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心中潇洒坦荡的去活着、去爱,面对所有的人和事都无愧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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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大会结束后,大多数中层干部都急匆匆的离开了,留下了文艺部、苕、主席团的人和不明所以的我在会议室内。
我疑惑的环视一圈,问道:他们这急匆匆的干啥去了?
君御笑着说道:今天晚上阿润的男朋友要向她表白,大家伙都赶过去凑热闹了。
我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笑道:这是好事啊,你们几个怎么不去凑热闹啊。
毛毛和小七笑着看着我说:这不等你呢么,他们玩心大,不管不顾的就走了,我们不得留下陪我们大主席嘛。
我笑着摆摆手说:行了,该干嘛都干嘛去吧,也没啥事了,愿意凑热闹就赶快去,要不一会人家那边都完事了。
君御催促着我说:那咱们快走吧。
我摆摆手说: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也没叫我,我去了大家伙儿再放不开。
毛毛走到我身边说:叫你了,怎么能不叫你,我们几个留下来就是特意叫你一起去的。
我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那行吧,那咱们赶紧过去吧,晚了就瞧不上热闹了。
随后我们赶往表白地点,我们到的时候似乎才刚刚开始,周围已经被看热闹的人围了起来,大家的眼球都被当天晚上的男女主角所吸引,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到来。现场的布置还算温馨,那些年大多数人的表白形式都逃不开那几种,虽然形式上看起来并不出乎意料,给人的感觉也有那么一丝单一,但似乎这种单一和不新颖往往把学生时代那种相对朴实、纯粹的情感衬托得无比珍贵。或许我们每个人都曾向往拥有那样一段不掺杂太多杂质的情感,却又在成长的路上经历着各样的变迁,我们的情绪开始被欣喜、甜蜜、温暖、悲伤、恨意、直至后来的麻木所交织交错,这条路走到选择伴侣的交叉路口,每个人因内心的选择奔赴不一样的道路,或喜或悲、或甜或咸,其中滋味只有内心得知。
我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轻声问苕:阿润对这个男生什么态度?
他愣了愣:听说感觉还不错,这个小伙好像追她有一段时间了,天哥,你怎么忽然问这事了?
我笑笑说:感觉不错就好。没什么,就是这几年见了太多表白的事,有感而发的问一下。
他疑惑的看着我说:咋有感而发了?
我看了一眼苕说:如果阿润喜欢他,那么咱们来凑这个热闹是一种祝福,反之,很有可能就是一场难以收场的闹剧。
苕充满问号的看着我,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什么,看这个架势,咱们今天算是一场祝福了。
忽然苕眼睛一亮,兴奋的对我说:我明白了天哥。
我会意的冲他点点头说:专心看热闹吧。
表白结束,学生会的人起着哄让阿润和她的男朋友请客吃饭,这时候大家发现了人群中的我们,阿润和她男朋友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
阿润脸上洋溢着幸福又娇羞的说:天哥你也来了,让你见笑了。
我笑着说:这是好事,怎么能说见笑呢。
说着我转头对阿润的男朋友说:兄弟,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我们阿润,你也看到了,今天我们能来多少人,如果你对她不好的话,到时候我们也能来多少人,大家说对不对啊?
大家起着哄说:对!
阿润男朋友充满爱意的看着阿润,又转头看向我说:学长放心,我肯定好好对她。
我笑着点点头说:那就好,我们都听到了。今天这么高兴,走吧,我请大伙吃饭。
阿润赶忙说:别别别,天哥,大家都是过来捧我场的,哪能让你请吃饭。
阿润男朋友接着说道:对对对,学长,今天我这表白成功都要感谢大家,这顿饭得我来请。
说着,大家起着哄:对啊,这顿饭得阿润男朋友请。
毛毛和小七这时候说:阿天,这顿饭还是让人家小男朋友安排吧,你就别凑热闹了。
我笑了笑说:那好吧。这样,你们大伙先去,我还有点事处理一下马上过去。
阿润看着我说:天哥,一会我们把饭店告诉你,你一定要来啊。
我点点头说:放心吧,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我一定到。
说罢,我示意苕留下来,大家簇拥着向学校门口走去。
看着众人走远,苕问:天哥,有什么事交代?
