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为军粮献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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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影二真是使出了洪荒之力在做菜，平时主子们都不挑，今日少夫人来了可不得表现下，用的就是云来酒楼送来的食材，一直存放在冰窖里，然后他就根据记忆里云来酒楼的招牌菜式做了几道菜，可巧吧，都是曾经林子汐点过的，当林子汐看到这几个菜，有瞬间的失神，她还以为影二是云来酒楼掌勺的了。
云翊看她那又呆愣的表情，便问可是菜不合意。林子汐摆摆手，“不是不是，只是这几个菜我在县城云来酒楼点过。”后面话没说完，只是放在空间里一直忘了吃。
云翊讶异，“你去过云来酒楼？”潜台词就是，影一你怎么不知道，还让女主子花钱吃饭。影一小剧场开演，那个时候八字还没一撇，哪就女主子了。
林子汐突然灵光一现，“难道云来酒楼是你开的？”小姑娘真聪明，云翊点点头。
“你若是喜欢云来酒楼的菜式，回头我就把厨子带在身边，路上也好有人照料饭食。”林子汐被彩蛋砸中，这是大金主啊，有粮铺，还有酒楼，得抱紧。
林子汐尝了尝影二做的赝品，云翊见她皱起了眉头，知是影二筐瓢了，狠狠甩了影二一个眼刀子。影二的心像被驴踢了一样，我就是个暗卫，非要我当厨子，我已经是云影卫里最好的厨子了，厨子里最好的暗卫了，还要我怎样。
云翊化身狗腿忙递了一杯水过去，让她漱漱口，别吃了。林子汐也不想委屈自己，吃起了自己带来的菜，还给云翊夹了几筷子，云翊受宠若惊，眼里只有林子汐。旁边云母看到俩孩子的互动，窃喜不已，和云洛化身工具人，只低头吃饭。
一顿饭云翊吃得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云洛对肉沫土豆泥大加赞赏，硬是用馒头把碗里的土豆泥给抹得干干净净，云母看得目瞪口呆，小儿子咋成这画风了。呃，这是被二叔带偏了。
云母问道：“这土豆和番薯以前倒没吃过，味道确实不错。”
林子汐又开始普及美食了，“嗯，番邦的东西，我也是偶然得到，这番薯还可以煮着吃，烤着吃，做成番薯干吃。土豆还可以做成炒土豆丝、煮土豆片、红烧土豆、烤土豆、煎土豆饼，总之很多啦！”
“虽然是菜，吃起来还挺饱腹。”云翊说道，他也吃了不少。
“其实土豆和番薯产量非常高，荒年也是可以代替粮食作为主食的。”林子汐就是话赶话说秃噜嘴，她此时真的没有造福大众的想法，毕竟空间土豆和红薯量也不大，目前也没条件种植，要普及的话远远不够。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云翊立刻问道：“产量有多高？”想着再高也高不过两三石。
林子汐想了想，暗自按此时的度量衡换算了下亩产，斟酌着开口：“因为种植受到品种、气候、土地等一些因素影响，土豆每亩约莫在二三十石，番薯三四十石吧。”她还是有所保留的，亩产量基本砍了一半，毕竟现在没有机械化种植，又没有良种。
哪知云翊听完“嘭”得站起身，“你说得可当真？”林子汐点点头，“自然当真，若是有良种且耕种得当，产量还会更高。”
云翊忍下心头激动，对林子汐说：“你随我来书房，有要事相商。”
林子汐了然，作为古人任谁听到这样的信息都会激动。云母虽对农事不甚了解，但这个时候粮食的亩产量她还是知道一些，每年庄子上送来的账目她也是要过目的，小麦亩产不过两到三石左右，若是真如小汐所说，那当真是大衍之福啊。
