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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何谓生活——学生时代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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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有时候就像一条波浪线,有高有低,我们可以做的是让制高点再高一些,让低谷存在的短一点。当有一天我们失无可失,就是将要得到的时候

15年开始了,但是刚刚开始的15年对于江南来说,好像并不顺利。江南具有东北姑娘特有的性格:敢爱敢恨,认真负责。感性的她让我想起一个熟知却又陌生的人,她没有那位故人一样被世俗洗礼的那么严重,善良的她眼神中流露出那份纯真让我珍惜,不想让她经历太多世俗的丑陋,所以她一直被我们当妹妹看待,保护她不受伤害。沐鸢老师曾说江南是一个内心非常健康阳光的姑娘,和别人不一样,其他人的阳光有一部分是装出来的,她给人的感觉非常的舒适温暖,关心别人,又有着东北人的豪气,不会斤斤计较。所以那时候我们总是喜欢开着她的玩笑,却不曾想到一句不经意间的玩笑话,会在日后给她带来那么沉重的伤痛。传言和玩笑会让一个人更容易喜欢上另一个人,这在我高中的时候就深有感触。那段时间大家总是开着江南喜欢一个男生的玩笑,最后果不其然的她喜欢上了那个男生,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但这句话显然未能在江南身上应验,她的追求未能得到如意的结果,这种心酸让她开始喝酒买醉,我很能理解她的这种感觉,也许有过类似经历更能感同身受。

跨年过后,老大我们很多人聚在一起喝酒,或许自己知道喝酒难受,以及被人宾酒的感觉,所以和身边的人喝酒的时候,只是偶尔和大家闹闹,自己从来不宾酒,尤其是女生,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算了。从前没发现江南会喝酒,那天看着她举起一杯白酒,坦白说这一举动让我感到惊讶,两杯白酒下肚,她已尽显醉态,频频要给自己填酒,无论旁人怎么阻拦都无济于事,看着她的状态既无奈又心疼,虽然大家嘴上都不说她为什么会这样,其实大家都明白其中原委。她将内心的痛楚通过酒精这一媒介肆意的挥洒,这让我心中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之前劝过她很多次,既然人的心抓不住不如就此放手。虽然可以理解情至深处这样的表现实属正常,但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无名火依旧腾的一下升了起来。

我语气不善的说:江南,别喝了。

江南委屈的看着我:我想喝。

我:怎么着,我说话现在不听了?

江南用仅存的理智说:听。

我:恩,听就别喝了,吃点东西,歇一会。

此时江南的理智已被酒精麻痹,说什么话都已听不进去了,只想继续喝酒。嘴上答应了转瞬就忘了,继续找酒喝。

我:我让你别喝了,听不见?婉润把她送回去吧。

江南边说边摆着胳膊挣脱婉润的手:我不走,我要喝酒。

婉润手足无措的看着我:天哥,这咋办。

我:把她送回去。

江南:我!不!走!我要喝酒。

我脸色铁青:你喝多了吧,我最后说一次,赶紧回宿舍。

江南:我没喝多,不回去,我要喝酒。

我脸色阴沉不定:不回去是吧,行,行昂。

拍了一下桌子,起身看向老大。

我略带歉意的说:老大我先回去了,可能一会儿要麻烦你和她们照顾一下她。

老大看看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明白我心里的感觉,没劝我什么。

老大:行,你先回去吧,放心吧,一会我们给她送回去。

我:恩,谢谢老大。

众人见我要走,纷纷起身:天哥,别生气,别走。

我:我身体不太舒服,先回去了,你们继续玩,喝不了就别再喝了,玩的开心点,都坐下吧,照顾好她。

我:都不用送我,我自己能回去,都好好坐下该干啥干啥。

走出饭店,我给君御发了个消息:兄弟一会麻烦嫂子你们照顾一下她,别让她再喝了,辛苦嫂子了。

君御:恩知道了,放心吧。

回到寝室洗了个澡,回到床上盖上被子,安少爷几个人见我情绪不好没多说什么。

第二天,我把君御和君嫂叫了出来,询问前一天晚上的情况,以及江南的状况。

君嫂:现在没事了,放心吧,昨天晚上在君御我们俩那住的,现在已经回去了。

我:恩,昨天后来什么情况。

君御:你走了,我们没多一会就都散了。

我:没让她再喝酒吧。

君御:恩,你都发话了,虽然她一直在要酒,但我们谁还敢让她再喝。

我:恩,那就好,她到你俩那没胡来吧。

君御:我们把她送到我那,倒是折腾了一会,不过不太要紧,要我说你啊,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她喝多了还挺可爱的。

