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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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回过头，便对上一脸愤怒的许大茂。
“别给脸不要脸，娄晓娥，赶紧滚出四合院，不然我让你好看。”一想到以往他就像个使唤丫鬟似的伺候着这个资本家的小姐，而她这么多年连个孩子也没有给他生，白白耽误了他这么多年，许大茂的心里就涌出一股怒意。
娄晓娥毕竟是个女人，胳膊被他攥住，顿时疼的抽吸了一下，“许大茂，快松手！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喊啊，那老东西在前面开会，我看有谁来帮你说话。”许大茂歪着嘴，一脸的得意，“告诉你娄小娥，识相点赶紧滚出去，别天天在院子里碍眼。看到你，我膈应的慌。”
“许大茂，你混蛋……”娄小娥用力也没有挣脱出他的禁锢，可见他使了多大的力气。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健步如飞朝这边奔来。
许大茂尚未看清是何人，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当即嘴里就尝到了血腥味。禁锢住娄晓娥的手，也吃痛的松开来。
得到了自由，娄晓娥望去，便惊喜的唤了一声，“傻柱，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过来看看。”果然看到许大茂没有在前院，他心中的担忧是对的。何雨柱对现在的许大茂就不能留情，这混蛋年轻时就不是个好东西。
秦京茹见到许大茂受伤了，忙上前关心的问道：“大茂，你没事吧？”
瞬间，院子里的人目光全都变了。
“快说！”许大茂急于要求证。
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坐了回去，何雨柱也打算坐在何雨水的旁边。
许大茂暗道不好，忙要解释。
“哦？你们两个从屋子里出来？”何雨柱故意提高了声音。
“成，那我再也不管你了！随便你以后怎么着！”听到她没良心的话，秦淮茹愤怒的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秦京茹忙不迭的跟上。
许大茂愤怒的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
贾张氏拦住她，“行了，孩子他妈，既然她非要在许大茂这棵树上吊死，那你也管不了她，就让她去吧。”
何雨水也走了过来。
果然，听到这话的许大茂瞬间急眼了，忙要表示和秦京茹没关系。
娄晓娥这才反应过来，笑骂了一句，“傻柱，你真是个混蛋。”便跟了上去。
花生瓜子和糕点，何雨柱已经买好了，他便没有出去，而是走到聋老太太旁边，“走吧，老太太，我送您回去。”
“傻柱，伱凭什么打我？”许大茂一把推开碍事的秦京茹，愤愤不平的瞪着前方的男人。
“大茂，咱们回家吧。”秦京茹露出一副笑脸走到他的面前。
听她提及秦淮茹的名字，许大茂就想起被寡妇白得去的那一百块钱，心中就堵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难受极了。
人都陆续散了，许大茂才站起身。
千算万算，他也没有想到，他撬墙角这事情，竟然是傻柱有意为之。亏他还一直为抢了他的相亲对象而自得，到头来，他却是那个比傻柱还傻的傻子。
再之后，就是一身之乎者也的三大爷阎埠贵，“明天就是年三十了，大家要是有没写的春联，随时可以来找我。都是一个院子的老邻居了，不收费，只要点润笔就成了。”
许大茂望向旁边的女子目光里泛起一抹算计的光芒。
谁知何雨柱却不给他机会，直接指着他们两个道：“按理说你已经和娄晓娥离婚了，和谁在一起都是你的自由，只要不犯原则上的错误，那都是你的事情。可你不该撬兄弟的墙角，你明知道秦京茹是介绍给我的相亲对象，你中间插一杆子是什么意思？撬墙角就撬吧，这种三心二意的女人，老子也不稀罕要。既然你现在已经和秦京茹在一起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兄弟我就在这里祝你们早日成婚，早生贵子，少去祸害其他无辜的人。”
“行啊，许大茂，既然你这么说，那你撬墙角的事情，我也得好好跟你絮叨絮叨了。”何雨柱双手抱胸，笑看向他，“还有你刚才欺负娄晓娥的事，就算弄到派出所里，都是你理亏！”
平时再是大大咧咧，可心底里的感伤却是无法抹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孩子，人生便是缺了一半。
“去吧。”院子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易中海便端起茶缸站了起来，打算结束会议。
正巧这时，外面有人喊‘卖花生瓜子了’，一些邻居便站起来，跑去买花生瓜子去了。
娄晓娥望着身旁的男人，面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意。
突然被她这么问，饶是厚脸皮的何雨柱，也不由得面红起来。
“怎么会呢，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咋舍得不要你。”许大茂抬步朝后走去，“走吧，回去了。”
话落，他就扭头大步离开了。
