她的身形、样貌竟与这假人一模一样。她旖旎走到假人旁边,伸手搭在它肩头,媚眼如丝:“她就是我,我就是她,她能做的,我全能做。”
杨君瀚道:“哦,是么?”
那女人伸出纤指,指了指那些铁钩和藤条,眼波似醉:“这些...都可以。”
杨君瀚点点头,道:“但这些还不够。”
那女人听了,吃吃一笑,走过来轻倚在杨君瀚怀里,环住他的腰,将头磨蹭着他的胸膛,梦呓般地道:“公子真是懂得...嗯,你还想做什么?只要你说得出,奴家就做得到......”
杨君瀚道:“我可以把烧融的蜡浇在你身上,把你也做成一个蜡人?”
那女人神情一滞,随即柔声笑道:“当然可以了,像你们这样英俊的少侠,不论对我做什么,我都是很乐意的...今晚,我就是你们俩的奴,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甚至还可以一起……”
龙寂樾豁然转身,强忍住一阵反胃。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这样一种女人,简直生来就是给人奴役的,别人越糟蹋她,她就越快乐。
杨君瀚笑道:“哦,原来你就是蜡奴。”
那女人本要融化在杨君瀚身上了,此刻忽然站直了身子:“你说什么?”
杨君瀚道:“人是蜡人,奴当然是蜡奴。可惜你年纪轻轻,竟要做蜡人的奴才,做它做的事,受它受的苦,活人不如蜡像,命运实在太悲哀。”
那女人又伸手去拉杨君瀚的衣襟:“奴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杨君瀚握住她的手,叹道:“你若真是蜡奴,我就带你离开这里。唉,可惜呀,你却不是她。”
那女人身子一颤,面上媚态全无,瞪视着杨君瀚:“你…你什么意思?”
杨君瀚道:“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么?谁是蜡奴,我今晚就要带她走。”
便在此时,只听得一声软绵绵的叹息:“你错了,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是蜡奴,她们虽然为奴,却心甘情愿,她们是不会跟你走的,只因这其中,实在有太多快乐……”
十几个蓬头乱发的艳丽女子从后堂涌出来,将杨君瀚和龙寂樾围在中间。
她们每个人的样貌都与那蜡人一模一样,身上衣服已被撕成一条条,白皙的肌肤上已抓出道道血痕。
雪白的肉,殷红的血,扭动着的腰肢,还有一双永不停止的手。
龙寂樾握紧剑柄,这刺激果然前所未见。
一个庞大物件自后堂飞出来,平平落在那一众少女当中,原来是一张藤椅。里面歪着一个软绵绵的女人,容貌与众蜡奴不同,也更美得多。
她眯起细长的眼睛,端详片刻,懒洋洋地道:“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龙少爷?哎呀,真是幸会,想不到龙少爷新婚燕尔,竟有功夫光顾小楼。听闻尊夫人还是武林第一美人乌小姐,怎么,少爷还不满足?”掩口一笑,“也对,乌小姐知书达理,却乏味得紧,哪儿比得上这里的蜡奴,个个儿都是人间尤物……”说着吃吃笑了起来。
龙寂樾不知她是在说风凉话,还是消息居然如此灵通,知道乌惜潺还好端端活在世上。但其实最关键的,是他不知该怎么跟这样的女人说话,只有皱眉闭紧了嘴。
在那女人软绵绵的笑声中,四周蜡奴愈加躁动不安,扭动着蛇一样的身体,向龙寂樾磨蹭过来,声音也越来越大。
龙寂樾握紧剑柄,怒道:“滚开。”
藤椅中的女人掩口笑道:“龙少爷害羞了,你们教教他。”
四周蜡奴闻声停下脚步,慢慢俯下身子,匍匐在他二人脚下,皮肤用力摩擦着地面,身上的血痕更多了。
饮龙剑错出两寸,龙寂樾冷冷看着这些伸向他脚踝的手,只要她们胆敢碰到他,他就把它们全都剁下来。
他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他不知道杨君瀚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他已经快不能忍耐了。
杨君瀚却看也不看这些蜡奴,任由她们揉捏起自己的腿和脚,专心盯着藤椅中的女人,忽然问道:“你是谁?”
藤椅中的女人轻笑一声:“我是这里的主人,难道你看不出?”
杨君瀚道:“你是说,你就是萧娘子?”
藤椅中的女人笑道:“你看呢?”
杨君瀚道:“我看不是!”突然撩起衣角扯下一块布,裹了手指,向四下疾速点出,匍匐在地的蜡奴一瞬间被他尽数点晕过去。
藤椅中的女人变了脸色,从椅子里跳了起来。此刻她绝不是软绵绵的了,紧绷得就像一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