我:还可爱,拉倒吧,咱们总喝酒的人心里都有数,酒喝多了伤身体,咱们是没办法,就拿我前段时间来说,9月份刚开学那会儿,我连着出去喝了大半个月的酒,天天中午喝晚上喝,每顿都不少喝,结果我花了一个多星期才缓过来,那缓酒的日子天天脑瓜子都是混的。

君御:那也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啊,她当时是说话让你没面子,但她这不是喝多了嘛。

我摆摆手: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哎,算了算了,她回去就行了,不提了。

君御:行行,不提了,不提了,你啊,让我说你点啥好。

我撇了他一眼,没说话,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如果这件事就此结束也没有后续的种种了,却不成想后面的事大大出乎自己的预料。

那天之后的第三天,下午2点左右我和毛毛准备出去买点东西吃,婉润这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

毛毛见到来电显示笑着说:哟,她赶的挺巧,都能算出来咱出来买东西吃了。

我笑道:哈哈得了吧,别扯淡。

我顺手接起电话:婉润部长这大下午的,有何指示啊。

婉润语气急促又略带醉意的说:天哥,你在哪呢。

我听出她的语气不对,收起笑容:在学校,出什么事了。

毛毛见状也收起了笑容,静静的听我打电话。

她:天哥,你过来东校区一趟吧,江南喝多了,我俩在这边,我一个人搞不好她。

听此我不由得眉头一皱:我说过别再让她喝酒了,你俩怎么又去喝酒了。

她:这不我俩这两天都心情不太好么,就一起喝了点,她现在情绪挺激动的。

我暗叹口气:行了,先别说那么多了,你俩在哪呢,在那别动,我和你毛哥马上赶过去。

婉润:我俩在…

我:喂?!喂?!

电话突然断线了,我再打过去电话那端已关机。

毛毛在旁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她俩又喝多了?在哪呢?

我焦急又无奈的说:是啊,电话又关机了。

毛毛:咋办。

我看了一眼他:我知道咋办?走走走,拦车,先去东校区再说,这俩丫头,我是服了,喝了这么多酒跑到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大冬天的,再冻着出点什么事。

毛毛应和道:对对,赶紧先赶过去,现在这地界可不安全,前段时间不说东校区有女学生出事了么。

我心情烦躁的打断他:行了,别说了。

毛毛:要不要给君御打个电话。

我:行,你叫他直接来东校区,咱俩先过去。

毛毛答应了一声便给君御打去电话。我们一路上不停的给江南和婉润打着电话,手机一直关机,坦白说那是我来到南方后第一次感觉到心里有点慌,不停的催促司机师傅快点开。

到了东校区,毛毛问:她俩在哪呢?

我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还没等问出来在哪,电话关机了。

毛毛:东校区这么大咱俩咋找啊,外面有那么多胡同,那么多饭店,还有那么多栋教学楼,万一她俩躲在厕所里咋办,而且这里离江堤那么近,别去了江堤再出了什么意外。

我:你等下,我想想。

我努力让自己心情恢复平静:刚才从电话听声音,有树叶被风刮起来的声音,她俩应该已经从饭店出来了,她俩都喝多了应该走不太远,这样咱俩先从学校里面入手,我这就给东校区的朋友打电话,找几个人帮咱们一起找,你从西门沿着北门这条路走,边走边打听,我从另一条路走,一直给她俩打电话,打通了就问在哪,让她俩别动,然后汇合去找他们,有啥消息及时联系。

毛毛:好。

不一会君御和东校区的朋友到了,于是我们几个人分头进行地毯式搜索,我们一栋一栋楼的找着,来来回回找了2,3圈,一路上不停的打听着,托朋友一起帮忙找着。找了几个小时,快把东校区翻了个底朝天。快5点的时候,终于打通了她俩的电话,原来她俩从饭店出来直接去了江边。我把赶忙告诉了这群一直在找她们的人,让东校区的朋友先回去了,我们三个汇合后坐车赶往宝塔湾。

前往的路上,婉润不停的给我们打电话说江南情绪很不好,喊着要轻生跳江。我们心里着急却只能不停的催着司机师傅快点开。赶到宝塔湾,看到她俩在江堤上坐着,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下来了。我叹了口气,示意毛毛君御先去看看什么情况,他俩跑到俩姑娘旁边。我看着江南醉酒后没有理智的宣泄着自己的感情,不停的闹着,暗暗摇了摇头走了过去。