我笑着说:没什么事,就是担心一起去,大家就都顾着我了,今天是人家幸福的日子,焦点如果全在我身上,那成什么事了,咱俩稍等会过去。
苕点点头没做声。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问:苕,咋没看见你雯姐?你刚才看到她和灵泽了吗?
苕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没看到,她俩好像没来。
我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赶快给你雯姐打个电话,问她在哪呢,没什么事把她叫过来。
苕点点头,忙拿出手机走到一旁给雯姐打电话。
过了片刻,苕挂掉电话走过来说:天哥,我听雯姐的语气,好像因为阿润这件事没叫她,有点不太高兴,说有事不过来了。
我:你和她说,是我叫她过来了吗?
苕点点头:我说了,她说她和泽哥有事不过来了,让我和你说一声不好意思,估计她一会能给你打电话。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响起来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雯姐的名字。
我接起电话:过来吃口饭吧。
听得出来方雯情绪有些不悦,却强颜欢笑的说:阿天,我和灵泽这边有点事就不过去了,正经有事,我家里人过来学校看我了,实在事脱不开身。真没有其他意思,你千万别多想,我这面一会结束,如果你们还没结束我们两个马上赶过去。
我没再过多说什么:好,我知道了,那你忙吧。
苕看着我轻声问:天哥,现在怎么办。
我沉吟片刻说:你给阿润打个电话,一是问问她在哪;二是让她给雯姐打个电话,叫一下她和灵泽,不来就算了。
苕拿着电话不解的看着我说:天哥,为啥还要让阿润问一遍,雯姐不说不来了么。
我看着他微微摇了摇头说:你先打吧,打完电话咱们边走边说。
苕点点头拨通了阿润的电话。
挂掉电话后,我们向饭店走去,路上我边走边对苕说:今天咱们来表白现场,就没人叫你雯姐,虽然后来咱们给她打了电话,但这并不代表阿润,因为今天阿润是主角,即便咱们很清楚雯姐今天不会过来,但阿润叫不叫她是一回事,她来不来是另外一回事,毕竟她也是主席团的一员,今天主席团除了她所有人都到了,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虽然咱们都是自发而来,但在她眼里可能就不这么认为了,你说呢?
苕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天哥,是我没考虑到。
我微微一笑说:没事,一切都慢慢来,未来无论是在学生组织里,还是毕业步入社会,我们每天接触最多的就是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所谓的江湖中,人心最难揣测,所以懂得人心和人情世故格外重要。
苕坚定地点头说:我记住了天哥。
说罢,我们来到了饭店门口,我饶有深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话径直走了进去。
那天晚上饭局快结束的时候,阿润和她男朋友把饭局中不是学生会的人送走后,我对大家说:今天借着阿润这个高兴的日子,耽误大家几分钟的时间,简单和大家说几句。
阿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她旁边的男朋友,一时间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让她男朋友走还是留。我微笑着看了一眼她,示意她男朋友留下来不要紧。
我点上一支烟说:今天虽然人不全,但不要紧,回去之后相互都转达一下吧,咱们新一届学生会也成立一个多月了,各位都是学生会的精英,我也知道大家平日里私下关系较好,但在这里要说两件事:第一,对待工作与生活尽量做到公私分明,不要把工作的情绪带到私人生活里,同样也不要把私人情感太多的掺杂到工作当中。第二,大家在私下一定不要搞小团体,也不要受他人影响刻意的排斥某个人、某个部门,我知道大家对某些部门、某些人有想法,但请大家仔细想一想,你们的这些想法和看法是因为受到了其他人的影响,还是因为曾在工作上有过矛盾?如果因为工作上的矛盾,大家有意见就当面锣对面鼓的讲出来,坦诚相待,四四六六的解决清楚,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找主席团协调。如果因为受其他人的影响,我希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有独立思考和判断事物的能力,学会用自己的思维去评价人、事、物。当然,我不否认有些人在我们见到第一眼就觉得反感,面对这种情况,希望大家能够做到公私分明。学生会是一个集体,我们有缘相聚在这个组织,这个组织就是我们的家,组织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我们的家人,希望大家彼此之间的关系即亲近又简单,不要把事情搞复杂了。大家都明白了吗?