林子汐随云翊来到书房，云翊此时才意识到，他将林子汐单独叫到书房来有多唐突，毕竟男女有别。不过林子汐本就不在意，云翊又是一阵窃喜，小姑娘对他不设防。
影二奉茶退出，林子汐看着满屋子书很惊喜，穿过来还没有看过这里的书，云翊看她满眼兴奋之色，知她应是爱看书的，“你喜欢便随便挑选，都送给你。”林子汐大喜，粗大腿果然给力，给自己挑了十来本游记、山川地理、地方志之类的书，给三小只挑了几本普通教材类的。云翊扫了一眼，想着让影一再去搜罗一下类似的书。
拿了云翊这么多书，林子汐就把土豆和番薯的情况秃噜个彻底，云翊此刻心情如翻涌的大海般无法平静，如若能够成功种植土豆和番薯，那军中粮草就有望解决，大衍百姓都能有粮可吃不会挨饿。
他问林子汐：“你手中有多少土豆和番薯？”
“很少，各一石多吧。两种在一起一亩地应该都种不满，且目前这种天气也种不了。”目前就空间那两筐，不过每天蚂蚁搬家一下，会积少成多，这话林子汐不会说，逃荒路上她办不到。
云翊也知道这事急不得，但毕竟有希望。林子汐凑上前来小声道：“这事你得保密，这风头不是我能出的，若是哪天你想做这事，我便给你提供种子，前提是不要出卖我，我只想赚很多银子，带着家人去到一个四季如春，风景秀丽之地，然后全家躺平。”小姑娘还挺谨慎。
“何为躺平？”呃，一不小心就顺溜出来了。
“就是啥事不干，享受人生。”林子汐眼神闪了闪，这张嘴就是刹不住车。云翊表示了解了，小姑娘的理想就是他的理想，他会陪着她一起躺平。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买粮，你知道我家人多，且都饭量大，我想囤点粮食路上吃。”家里消耗太大，不买点粮过个明路，路上不好作弊。
云翊敲了敲桌子，“你不用费心，路上所需粮草我来安排，保证大家不会饿肚子。”
林子汐此刻看着云翊就像是看着金元宝，这就是移动的粮仓啊！她以为云翊是因为土豆和红薯的事回报她，不过眼下一时也无法实施。现在必须得礼尚往来一下，加固一下目前良好的双边关系。
云翊看着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心跳止不住加快，他别过眼去，此时突然一本书出现在他眼前，封面写着“孙子兵法”，字体像是林承德的。穿越大神都偏爱的书，她也不能免俗，让他爹抄的，可怜他爹爪子都快废了。
“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你应该对军事感兴趣，送给你。”又是师傅，且不揭穿你。云翊随手翻开，没过一会他就沉溺其中了，林子汐见他入神，也不打扰，随手拿起一本游记看起来，一时书房里只闻翻书声。
云翊看了很久，因为书里的内容实在是博大精深，非常人所能想象。等他从书里抬起头，发现小姑娘躺在软榻上睡着了。姑娘美好的睡颜不加掩饰地呈现在眼前，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猫，温柔恬静，他拿了薄毯替她盖上便走了出去。
他要捋一捋，小姑娘想去四季如春的地方，看来路线要调整一下。厨子和粮食的事情影一已经去办了。
要把出发的时间定下来了，舅舅那边还要想点办法，粮草如何解决。好不容易从小姑娘这里得知高产的土豆和番薯，但是又无法立刻实施，云翊目前一筹莫展。
他走进书房，小姑娘睡得正熟，便没叫醒她，只是再也无法静心看书，望向窗外的天空，一丝愁容笼罩眉间。林子汐醒来就看到云翊站在窗边，阳光透过菱花窗格打在他的俊美无俦的侧脸上，竟多了一丝柔美之气，只不过此时的云翊眉头微蹙，似是有心事。
