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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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您什么意思?
校园十大优秀学生,我也配?
看着我一脸懵逼说不出话的模样,柳向晚替我回答道。
“这么说,孙部长是有办法?”
孙长贵淡淡一笑,眯着眼摆摆手说:“一句话的事情!”
果然这就是一个靠人际关系的社会,在我们这些屌丝眼中可望而不可及的校园十大优秀学生,站在云端睥睨众生的杰出人物。
到了别人嘴里,就成了一句话的事情。
甚至人家都没有问我究竟是因为什么要被辅导员申请开除学籍,因为这对于他来说不重要,他也不需要从问题的根本上解决问题。
当然并不是说孙长贵没有这能耐,人家屁股坐在那个位置上,随便给学校打声招呼,那梁桃华还敢动我吗?
但这样做对于他来说,未免太掉价了些,同样是一句话的事情,直接把我抬到校园十大优秀学生的行列,如此以来我的问题自然也就迎刃而解。
毕竟这都是优秀学生了,梁桃华把我当祖宗一样供起来都来不及,关于我旷课要开除的那些事情……哦不,我压根儿就没有旷过课,我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同时这样做也是孙长贵在柳向晚和杜曼雪面前,体现自身价值的一种方式!
我在心里长长的出了口气,有省厅教育部部长的一句口头承诺,我这心算是终于可以放肚子里去了。
柳向晚笑着给孙长贵颔首说:“那就有劳孙部长了!”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都是我应该做的!”
见我们三言两语把事情聊得差不多后,杜曼雪说:“别愣着了,赶紧吃饭!我都饿了!”
我看向杜曼雪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从刚才的对话来看,柳向晚之前跟孙长贵好像并不认识,也就是说这是杜曼雪的人脉。
而不管是杜曼雪还是柳向晚那都是商人,等价交换同样也是商人奉行的底层逻辑。
换句话说,杜曼雪一定会从柳向晚的手中获得一些好处,或者是柳向晚的一些承诺。
正当我在心里揣测着她们内心所想的时候,柳向晚拿起筷子给我夹了块排骨说。
“杜姐,人我给你带来了,你有什么事儿,不妨说出来,他或许会有办法!”
嗯?怎么又提起我来了?
我嘴里含着排骨,眼神在柳向晚和杜曼雪之间反复横跳。
杜曼雪这时候一筷子也没吃,心事重重的皱眉看着我问。
“张先生,我听向晚说你懂些风水阴阳之术,你祖上本就是风水大家,虽然没有得到传承,但却拜了三个很厉害的老师!实不相瞒,我最近遇到点儿麻烦事儿,想请张先生帮忙看看,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我放下筷子,吐掉嘴里的排骨,又擦了擦嘴心中暗想。
原来是有求于我,怪不得办事这么靠谱!
而刚才别人才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现在我如果拒绝显然有些拉不下脸。
刚想说话,坐在旁边的孙长贵突然好奇的开口问:“你们学校还教这个?”
不难听出孙长贵说话时候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应该觉得所谓的阴阳风水本质上和坑蒙拐骗没什么区别!
我挑了挑眉说:“学校倒是没教,纯属个人爱好而已!”
孙长贵倒是没做评价,顿了顿说:“爱好广泛是好事,既然这样那你给我看看,怎么样?”
杜曼雪看了看柳向晚,后者并没有要给我解围的意思,这是对我的信任。
我说:“好啊,看什么?”
孙长贵无所谓的说:“看出什么说什么!”
我在心里深吸口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说:“那我就给孙部长简单相个面吧!”
听说我要给孙长贵相面,柳向晚和杜曼雪全都放下筷子,认真的看向我。
我一脸认真的看着孙长贵,片刻过后开口说。
“孙部长,您上庭高长丰隆,方而广阔,想必在年轻的时候一定非常得意吧?”
孙长贵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说:“嗯……我是我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在当时那个年代,算是光宗耀祖春风得意了!”
见被我说中,杜曼雪眼神中对我的信任也随之增添了几分。
不过这还不足以说明我就是通晓阴阳风水的高人,毕竟孙长贵能爬到如今这个位置上去,如果没有年少时期的春风得意作为支撑,基本没戏。
所以这不能证明是我通过他的面相看出来的,更多的应该是通过既定的事实,反推的过程进而得出的结论罢了。
我接着说:“你眉毛浓密眉梢细长,这是兄弟结义之相,所以想必你应该有个哥哥对吧?只不过你的眉毛中间有一道不易察觉的断纹,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的这位哥哥年幼的时候因为某些意外夭折了是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发现孙长贵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确实有个哥哥,在七岁那年下河洗澡淹死了,后来家里面为了生个儿子传宗接代,这才有了他。
只是这件事情就连他都是听家里面父母和长辈说起的,更是从来都没有对人提起过,他很诧异我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当真仅仅就从面相看出来的?
从孙长贵的表情不难看出,我应该是说对了。
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继续说。
“你的右眼上下眼皮各有一颗痣,这说明你家中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妹妹,我说得对不对?”
这下孙长贵彻底不淡定了,狠狠咽口唾沫唾沫点点头说。
“这些当真都是你看出来的?”
我心说,这还是信不过我啊!看样子得给你说点儿劲爆的事情。
我清了清嗓子说:“你两鬓深凹,且带有非常明显的鱼尾纹,这说明你和你老婆的感情非常不和睦,处于长期分居状态!但你脸颊却暗藏桃红,这预示着你有别的女人,你爱这个女人比爱你的老婆更多,而且你们还育有一子,只是注定你们之间不可能有夫妻之名!”
说完,我的目光从孙长贵身上挪开,转而看向旁边的杜曼雪说:“杜姐,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孙长贵像是被人踩中尾巴的老鼠一样,连连摆手说。
“别说了,别说了!我信,我信!这位同学,哦不,这位高人是有真本事的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