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兄弟难当,一杯酒到天亮,再和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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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年9月末,我与二哥相识,他也是东北人,而且我们两个家乡离得很近,互相觉得对脾气,一点点熟络起来。很多人问过我关于二哥这个称呼的由来,是不是我们结拜了。我觉得其实结拜不过是一个形式,感情到位,水到渠成,而不是用结拜的形式把几个感情还不深厚的人硬扭在一起。称呼他为二哥是因为在大二下学期的时候,学校科技文化节开幕式,各分院组织合唱,二哥和我开玩笑,谁所在的分院排名第几,那个人就排行老几,二哥所在分院得了第二名,我所在的分院得了第三名,所以从此之后就开始叫他二哥。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大一校十佳歌手决赛的现场,唱歌非常好的他夺得那届的冠军,只不过那时候的我在后台调试灯光和音响,没能结识。
再见到他已经是校学生会文艺部长,和他相识在迎新晚会彩排现场,那天晚上学生会高层及中层干部一起聚餐,二哥因为迎新晚会彩排所以没能参加。或许是因为压抑许久的内心作祟,亦或是重回组织任职使得内心得到一丝满足,致使自己多喝了两杯。那天之后自己开始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喝多少酒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头脑清醒,即便到家后不省人事,也不能在外失态,而且和领导出去喝酒,尽可能的控制自己不能超过7分醉,这个习惯也为我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聚餐结束,张总带着老大、瑾姐、杰哥、皓哥、还有我来到迎新晚会节目彩排现场。我揣测张总点名带我到彩排现场的心理,众多中层干部只带了我一个人,或许是想要培养我,这让我觉得自己离目标更近了一步,其次是想让我熟悉一下晚会的流程以及节目彩排的过程和要求;另一方面,我想这个没参加聚餐的人,张总放心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审核彩排,聚餐过后带我们一群人过来,他一定是张总看中的人。张总应该是想让我和他在日后的工作中多亲近,多合作。于是在张总、老大、瑾姐等人和二哥聊完所有节目的情况后,我私下单独找到了二哥,和二哥简单的聊了一会,虽然那天喝得有点多,舌头有些微微的发直,但并不影响我们交流,这算是我们相识的开始。
那年的迎新晚会,张总给我安排了一项工作,给校党委副书记准备晚会致辞,那是我第一次为校领导准备发言稿,也是我第一次在领导面前展示我的写作功底。时间紧迫,张总仅给了我一个晚上的准备时间,当天晚上我熬了一个通宵,即便当时心里很清楚,这么重要的发言稿,领导不会把宝都押在我一个人的身上,但我依旧希望写出来的稿件能够脱颖而出,于是短短五分钟的稿件,我逐字逐句的斟酌,绞尽脑汁的措辞,不留余力的上网搜索着各种稿件激发灵感。遗憾的是那篇发言稿在岁月之中遗失了,第二天一早我将稿件交给张总。让我万万没想到晚会当天,当书记深沉而又雄厚的声音响彻校园,听着熟悉的发言稿,一时间激动的愣在了原地,心中的那份兴奋无以名状。
瑾姐走到我身边,轻声的叫我:小天,小天。
我缓过神来,尴尬的看向瑾姐:瑾姐,不好意思,没听到你叫我。
瑾姐笑了笑说道:没事,是不是没想到自己写的发言稿居然会被选中?是不是有点小激动?
我语无伦次道:没想到没想到,真的是太激动了,这也太惊喜了。
瑾姐笑着说:说真的我也没想到你还有这文笔呢,以前没发现,那天你把稿件给张总送过去之后,张总特意把我叫到办公室表扬你,说能看得出来你这篇发言稿写的非常用心,你的发言稿里包含秦书记对Gq团最新的指示,还特意给我们主席团都看了,我们看完一致认为你写的不错,无论是从政治高度,还是迎新的各个方面都恰到好处,毫不夸张的说我们几个主席团的人都不一定能够写出这个水准。
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瑾姐,别这么说,本来我就挺激动了,你再这么说,我该飘了。
瑾姐笑着说:没事,今天晚上飘就飘吧,我们做学生干部的,这样的机会而且被选中可以说少之又少,更何况你还没进入到主席团,就能有这样的政治高度实在是难得,值得高兴,不过瑾姐提醒你,飘可以,但过了今晚可就不行了。
我憨笑着说道:别闹,瑾姐,这其实没什么,我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瑾姐撇了撇嘴:呦呦,夸你两句,架子就开始端上了,装,接着给我装。你说谁是瞎猫,谁又是死耗子啊?