“云翊。”小姑娘刚睡醒，声音有些慵懒又有些沙哑，让云翊心中的郁结都消散不少。
“你醒了，可要喝点水，可饿了？”关心的话就这么很自然的说出了口，林子汐一时没习惯这么殷勤的云翊。
“不用。呃，你好像有心事。”实在不忍心看着美男皱眉头，小姑娘还有点睡眼惺忪，就这样懒洋洋地歪在软榻上问着话。
“确实有点事。”云翊抿了一口冷茶。
“能与我说说吗？”知心姐姐林子汐上线。云翊看了看她，小姑娘在关心他，感觉不错。
小姑娘此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薄荷糖塞进嘴里，云翊闻到一股清凉之气，小姑娘招招手，云翊乖乖地走过去。小姑娘又招招手，云翊又乖乖低下头，他以为小姑娘有话要说，谁知道一颗薄荷糖猝不及防地被塞进了嘴里，好像碰到小姑娘的手指了。云翊大男孩害羞了，疾走几步坐了回去。
“我很喜欢吃薄荷糖，薄荷清凉通窍，糖果又能让人心情愉悦，你现在心情好点没？”“嗯。”云翊其实还沉浸在刚才那一丝触觉上，有点心不在焉。当薄荷的冰凉之气在嘴里弥散开来，还有一丝甜腻的气息，小姑娘喜欢的吃食果然独特。
“你可知我母亲姓氏？”云翊突然开口，林子汐给他个“你继续”的眼神，“我母亲复姓夏侯，远在北境镇守边关的当朝威武大将军夏侯震，是我的亲舅舅。”林子汐心下骇然，天啦，这大腿太粗了。她没有打断云翊。
“你可知最近北境不太平，外敌频有侵犯之举，然国库不丰，恰逢天灾，若战事发生，大军粮草一时无法筹措，日久恐会生变。”
林子汐虽无大的志向，但也明白覆巢之下无完卵，她眼神已然清明。从来就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罢了。
她站了起来，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有点凉不过正好提提神，“目前夏侯将军手下多少兵力？粮草大概可以维持多久？”
云翊本就未将林子汐当做平常女孩看待，更何况早已将她划入自家羽翼，故丝毫未曾犹豫地回答道：“舅舅手下将士约莫十五万，粮草最多支撑二月。”说着拿出舆图，将舅舅驻守之地指给林子汐看。
林子汐发现古代大衍国地图竟然和华国历史上唐朝的疆域有些相似，有段时间被唐太宗李世民的电视剧荼毒不轻，将整个唐史都了解个透彻，此时的大衍疆域相似于彼时唐太宗还未消灭东突厥和薛延陀之时的唐朝疆域，稍微还要小点。而夏侯将军镇守的北部沿线，战线长，气候恶劣，一旦起战事，可不是三两月能打完的，北境进入冬日早，到那时就更难坚持了。她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云翊暗惊，小姑娘想的跟他一样，果然是他看中的人，就是不一般。
林子汐在桌边来回走着，大脑在飞速运转，十五万人每天一人若按一斤粮算，一个月就是四百五十万斤，这还不包括战马的消耗，林子汐倒抽一口凉气，若是土豆红薯丰产倒也可以解一时之困，可……，她又灌了一大口凉茶。
林子汐心中努力搜寻可以用来充当粮食的食物，空间里的吃食根本无法支撑庞大的军队用度，哪些食材是现在可以搜集到的。“南方诸州今年收成如何？”北方旱灾，南方目前应该还能有些收成吧。
“去年南方有三州发生涝灾，今年收成也是堪忧。”是了，前世气候反常的时候北旱南涝是同时进行的，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凑一起了。
“我有一些吃食的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云翊眼睛一亮，“你且说来听听。”
“大衍目前有哪些豆类？”