那天江南把我伤的很深,虽说知道她已醉酒,我本不该和她计较,她却犯了我两个大忌,让我们几个都很伤。

君御问婉润整个事情的经过,毛毛我们不停的劝着江南,照顾着她,她却不依不饶,嘴里喊着要跳江,我们几个很心疼。

我:江南,喝酒到现在已经快5个小时了,不管喝了多少也该醒酒了,你别和我耍混。

江南:天哥,我心里难受。

我:你清醒么。

江南:清醒。

我:清醒个屁,别和我耍酒疯。命是你爸你妈给你的,还跳江,你想想你爸你妈,你跳下去,以后让你爸你妈怎么办。

江南依旧迷迷糊糊:别管我,反正都没人管我。

我:我们来了,你还有我们这群人管你、陪着你,还有你爸妈,没必要因为感情这些事…

江南气急败坏的叫喊:不用你们管我,不用任何人管我,用不着你们可怜我。

我耐着性子:这样,咱们先回学校好不好。

江南不依不饶道:不回去,我要见他,他人呢,他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毛毛:江南,咱们先回去,回学校就见到他了。

江南:不回去,他不过来见我,我就不回去。

毛毛:你为啥非要见他。

江南:我要问清楚。

我:问清楚什么。

江南:为啥答应和我处对象不到一天,就分手,然后电话不接,也不理我。

听闻此言我十分惊讶,感觉他答应她在料想之中,又在预料之外。

毛毛:咱们回去,然后把他叫出来再把话问清楚好吧。

江南:我不回去!我要见他,叫他过来,他要不过来我就跳下去。

毛毛赶紧拉住了她:好好,别激动别激动。

毛毛转头看看我,我看着江南的状态,估算着时间酒应该醒的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应该是借着酒劲发泄情绪,我点点头。毛毛转身给那个小伙子打电话,把他叫了过来。

过了不久,他过来了,我和毛毛走到一旁,留给他和江南空间好好聊聊。

毛毛气急的挠头:天天,你说说这都什么事。

我无奈的摇摇头:感情这东西,谁又能说得好呢,君御呢。

毛毛叹了口气:唉,也是,君御先送婉润回去了。

我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恩,我看天也不早了,一会想办法先送她回去吧。

毛毛:恩,这中午饭都还没吃呢,气都气饱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转头看向江南她俩。感觉她俩好像聊得不是很好,我抬起胳膊戳了戳毛毛,我:哎,有点不对劲啊,走,过去看看。

说罢我俩走向江南她俩,还差几步路的时候,江南毫无征兆的扇了他一个嘴巴,给我和毛毛吓了一跳。

我:“卧槽”

赶忙跑了上去拉住江南,毛毛把小伙子拉开了。

我:江南,怎么个情况。

江南:天哥,你别拉着我,让他过来。

我:不行,怎么回事,咋还动手了。

江南边甩着胳膊边喊:天哥,你让开。

我:有啥事说清楚,你情绪这么激动,我不可能让开。

酒喝多的人,劲是真大,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算把江南拉开。

江南:行,你们都帮着他,你让开,我要过去把话问清楚。

我:江南,你清醒么,你要还当我是你天哥,你先平静平静,和哥说说。

江南:你闪开,你不是我天哥,我不认识你。

听到这话,心中那股火又起来了,瞪着眼睛看她:你再说一遍。

江南仿佛失去了理智:我说,你不是我天哥,学生会我也不干了,你给我闪开,你管不着我。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我给你一次机会,收回刚才的话,不要触犯我的底线。

江南虽然有点晕晕乎乎,但语气却十分坚定:不收回,我不干了,你也不是我天哥,以后你少管我。

我一时气愤猛地把手抬了起来,随即又放下指着她说:好,你别后悔。

江南:不后悔。

说完撞开我摇摇晃晃的走向了毛毛他俩那边。我楞在了原地,半分钟都没缓过神。江南说话的声音很大,毛毛他们离我们没有多远,所有的话他们都听见了。

毛毛看我一动不动,喊我:天天。

我回过神来,气到颤抖的转身看向毛毛:毛毛,咱们把她架走,回学校,送回学校她的一切事再和我没关系。

毛毛:天天,别…

我转过头,眼神冰冷的看着毛毛:怎么?