我忽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紧张的解释道:没没没。我是瞎猫,我是死耗子。
瑾姐被我窘迫的神情逗笑了:行了,不和你闹了,还是要提醒你,这次在领导面前露脸了,领导就对你有印象了,你以后的路还很长,你是聪明人,路该怎么走,之后该怎么做不用我多提醒你吧,不要因为这件事飘飘然,记住了吗?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知道了瑾姐,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瑾姐点了点头:行,你知道就好了,我去忙了,你也该忙忙,晚会结束后先别走,估计晚上会聚餐,到时候等消息。
我点了点头笑道:知道了瑾姐,将不下令兵不卸甲。
瑾姐看着我笑了:天天的就知道贫嘴,我走了。
说罢瑾姐消失在人群当中,我转头看向台上发言的书记,努力的抑制心中激动的情绪,让自己保持理智不被兴奋冲昏头脑。直到如今,知道那篇发言稿出自我手的人依旧寥寥无几,事后我也并没有激动的丧失理智大肆宣扬。
世事变迁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随着教师团队和学生干部团队的人员变动,学生干部再没有机会为校领导准备发言稿,正如瑾姐所说那次是我学生干部生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领导写稿。而那篇发言稿也是至今为止,让我最为引以为傲的一篇发言稿,直到现在,我没能再写出一篇超越当年那样政治高度的的稿件。
二哥,彭司令我们三个的兄弟情感在那年“十一”快速升温。迎新晚会落幕,迎来了十一小长假,晚会一起上过台的我们对彼此产生好感。假期彭司令去了河北,我去了福建。彭司令晚上在车上没意思,二哥我俩就陪他一直聊天打诨,天南海北聊到到后半夜。因为彭的姓氏,我们给他取个外号:彭司令。同样因为老大姓蒋,大家都叫他老蒋。那时候老大和彭司令我们一群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是逗他们:老蒋和彭司令又会晤了。因为他们两个,我们当年成立了一个4人微信群,群名叫做:xx军团总部。二哥、彭司令我们三个的彻夜长谈,至今都还记忆犹新,但彭司令对这件事的记忆要比我和二哥都深刻。毕业后再见面的时候,彭司令还会偶尔和我们提起这件事,他说,这件事他记一辈子,他觉得那天晚上不是谁都会陪着他聊天到那么晚,因为这件事他认我俩这个兄弟。至今过去这么久了,不知道两个兄弟是否还记得那天晚上最经典的一句话:xx地发来贺电。
我们的感情就这样持续的升温。二哥大一的时候创业开了个清吧。自从我们相知,他的清吧成了我们的一个小据点。我在那里学调酒,彭司令做西餐,每天工作学习之余,我们在小据点欢声笑语。三个重情重义的北方汉子被我们用家乡俗语称作“三个雷子”。二哥手机里我的备注是“雷比”,我的手机里他的备注是“雷子”,彭司令被我们备注“彭雷子”。我们在小据点一起打LoL、一起骂街、一起唱歌、一起喝酒、吃肉,彭司令学会了做牛扒和意面,不得不提彭司令的厨艺相当不错,只不过自从酒吧停业之后,至今再没吃过彭司令做的饭,不知未来是否还能吃到那个味道。刚学调酒的时候,我总是被大家嘲笑,被师父骂,二哥不会喝酒,也只有他总是称赞我调的酒好喝,而且每次都当小白鼠试酒,记得刚学会调红粉佳人,因为手法生疏调出来的酒品相不佳,被老大他们戏称“雪顶大姨妈”,看着自己调的酒,甚至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贴切。为了招揽清吧的生意,我们三个“臭皮匠”想尽各种办法,想卖烧烤,商量之后买了烤箱,结果烤出来的东西都被我们自己吃了。
我们曾经的小据点,“9·18清吧”,清吧的名字是二哥为纪念他和二嫂在一起的日子而命名,二哥很有魄力、敢想敢做,他和二嫂两个人凑钱开起来的清吧,维持了近2年,后来一方面因选址位置不理想,另一方面因为那时候他们的导员因一己私欲总是为难他们,二哥在组织里做事抽不出身打理,最后被迫关掉清吧。刚上大学时候的自己也曾想过做些小生意,幻想着挣点小钱,或许毕业的时候能买辆车风光的回家,但那时候的自己缺少魄力,人生地不熟,找不到能和我一起做事的当地人,总是前怕狼后怕虎,计划一次次搁浅。回想从前,20出头的年纪,最珍贵的就是试错的机会和敢打敢拼、闯荡的意气,即便摔倒,爬起来又是一条好汉。也因为这个遗憾,在后来的日子里,自己不断努力的找寻性格上的不足,并不断努力的进行弥补。