“绿豆、赤豆、大豆皆有。”林子汐一听有戏。云翊以为她要以豆类为食，说道：“可豆子吃多了，腹胀滞气且口干舌燥，不是长久之法。”
林子汐摆摆手，“大衍可有绿豆粉丝。”
云翊摇了摇头，他确实不曾听说过。“那豆芽菜大衍可有人贩卖。”
“未曾。”云翊亦是摇头。
“你听我说，绿豆可以做成绿豆粉丝，类似于面条，可煮食亦饱腹。黄豆用水就可以发豆芽，一年四季皆可，夏季四日左右便可出芽，冬日放在炕房里有水就可以，六日左右也可出芽。红豆可以和花生，芝麻一起磨制成粉，或干吃或水泡皆可。豆类成熟期大概还有两三个月，即便现在去南方丰水之地下种，三四个月后也可收割。”
林子汐刚一口气把话说完，云翊就一把抱住她，声音有些哽咽，“谢谢你！小汐！”困扰了多日的难题被小姑娘几句话就化解了，他的小姑娘怎就如此优秀。
林子汐倒是没有太震惊，她理解云翊的感受，亲舅舅在镇守边关，作为外甥担心也是理所应当，再说现代人谁还不经历几次拥抱礼、贴面礼什么的，没啥，他拍拍云翊的后背，“安了，安了，我还没说完了。”
云翊不好意思的松开她，后知后觉地涨红了脸，“对，对不起，我是一时激动，无意冒犯。”云翊都结巴了，林子汐看着红脸侠大笑出声，“云翊，有没有人说过，你好可爱。哈哈哈……”。云翊表示他中了名叫林子汐的毒，很深很深。
林子汐差点笑岔气，云翊看她脸色涨红，心疼道：“顺顺气，喝点水。”
“没事，没事？我继续说啊。”
影二已奉上热茶，林子汐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如何做绿豆粉丝，清水如何发豆芽，以及豆子粉如何磨制的方子我都可以交给你，你现在可以派人去南方收豆子，再留一些找庄子去下种，等到收割之时应该可以来得及。”云翊立刻让影二通知影卫去办，多去几州，尽快采买。
“其实红薯和土豆也可以做成粉条，很好吃的。想不想尝尝？”林子汐眼睛亮晶晶，云翊自然不会拒绝，林子汐让影二找她娘，给了他食材清单，影二领命去了。
“当然光靠这些也不行，只能解短时之困，如何增加粮食收成才是长远之计。”云翊深以为然。
“你可有办法？”在云翊心中隐隐觉得林子汐可以。
“有是有，但是目前没办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还不知道落户哪里，也不知道大衍南边农耕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好说。”云翊也知道她说的是实情，今天已经暂时解决了问题，他心情很好。掏出那块早已准备好的玉佩，递给林子汐。
“给我的？”林子汐接过翻看的。
“你先收着，务必收好。”林子汐又自动脑补，可能是大户人家什么信物。云翊见她爽快收下也很开心，云影卫之事现在还不能明说，怕她拒绝。
影二很快取回了一应食材，林子汐去了灶房，云翊也跟了去，林子汐很诧异地看着他，云翊摸了摸鼻子，“我给你帮忙。”
“好吧，这样快一些。”影二自动去烧火。
先把各类干粉条和黑木耳温水泡发，云翊洗好菜，一阵叮叮当当备菜完成，林子汐捣了捣云翊的胳膊，云翊眼角瞟了瞟她刚刚碰触的地方，这小姑娘好像从来都不知道男女之大防，她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云翊，你家是不是还有像他们一样的侍卫？”说罢指指影二。
云翊知她聪慧，也不隐瞒，“还有十个，下午派了一批去南边。”
林子汐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云翊看着好笑，好想捏捏她的脸。
“那晚上都能叫出来吃饭吗？”云翊挑了挑眉，“我做这些回头是要送去军中的，想让他们试试味。”云翊想说不用，但是又不愿拒绝小姑娘，扫了一眼影二，影二窜出去了。