毛毛见我在气头上:没事…。

我:没事去看看她有什么东西落下没,如果没有就走。

毛毛:没有东西了,估计被君御和婉润拿走了。

我:恩,联系一下君御,让江南今晚再去嫂子他俩那呆一晚上,这样子回学校,脸都丢没了。

毛毛应了一声,我再没说话,也没有和那个小伙子说话。

毛毛转向小伙子说:你先回去,和你君哥联系一下,然后等我和天哥回去。

小伙子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我俩把江南两个胳膊架起来往大路上走,一路上江南大吵大闹,路过的行人不停的回头看着我们三个人。

我和毛毛把她送到学校嫂子租的房子里,那天的她又作又闹,让我很是头疼火大,气的我很多次想放下她不管,但又不能不管。在我心里她不仅仅是学生会的人,一直以来把她当作自己的妹妹看待怎么能不管。君嫂和婉润两个人在楼上照顾江南,让我们先去吃饭。我和毛毛下楼准备简单买点东西吃,刚买完东西,电话响了,是君嫂的电话,说江南在屋子里不停的打电话要找那个小伙子。我们回到君嫂租的房子楼下,君御从楼上下来和我们说了情况,让我们先别上去,君嫂和婉润正在楼上劝江南。没过多久学生会各部门的部长们都陆陆续续的赶了过来,这场景倒是让我感到很惊讶。

君御见状说:不用惊讶,刚才江南在楼上给咱们中层以上所有的干部都打了一遍电话,他们过来正常。

我叹了口气没说话,抬起头看着楼上房间亮着的灯,随即把小浣熊叫了过来,要了一支烟,点上猛吸了两口。各部门部长陆续上楼安慰江南,我没有拦着,毛毛见我不说话也就没吱声,坐在我身边。没多久Recipe从楼上下来了,走到我面前。

Recipe:天哥,君嫂让我和你说下,明天江南有考试,但是她说她不想去。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我抬起头看着recipe没说话。

毛毛看了我一眼,转头向recipe说:行,知道了,你吃饭了么,去吃口东西吧。

Recipe看了看我,随即对毛毛说:行,我看天哥你俩也挺累的,要不你俩先回去休息休息,我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这有我们几个盯着就行。

我站起身:你们先聊,我去打个电话。

转身拿出电话,想着江南第二天考试的事,这期末考试弃考可不是开玩笑的事,也不知道是哪科的考试,翻着手机里的通讯录,脑子里面搜索着该给谁打电话。突然想到了沐鸢老师,随即拨通了鸢姐的电话。

我调整了一下语气:鸢姐,这么晚给你打电话,真不好意思。

鸢姐:好了,别说没用的,和我还客气,什么事。

我:明天咱们专业大二的考试考哪门课知道吗。

鸢姐:这个我得帮你问下,咋了,你又不参加考试。

我:姐,你帮我问一下呗,看明天能不能办个缓考。

鸢姐:出什么事了,你和我说说,缓考已经办不了了,太晚了,好像明天上午就考试了,考试的时候学校老师才刚上班。

我:姐,是这么个事,看能不能帮忙想个什么办法。

我把江南喝醉的事大概和鸢姐讲了一下,中间省去无数细节,只是说喝醉了明天可能考不了试。

我:鸢姐,这件事先保密吧,对她影响挺大的。

鸢姐听完:你照顾好她,让她好好休息,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明天早上就考试了,既然她去不了,我这边可以和这科老师说一下,回头让她补考,但是你最好和导员打声招呼,维维老师人挺好的,应该可以理解,让维维老师心里有个数,要不教学这边回头和学工那边一说,对江南的影响不好。

我:恩,好,我这就和维维老师打电话,和她招呼一下。

鸢姐:恩行,我先挂电话了,去问问是哪门课考试,我好去和那门老师打招呼,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我:恩,谢谢姐,费心了。

鸢姐:没事,和我还这么客气。

pS:鸢姐是教我们专业课的老师,英国留学回来教书,她和我们是同一年来的学校,我们这届是她带的第一届学生。或许是年龄相仿,亦或许是因为见到鸢姐第一眼的时候,她有些婴儿肥,她的侧脸和佩佩很像,知道她从英国留学回来,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因为佩佩一直都想去英国,很向往欧洲。因此我们很聊的来,关系也非常好,大学四年,她对我的影响很大,不仅仅教我知识,也教我们怎么做人,在我们有心事的时候,她总是陪在我们身边,她把我们当成她的亲弟弟妹妹们看,而我们也同样把她当做亲姐姐一般看待,她虽然年龄不大,但给我们感觉却很睿智。她多才多艺,会跳舞、会主持、唱歌特别好听。她和姐夫是异国恋,最后喜结连理,她的婚礼在金九龙举办,我们很幸运的参加了,在她的婚礼上,她和姐夫穿着中国的古装,身穿旗袍的鸢姐很美,那种美是一种古典美,无与伦比。