大家纷纷说:知道了,天哥。
我点点头:行,我要说的就这些,大家回头把我说的话给今天有事没能来的人相互转达一下,都赶紧回去休息吧,别耽误明天上课。
第二天下午我找到方雯。
我们坐在操场的观众席上,雯姐开口道:昨天的事不好意思,你别生气,真的是家里来人了,有事没去上。
我笑了笑说:没事,如果生气了我今天就不找你了。
她听后一笑:没事就好,找我什么事?说吧。
我:雯姐,今天单独找你出来,和昨天的事有关,也无关,咱们换届以来一直都想单独找你聊聊,但你也知道这段时间咱们的事是一个接一个的,也没腾出时间来。
她看着我说:是啊,咱们两个一直也没有个机会好好唠唠,用不用我去买两瓶啤酒咱俩边喝边聊啊?
我笑着摆摆手说:改天吧,这光天化日的,让大家看到校主席和副书记在操场喝酒,不好看。
她笑着点点头说:确实是,那就听你的,改天灵泽咱们几个出来喝点。
我点上一支烟说:雯姐不用否认,昨天的事,你和灵泽的心里不好想很正常,换做我是你,我也会有一样的反应。但我想说,从前你我都还是部长、副主席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文艺部和各个部门都不太合群,互相之间都存在着意见,说实在话,那时候我想解决这中间的问题,但当时的我人微言轻,即便代替老大行使权利,但毕竟不当家话语权还是稍微差一点。但现在不一样了,如果一旦继续这样下去,文艺部会被其他部门孤立,对干事的情绪、工作的效率、组织内部团结和工作开展都是一个大问题。如今你我都已经顺利过渡到今天这个位置了,很多事需要换个角度考虑了,要有大局观。
她看着我默认了我说的话。我接着说:我想要的是咱们这个大家庭的团结,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够放下从前的偏见,大家私下里和谁的私交好,这我管不着,毕竟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还要看互相之间的三观和脾气秉性合不合得来,这是每个人的自由。昨天晚上我已经和其他大部分人说了我的想法,尽量做到公私分明,同时不要搞小团体,排斥其他部门、其他的人,我想如今咱们在这个位置,你的想法应该和我一样吧?
她盯着我的眼睛,对视了几秒钟后,轻叹一口气说:阿天,既然咱们说到这了,那就摊开了说。坦白说,我不否认刚刚你说的话,而且当初二哥临离开学生会之前也单独找过我聊过这些事,他说你会是一个聪明又坦荡的好领导,让我们跟着你好好干,如今看来他说的确实没错。从前我在文艺部的时候,确实和其他部门的关系搞的不太好,但算不上搞小团体吧,那时候文艺部不受重视,你上次也说过文艺部的人都算得上有点才艺,有才的人平时说话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傲,再加上一些历史遗留的原因,当时我也经常引导他们和其他部门的人处好关系,但效果并不是特别好。那时候我作为部长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也还没站在如今这样的高度。我这个人和你一样都比较护犊子,见不得自己部门的人情绪低落,所以我经常带他们出去小聚,鼓舞士气,但给别人的感觉就是文艺部比较特立独行。就昨天的事情而言,我也不瞒你说,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确实是有些不好想,不过昨天后来你让苕和阿润都给我打电话了,我心里就还好。
她继续说:阿天,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说的对,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部门负责人了,如今应该站为大局着想,虽然现在二哥回分院了,但是我们身边又出现一个你,我知道团结的重要性,你放心,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希望看到的事,我保证文艺部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实现它。
我点点头笑了笑说:那就好,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文艺部也好,你也好,乃至对整个学生会对我而言都至关重要,不要再多想什么,以后心里有什么想法就随时和我说,现在的我们是一个整体。
她看着我坚定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