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有些时候我们得到一些东西就会失去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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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好了，这个事先告一段落，咱们继续说文昊的事，就拿这次和张总一起出差招生来讲，文昊的社交经验欠缺很多，为人处事、审时度势、随机应变能力都差很多。
君御紧张的问：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我笑了笑：你别这么紧张，没发生什么大事，只是一些小事。但往往从小事中可以发现一个人身上的许多问题。就拿当时小黑和文昊给去招生的高中领导送纪念品来说，你们说哪能在学校门口大庭广众之下就给领导，虽然只是纪念品，但也要考虑到学校领导需要注意影响。后来这件事反应到了张总那，张总很不高兴。再有，我们陪张总出去和这群高中老师应酬的时候，我开车不能喝酒，文昊和小黑两个人在旁边，我还事先和他们说，会随机应变点，帮张总挡挡酒，张总是很能喝，可是身体更重要。张总是代表学校出去招生的老师，一路上他要负责很多事，要时刻保持清醒，十几个高中老师轮番和张总喝酒，就是酒仙那也该迷糊了。结果在酒桌上，我一个劲给他们使眼色，他们才敬了那些高中老师几杯酒。就这样，你们说以后他如果和学校其他领导出差，基本上出去一次之后，学校领导就不会再用他了。
君御微微摇了摇头，点上了一根烟，递给我一根烟，他说：其实这些都是可以再教他们的。
我点着香烟吸了一口：恩，你说的对，这些都可以再教，但是你看他们现在的状态，他们会很走心的去听你的苦口良言吗？而且现在距离他们竞选上任还有几天了？
君御看了我一眼，疑惑的说：不是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意思？他们过几天竞选完就上任了？我没听错吧？正常不是先定下届人选，然后等9月份的时候，再让他们正式上任吗？
毛毛酒劲上来了，也拿起一根烟点上：阿天打算让他们竞选之后，下届主席团名单经过书记确认咱们就退休，不等九月份了。
君御看了看毛毛和我，眼神中充满着错愕和疑惑：不是，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君御接着看向小七，略显激动的问：小七你知道么？
小七听出君御语气不善，看了看我和毛毛，微微点了点头没说话。
我看向君御：君哥这事怪我了，我这也是临时的想法，还没来的及和你商量，我这两天事有点多，不好意思啊。
君御见我道歉了，充满深意的看了毛毛小七我们一眼，欲言又止摆了摆手：算了，没事。你先继续说文昊的事吧。
我见他没说什么，便没再深问，继续说：咱们话说回来，文昊身上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
众人疑惑的看着我，我：不用这么看着我，听我把话说完，任何人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并存的，没有绝对的界限。他的霸气是有，但他的霸气并不让人心悦诚服，有点霸气侧露，他不懂什么时候该显露出他的霸气。这种东西在恰当的时候显露可以威震四方，在不该出现的时候显露会很伤人，让人觉得他很霸道不通情理。文昊很护犊子，可他的那种维护不太符合情理。为什么这么说，大家就想想上次他和雯姐吵架的事，正常来讲他手下的人做错事了就该批评，他却护着，他这样做不是在维护他的干事，从某种角度说是害了他的干事，因为这名干事会因为文昊这样做，久而久之变得有恃无恐，认为反正自己做错事了也有部长在保护她，文昊都敢和主席团的人大吵大闹，那这个干事以后还会怕别人吗，逐渐养成习惯后，这个干事会不把权威和规矩放在眼里，以后进入社会，你们还觉得这是好事吗？
君御低下头想了想：你不也很护犊子吗？
我一是哑然，尴尬的笑了笑。
毛毛瞥了君御一眼：阿天的护犊子和文昊不一样。
君御不服气的说：有啥不一样的，都是护犊子。