等他挤过去时，只看到所有的人都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他可还是记得过不了多久，这混蛋就要去举报娄晓娥一家，联合着二大爷刘海中干了不少的坏事。所以，这个时期的许大茂，该收拾就得收拾。
秦京茹愣住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想要知道这些。
看到这张笑颜如花，却蠢萌蠢萌的面容，许大茂心里闪过一丝后悔。
“回来！”秦淮茹厉声呵斥了一句，“你的脸皮是真不打算要了？”
忽然，许大茂又出声了，只见他不依不饶道：“一大爷，傻柱刚才打了我，这一拳头不能白挨吧？”
他走了几步，就看到那碍眼的一男一女走过来了。
“没什么，他只是威胁我离开四合院。”娄晓娥揉了揉疼痛的胳膊。
“许大茂，我看欠收拾的是你才对。”何雨柱直接当着大家伙的面，义愤填膺的说道：“我刚才回后院给老太太拿衣服，突然看到许大茂攥住娄晓娥的胳膊，正要对她动手。见到这种情形，我相信但凡是个男人都会上前帮忙吧？再说了，现在的娄晓娥和许大茂已经离婚了，他竟然还敢对人家动手，可见平日里私底下是个什么东西。”
秦京茹急了，忙帮着许大茂说话，“他们在胡说，我们刚从屋子里出来时，正碰到娄晓娥，大茂只是随口说了两句，并没有打她。”
“别哭了，我这不是眼看着明天就年三十了，所以让你回去陪你爸妈过年。”许大茂话锋一转，又打起了主意。
话落，他不顾许大茂铁青的面色，手背在后面，哼着歌的离开了，完全没有失去恋人般的痛苦。
见避不开了，何雨柱索性不再伪装，目光坚定的看着她，“不是。”
此时的他无比确定，他被傻柱给坑了，而且是坑大发了。
几人朝着中院走去。
他的话，重重的落在娄晓娥的心中，她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
中间坐着的三大爷阎埠贵也赶紧站起来，“老易，老刘，我……我也出去看看，要是便宜就买点回来。”
何雨水冷声道：“我的傻哥哥，你还没明白，有人是恶人先告状呗。许大茂说你无缘无故揍了他，正在找三位大爷要收拾你呢。”
此时，聋老太太站起身，拄着拐杖走到了娄晓娥的身边，给她撑腰道：“小娥，我已经认作干孙女了，以后这个四合院就是她的家。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虽然往日里，他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但她还是想要问清楚。
眼见着她要一意孤行，秦淮茹是气的不行。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许大茂知道自己理亏，气的找个位置坐下。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只能打碎了牙朝肚子里咽。
到了中院，正在收衣服的秦淮茹望着他们两个前后走来，径直向后院而去，面色难看极了。
“没错，刚才许大茂威胁我，要让我滚出这个四合院，不然就让我好看。幸亏傻柱过来了，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娄晓娥愤恨的望向许大茂。
“好，好得很！”许大茂气的脸色铁青。本来算计傻柱的招数，还没有使出来，就胎死腹中了。
一听到这话，周围的人都对着许大茂指指点点。
“别哭了，大过年的被许大茂那混蛋气哭不值当。”何雨柱颇为心疼的看着她。
“不用你，我有小娥就成了。”聋老太太开心的拍着身旁女子的手。
身旁的这个蠢女人，却还在这里傻乐，真是气死他了。
何雨柱将聋老太太送回去后，没待多久，就出来了。
“呦，许大茂，这就住上了？”何雨柱意有所指的望向他们二人，又状若好心的提醒道：“别怪哥们不指点你，可得悠着点，外面抓的紧，可别被逮住了。虽说是你情我愿，但毕竟有伤风化。”
秦京茹平时看起来傻乎乎的，这时候她却不好意思的羞涩低下了头，“傻柱，没想到你真的原谅了我们。”
“您看她现在这个德行，要是我真不管她，指不定将来怎么着呢？”秦淮茹可不想让老家的人骂她。
许大茂蹲在那里，垂头丧气，显然还在为方才的事情置气。
秦京茹却没有发觉，听到他的话，连忙把眼泪擦干，笑了起来，“大茂，你也真是的，说话大喘气。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现在想要脱手也脱不掉了，她就是一颗烫手的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
秦京茹怕傻柱会迁怒到她，忙在后面喊着，“大茂，你等等我。”她赶紧跟了上去。
二人到了前院，便见到许大茂站在院子当中，不知道在和几位大爷说些什么。
“你真是没良心！”贾张氏瞪了她一眼，就离开了。
何雨柱的拳头又举了起来，“凭什么？就凭你打女人，凭你打一个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女人！”
秦京茹不屑的道：“不管就不管，我还乐的轻松。”
“这又是怎么了？”何雨柱一看到这情形，就知道没好事。
秦京茹赶紧跟了进去。
紧接着，便是二大爷刘海中，发表着他的官腔。
“行了，许大茂的事情既然解决了，那我们言归正传，说正事吧。”一大爷易中海开口了。
何雨柱酸溜溜的说道：“老太太这是有了干孙女，连傻柱也不要了。”
怕是那‘一百块钱的媒人钱’，都是傻柱事先设计好，等着他上套。
他知道这个时期的许大茂对秦京茹只是玩玩罢了，可没有打算娶她。他今个这一段话落下，可就坐实了二人的关系。