林子汐一边做菜一边跟云翊聊天，云翊好想影二不要回来，“云翊，你的侍卫是不是特别厉害那种，你们是不是都能飞檐走壁，就是这么高的院墙都可以直上直下？”
云翊点头，小姑娘对这个也感兴趣？
“那你能带我飞一次吗？就是这种院墙嗖嗖两下。”哇，终于可以体验武侠小说里的轻功了，不知道云翊会不会凌波微步、水上飘之类的。云翊望向她灿若星辰的眼眸，自不会拒绝，姑娘要摘星星，他也会尽力去做。
林子汐和云翊就这样聊着天做着饭，影二只是工具人。十影卫已经在院子里候着了，第一次见女主子，可得表现好。影二一个手势，鱼贯进来端菜。
云翊和林子汐已经出去净手了，林子汐有点嫌弃身上的油烟味，云翊想着得给林子汐备点衣裳，小姑娘穿得太素了，一件首饰都没有，就绑根发带，心疼。
小院子里饭菜一字排开，依次是粉丝炒包菜、上汤粉丝娃娃菜、肉沫粉丝煲、砂锅土豆粉、鸡蛋火腿炒土豆粉、猪肉炖红薯粉、酸辣红薯粉、热水泡方便面、干脆面、红豆芝麻糊。暗卫们每人拿着一个碗，不敢抬头看女主子，林子汐让他们挨个尝一尝，这应该是暗卫接到的最容易的任务了。
最后菜都吃了精光，所有菜都得到好评，开玩笑，女主子做的，狗屎也得说好吃。云家娘三个也觉得每样都好吃，确实饱腹，而且林子汐说还可以将粉丝进行提前蒸煮，再加热脱水，吃的时候直接开水泡就可以，就像方便面那样加点调料就很美味。红豆芝麻糊糊口感细腻，香滑可口。
林子汐将绿豆粉丝、豆芽菜、红豆粉的制作方法以及菜谱都写了下来，留给云翊，就告辞回家了。云翊在库房各种翻找，给林子汐塞了一骡车的东西，然后陪着林子汐慢慢往回走。
“云翊，我们大概什么时候出发？”林子汐似乎越来越依赖云翊了。
“最多三日。”云翊知道已经有少股流民朝沁源县方向来了。
“跟我想得差不多。我得抓紧收拾了。”
“不用担心，有我在。”小姑娘整天操碎了心。林子汐这时抬头看着身边这个高她一头的男孩，莫名就有种安全感，可能是他武力值比较高吧。
云翊回去后就给舅舅写信，把一应方子让影卫快马加鞭送去边境。林子汐在空间里翻书，满地都是，最后躺在书上干吼，我咋就不多买点有用的书呢？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林李氏和程氏在楼下厨房做吃食，听到小汐的吼声都笑了，这孩子一天天的跟陀螺一样。
小汐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下楼来，浓郁的胡萝卜香气飘散在一楼空间，“阿奶，做啥好吃的了？我饿了。”晚饭都让侍卫吃了，她没吃多少。这会子用脑过度，肚子咕咕叫。
“粽子刚做好，还没蒸了。”阿奶喊道。林子汐随手拿了个士力架走进厨房，寻着香味走到烤箱跟前，这是在烤胡萝卜吗？程氏又拿了一盘刚蒸煮过的茄子块走过来，“你上次让我晒蔬菜干，就都用烤箱脱水了。”说着取出胡萝卜干，已经烤成很细的萝卜条了，林子汐直接上手尝了一个，味道不错。
程氏说事先蒸煮过，可以直接做零食吃，也可以煮菜吃。林子汐又抓了一把晃悠悠上楼了，回去继续翻书，就不相信翻不出，想着恶狠狠地啃了一口胡萝卜条，突然灵光一现，有啦，这不是现成的吗？这不就是方便面里面的脱水蔬菜嘛，哈哈，天助我也。
她飞身下楼，在程氏脸上吧唧了几下，程氏被她亲得哭笑不得。“阿娘，先别做了，你把这脱水蔬菜的流程告诉我，我来记下来，这回你可是立大功了。”林李氏不明所以，林子汐就把边境军队缺粮之事告知。林李氏点头，军人不易，保家卫国还要饿着肚子，我们尽点心力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