毛毛被君御的蛮不讲理气的也龇牙咧嘴：哎，我都不知道你天天的脑子里在想什么，这能一样吗，阿天护着咱们，是在咱们做对了事，担心书记和陈老师他们还要给咱们找麻烦，所以保护咱们。可是如果咱们做错事了，阿天训咱们训的更狠，而且也不会在咱们做错事受到书记批评的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书记吵，因为咱们理亏。阿天护着咱们是给学生会所有学生干部营造一个和谐轻松公平的工作平台，给每个人机会，帮大家解决问题和麻烦。阿天护着大家是尽可能的给大家在书记领导那里争取利益，是保证大家不受欺负，让所有人以进学生会为荣，让咱们在工作上取得成绩后，让所有人都高看咱们学生会。阿天虽然每次给咱们分配任务、和咱们说一些他的事的时候很轻松，但是你知道阿天在书记和校领导那里压力有多大么。我和小七都陪阿天去找过书记和领导，我们看到他为了这个组织，为了整所学校学生工作和活动付出的努力，那不是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就能办到的。可是他给大家开会的时候，你看他什么时候表现出过很为难的样子？这能一样吗？
我喝了杯酒，整理了一下思路：君御，我们现在不是在抬杠，我们是冷静下来想他们的不足，在他们上任之前给他们点出来，好让他们以后变得更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们也不是说谁做的有多好，其实现在想想看，我也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在咱们任职的这一年中，没能让他们经历挫折，我们还在这里能够给他们指引方向的时候，让他们受到摔打和磨砺。没能让他们亲自体会自身所处的政治环境，所以导致他们现在没有一个对身边工作环境的思维判断。
我见毛毛又想对君御说点什么，我挥手示意他先别说了，我：君御，我说的这些你能明白吗？
君御不置可否的说：你继续说。
我看着他的表情，轻叹一口气：文昊的想法太过于实际，有时候有点自以为是，刚愎自用，其实我也挺自以为是。不过作为一个组织的负责人刚愎自用是大忌，作为一个好领导应该做到广泛听取别人的建议，诚恳接受别人说自己的不足，然后改正。做到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用人唯贤，而不是用人唯亲。咱们这个年纪的人都还没经历过社会的洗礼，心浮气躁很正常，有才华的人恃才自傲太正常不过了，但我们不能因为他们身上的傲气就否定他们的一切，要知道人才对于组织的发展是多重要的事，如果一个人的离开，组织的负责人不重视，觉得走了就走了，那么就会走更多的人，流失更多的人才，我们之所以现在会在学校稳居龙头，从某种角度上讲是因为现在学生会里面的干部个个都是精英，个个都很有才华，如果这些人都去了其他组织，彼盈我竭别人还会把我们放在眼里吗？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君御不以为然：你怎么就知道文昊刚愎自用。
我：我问你几个问题，编辑部在去年9月份招新的时候，一共招进来几个人？副部有几个？
君御想了想：应该有8，9个人吧，那会儿薇薇还在编辑部做副部。而且后来好像文昊又往部门里面加人了。
君御的眼神好像在告诉我，文昊很努力的在往学生会里搜罗人才。
我点点头：我再问你，当时其他部门都招了多少人？
君御想了想：应该都差不多吧，除了生活部人比较多之外，其他部门最多的也就10个左右吧。
我：那你知道现在编辑部有几个人吗？副部有几个吗？
君御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他愣愣的看着我不说话。因为当时的编辑部只剩下文昊做部长和一个女生做干事。我的问题，让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整个屋子沉寂了几分钟。
过了一会，我再次提问：说说吧，现在编辑部还剩多少人？
君御回过神语气有些颤抖：还...还剩他一个部长和一个干事，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每个部门都会有人走，有人才的流失啊。也许他留下的人是精英呢。
我摇了摇头，眼神犀利的盯着他看，他低下头不敢和我对视，我：君哥，咱们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他现在连一个部门的人都管没了，我怎么放心把这么大一个组织交给他，我不否认每个组织每个部门都会有人才流失，可是你看看整个学生会，哪个部门干事的流失率这么大？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不要和我说事有凑巧，每个干事都不是机器，都是人，都有他们优秀的一面，留不住人就是问题，而且他留不住人就是与他的性格有关，你还记不记得编辑部曾经有个干事玩摄影很厉害。
毛毛：记得，他那设备特别齐全，拍的东西也很专业，上次咱们校庆的视频就是他给录得嘛，还有现场实时拍摄也是他想的法子么。
我点点头：对就是他，君御我问你，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人才，我们学生会缺不缺这样的人才？
君御点点头：是。