说着，她望向旁边的男人，“大茂，这下子你该放心了吧？”
“大茂，你干嘛这样看着我？”秦京茹被他的目光打量的心里直发毛。
待听完后，许大茂的脸色已经堪比锅灰了。
早知道秦京茹在傻柱心里这么不重要，他何苦费这么大的功夫将她抢来。
“大茂，你怎么了？”秦京茹见他脸色不好看，便问了一句。
秦京茹站了起来，想要过去宽慰一下他。
秦京茹颇为委屈，她看了眼正在生气中的许大茂，也不敢过去触霉头，便走到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身旁坐下。
“傻柱，谢谢你。”娄晓娥望着他的侧脸，心中溢出了一丝甜蜜，“老太太说的对，你是个好人。”
在娄晓娥的笑容逐渐僵硬时，他语气转而一变，“你是我深爱的女人。”
他不敢看向她，伸手挠了挠头，左顾而言其他，“时候不早了，再不去，会就要散了。”
秦淮茹冷着脸不看她，贾张氏更是冷哼撇过头去，让秦京茹十分的尴尬。
……
何雨柱面色一寒，“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许久没收拾了，皮痒痒了。”
老太太这一发话，众人都没有话说了。
“别啊，大茂，咱们不是说好了嘛，过完年就结婚？”秦京茹蹙眉望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将她赶走，忙又可怜兮兮的道：“为了你，我已经和我姐都闹僵了，你要是再不要我，那我……”说着，她竟然哭了起来。
这会儿的许大茂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狠狠地转过头，问向身后的女人，“秦京茹，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和傻柱的相处细节。”
“谁说你生不出孩子了？”何雨柱真想把许大茂再拉回来揍一顿，必定是这混蛋又和她说了什么。他直接拉住她的肩膀，对着她认真道：“娄晓娥，听清楚了，不能生的是他许大茂，不是你娄晓娥！”他老何家唯一的种，就搁在她肚子里生出来，谁敢说她不能生。
许大茂叹了口气，“明个我给你一笔钱，你回老家去吧。”
“今天开会的主要目的，就是关于大年初一拜年的事情，我个人觉得按照老规矩拜年不好，还不如大家伙一起到前院拜年，用那种团拜的形势……”一大爷在上面滔滔不绝的说着话。
秦京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是丢人的事情，便道：“大茂，算了，大过年的弄这出不值当。”
娄晓娥望着满眼疼惜她的男人，她的心中突然间豁然开朗，“傻柱，你喜欢我吗？”
“要，都要。”聋老太太看着他们两个，笑的很开怀。
“姐，我……”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她是不嫁给许大茂，也得嫁了。
这两个狼狈为奸的人走了，何雨柱这才看向身旁的女人，“没事吧？许大茂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白白掏出去一百块钱，要是连一口肉都不吃，得多亏啊。
“傻柱，你还没有回答我。”娄晓娥的脚步朝旁挪了一下，挡住他要逃走的路，神情认真的问道：“我是你喜欢的女人吗？”
闻言，许大茂有些慌乱，加上四周窃窃私语的议论声，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秦京茹一脸不悦，“我又没让你管。”
“和我，你不用这么客气。”何雨柱回望着她，眸底不自觉的涌起疼惜和愧疚等多种情绪。
娄晓娥也开口了，“许大茂，自从和你离婚后，我从未找过你。至于我留在四合院，也是想陪老太太过年，你没有权利撵我走！”
“大茂！”
何雨柱望向他难看的面色，笑了起来，“大茂，其实你要是早跟我说，你喜欢秦京茹，兄弟我也乐得成人之美，何必这样偷偷摸摸，名声上也不好听啊。”
对于许大茂，他眼珠一转，何雨柱就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现在他先下手为强，彻底将他的阴险招数扼杀在萌芽之中。
许大茂见他来真的，忙撒开腿朝着前院跑去，连秦京茹也不管了。
索性她和傻柱一直清清白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于是，秦京茹就将二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都说了出来，“说来也奇怪，一开始傻柱看都不看我一眼，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又对我很热情……”
“老子就是见不得你欺负女人！”何雨柱说着，便朝他冲去。
娄晓娥被这种复杂的情绪注视着，让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挪开视线，朝着旁边看去，正好看到一旁住了很多年的屋子，话语里带着一丝伤感，“我是不是很失败，结婚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阱，一场针对他许大茂的深坑。
何雨柱坐在何雨水的旁边，听到上面几人的话，无聊的都要打瞌睡。
许大茂看到他还要继续动手，脚步不自觉的朝后挪，“我和娄晓娥的事情，关你屁事，你算哪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