省里计划2014年举办省运会,团市委提前一年开始为省运会做准备工作,为挑选志愿者在市里各个高校组织招募人选参加市形象大使的选拔。当时学校没有多少人报名,二哥彭司令我们对这个选秀活动挺感兴趣,另外我们三个作为学生干部也需要影响更多人响应,于是当下决定三个人一起报名,二哥和我以组合的形式报名,彭司令以个人名义参加。成立组合之初,我们都不知道应该展示什么才艺,也不知道允不允许以组合形式参加选秀,当时二哥和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为了避免全军覆没组合中没有加上彭司令,彭司令当时因为这件事和我们闹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别扭。那段时间组织内部兴起一句口头语:“真棒”,于是二哥和我灵机一动给组合命名叫“真之棒”。海选进百强的那天,在评委老师和摄像机的关注下,我们两个喊着自己想出来的口号“真棒真棒,我们最棒”上台,凭借一首bEYoNd的《海阔天空》顺利进入60强。彭司令不什么原因止步于60强,我们都觉得他表现的很好,结果公布却不尽人意,彭司令独自黯然离去。
言归正传,十一假期结束,二哥和我升任副主席,小七成为继瑾姐之后又一任组织部女部长兼编辑部部长,雯姐升任文艺部部长。十月,学生会内部忙里偷闲的组织了一次团建,前往三国公园野炊。那次团建是那一届小伙伴们聚在一起人最齐的一次,很庆幸那天的我没有缺席。大家在一起喝酒聊天,津津有味的吃着烤焦的烧烤,如今想起不知道当年的我们是怎么下的口。紧张工作后的放松让人感到无比惬意,同时也极大的增进了各部门之间交流了解。那时候二哥知道我单身,把二嫂的室友介绍给我认识,团建当天二哥把那个女生也带到三国公园。或许是因为上一段感情,导致我对女生已经心生芥蒂,又或许当时我的心里还没放下姜婧,亦或许因为感情的创伤致使我无法轻易相信他人,甚至猜疑他人的目的。最终我委婉的拒绝了二哥的好意。也许今生与我们擦肩的人无数,最终伴你度过余生的人只有一个,这个人却可遇而不可求。
团建结束,学生工作回归正轨,各部门陆续的开始进行招新面试,二哥和我作为新晋主席团成员,安排着各部门面试的时间与教室。面试当天,我们两个穿梭于各部门的面试会场,坐在面试官的位置,看着形形色色的面试人员,一时间仿佛回到当初自己站在台上的那一刻,不自觉的暗自摇头笑了笑,曾经暗暗定下的小目标,历经曲折逐步成为现实,当年自己不注重的细节,如今变换角色也开始像学长们一样,观察着面试及等候面试的人的表现。面试结束,我们坐在一起拿着简历讨论着每个人的面试情况,并敲定人选。从那天开始,阿勺、阿洲、薇薇渐渐走进我们的视野。
各部门敲定人选后,陆续通知入围人员参加各部门新人见面会。由于小七和毛毛我们私下的关系,所以部门第一次会议,就如同当年组织部和科技部一起开会一样,组织部、办公室和编辑部也在一起开会。开会的前一晚,小七毛毛我们找到瑾姐,对于这次见面会,我们三个心里都有些底气不足。对于我来说,离开学生会大半年的光景,需要时间重新熟悉环境和规则,也需要时间适应角色的转变,而且那时的我内心满是戾气,对于见面会不知该以一种怎样的心境去参加。小七和毛毛一时之间也没能适应角色的变换,担心开不好这次见面会会导致威信尽失。瑾姐带我们三个人到校门口吃麻辣烫,我们边吃边聊,瑾姐建议我们简单的让新人进行自我介绍,第一次见面会没必要把会议的气氛弄得太压抑,那样会让我们与新人之间产生距离感,树立威信不仅仅靠一次两次的会议,要把见面会的气氛调动起来。
第二天我们按照瑾姐给的思路召开第一次见面会。开会的过程中发现,原来我们不自觉地用上了当年瑾姐开会时“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的套路,给新人定好规矩的同时告诫大家要互敬互爱,以“试用期”的幌子调动新人的积极性。一切看在眼里仿佛梦回当年,看着眼前的新人我在心中暗笑:这套做法会不会就此传承下去。坦白说,想想曾经的我们,再看看如今的他们,不得不感叹瑾姐当年的这一套路的高明,不得不由衷的敬佩瑾姐。
十月中旬,西校区组织迎新晚会,西校区的团高官邀请张总带队前去参加,张总带老大、二哥和我一起前往。那场晚会给我感触很深,西校区的各个学生组织之间的协作能力、应变能力、包括晚会的人员安排、区域分配、节目篇章的制定等等都值得我们学习。相比之下我们学校内部的各个学生组织之间勾心斗角,尔虞很难形成如此的默契。我拿起随身携带的笔,在节目单背面记录着我对整场晚会的感受,以及我认为要向西校区学习的地方。从那天开始内心对于进入学生会的初衷发生了变化,不再仅仅考虑自身,而是考虑在未来某一天,如何改变校内所有学生组织之间明争暗斗的局面,如何联合各个学生组织的力量为学校和学生的发展团结一致,在未来组织一场像西校区一样,甚至超越西校区的晚会。同时我明白,人员的素质对于组织的发展也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学生干部素质的提高是学生组织发展的关键。未来如果能够与其他高校多一些机会交流学习,取长补短,也能有效的提高学生干部团队整体素质。
从西校区回来后几个月的时间里,很多人因为不同原因陆续离开了校团委和学生会。其中包括一个在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人:张总,他从校团委被调到分院,当年的他是我们所有人的主心骨,他的调离让我们失去了前进的方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整个学生会都沉浸在消沉中无法振作。十月尚未进入雨季的南方,天空虽然晴朗,秋风飒爽,但在我们的心中天空却布满阴霾,微风如寒风般刺骨。那时年轻的自己考虑事情不够周全,做事性情大过理智。