我无奈的说：可是这样的人才我们最后却没能留住，我知道他要离开的事，就让文昊去劝劝他，问他什么原因要离开。他去问了两次，具体怎么问的我不知道，后来人还是走了。坦白说这个人的离开不一定和文昊有多大关系，但当时文昊对我说的话却让我细思极恐，他说人走了就走了，学生会这么多人才，缺他一个不缺，少他一个不少。你知道他这句话真的把我吓到了，要是这么说的话，所有人都是可有可无的，那我们学生会还做不做事了，我从上任的那天起就一直强调，学生会是一个大家庭，我们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每个人都有他的闪光点和重要性，就看我们能不能去发现他们的闪光点。
君御不忿的说：那洲逸就都符合要求了？
我摇了摇头：我刚才说了，他俩没有谁符合主席的标准，但从某些角度来说，洲逸在性格上更能顺应当下的环境和趋势来做这个主席，也许他不一定会把学生会抬上一个新的高度，但至少我有信心他能让学生会在学校这个动荡的时期可以平稳过度。
君御不屑的说：除了筱菁，你们三个都是组织部出身，洲逸也是组织部出身，是你们带出来的人，你们当然偏向他了。反正你们三个的关系也比和我近，你们都心意相通我是外人，我也说不过你们，你们也啥都不用和我说，不用和我商量。
毛毛有些恼怒，反驳道：不是，你喝多了吧，你咋说话呢。
君御针锋相对：难道不是吗？那会儿洲逸大一做干事的时候，不务正业，几次都差点被小七辞退，都是阿天力保才把他留下来的，后来你们也经常训洲逸、教他，我说的不对吗？
毛毛气的直发抖，指着君御说：你…。
我一把拽住毛毛的手，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拍了拍，示意他别激动，毛毛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拿起杯子倒满酒，一饮而尽。
我直直的盯着君御心思急转，看他今天的态度很强硬，一反常态的死挺文昊，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我猜想他们最近走的比较近，以君御的性格，会不会是喝完酒后给文昊许诺什么了，现在事情没向着利于文昊的方向发展，所以他这么激动。
我：君御，咱们兄弟之间的误会一会再解决，先说文昊洲逸之间的事，我希望你能冷静下来，我看你这么替文昊说话，你是不是在文昊面前许诺什么了？
君御惊讶的看着我：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感觉不太对但又说不出哪不对，于是点点头：恩，没有就好，我希望在座的各位都牢记这点，千万不要对他们许诺什么，因为现在我们都说不好谁能坐主席这个位置，咱们只是给书记推荐人选，不代表书记就会按照咱们的想法思路来，现如今的形势不比从前，什么事都不明朗，千万别做许诺，如果达不到最后伤的是感情，明白吗？
众人纷纷点头：恩，明白。
我：君哥，咱们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在座的人不仅仅是兄弟更是亲人，你要明白很多事没及时和你说，是有我们的原因，有没来得及的情况，希望你能理解，咱们之间的事稍后再解决可以吗？
君御点点头没说话。
我：其实文昊和洲逸在我心里没有谁轻谁重，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我们带出来的人，难道你忘了，大二上学期的时候编辑部部长阿杰走了，我兼任了一个学年的编辑部部长吗？我是组织部出身没错，我同样也是国旗班、通讯社出身，文昊也是通讯社的人，在我心里文昊和洲逸都是我带出来的人，话又说回来了，如果照你这么说，我当初力保洲逸留在学生会，那为什么我不从一开始就着重培养洲逸做主席，反而要培养苕？现在苕退了学生会，我大可以直接就培养洲逸，不考虑文昊，可是为什么现在我会考虑文昊，正是因为他们身上有不同的闪光点，文昊工作的很卖力，但不是说他卖力就代表他能做好这个主席，我今天这样讲，没有对文昊的任何偏见，换句话说如果我没把他当做自己人，我也不会这么花心思去想他的优缺点，现在所有的部长，我都当做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一样来看，因为我希望他们未来会更好，你明白吗？
君御坐直腰板：你要真为他们好，他们想当主席，你就推荐他当啊。
我看着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又有点发胀，感觉自己怎么和他都说不明白，我揉了揉太阳穴，又点上一支烟：君哥啊，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再直白点说，如果真的像你说的让他当上主席就是为他好，我大可以随意的把他推荐上去，可是把他推荐上去了又怎样，他能不能当上是一说，就算他当上了主席又能怎样，文昊的性格你我都了解，难道你希望他平步青云的当上主席，然后和书记对刚，处理不好学生会的工作和人际关系，最后被人从主席的位置上一撸到低，每天受着别人的冷眼与嘲笑，内心开始变得不自信，怀疑自己、怀疑人生，然后走向另一条充满阴暗的道路，影响他一辈子就是对他好了？