挂掉鸢姐的电话,整理了一下思绪拨通了维维老师的电话。

我:维维老师,真不好意思,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打扰了。

维维老师:小天,不要紧,什么事。

我:维维老师,有这么个事,想和您商量一下,看该怎么办。

当时如果不是因为事发突然比较紧急,考试对于江南的影响太大,不然不会说这些。我把江南的大概情况和维维老师说了一下。

维维老师听后:小天,你们在哪,我现在过去一下。

我:维维老师,您不用过来,这么晚路上不安全,我给她安顿好了,在我朋友那住,就是想和你说一下明天她考试的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维维老师:恩,考试的事你放心。你告诉我你们在哪,我要过去看一眼,要不我不放心。

我:…那好吧,我们在学校前街这边。

维维老师:好的,咱们见面说。

维维老师挂掉电话,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赶了过来,见到维维老师,我走上前去。

我一脸歉意:维维老师,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折腾你过来。

维维老师流露出关切的表情:不要紧,江南人呢,她怎么样了。

我:放心吧,她现在在楼上,我朋友对象和她在一起照顾她。

维维老师:我上去看一眼。

我赶忙拦住她:别别别,维维老师,女孩子面子薄,她现在情绪刚刚稳定下来,她不知道你会来,如果她看到你估计会很担心影响,我们都不想让这件事的影响扩大,对咱们分院、对她自己来说都不好,维维老师能不能麻烦你,今天的事保密。至于江南这边你放心吧,有我在,在我朋友这很安全,我们晚上也都会盯在这。

维维老师听完我说的话,想了想:你觉得我上去不太好?

我:恩,毕竟这事吧,对她来说影响不太好。我不想把这件事传出去,说实在话,如果不是因为她明天考试的问题,我想我应该不会给您打电话。

维维老师理解的点点头:恩,小天,我明白你的意思,考试的事你放心,我也不会和任何人说,回头我和教学那边沟通下,让她补考就行了。

我:谢谢维维老师,我们担心她醒了之后知道今天晚上的事会刺激到她,所以我们不会和江南说今天晚上的事。

维维老师:恩,我明白,不用和她说我来过,但是你要保证她今天晚上的安全。

听完我坚定的说:维维老师,你放心吧,我今天晚上会在这里看着她的。

维维老师听完点点头,随即环顾了一周我周围的一群部长们,之后看向我。

我:维维老师,您放心,这些都是我们自己人,我们在一起工作、生活,他们都相互为对方考虑,知道传出去对江南影响不好,不会乱说的。

维维老师点点头说:需不需要明天她醒了,我找她聊聊

我:维维老师,我想暂时应该先不用吧,那样她不就知道您知道这件事了嘛。

我看着维维老师的眼神:这样吧维维老师,你看这样行不行,等她醒了,我先和她聊聊,如果不行,到时候我和你说,您再找她,这样感觉能好点。

维维老师:恩,也好,就照你说的办吧,照顾好她,我先走了

我:恩好,维维老师我送您,晚上慢点开车。

维维老师:恩,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辛苦你了。

我:恩恩,没事不辛苦,应该的。

送走了维维老师,回到了楼下。

我对身边的人说:大家都忙一晚上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和君御在这就行了。

众人:没事,明天我们都没啥事,在这陪陪你吧。

我没再说话,就这样我们一夜没回寝室,在楼下守了一夜担心再出什么问题,竭力的去联系那天晚上她喝醉时打电话的人,缩小这件事对她带来的影响。那天,我很生气,恨铁不成钢的心以及她说过的话,即使知道这些是酒话,心里再怎么不想让她离开学生会,因为一旦被开除会影响她的前途和发展,但却也没法让她继续在学生会里。毛毛、君御很多人都不断的劝我,让我先缓一缓,他们不希望我后悔,也不希望让江南因为这件事造成的影响一蹶不振,毛毛和君御竭尽全力的让我原谅江南。

那些天毛毛君御和一群部长天天轮番在我耳边念叨这件事,又一次我烦的不行。

我对他们说:我说你们一天天有正事没正事,别特么天天拿这事烦我,都给我该干啥干啥去。

众人:天哥,你再给江南一次机会吧,她知道错了。

我:我和你们说,我这两天不想再听到关于这件事的任何话,话是她自己说出来,事是她自己闯出来,我告诉你们,这几天再来烦我,都和她一样,给我滚蛋。

众人:天哥,可是…

我:可是什么可是,是不是都不想干了?