张总离开校团委的前夕,因自己的一时冲动让他本就阴郁的心情徒增冰冷,以至那场风波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再见到他,内心都无比愧疚:当时彭司令给我和二哥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彭司令十分要强,因为不服输的性格,他和我一样心事都很重,他不甘心只担任一个部长,二哥和我都是相对比较敏感的人,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最初我们三个人谁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那段时间每当学生会组织活动,彭司令作为部长总是越级指挥、批评其他部门人员,这在各部门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二哥和我看在眼里,但为了填补他心中欲望的缺失,我们两个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私下里安抚着各部门的部长。直到有一天在活动的布置现场,一名干事大庭广众之下质问彭司令只是一个部长,也不是主席团成员凭什么越级指挥其他部门工作,或许这句活刺激了彭司令内心深处想要上位的欲望,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最终他把这层纸捅破。他向二哥和我摊牌,如果进不了主席团就选择退出学生会。
血气方刚讲究江湖义气的我和二哥不愿见到彭司令每天郁郁寡欢,商量再三决定为兄弟做些事,尽管我们知道这件事不妥,甚至冒着我们两个被开除学生会的风险,但终究还是把心一横,想着如果能把兄弟的事办成,我们也不后悔了。得知张总将要离开团委,二哥和我意识到这件事已是迫在眉睫。临近张总离开团委,他安排自己比较看重的学生干部们一起吃饭,于是我们决定借这个机会和张总坦言。
那天晚上酒过三巡,二哥我俩对视一眼,对张总说:张总您临走前,我们两个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同意。
张总似乎看穿了我们的想法,没作声,转头看向老大无奈的笑了笑。
老大和张总对视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像是在提醒我们说:你们说之前考虑清楚,要不要说。
二哥和我当时并没能理解老大这句话的含义,依旧楞头青式的说:关于这件事,来之前我们已经考虑清楚了,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要说。
张总神情凝重的看着我们:那就说吧。
我们:张总,能不能在您离开团委之前,把彭司令提拔进主席团,他能力够,做事也有魄力。
张总盯着我们片刻,端起酒杯和老大喝了一口酒,随即老大招呼桌上的其他人走出包房。
张总:你们说这件事之前考虑过后果吗?
我们:我们知道这个请求有些过分,甚至很有可能我们两个都做不成副主席,但我们想为他争取一个机会。
张总既无奈又伤心的说:你们俩觉得这么做妥当吗,你们知道这种行为是什么吗,这是在逼宫。我这么看好你们两个,你们却这么逼我。你们知道吗,如果我现在提拔他,最后吃亏的是他。下一任团高官会怎么想?我临走之前提拔一个副主席是什么意思,你们想过没有?我马上就要走了,我不会罢免你们,同样也不会提拔任何人,至于你们两个今天让我很失望,也很寒心,就这样吧。
说罢,张总起身离开,留下我和二哥在原地面面相觑。他言语表情间充满了无奈,这让我们心里充满了愧疚。这件事之后,我和二哥想尽力去弥补我们的过错,而张总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算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谁的青春不曾冲动过,但是以后做事要多想想,多过过脑子,我理解你们年少轻狂为了兄弟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但要学着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很久之后,和冰倩散步的时候,她问我:你当时做那件事后不后悔,刚提上的副主席做不成了怎么搞,多可惜?
我苦笑道:现在不依然好好的,愧疚但不后悔,我们都不是傻子,当时既然选择去做,就是当时自己内心的选择。
她说:我觉得你为他这件事,这么冲动不值得,他官架子太大了,特别不近人情,你比他职位高还这么平易近人,没啥官架子,相处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说:什么是值得,什么是不值得,自己觉得值得就是值得。他知道自己有官架子,我们也劝过他说话别那么凶。可能是性格的原因吧,让人觉得他这个人不太容易亲近。至于官架子这东西我觉得不该有,不论职位高低,都没什么可炫耀的。