我有些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如果是这样，我宁可让你和他骂我一辈子，恨我一辈子，我特么也不能用我的双手让我的兄弟变成那个样子。你和文昊不理解不要紧，我宁愿他因此记恨我，然后通过自己的努力把工作做好，把自己丰富好提升好，有朝一日变得成熟，手里拿着他做出的成绩，然后狠狠的摔在我的脸上，告诉我cNm的天哥，你特么的当初看走眼了。那也好过我亲手毁了他，毁了这么多年来，这么多人倾注在这个组织里的心血强。你到底懂不懂啊。
大家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着了，纷纷看向我，君御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毛毛和小七赶忙拉住我：别急别急，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我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不好意思，可能这一段时间有点累了，刚才有点激动，别介意，不是针对你们，而是觉得你们都不理解我的话，我真的无话可说了，心累。
我对君御说：君哥，你现在不理解不要紧，以后你会明白我今天说的话。文昊他现在一点点的变了，我很担心他会走偏，他现在已经听不进去咱们苦口婆心的劝告了，他这样下去我真的很担心。而且文昊和洲逸他们还是拜把子的兄弟，人都有欲望，都有私心，你就说他们之间的拜把子感情牢靠么，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兄弟之间心里产生隔阂，这样对他们真的好吗？
说着我举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酒。
筱菁在一旁看着，有些着急：行了行了，都冷静冷静，阿天，你也别喝了，喝不少了都。
我挥挥手：没事，我不要紧。
毛毛若有所思的说：确实，你这么一说，他们兄弟之间从前因为一些小事都相互间吵过架，闹过不愉快，感觉他们现在心里都互相有隔阂，看他们都不像从前一样经常在一起了，如果因为这事，在竞选当天两个人都竞选主席，那就有意思了，两个人心里肯定都不舒服，没准会闹掰。
我叹了口气，对于洲逸、文昊和阿熊的关系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我：可能洲逸很多方面都不如文昊，但是他现在是最合适的人选，他为人大多时候没什么主见，只要他的倔脾气没上来。这样适合书记内心所想，适合学生会处理和各个组织的关系，同时也能多听听别人的建议，做事不一定会有什么太大的成绩，但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偏差，稳定有时候也是一种发展。不过我估计，学生会的威望肯定会大不如从前，在学校学生组织中的龙头位置估计也保不住了，大家都做好心理准备。不过这些都不要紧，至少能够保全学生会在一个稳定的轨道上发展，不至于让它陷入众矢之的的情况。这也算命数使然吧。
筱菁一脸嫌弃：你能不能不这么文绉绉，说人话。
我调侃道：平时让你多读书就是不听。
她不屑的说：去去去，别扯上我，继续说你的。
我笑笑：古往今来就这样，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万事万物都有它该走的轨迹，包括人也是一样，我信命，但我相信运是自己可以把握的。我觉得古时候的人智慧真的是伟大，他们说的很多道理到现在依旧适用，世间万物的运转有一定的规律，有时候人是斗不过这种自然规律的，就好像一条条波浪线，有低谷、有高峰，也许到咱们这就是学生会现阶段的高峰，也许从现在开始就会一点点走向下坡路。因为现在我们所处的学校大环境就动荡，在这种动荡下要么就一蹶不振，要么就展翅高飞。据我观察分析，未来的一段时间走下坡路的情况基本可以确定，学生会的顶头上司没什么想法和作为，学生干部的整体素质不高，我说的这个素质指的不是道德，而是能力和内在涵养。不过这些不要紧，走下坡路也可以韬光养晦积攒实力，当跌到不能再跌的低谷时候，就是再次向上的时刻。
毛毛担忧的问：难道没有办法改变这种局面吗？
我想了想：办法有不过太过艰难，这种改变，要比咱们从前做的任何事都艰难，而且以咱们现在的力量，这种改变成功的几率都不到百分之10。