众人看我语气不善:不是。

我:不是就都该干啥干啥去,别老烦我。

看着一干部长们都走了,毛毛和君御站在我身边没走。

我回头看着他俩:啥情况,你俩想和我说啥,都给我打住昂,江南这件事没商量,她自己说的不干了,不认我这个天哥了。

君御:得,话都这么说了,今天是没戏了,我走了,明天再找你说吧。

我:明天也别来找我说,天天因为她这点事烦的不行。

毛毛:行吧,我也走了,这一天天的,明明是不想让她走,对自己人从来都是心软的不行,但有些人吧,他非得给人表现出一副铁石心肠的模样,没个整儿,典型东北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君御,我和你说,某些同志心里指不定多闹腾呢,走了走了。

我听到这话:不是,你俩给我等会,啥意思,说明白了。

毛毛、君御转身,毛毛:啥意思,说的挺清楚了啊,君御,我说的不清楚吗?

君御看着毛毛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清楚啊,说的挺清楚啊,就是某些人吧,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就剩咱仨了还从那跟咱俩装,没劲,真没劲,走了走了。

我被这俩活宝给气笑了,摇了摇头。

他俩一看我笑了,赶紧跑过来:哟,笑了。

我赶紧把脸一崩:谁笑了。

毛毛:哟哟哟,又装,又装,天天,不是做兄弟的我说你,你能不能行,就咱哥仨了,能不能不端着了,说点心里话,我知道那天她说的话挺伤人的,也犯了你的大忌,但她那不是喝多了说胡话呢嘛。

我: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我这是在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喝不了酒就不要喝。

毛毛:是是是,都知道你为她好,但是她现在知道错了,你没看她这两天连话都不敢和你说,见你面都低着头走。

我:哦,你是说怪我咯

君御:不不不,哪能怪你,全怪那个小丫头片子不懂事,她把你这个大哥看得挺重要。

我叹了口气说:如果她真把我这个大哥看得重要,我就更不能轻易的原谅她了,她才20出头,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是我从分院一手带出来的人,我把她看作亲妹妹一样,既然把她带来学生组织一起玩了命,就要对她负责任,我得让她长记性,所以我不能轻易的原谅她,如果所有人都原谅了她,那么她会觉得没什么,以后会更加有恃无恐,好了伤疤忘了疼。等到有一天我们都不在的时候,再或者毕业了进入社会,再犯这样毛病的时候,身边没有人管她,后果比现在更严重的时候,那时候还有谁会照顾她,包容她、原谅她?

我顿了顿继续说:既然现在你们都原谅了她,那么这个坏人只有我来做了。我宁愿她现在受到很重的打击,我也不希望未来有一天她因为酒断送了自己的未来。只能希望有一天她能体会到我们这群做学长,做大哥的苦心。

原本我并不想写这些再次触及到她的伤心往事,但希望未来有一天我们都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依然能够找到保护她的人,在某一天会出现一个人用心去呵护她的人。希望她能一点点的学会坚强,是真正的坚强,内心的坚强,感情这种东西,有了就好好珍惜,没了就过好自己,不断的丰富充实自己,用最好的自己去遇见那个最值得珍惜的人。人生属于自己,生活属于自己,父母赋予我们生命,如何把握是自己的事,我们应该好好珍惜。感恩父母和身边的人,无论是给自己带来快乐的人,还是带来痛苦的人,因为有了这些人,让自己有了经历,懂得什么叫做弥足珍贵。过好当下,活好未来,当有一天自己足够优秀的时候,该来的人总会来,那时候遇见的人才是真正对的人。

那段时间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因为江南的事来轰炸我,过了一些日子,我思索一番,觉得对她的教训应该差不多了。毕竟很多事,最后还是要看她自己的造化,能不能长记性就看她自己了。寒假放假的前两天,江南找到我,我和她聊了一下。还没说几句话她哭了,我最见不得女孩子哭,她一哭我就心软了。我原谅了她,给了她一次机会,看她以后的表现。从那之后,一直到现在,那件事我们谁都不曾再提起过,同样在那之后,我不曾再见过她喝酒,我看在眼里很欣慰,我想那次的事她应该长记性了;从那次开始,江畔宝塔湾便成了我和毛毛的禁地,我们再也不曾去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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