毛毛不甘心的说：要怎么做你说说看，大家一起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摇了摇头：首先最基本的让咱们连任。可是即便我们连任也没办法，因为咱们在学校的时间也就还有一年的时光，这一年也许还没做成什么，又或许刚刚做出点眉目。但这些都没用，我们学校的领导层都不稳定，我们只是学生又能做得了什么。
筱菁：学校的高层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我：在这所学校里，应该说在任何地方，任何人和事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想啊，学校高层不稳定，那么给咱们创造的工作条件和环境就不稳定，例如资金、政策，今天这个领导说实行这个政策，给批资金，那咱们就能搞活动、搞事情。明天换个领导说这个活动不能搞，政策要变，资金不给批了，那咱们还搞个屁啊。“一切为了学生”说的好听，学校机关和学工老师有一个算一个，有几个能做到一切为了学生？这也是人之常情，人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们为了生活多为自己想一些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
筱菁：把学生培养好，学生工作做好，他们不就有了业绩。学生好，老师好，老师好，学生更好，这样不是良性循环吗。
小七在一旁笑了：学校的老师和学生，要是都能有你这种悟性就好了。所有人都看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都死死的把住自己手中那点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心里想着握在手里的东西越多越好，谁会有这种想法。俗话说的好啊，有舍才有得。
毛毛：那其他几个人呢，你咋打算的。
我：其他几个人，我的想法是让婉润做副书记，她要比江南更有想法，做副书记相对来说比较合适。文昊、阿熊、江南和angel做副主席，这个推荐名单给书记。
君御：为啥想让angel进主席团？
我：因为我担心他们上任后和文艺部的关系处理不好。其实我们所有人都清楚，现在学生会里其他部门的人和文艺部的人走的都不近，现在有雯姐咱们在，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可是我很担心未来咱们退休了，文艺部会受到其他部门的抵触。文艺部的干部和干事都很有才，脑子都很灵活，也正是因这样，他们的思维方式有时候要比其他部门的人敏感的多。如果一旦把握不好，他们会产生很多的想法，部门间不和谐会是学生会内部产生的最大问题。我从前和雯姐聊过让文艺部和其他部门在一起多沟通，一起出去玩玩，相互间增进一下感情，别让其他部门觉得文艺部很独、搞小团体，可是后来也没有进展的很好，文艺部的干部干事和洲逸文昊他们平时走的就不近，这样以后一定会出问题。难道要文艺部这么重要的部门被其他部门排斥么？
筱菁：如果照你这么说，那让angel进主席团不也于事无补么，她和洲逸文昊他们平时也不熟。
我摇了摇头：angel进了主席团，她对文艺活动方面的思维和能力要比他们几个任何人都要强，而且angel跟着二哥、雯姐和灵泽这么久了，经验也相对丰富。angel的留下对他们所有人来说是一种互补，进了主席团毕竟职务在那，angel有一定的发言权，如果angel不进主席团，那么很多事这几个小子难保不会头脑一热，没有经验就私自做主，不听别人的建议，最后出错的是他们。而且换个角度想想，angel如果进入主席团，和洲逸文昊沟通的机会就会变得多了，从一定程度上说也增进了文艺部和其他部门之间的联系和感情，不会让文艺部这么重要的部门以后游离在组织的边缘。
我把身子挺直，向前微微一探，加重了语气：我想在座的各位都还记得文龙吧。
众人听到这个名字都疑惑的看着我，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我：怎么，才过去2年不到的时间就把他忘了吗？好好想想。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在各自的脑海中搜索这个让他们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看着他们努力回想的样子，我心想：时间过的也真快，很多人在我们的生活中只是一个过客，不过也有一些人即便是在岁月的长河中匆匆而过，如今在脑海中的身影也已逐渐模糊，但他的路过却能教会我们一些东西，亦或说是未来的很多事能够让我们从他的身上引以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